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羽涅三人說話間，老人突然爬過來，張開雙臂想要抱住韓羽涅的大腿，幸好韓羽涅早有防備，抓著半夏和剪秋立馬後退數步。
老人撲了個空，坐在原地大張著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肚子。
“阿巴阿巴阿巴……”
“少爺，他這是？餓了？”半夏疑惑道。
“這不廢話嘛？去拿些吃的來。”韓羽涅白了她一眼。
“哦，少爺您小心點。剪秋你保護好少爺。”半夏應了一聲，交待道。
“放心吧姐姐。”剪秋堅定地點點頭。
半夏走後，韓羽涅又試探性地問老人：“老人家，地上涼，您去屋裏頭稍坐，飯菜馬上就來。”
老人好似沒聽到韓羽涅的話，扔人張著嘴阿巴阿巴地叫著。
韓羽涅無奈，隻好叫剪秋進屋搬來一個案子，他端著案子輕輕放在老人麵前，老人見他近前，作勢又要撲向他，韓羽涅趕緊後撤。
老人也不追趕，好奇地摸摸案子，然後高興地拍著案子，嘿嘿直笑。
不一會兒，半夏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放在案子上，然後迅速退迴到韓羽涅身邊。
老人見到飯菜，高興地拍著手，也不用筷子，直接就上手抓。
韓羽涅三人看著他烏漆嘛黑的手抓向飯菜時，嘴角不由抽了抽，這個手去抓吃的……
“少爺，他吃完應該會拉肚子吧？”剪秋試探著問道。
“應該不會吧？”韓羽涅不確定地答道。
“對了，你們還杵在這幹啥，還不趕緊修煉。”
“少爺，我們再看一下下嘛！”半夏撒嬌道。
“不行，趕緊去，不然晚上就不帶你們去賞花燈了。”韓羽涅板著臉道。
“好吧，我們去就是了。”半夏噘著嘴道。
“去吧去吧，別偷懶啊，我隨時盯著呢！”韓羽涅曲著兩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半夏和剪秋，惡狠狠地說道。
“知道了少爺，走吧姐姐。”剪秋說著拉上半夏就離開了。
二女剛走沒幾步，老人便風卷殘雲般消滅了眼前的食物，又拍著案子阿巴阿巴叫了起來。
“老人家，您這是沒吃飽？”韓羽涅問道。
“阿巴阿巴……”老人邊叫邊把案子拍得邦邦響。
“少爺。”這時烏吹一搖一擺地走了出來。
“哦，來得正好，阿甲，再去端一份吃的來。”韓羽涅吩咐道。
“是。”
“老烏你怎麽樣？沒事吧？”韓羽涅問向烏吹。
烏吹搖搖頭：“好多了。”
“少爺，這老頭怎麽處理？”
烏吹本來可憐老人，又給吃的又給錢，結果老人把他整的狼狽不堪，他自然不會給老人好臉色看。
“先讓老人家吃飽吧！阿乙，去取套棉衣來。”韓羽涅見老人身上一層又一層的破布條子，壓根就禦不了寒，便吩咐阿乙去拿棉衣。
很快阿甲迴來，老人也是迅速吃完第二份飯食，又阿巴阿巴叫了起來。
“這麽能吃？”韓羽涅詫異道。
“再去拿。”
“是。”
第三份……
第四份……
韓羽涅沒給老人再拿第五份，他怕老人再吃會把胃給撐破了。
老人似乎也沒那麽餓了，坐在地上這裏瞅瞅，那裏看看，不時對韓羽涅等人傻笑一聲。
“少爺……”烏吹欲言又止。
“什麽事？直接說就好了，猶猶豫豫地可不像你的形式風格。”
“我想請您留這老頭在這府中暫住，我去找人發布告示，看看有沒有人將他領迴去。”
“你想留就留吧。不過我在豐都都沒有見過有乞丐這職業，恐怕老人家不是本地人，應該是流浪到豐都的。”
“當然告示還是要發的，可能他隻是走丟了。”
“謝少爺！萬一找不到他家人呢？”烏吹問道。
