遙曲江見到淵觴摔倒在地上,也不管是什麽部位,對著冰蛇橫批亂砍一通,冰蛇吃痛,狠狠的甩動了一下自己的尾巴,把遙曲江甩到地上。


    冰蛇修為很高,靈力也很高,深深地知道現在對自己不好。扭動著身子,發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二人對視一眼,不成想,這冰蛇竟是想要召喚其他魔獸注意,一條冰蛇二人就對付的很是吃力了,如果再召喚過來其他魔獸,那兩個人肯定是會被吞吃殆盡的。


    “現在情況不好,這個冰蛇竟是要召喚其他魔獸。”遙曲江扶起淵觴,兩個人往後麵退去。


    但是找到冰蛇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為了給譚梣解毒,兩個人還是願意拚命的。


    其他魔獸奔跑過來的聲音很大,大地都隨之震顫了。譚梣跟炎雀也都發現了。


    遙曲江跟淵觴現在想到的就是拚命了,兩個人對視一眼,點點頭。從地上躍起。


    淵觴閃到冰蛇的背後,騷擾冰蛇的後背。冰蛇氣惱,不斷的用尾巴去抽打淵觴,而兩個人的計劃並不是如此。


    見到冰蛇已經被淵觴徹底的吸引去目光之後,遙曲江躍到冰蛇的頭頂上,一劍插在冰蛇的頭上。


    冰蛇吃痛的扭動,口中嘶嘶聲不斷,尾巴也快要抽打在淵觴的身上了,可是淵觴在幫著遙曲江控製冰蛇,並沒有注意。


    “淵觴,小心。”譚梣大喊一聲,在炎雀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從後麵撲了上來,護住了淵觴,自己被冰蛇的尾巴抽打拍飛。


    “譚梣。”淵觴注意到譚梣救了自己,目呲欲裂,因為氣憤而產生巨大的力量,他拉住冰蛇的尾巴,狠狠的劈砍下去。


    冰蛇疼的扭動身體,幾個人在冰蛇的身體上麵差點被晃動下去。


    炎雀見到譚梣已經衝出去了,趕忙飛身到冰蛇身邊。她身上火熱的靈力打在冰蛇的身上,冰蛇似乎是想要逃跑。


    遙曲江在冰蛇四周設下劍陣,冰蛇暫時無處可逃。就在這個檔口上,炎雀用自己的鳥喙啄在冰蛇的七寸上麵。


    冰蛇信子全部吐出,倒在地上,竟是死掉了,而內丹被炎雀含在口中。


    “譚梣,你實在是太胡鬧了。”見到冰蛇死去,淵觴把譚梣從地上抱起來,口中還說著責備的話,“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衝過來出了點什麽事情怎麽辦?”


    而譚梣則是不說話,其實剛才譚梣什麽都沒有想,腦海中隻想要救人,不想淵觴出事兒。


    其他魔獸的聲音漸漸靠近,已經聽見了嘶吼聲,似乎是聞到了冰蛇死去的味道,魔獸們有點暴動。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炎雀把內丹遞給遙曲江,把自己的身子幻化成最大,“上來,都隱藏好自己的氣息。”


    眾人也不含糊,趕忙躍上炎雀的後背。炎雀一飛衝天,把自己盡量的藏在雲層中,這樣更好的隱藏氣味。


    見到危險過去了,淵觴依舊是責備譚梣的不聽話,炎雀知道自己有責任,不應該被譚梣蠱惑,一直在道歉,但是淵觴實在是了解譚梣,知道炎雀是被坑了,一點都不怪炎雀的失職。


    “炎雀,你別自責,譚梣的小計謀很多,你肯定是鬥不過她的。”遙曲江笑笑的摸摸炎雀的羽毛。


    聽見遙曲江的話,炎雀也不再自責,一邊感受著魔獸的氣息,一邊尋找藏身的地點,之前的那處山洞是迴不去了,因為已經距離太遠。


    譚梣吐吐舌頭,一臉俏皮的看著淵觴。淵觴實在是拿這樣的譚梣沒有辦法,隻能夠給人治療身上的傷痕。


    遙曲江看著這個比之前大一倍的冰蛇內丹,心中歡喜,覺得又離給譚梣解毒進了一步。


    炎雀飛了很長時間,又找到一處冰洞,這裏似乎是有人住過的樣子,幾個人小心翼翼的探查冰洞,發現沒有危險,便在此處休息了。


    “我個人覺得現在我們的進度太過於慢了。”遙曲江無心休息,把玩著手中的冰蛇內丹,“譚梣解毒需要很多中物質,但是我們現在手中的東西很少,所以我覺得應該給城主府傳信,讓我父親派人來支援我們。”


    其實現在的遙曲江也是沒有辦法了,想要救譚梣,那就需要快速的湊齊材料。


    譚梣覺得因為自己的事情已經是麻煩了很多人了,斷是不能再讓人來雪原中送死了,這裏的環境惡劣,幾天內,幾個人都嚐到了。


    見到譚梣想要拒絕的表情,遙曲江不給譚梣說話的時間,“現在譚梣不能戰鬥,還要有人保護譚梣,這樣我們就兩個人不能戰鬥,分出一半的力量出去戰鬥,收集材料不知道需要多久。”


