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看到了這一點？”納蘭嫣月看著蕭凡問道。
“最初的時候沒看到，但是後來看清了。”蕭凡看著納蘭嫣月說道。
“你給慕容俊留下了一段獨木橋，一段沒有選擇的獨木橋，從慕容俊進入東北的那一刻，結局，是不是就已經注定了？”納蘭嫣月看著蕭凡問道。
“嗯，”蕭凡輕輕點頭。
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因為，東北，是她父親的江山，所以，誰都不能染指。”蕭凡看著納蘭嫣月如是說道。
“你對她，還真的好。”納蘭嫣月懊惱道。
“可是，我終究沒能救下她，”蕭凡的眼中浮現一抹無法掩飾的傷感，看著納蘭嫣月，輕聲說道。
“其實，我對你也不錯。”蕭凡看著納蘭嫣月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說道。
“這個時候，我拋下東北的事物，大老遠的趕來與你約會，小月月，你就不該獎勵我一下嗎？”將眼中的那抹傷感隱去，蕭凡看著納蘭嫣月，戲謔道。
聞言，納蘭嫣月撇撇小嘴，“惡心。”
“嘿嘿，”蕭凡不以為意的咧嘴一笑。
“慕容俊真的必死無疑？沒有一點迴旋的餘地？”納蘭嫣月看著蕭凡問道。
“有。”蕭凡點點頭。
“說來聽聽。”納蘭嫣月說道，說到底，納蘭家與慕容家的關係擺著那，一旦慕容俊敗亡，那麽聖門，隻怕也無力再爭奪這天下，到時候，北方黑道趁勢南下，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會在南方分一杯羹，那麽聖門，就真的成了一隻孤軍，失去了世俗力量的依托，那麽離敗亡，隻怕也不遠了。
說到底，蕭凡和慕容俊終究是敵人，南宮若曦向蕭凡問策，終究有些愧疚感。
但是，蕭凡似乎沒有感覺到一般，看著南宮若曦，一段話，在口中緩緩說出。
“慕容俊以雷霆之勢拿下北方，那麽一切塵埃落定，或者，慕容俊放棄這次北上，退迴江南。”蕭凡看著南宮若曦說道。
這根本就是一道沒有選擇的選擇題。
納蘭嫣月有些不甘心的看著蕭凡，“真的別無選擇了嗎？”納蘭嫣月看著蕭凡問道。
“沒有，慕容俊已經揮戈北上，這個時候要他退迴來，斷然不可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或許，他會勝了。”蕭凡淡淡的說道，在沒有出現最終結果的時候，誰也不敢妄言，這一場戰役的勝負。
但是，慕容俊，勝率渺茫。
說到底，他終究是在別人的地盤作戰，南宮家看似危在旦夕，最終的底牌卻依舊沒有展露，所以，慕容俊勝利的希望，一點都不大。
“其實，這事，你父親也應該知道，”看著情緒有些低落的納蘭嫣月，蕭凡出聲說道。
“但是你父親並未阻止慕容俊，或許，他們有什麽底牌也未可知。”蕭凡輕聲安慰道。
其實，這樣的機會，微乎其微，慕容俊不是不退，而是不能退。
退了，慕容家就完了。
一旦慕容俊退了，那麽南方的顯貴的怒火，足以將慕容家吞噬。
一個慕容家要負擔北上的資源，他們還負擔不起，所以，目光自然會放在南方的顯貴身上，而一旦退迴來，損失不言而喻，那個時候的慕容家，將寸步難行。
其實，蕭凡也從骨子裏，不想讓慕容俊勝利。
但是安慰納蘭嫣月，自然要往好了說。
聽到蕭凡的話，納蘭嫣月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我關心這些事做什麽？這麽多年來，我爸爸一直不肯讓我插手這些事，所以，這些事，本就與我無關才是。”納蘭嫣月淡淡的說道，其實，聰慧如她，也猜到了最後的結局。
不過，死的是慕容俊，又不是她的父親，這江山，不要又如何？
納蘭嫣月沒有必要為這事，給自己增加心理負擔。
“看在你千裏迢迢趕來這裏的份上，我倒是真的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納蘭嫣月看著蕭凡淡淡的說道。
其實，這份禮物，他本來是要留給納蘭無道的，不過，在如今看來，留給蕭凡更好一些，這個男人得到的天下，遠遠要比南宮家得到天下要好一些。