“找不到就留他住著唄，多個人多雙筷子而已。他能吃多少東西。”韓羽涅不以為意道。
烏吹三人：“……”
這老頭還不夠能吃啊？他的食量都快趕上您和剪秋姑娘了，要不是您攔著，他怕是還能繼續吃！
韓羽涅見三人低頭沉默，也沒在意，繼續道：“就這麽決定了。阿甲阿乙，你們帶老人家去洗洗。”
“啊？少爺，這……”阿甲看了一眼老人，麵露難色。
“這個月獎金翻倍。”韓羽涅扣了扣指甲，吹了吹，目不斜視道。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阿甲和阿乙聽到這話，立馬挺直了腰杆，高聲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二人便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老人，老人也不掙紮，任由他們扶著離開了。
路上他還不時揪揪阿甲和阿乙的衣服，捏捏他們的肌肉，嘿嘿傻笑。
阿甲和阿乙麵露苦色，但是想想這個月的獎金，咬咬牙堅持了下去。
……
三人離開後，廳外就剩韓羽涅和烏吹兩人。
“老烏，你那人招的怎麽樣了？”韓羽涅問道。
“迴少爺，倒是有幾人給我迴信，但是他們都沒有給出明確答複。”
“哦？是你開的條件不夠好嗎？”
“不是的少爺，”烏吹苦笑一聲，“是我開的條件太好了，他們都不相信。”
韓羽涅：“……”
“你以前坑過人家？”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烏吹連連擺手。
“嗯？還~~~在嘴硬！”韓羽涅瞪了他一眼。
烏吹瞬間服軟，抬起右手，拇指扣著食指指甲蓋：“好吧，有小小的坑過那麽一兩次。”
韓羽涅冷哼一聲，懶得跟他在這個問題上扯皮：“手藝倒是其次，可以慢慢練，關鍵是人要可靠就行。條件什麽的你可以和白術多商量商量，別怕花錢。”
“放心吧少爺，我找到人那必須是可靠的。”烏吹拍了怕胸脯。
“行了，你去忙吧，今天和白術早點下班，迴來吃團圓飯。”韓羽涅揮了揮手。
“好嘞！那我先走了，老頭那邊就麻煩您了。”
“嗯。”
……
烏吹哼著小曲離開了，韓羽涅也打算去陪半夏和剪秋修煉，至於老人那邊，一時半會兒地肯定是洗不完的，先不管了。
韓羽涅正打算走，胡桃突然小跑進來：“少爺，外麵有人找您，說是蘇小姐派來的。”
“嗯？小魔女派來的？他有說是什麽事兒嗎？”
“額，這奴婢倒沒問。”
“行吧，讓他進來吧。”韓羽涅迴身走進前廳。
“是。”
少頃，胡桃領著一個蘇家的家丁走了進來。
“少爺，人帶來了。”胡桃行了一禮。
“嗯，你去忙吧！”
“是。”
胡桃走後，蘇家家丁躬身行了一禮：“拜見韓少爺。”
“說吧，蘇合香找我什麽事兒？叫我去吃飯？”韓羽涅問道。
“額，這個是少爺叮囑的。”
“你迴去告訴方木，飯我就不過去吃了，我這兩天很忙，改天再登門拜訪。”
“是，小的一定轉告少爺。”
“蘇合香呢？她找我什麽事兒？”
“小姐讓我把這個交給您。”家丁說著從懷裏取出一個卷軸。
“哦？拿來看看。”韓羽涅招招手。
家丁恭敬地遞上卷軸，躬身退迴原位。
韓羽涅打開卷軸一看，隻見卷軸上有四個方格。
第一個方格畫著一位年輕男子，一襲白衣，長得奇醜無比，正抬著右手比著“耶”的手勢。
“蘇合香這是提醒我別忘了答應她的事兒。這小魔女，竟然把我畫得這麽醜！少爺我雖說沒有帥到方木和小石頭那樣慘絕人寰，但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鮮肉一枚好吧？”韓羽涅憤憤道。
