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的那個魔修渾身都在顫抖,似乎是怕了淵觴一樣。淵觴從地上躍起,掐住魔修的脖子。


    “說,那個狐族的女孩兒現在在哪?”淵觴麵上帶著嗜血的表情。


    魔修沒有得到指令,也不敢吭聲,隻是搖頭。隨後星祁身邊的魔修傳音給俘虜,告訴他帶著淵觴過來。


    “好,我帶你去。”


    “千萬別耍花樣,你敢耍花樣,你跟他們下場一樣。”


    淵觴威脅完,便跟著那個魔修去了星祁藏身的地方。


    譚梣躲在暗處,見到淵觴為了找到星祁這樣賣力,心中很是不舒服,說不出來的難受,似乎就是開始吃醋了。


    試想想,自己喜歡的男人,為了救另外一個女人,這樣不遺餘力,深入虎穴,誰能夠開心?是還能夠笑著麵對?


    但是想到淵觴的為人,想到之前的那些事情,又想到淵觴的解釋。譚梣似乎是在安慰自己,讓自己去理解淵觴。


    安慰的話說的多了,譚梣竟是想通了,隻是人躲在暗處有些暗淡。


    淵觴跟著魔修到了星祁的藏身之地,現在沒有見到被捆綁的女孩兒,沒有見到哭泣的女孩兒。


    星祁安全的坐在椅子上,跟自己的狼狽造型完全相反。


    所有的事情都跟自己在水鏡中見到的都不同了,淵觴心中冷哼一聲,但是麵上還是帶著焦急,帶著心疼。


    “星祁,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見到淵觴這樣緊張自己,星祁心中化成一汪春水,趕忙拉著淵觴坐下,給淵觴擦去戰鬥的痕跡。


    “我沒事兒,這不是好好的麽?”


    二人續了一會舊,星祁心中相信了淵觴惦記自己的事情。


    可是因為淵觴出現激動的星祁,竟是忘記了自己的水鏡還沒有關掉。


    淵觴的麵色在一刹那間變得非常的難看,心中想的也非常的精彩,更是厭惡身邊的這個女孩兒,卻還是要虛以為蛇。


    水鏡中顯示出來的竟是譚梣,她還待在剛才淵觴戰鬥的地方。如果不是淵觴離開,水鏡還發現不了躲著的譚梣。


    “譚梣?”星祁眼睛眯了起來,看看水鏡,又看看淵觴,似乎是想要問淵觴那人是不是他帶來的。


    看見水鏡中的譚梣,淵觴心中心疼,但是麵上還是裝出詫異的表情。


    “淵觴,她怎麽會在這?”星祁驚訝的發問,雖然麵上驚訝,但是語氣中卻非常的溫柔。


    見到星祁的樣子,淵觴心中一緊,但是隨後麵上裝出來無所謂,麵上帶著輕鬆,人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糕點,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怎麽會知道她怎麽在這?不如......”淵觴把自己吃了一半的糕點放在了星祁的口中,“不如你把人抓起來,拷問拷問,看看她怎麽會在這?”


    聽見淵觴的話,見到淵觴麵上不在意的表情,星祁把自己掛在淵觴的胳膊上,撒嬌的說:“這次就放過她嘛,如果有下次,那就沒有那麽好運了。”


    現在的星祁心中被淵觴的溫情填滿了,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沒有智商,看來這是真的。


    在淵觴的三言兩語中,星祁便是確定了淵觴是愛著自己的,心中已經沒有了譚梣。


    可是卻不知道,其實淵觴心中卻是排山倒海一般,說不出來的恐懼,他現在在賭,賭星祁對自己的言聽計從,也在賭命。


    在聽見那句放了她的時候,淵觴心中鬆口氣,但是同時麵上還要表現的自己根本就不在乎,這完全不是一件好控製的事情。


    “星祁,你真好。”淵觴聲音輕柔,看著星祁的頭頂。


    而星祁也不知道,正是自己加裝大度的一句話,竟是中了淵觴的下懷了。其實在這個溫情的時刻,星祁並不想看見譚梣,但是又想讓譚梣看看自己跟淵觴親昵的樣子。


    傷害一個自己的情敵,對星祁來說,實在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就在星祁跟淵觴溫情的時候,星祁便給外麵的魔修傳音,叫他們驅逐譚梣。


    幾個魔修按照星祁的指揮找到譚梣的時候,譚梣正在擔心已經被魔修帶走的淵觴。


    “你們,現在離開魔窟,這次不計較你們偷偷進來,如果還有下次,別怪我們不客氣。”說完,魔修把拉住幾個人,推搡著出去。


    星祁對著淵觴邪魅的一笑,隨後心中想到一個有趣的事情。


    “你,譚梣是吧?來看看這個。”魔修突然拉住譚梣,以水為媒,召喚出來水鏡,給譚梣看。


    水鏡中顯示出來現在星祁跟淵觴的近況,兩個人推杯換盞,依靠的很近,很是親密的樣子。


    譚梣的心都快碎了,雖然之前淵觴跟自己解釋過是想要進入魔窟來找證據,但是自己依舊是心中難過。


    喜歡一個人,因為一個人痛苦,這都是控製不住的事情。


    “看見了麽?所以你現在必須離開了。”那魔修厲聲嗬斥譚梣,譚梣看看魔修,不吭聲。


    其實現在譚梣根本就不想要離開,她心中還是惦念淵觴,生怕淵觴的計策被星祁發現,而此處是魔窟,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譚梣還是明白的。