“什麽禮物？”蕭凡看著納蘭嫣月如是問道。
“一個人，”納蘭嫣月看著蕭凡，略帶俏皮的說道。
“額，這麽突然，我還沒有準備好。”蕭凡看著納蘭嫣月，一臉蕩笑。
納蘭嫣月聞言，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又怎麽會不知道，這個混蛋家夥想歪了。
“去死，”納蘭嫣月沒好氣的說道。
話落，卻是自顧的想遠處走去，蕭凡摸了摸鼻子，貌似他真的會錯了意，抬腿跟上納蘭嫣月的腳步。
不遠處，蕭凡已經看到了跟在納蘭嫣月身邊的那個老者的身影，而老者的身前，還有一個人，筆直的站立著身子，還未見人，蕭凡已經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那個男人殺過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納蘭嫣月來到兩人的身前，看到蕭凡，老者對蕭凡微微頷首，而那人，卻是自始至終不為所動，剛毅的臉龐上，掛著一道猙獰的傷疤，看年歲來說，與蕭凡差不多，冰冷的麵孔，讓人望而生畏。
這樣的人，蕭凡見過很多，一般都是冷血的殺手，亦或是獨行的傭兵，才會有這樣的眼神，這樣的氣質，看著那男人，蕭凡的眼神變得玩味起來。
“你看他如何？”納蘭嫣月指著男子問蕭凡。
“不錯，”蕭凡輕輕點點頭。
“你以後跟著他，欠我的情，還他就是。”納蘭嫣月指著蕭凡，對男子說道。
男子冰冷的麵孔，沒有任何表情，隻是輕輕點點頭，對於他來說，還情而已，還給誰都是一樣。
蕭凡笑著點點頭，“叫什麽名字？”
“我隻為還情，至於名字，不說也罷。”男子一臉冰冷的說道。
聞言，蕭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桀驁不馴的人，貌似這樣的人，蕭凡很多年都沒有見到了。
“嗬嗬，有些性格。”蕭凡淡淡一笑，伸出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拉著納蘭嫣月的手，揚長而去。
“最初的時候沒看到，但是後來看清了。”蕭凡看著納蘭嫣月說道。
“你給慕容俊留下了一段獨木橋，一段沒有選擇的獨木橋，從慕容俊進入東北的那一刻，結局，是不是就已經注定了？”納蘭嫣月看著蕭凡問道。
“嗯，”蕭凡輕輕點頭。
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因為，東北，是她父親的江山，所以，誰都不能染指。”蕭凡看著納蘭嫣月如是說道。
“你對她，還真的好。”納蘭嫣月懊惱道。
“可是，我終究沒能救下她，”蕭凡的眼中浮現一抹無法掩飾的傷感，看著納蘭嫣月，輕聲說道。
“其實，我對你也不錯。”蕭凡看著納蘭嫣月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說道。
“這個時候，我拋下東北的事物，大老遠的趕來與你約會，小月月，你就不該獎勵我一下嗎？”將眼中的那抹傷感隱去，蕭凡看著納蘭嫣月，戲謔道。
聞言，納蘭嫣月撇撇小嘴，“惡心。”
“嘿嘿，”蕭凡不以為意的咧嘴一笑。
“慕容俊真的必死無疑？沒有一點迴旋的餘地？”納蘭嫣月看著蕭凡問道。
“有。”蕭凡點點頭。
“說來聽聽。”納蘭嫣月說道，說到底，納蘭家與慕容家的關係擺著那，一旦慕容俊敗亡，那麽聖門，隻怕也無力再爭奪這天下，到時候，北方黑道趁勢南下，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會在南方分一杯羹，那麽聖門，就真的成了一隻孤軍，失去了世俗力量的依托，那麽離敗亡，隻怕也不遠了。
說到底，蕭凡和慕容俊終究是敵人，南宮若曦向蕭凡問策，終究有些愧疚感。
但是，蕭凡似乎沒有感覺到一般，看著南宮若曦，一段話，在口中緩緩說出。
“慕容俊以雷霆之勢拿下北方，那麽一切塵埃落定，或者，慕容俊放棄這次北上，退迴江南。”蕭凡看著南宮若曦說道。
這根本就是一道沒有選擇的選擇題。
納蘭嫣月有些不甘心的看著蕭凡，“真的別無選擇了嗎？”納蘭嫣月看著蕭凡問道。
