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星祁,總是讓自己覺得奇奇怪怪的,說不出來的心中別扭。心中既然已經開始懷疑一個人,那這種感覺短時間內便不會消失不見。


    淵觴歎口氣,帶著心中的疑問迴到房間。


    星祁見到淵觴不吃東西,又怕淵觴發現飯菜內的藥物,趕忙把飯菜倒掉了,又準備在水杯中下藥。


    淵觴因為心中懷疑星祁,所以並沒有鬆懈。他把腳步放慢,正好看見星祁在水杯中放著什麽東西。


    見到這樣,淵觴心中大駭,看來自己懷疑的還真是對的。


    “你在做什麽?”淵觴的聲音輕柔。


    星祁身子一僵,迴過頭來看著淵觴,心中鬆口氣,幸好那些東西已經放好了,不然趕上這個檔口劉琴迴來,定是會被看見的。


    可是請起不知道是,淵觴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也見到下藥的過程了。


    淵觴眸子一閃,看著星祁說道:“還真是可惜,那些飯菜都倒掉了,我出去轉了一圈現在還真是餓了。”


    聽見淵觴的話,星祁麵上有點嗔怒,“你不是不吃麽?可知道我給你做吃的有多辛苦,浪費人家的心意。”


    星祁的語氣中帶著撒嬌,淵觴現在心中多麽的恨星祁也不能表現出來,隻是扶著星祁的肩膀,溫聲細語的勸星祁別生氣。


    淵觴的溫柔攻勢起了作用,星祁眼中含著星星的看了一眼淵觴,轉身出去,“還真是命苦,怎麽就要伺候你呢?”


    見到星祁開心的出去,淵觴趕忙關上房門,用自己的靈力探查剛才被倒掉的飯菜,還有水杯,果不其然,在裏麵發現了藥物的殘留。


    “真是該死,我就是個蠢貨,就應該相信譚梣的。”淵觴捂著頭,有點難過,甚至是還有點難過。


    這一刻的淵觴才知道,自己應該相信譚梣。而星祁一開始就是用自己狐族的身份來迷惑自己,讓自己相信她。


    而自己反而是對自己的族人沒有那麽多的防備,就這樣被引上了勾。


    淵觴看著房門,沒有吭聲,眼中的神色變得深邃,麵色如常,似乎不知道那些事情一樣,不過終究還是防備著星祁了。


    星祁開開心心的端著飯迴到房間內,隻見到淵觴手中拿著水杯,坐在窗戶邊上,說不出來的誘人。


    不過現在星祁卻是沒有看見什麽誘惑的場麵,隻是覺得心驚肉跳。淵觴拿著的就是自己下藥的那個水杯,星祁在這一刻甚至是感覺到了淵觴發現了自己的事情。


    “淵觴。”星祁小心的叫著淵觴的名字。


    他會過頭來看著星祁,眼神跟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星祁鬆口氣。


    星祁心虛,把水杯接過來,“我給你換杯水,這個有點時間太久了。”說著,星祁把水倒掉,換了一個杯子給淵觴到了一杯水。


    淵觴摸摸星祁的頭,眼中意味深長,但是心虛中的星祁並沒有發現。


    “淵觴,你的靈力能用了。”星祁有點激動的看著淵觴,似乎想要得到淵觴的表揚。


    可是星祁又有什麽能夠炫耀的麽?這件事情罪魁禍首不就是她麽,明明是星祁封印的淵觴的靈力。


    “恩,我知道了。”淵觴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任何的波動。


    隨即淵觴感覺不對,如果自己對星祁冷淡,那一定會被她發現的。想到這,淵觴竟是召喚靈力,捏了一朵小小的桃花遞給星祁。


    星祁的眼睛猛地睜大,臉上露出了一個驚喜的表情。


    那桃花放在星祁的手心中,星祁的臉騰的就紅了起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之中,這一刻,星祁甚至是都想到了兩個人的婚禮該怎麽舉辦。


    見到星祁已經被吸引過去了目光,淵觴用靈力探查了飯食,發現裏麵一點點的雜質都沒有,淵觴坐在桌子旁邊,小口小口的吃著東西。


    星祁把淵觴送的小桃花用靈力包裹住,好好的收藏了起來。


    轉頭就看見淵觴在吃自己做的東西,星祁趴在桌子上,小聲問:“好吃麽?”那聲音中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