接下來他看向第二個方格。
第二個方格沒有畫畫，而是寫了一行字：九百一十三日。
“九百一十三天？那不就是……”韓羽涅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
“兩年半？”
“隻因~”
一個刻入靈魂深處的聲音在腦畔一閃而逝。
韓羽涅趕緊深吸一口，按耐住自己躁動不已的靈魂和身體，看向第三個方格。
第三個方格畫著一張合約，內容用簡單的線條帶過，右下角留出兩行，一行寫了個小小的蘇字，另一行則空著。
“小魔女的意思是合約已經寫好，就等我去簽了？要不要這麽著急？”
韓羽涅說著看向四個格，第四個畫了一個大西瓜，西瓜正麵圈了一個圓，圓裏寫了一個“違”字。西瓜上邊一隻玉手正握著一隻匕首，整把匕首除刀柄外全都沒入了西瓜中；西瓜下方是一灘紅紅的西瓜汁。
“這小娘皮！這是說我如果違約的話就要捅死我？當小爺我是嚇大的啊？”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迴一幅畫好了。”
“嘿，小哥，你稍等，我也有東西讓你帶給你家小姐。”韓羽涅朝那家丁說道。
“韓少爺您折煞小的了！叫小的山藥即可。”家丁的腰弓德更低了。
開玩笑，你一個堂堂少爺叫我一個奴才小哥，這讓老爺他們知道了非把我掃地出門不可。
“山藥？拿來煲湯不錯。”韓羽涅低聲吐槽道。
“你也別一直站著了，到一邊坐著吧。那些水果什麽的隨便吃。”韓羽涅指了指一側的案幾。
“小的不敢。”
“讓你坐你就坐，站著晃我眼了。”韓羽涅不悅道。
“這，小的遵命。”山藥又行了一禮，戰戰兢兢地跪坐到末席，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這就對了嘛！”韓羽涅收迴眼神，取來紙筆，沉思了片刻，也提筆畫了起來。
老人撲了個空，坐在原地大張著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肚子。
“阿巴阿巴阿巴……”
“少爺，他這是？餓了？”半夏疑惑道。
“這不廢話嘛？去拿些吃的來。”韓羽涅白了她一眼。
“哦，少爺您小心點。剪秋你保護好少爺。”半夏應了一聲，交待道。
“放心吧姐姐。”剪秋堅定地點點頭。
半夏走後，韓羽涅又試探性地問老人：“老人家，地上涼，您去屋裏頭稍坐，飯菜馬上就來。”
老人好似沒聽到韓羽涅的話，扔人張著嘴阿巴阿巴地叫著。
韓羽涅無奈，隻好叫剪秋進屋搬來一個案子，他端著案子輕輕放在老人麵前，老人見他近前，作勢又要撲向他，韓羽涅趕緊後撤。
老人也不追趕，好奇地摸摸案子，然後高興地拍著案子，嘿嘿直笑。
不一會兒，半夏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放在案子上，然後迅速退迴到韓羽涅身邊。
老人見到飯菜，高興地拍著手，也不用筷子，直接就上手抓。
韓羽涅三人看著他烏漆嘛黑的手抓向飯菜時，嘴角不由抽了抽，這個手去抓吃的……
“少爺，他吃完應該會拉肚子吧？”剪秋試探著問道。
“應該不會吧？”韓羽涅不確定地答道。
“對了，你們還杵在這幹啥，還不趕緊修煉。”
“少爺，我們再看一下下嘛！”半夏撒嬌道。
“不行，趕緊去，不然晚上就不帶你們去賞花燈了。”韓羽涅板著臉道。
“好吧，我們去就是了。”半夏噘著嘴道。
“去吧去吧，別偷懶啊，我隨時盯著呢！”韓羽涅曲著兩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半夏和剪秋，惡狠狠地說道。