    他不看譚梣,反而是看著淵觴,在這個時候,淵觴可是比譚梣理智很多,但是也皺著眉頭,心中思考,算計頗多。畢竟動用城主府的力量,茲事體大,淵觴也不敢冒險。


    譚梣見到淵觴為難,自己也不想欠遙曲江過多,站起來,“這件事情我不想再拖累更多的人進來了,如果我們湊不到那些材料,那我就聽天由命罷了。不能因為我一條性命,再搭上更多的人了。”


    越是聽見譚梣這樣說,遙曲江心中越是難受,越是著急,越是想要救這個人。他拳頭打在山洞壁上,山洞顫抖一下。


    “就這樣說定了,如果你們這次不聽我的,那以後也休得把我遙曲江當成朋友了。”遙曲江竟是用這樣的話威脅兩個人。


    譚梣跟淵觴見到遙曲江堅持,又這樣的堅定,不再吭聲,似乎是默認了。


    遙曲江不給兩個人再遊說,在反悔的機會,趕忙走到山洞邊上,一邊傳音,一邊發出一個似乎是導航一樣的東西。


    遙無涯一直以來都很欣賞譚梣,不光是這個人,還有譚梣的能力,同時因為自己的兒子喜歡譚梣,更是讓遙無涯高看她一眼。


    在聽說這件事情之後,遙無涯毫無猶豫的答應了派兵出去救人。


    幾個人一邊在山洞中等待著救援,一邊出去獵殺較小一些的冰蛇。雖然拿到的內丹不如打冰蛇的大,但是積少成多,也有很多用處了。


    傭兵團在三天之後到達了雪原上,因為幾個人已經慌不擇路跑了很多天,讓傭兵團找的很辛苦。


    在看見傭兵團之後,淵觴竟是笑了。“雲溪,沒有想到,竟然是你來了。”他拍拍雲溪的肩膀,麵上一副輕鬆的樣子。


    原來遙無涯找來的傭兵團,是之前譚梣跟淵觴曆練過的傭兵團—斷血傭兵團。


    見到老朋友,雲溪也激動的敘舊,在看見譚梣的時候,雲溪麵上的表情頓時變得豐富多彩,甚至是有點不可思議。


    “這真是太神奇了,譚梣,沒有想到你竟然中毒了。”說完,雲溪走到譚梣身邊上上下下的打量譚梣。


    雲溪的表情跟語言都讓人很匪夷所思,淵觴把一臉癡漢的雲溪拉扯開。“雲溪,你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


    這個時候雲溪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隨後笑笑,摸摸自己的後腦勺。“這種毒已經消失很久了,多年沒有人見到,但是恰好,我曾經見到過,還解開了它,現在看見隻是覺得很神奇罷了。”


    在聽見雲溪的話之後,譚梣看看遙曲江,遙曲江看看淵觴,淵觴看看譚梣,最後看了一圈,眾人的眼睛都在盯著雲溪。


    雲溪被人看的有點懵,訕訕的摸著後腦,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現在的情況有點十分詭異了。


    “啊,那個,淵觴你受傷了,來,我給你處理一下身上的傷。”雲溪覺得氣氛詭異,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在觀察到淵觴的傷勢之後,趕忙把人拉著坐了下來。


    淵觴心中想的都是之前雲溪說的能夠解毒的事情,他反手拉過雲溪,“你真的會解這種毒?”


    雲溪下意識的點點頭,“會啊。”


    隻見到淵觴單膝跪在地上,“求你給譚梣解毒,隻要是譚梣的毒解了,從今天開始我淵觴任你吩咐,隻要不是幫著魔修做事,不違背良心,我淵觴唯命是從。”


    雲溪一把把人拉扯起來,“不需要你做什麽,如果能夠幫助到你們,也是我的榮幸。”說完,雲溪隻覺得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或許在雲溪心中不算是特別嚴重的毒,在譚梣等人的身上,卻已經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了。


    雲溪歎口氣,在譚梣身上檢查傷口跟中毒情況,隨後皺起眉頭。


    “你們用的方法大概是對的,但是現在隻能夠封印,不過我們現在手裏麵材料還需要很多。”


    雲溪所謂的材料就是冰蛇的內丹跟他手中的幾種丹藥,既然要救人,那就火力全開,眾人一起出去獵殺冰蛇。


    這一次譚梣沒有出去,但是她整個人都覺得輕飄飄的,上一秒還是地獄,下一秒就變成天堂了。


    炎雀把譚梣緊緊的護在自己的身體下麵,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譚梣,因為她現在實在是很冷,許是因為情緒激動,導致體內的冰蛇內丹在發作。


    譚梣在瑟瑟發抖,心中百轉千迴,許是因為事情發展的太快,人接收不了。


    眾人在外麵獵殺了一天終於迴來了,而內丹也湊夠了,避免夜長夢多,大家決定馬上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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