“沒有，慕容俊已經揮戈北上，這個時候要他退迴來，斷然不可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或許，他會勝了。”蕭凡淡淡的說道，在沒有出現最終結果的時候，誰也不敢妄言，這一場戰役的勝負。
但是，慕容俊，勝率渺茫。
說到底，他終究是在別人的地盤作戰，南宮家看似危在旦夕，最終的底牌卻依舊沒有展露，所以，慕容俊勝利的希望，一點都不大。
“其實，這事，你父親也應該知道，”看著情緒有些低落的納蘭嫣月，蕭凡出聲說道。
“但是你父親並未阻止慕容俊，或許，他們有什麽底牌也未可知。”蕭凡輕聲安慰道。
其實，這樣的機會，微乎其微，慕容俊不是不退，而是不能退。
退了，慕容家就完了。
一旦慕容俊退了，那麽南方的顯貴的怒火，足以將慕容家吞噬。
一個慕容家要負擔北上的資源，他們還負擔不起，所以，目光自然會放在南方的顯貴身上，而一旦退迴來，損失不言而喻，那個時候的慕容家，將寸步難行。
其實，蕭凡也從骨子裏，不想讓慕容俊勝利。
但是安慰納蘭嫣月，自然要往好了說。
聽到蕭凡的話，納蘭嫣月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我關心這些事做什麽？這麽多年來，我爸爸一直不肯讓我插手這些事，所以，這些事，本就與我無關才是。”納蘭嫣月淡淡的說道，其實，聰慧如她，也猜到了最後的結局。
不過，死的是慕容俊，又不是她的父親，這江山，不要又如何？
納蘭嫣月沒有必要為這事，給自己增加心理負擔。
“看在你千裏迢迢趕來這裏的份上，我倒是真的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納蘭嫣月看著蕭凡淡淡的說道。
其實，這份禮物，他本來是要留給納蘭無道的，不過，在如今看來，留給蕭凡更好一些，這個男人得到的天下，遠遠要比南宮家得到天下要好一些。
“什麽禮物？”蕭凡看著納蘭嫣月如是問道。
“一個人，”納蘭嫣月看著蕭凡，略帶俏皮的說道。
“額，這麽突然，我還沒有準備好。”蕭凡看著納蘭嫣月，一臉蕩笑。
納蘭嫣月聞言，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又怎麽會不知道，這個混蛋家夥想歪了。
“去死，”納蘭嫣月沒好氣的說道。
話落，卻是自顧的想遠處走去，蕭凡摸了摸鼻子，貌似他真的會錯了意，抬腿跟上納蘭嫣月的腳步。
不遠處，蕭凡已經看到了跟在納蘭嫣月身邊的那個老者的身影，而老者的身前，還有一個人，筆直的站立著身子，還未見人，蕭凡已經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那個男人殺過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納蘭嫣月來到兩人的身前，看到蕭凡，老者對蕭凡微微頷首，而那人，卻是自始至終不為所動，剛毅的臉龐上，掛著一道猙獰的傷疤，看年歲來說，與蕭凡差不多，冰冷的麵孔，讓人望而生畏。
這樣的人，蕭凡見過很多，一般都是冷血的殺手，亦或是獨行的傭兵，才會有這樣的眼神，這樣的氣質，看著那男人，蕭凡的眼神變得玩味起來。
“你看他如何？”納蘭嫣月指著男子問蕭凡。
“不錯，”蕭凡輕輕點點頭。
“你以後跟著他，欠我的情，還他就是。”納蘭嫣月指著蕭凡，對男子說道。
男子冰冷的麵孔，沒有任何表情，隻是輕輕點點頭，對於他來說，還情而已，還給誰都是一樣。
蕭凡笑著點點頭，“叫什麽名字？”
“我隻為還情，至於名字，不說也罷。”男子一臉冰冷的說道。
聞言，蕭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桀驁不馴的人，貌似這樣的人，蕭凡很多年都沒有見到了。
“嗬嗬，有些性格。”蕭凡淡淡一笑，伸出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拉著納蘭嫣月的手，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