“知道了少爺，走吧姐姐。”剪秋說著拉上半夏就離開了。
二女剛走沒幾步，老人便風卷殘雲般消滅了眼前的食物，又拍著案子阿巴阿巴叫了起來。
“老人家，您這是沒吃飽？”韓羽涅問道。
“阿巴阿巴……”老人邊叫邊把案子拍得邦邦響。
“少爺。”這時烏吹一搖一擺地走了出來。
“哦，來得正好，阿甲，再去端一份吃的來。”韓羽涅吩咐道。
“是。”
“老烏你怎麽樣？沒事吧？”韓羽涅問向烏吹。
烏吹搖搖頭：“好多了。”
“少爺，這老頭怎麽處理？”
烏吹本來可憐老人，又給吃的又給錢，結果老人把他整的狼狽不堪，他自然不會給老人好臉色看。
“先讓老人家吃飽吧！阿乙，去取套棉衣來。”韓羽涅見老人身上一層又一層的破布條子，壓根就禦不了寒，便吩咐阿乙去拿棉衣。
很快阿甲迴來，老人也是迅速吃完第二份飯食，又阿巴阿巴叫了起來。
“這麽能吃？”韓羽涅詫異道。
“再去拿。”
“是。”
第三份……
第四份……
韓羽涅沒給老人再拿第五份，他怕老人再吃會把胃給撐破了。
老人似乎也沒那麽餓了，坐在地上這裏瞅瞅，那裏看看，不時對韓羽涅等人傻笑一聲。
“少爺……”烏吹欲言又止。
“什麽事？直接說就好了，猶猶豫豫地可不像你的形式風格。”
“我想請您留這老頭在這府中暫住，我去找人發布告示，看看有沒有人將他領迴去。”
“你想留就留吧。不過我在豐都都沒有見過有乞丐這職業，恐怕老人家不是本地人，應該是流浪到豐都的。”
“當然告示還是要發的，可能他隻是走丟了。”
“謝少爺！萬一找不到他家人呢？”烏吹問道。
“找不到就留他住著唄，多個人多雙筷子而已。他能吃多少東西。”韓羽涅不以為意道。
烏吹三人：“……”
這老頭還不夠能吃啊？他的食量都快趕上您和剪秋姑娘了，要不是您攔著，他怕是還能繼續吃！
韓羽涅見三人低頭沉默，也沒在意，繼續道：“就這麽決定了。阿甲阿乙，你們帶老人家去洗洗。”
“啊？少爺，這……”阿甲看了一眼老人，麵露難色。
“這個月獎金翻倍。”韓羽涅扣了扣指甲，吹了吹，目不斜視道。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阿甲和阿乙聽到這話，立馬挺直了腰杆，高聲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二人便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老人，老人也不掙紮，任由他們扶著離開了。
路上他還不時揪揪阿甲和阿乙的衣服，捏捏他們的肌肉，嘿嘿傻笑。
阿甲和阿乙麵露苦色，但是想想這個月的獎金，咬咬牙堅持了下去。
……
三人離開後，廳外就剩韓羽涅和烏吹兩人。
“老烏，你那人招的怎麽樣了？”韓羽涅問道。
“迴少爺，倒是有幾人給我迴信，但是他們都沒有給出明確答複。”
“哦？是你開的條件不夠好嗎？”
“不是的少爺，”烏吹苦笑一聲，“是我開的條件太好了，他們都不相信。”
韓羽涅：“……”
“你以前坑過人家？”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烏吹連連擺手。
“嗯？還~~~在嘴硬！”韓羽涅瞪了他一眼。
烏吹瞬間服軟，抬起右手，拇指扣著食指指甲蓋：“好吧，有小小的坑過那麽一兩次。”
韓羽涅冷哼一聲，懶得跟他在這個問題上扯皮：“手藝倒是其次，可以慢慢練，關鍵是人要可靠就行。條件什麽的你可以和白術多商量商量，別怕花錢。”
“放心吧少爺，我找到人那必須是可靠的。”烏吹拍了怕胸脯。