    淵鸞見到淵觴的樣子,也是很迷惑,但是終究還是不想要自己的徒弟待在魔窟中。“走吧,我們快走,最好是別壞了淵觴的好事兒。”


    這句話,聽在魔修的耳中,跟聽在譚梣的耳中,完全是兩個概念。


    譚梣聽了勸告,一步三迴頭的離開了,淵鸞拉著譚梣疾馳,不留一點念想,也怕譚梣頭腦一熱,又跑迴去。


    感覺到譚梣的氣息離開了魔窟,淵觴心中鬆口氣,不再那樣擔心,反而是調笑星祁,畢竟自己心中還有很多的疑問沒有解開。


    例如為什麽星祁在魔窟這樣橫行,究竟是用了什麽條件交換。而淵觴最想知道的就是在哪能夠找到滅族的仇人,也想知道這件事情跟星祁是不是有關係。


    “你今天怎麽這麽大度?竟是放了譚梣。”


    麵對淵觴的詢問,星祁橫了一眼淵觴,“還不是為了你麽?怕你傷心。”說完嗔怒的看著淵觴。


    淵觴抬起星祁的下巴,“我何必傷心,你不是好好的?”


    星祁麵上通紅一片,看著淵觴的眼中滿是桃心,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於誘人了,星祁想要一直霸占這個男人。


    “不光是我大度,而是那個淵鸞,他的實力太強大了,如果在這鬧起來,最後誰都不好收場,畢竟這裏也沒有人能夠跟淵鸞敵對。”


    星祁後麵說出來的都是真話,淵觴喝一口水,掩飾自己的表情,在無形之中也知道了這個魔窟中的具體實力。


    而自己就算是最後一拚,恐怕也是成的。


    兩個人溫存了一會兒,在星祁沒有任何戒心的時候,淵觴問道:“為何你在這這樣的舒適,還有,你跟魔尊萬劫是什麽關係?”


    星祁現在已經被衝昏了頭腦,一點都沒有看見淵觴麵上閃過一絲絲的陰冷。


    一聽見淵觴說這個,星祁心中一陣自豪,又想到自己為了淵觴做的事情,那個譚梣肯定是做不到的。


    “我現在在跟魔族合作呢。”


    聽見這句話,淵觴差點把星祁的胳膊捏斷,直到星祁喊疼,淵觴才鬆開手,麵上沒有表現的奇怪,反而是擔憂。


    其實星祁也是個盲目的人,她並不知道屠殺淵觴全族的事情跟魔修有關。


    她覺得淵觴家族滅族是跟馭獸師有關係,所以才那樣打壓譚梣,才跟魔族合作。


    狐族桀驁不馴,很多馭獸師以能夠馴服一隻狐族為榮耀。也又的馴獸師因為馴服不了狐族,惱怒狐族,甚至是屠殺全族的事情。


    “淵觴,我現在在跟魔族合作,我們借助魔族厲害的手段,到時候把世界上所有的馭獸師都殺光。”


    星祁的眼睛中帶著期待的光芒,不知道是期待殺光馭獸師,還是期待淵觴誇獎自己。


    淵觴摸摸星祁的頭,歎口氣。不知道應該如何說出口那些事情。


    而現在的淵觴也沒有辦法說出來馭獸師的委屈,如果說了,現在在魔窟中,不光是星祁不會相信,還會被魔族圍剿。


    淵觴知道星祁誤會,沒有辦法點破,又不想星祁難過,麵上帶著感激的表情。


    “星祁,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些事情,那你能說說你是怎麽跟魔族合作的麽?”


    麵對淵觴的發問,星祁把自己做的所有的事情,怎麽合作的,還想要做什麽說出來了。


    淵觴麵上閃過擔憂的神色,如果真的那樣做,那麽恐怕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魔族生性狡詐,定是不會完全相信星祁的,而現在兩個人在人家的地盤上,肯定是要受人家的指揮。


    淵觴就是想要傳音給譚梣也不敢,生怕被魔修攔截,最後鬧出危險來。


    在魔窟中的日子,星祁過得非常的滋潤,反觀淵觴,心中焦急,緊張,乃至是恐懼。因為不知道哪天魔修就翻臉不認人了。


    譚梣被魔族驅逐迴到了學院內,整個人都蔫蔫的。因為自己的能力實在是不夠,每次都需要別人保護自己,而自己永遠都是別人的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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