    淵觴點點頭,眼睛眯了起來,“好吃,非常好吃,你做的東西最好吃了。”說完,還捏了一下星祁的鼻子。


    星祁開心的都快要飛了起來了,其實星祁不知道的是,淵觴根本就吃不出來東西的味道,而這件事情出了淵觴,其他人也都不知道。


    這件事情是淵觴的一個小秘密,不管吃什麽,在淵觴口中,都如同嚼蠟。


    狐狸鄉這邊淵觴心中風潮暗湧,防備星祁。


    而學院這邊,受了傷的譚梣被帶迴治療,因為靈力透支,整個人睡了三天三夜才醒過來。


    遙曲江不放心譚梣的身體,三天都沒有迴到城主府。淵鸞也被遙曲江的樣子感動了,邀請遙曲江在學院住下。


    譚梣醒過來之後隻顧著要了吃的東西,狼吞虎咽的往下咽去。


    “慢點吃,還有很多。”遙曲江在旁邊布菜,眼中帶著溫情。


    這些都被淵鸞看在眼中,他歎口氣,心中感念孽緣。


    吃飽喝足的譚梣,把自己的兩場爭鬥講給了淵鸞聽。


    淵鸞眉頭緊鎖,這件事情其實在淵鸞看來,並不是一撥人所為,而譚梣除了跟黑衣人結下仇恨之外,淵鸞想不出來還有誰跟譚梣有仇了。


    “好好休息吧。”淵鸞摸摸譚梣的頭,口中說著寬慰的話。


    遙曲江這一住就是好幾天,整日陪著譚梣,別的事情根本就不做,就連遙無涯的傳音都不迴複了。


    譚梣也因為之前假侍衛的事情不想出門,心中煩悶,生怕自己出去又遇見這些鬧心事兒。


    而得之到因為自己傷了譚梣,遙曲江住在學院的消息,秋瑛瑛恨得一口銀牙差點沒有咬碎,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是弄巧成拙了啊。


    秋瑛瑛這個恨啊,恨不得再一次衝進學院中殺了譚梣,這次一定不再猶豫了。


    遙曲江見到譚梣整天毫無鬥誌,隻知道跟屠寂玩耍,捉弄屠寂的樣子,心中不舒服,自己終究還是喜歡那個整天鬥誌昂揚,興致滿滿,沒有什麽事情愁得慌的譚梣。


    “你可還記得你答應我,要跟我一起出去曆練,一起去找靈植的事情?”


    譚梣沒有想到,已經是這樣了遙曲江還記得叫自己去尋找靈植的事情,自認為靈力不行,戰鬥力不行,出門拖後腿的譚梣,趕忙對著遙曲江搖搖頭。


    “我靈力不行,戰鬥力不行,出去就是給你添麻煩,你還是叫別人一起去曆練吧。”譚梣趕忙拒絕。


    遙曲江聽見這個話麵上不悅,心頭也說不出來的酸澀,已經在心中判定是自己沒有照顧好譚梣了。


    譚梣心中愧疚,摸摸屠寂的皮毛。屠寂嚎叫一聲,很不開心的樣子,其實是譚梣沮喪的情緒傳到了屠寂的身體內,讓屠寂難受了。


    現在的譚梣實在是哪裏都不想去,隻想窩在學院內舔傷口,等自己真的想通了的時候,再去修煉也好,曆練也罷。


    這完全是一種鴕鳥心態,遙曲江就是要把譚梣從泥土中摳出來。


    “那不去曆練也好,你陪我出去散散心吧,我覺得心中煩悶得緊。”遙曲江改變戰略,“說不定我再不出去,那人就完了,再也不能修煉了,也不能繼承遙天城了。”


    遙曲江麵上的表情認真,譚梣驚訝的看著遙曲江,其實一直都知道遙曲江對自己好,照顧自己,卻不成想遙曲江竟是也能用出這樣的招數勸自己出去。


    譚梣心中糾結,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迴答了,兩難中,淵鸞出現了。


    “淵鸞長老,你看我這心口慌得厲害,就是想出去走走,哎,譚梣也不跟我去,我在外麵出點什麽事情可怎麽辦?”


    聽見遙曲江的話,淵鸞怎麽能夠不明白呢?一臉責怪的看著譚梣。


    此刻的譚梣就像是欺負了小孩兒的壞人一樣,譚梣哭笑不得,隻好點點頭答應跟遙曲江出去。


    一見到譚梣點頭答應了,遙曲江立馬像是小孩子一樣歡唿起來。


    譚梣搖搖頭看著遙曲江,其實自己根本就不想出去,心中難過的緊,不光是自己之前遇見的襲擊,還有就是自己心中擔心淵觴。


    不知道怎麽的,今天的譚梣格外的擔心淵觴,似乎是怕淵觴出什麽事情一樣,可是就算是現在淵觴出事兒也跟自己沒有關係了不是麽?


    譚梣心中笑笑自己,終究還是坐上了遙曲江租來的馬車。


    炎雀把自己的身子縮成小小的,坐在譚梣身邊,不斷的用自己的腦袋蹭著譚梣的下巴,弄得譚梣笑的咯咯咯的。


    一來到城郊之後,遙曲江便提議騎馬。


    聽見騎馬二字,譚梣立馬搖頭拒絕,“我不騎馬,等會兒我帶著炎雀在這等你。”說著還把炎雀抱了過來。


    遙曲江眼睛一轉,麵上帶著笑容,“譚梣,你不會是不會騎馬,又害怕騎馬吧?”


    一聽見遙曲江的打趣,譚梣連忙搖搖頭,試圖掩飾自己麵上的窘迫,譚梣就是不會騎馬。


    “不,我不想騎馬,炎雀也不想,不信你問炎雀。”譚梣把炎雀抱起來,擋在自己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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