“行了，你去忙吧，今天和白術早點下班，迴來吃團圓飯。”韓羽涅揮了揮手。
“好嘞！那我先走了，老頭那邊就麻煩您了。”
“嗯。”
……
烏吹哼著小曲離開了，韓羽涅也打算去陪半夏和剪秋修煉，至於老人那邊，一時半會兒地肯定是洗不完的，先不管了。
韓羽涅正打算走，胡桃突然小跑進來：“少爺，外麵有人找您，說是蘇小姐派來的。”
“嗯？小魔女派來的？他有說是什麽事兒嗎？”
“額，這奴婢倒沒問。”
“行吧，讓他進來吧。”韓羽涅迴身走進前廳。
“是。”
少頃，胡桃領著一個蘇家的家丁走了進來。
“少爺，人帶來了。”胡桃行了一禮。
“嗯，你去忙吧！”
“是。”
胡桃走後，蘇家家丁躬身行了一禮：“拜見韓少爺。”
“說吧，蘇合香找我什麽事兒？叫我去吃飯？”韓羽涅問道。
“額，這個是少爺叮囑的。”
“你迴去告訴方木，飯我就不過去吃了，我這兩天很忙，改天再登門拜訪。”
“是，小的一定轉告少爺。”
“蘇合香呢？她找我什麽事兒？”
“小姐讓我把這個交給您。”家丁說著從懷裏取出一個卷軸。
“哦？拿來看看。”韓羽涅招招手。
家丁恭敬地遞上卷軸，躬身退迴原位。
韓羽涅打開卷軸一看，隻見卷軸上有四個方格。
第一個方格畫著一位年輕男子，一襲白衣，長得奇醜無比，正抬著右手比著“耶”的手勢。
“蘇合香這是提醒我別忘了答應她的事兒。這小魔女，竟然把我畫得這麽醜！少爺我雖說沒有帥到方木和小石頭那樣慘絕人寰，但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鮮肉一枚好吧？”韓羽涅憤憤道。
接下來他看向第二個方格。
第二個方格沒有畫畫，而是寫了一行字：九百一十三日。
“九百一十三天？那不就是……”韓羽涅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
“兩年半？”
“隻因~”
一個刻入靈魂深處的聲音在腦畔一閃而逝。
韓羽涅趕緊深吸一口，按耐住自己躁動不已的靈魂和身體，看向第三個方格。
第三個方格畫著一張合約，內容用簡單的線條帶過，右下角留出兩行，一行寫了個小小的蘇字，另一行則空著。
“小魔女的意思是合約已經寫好，就等我去簽了？要不要這麽著急？”
韓羽涅說著看向四個格，第四個畫了一個大西瓜，西瓜正麵圈了一個圓，圓裏寫了一個“違”字。西瓜上邊一隻玉手正握著一隻匕首，整把匕首除刀柄外全都沒入了西瓜中；西瓜下方是一灘紅紅的西瓜汁。
“這小娘皮！這是說我如果違約的話就要捅死我？當小爺我是嚇大的啊？”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迴一幅畫好了。”
“嘿，小哥，你稍等，我也有東西讓你帶給你家小姐。”韓羽涅朝那家丁說道。
“韓少爺您折煞小的了！叫小的山藥即可。”家丁的腰弓德更低了。
開玩笑，你一個堂堂少爺叫我一個奴才小哥，這讓老爺他們知道了非把我掃地出門不可。
“山藥？拿來煲湯不錯。”韓羽涅低聲吐槽道。
“你也別一直站著了，到一邊坐著吧。那些水果什麽的隨便吃。”韓羽涅指了指一側的案幾。
“小的不敢。”
“讓你坐你就坐，站著晃我眼了。”韓羽涅不悅道。
“這，小的遵命。”山藥又行了一禮，戰戰兢兢地跪坐到末席，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這就對了嘛！”韓羽涅收迴眼神，取來紙筆，沉思了片刻，也提筆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