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固的目標顯然實際上並不是趙秋白,因為他刺向趙秋白的力道根本就不重,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能夠即使收迴自己的力道。而後就看到他成功地越過了那些因為看到他朝著趙秋白襲擊過去的而有些散亂的人群,他掌心的靈氣一動,而後那劍便以一種勢如破竹的氣勢穿過了人群,直直地插入趙國皇帝的心髒上。蘇丘看到這麽簡單粗暴的手段,也是有些無語的抽了抽眉角,而後混身嬌軟無力地靠在了趙秋白的身上。而固在自己得手了之後就立即離開了,他成功的隱藏入了空氣當中,就這樣消失在空氣之中,不留下一點痕跡,直留下正在哭天喊地宮人和大臣們。


    就這樣,一場國慶之日的國宴以皇帝的遇刺結尾,也正是因為那群舞娘是烏茲國的人,所以眾人的目光一時間全都放在了烏茲國的一行人的身上,特別是一心針對趙秋白的艾爾孜。就連一直不理世事的沉毓,也都是被變相的軟禁了起來,就是為了追究他們的責任。


    而當趙國皇帝中劍了之後,蘇丘和趙國皇帝就被分別地鬆開去治療了,很顯然,蘇丘身上的傷比趙國皇帝身上的傷輕了許多,甚至到了最後蘇丘都沒有昏迷,隻是有些虛弱,她靜靜地躺在床上,唇色蒼白,看著趙秋白冷靜自若地和相宜一起處理趙國皇帝昏迷之後發生的事情,內心卻是在輕輕感歎的。


    果然啊,以後她就不應該和自己的攻略對象有過多的牽扯的,現在的她啊,看著趙秋白的時候有時候就像是看著一個自己十分熟悉的人,有時候根本不舍得對他下手啊,但是沒有辦法。


    趙國皇帝昏迷了,甚至已經是虛弱到了吊著一口氣的地步,雖然足夠引起人們的恐慌,但是在趙秋白和相宜的聯手控製之下也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程度,也正是因為趙秋白和相宜的存在,所以就算是出現了皇帝遇刺這麽大的事情,但是朝中大臣卻是沒有一個慌亂的。


    隻不過,這一次趙國皇帝怕是兇多吉少了,畢竟,那刺客的劍可是直直地刺入趙國皇帝的心髒之中。而事實也的確是如此,也正是預料到即將可能發生的情況,所以趙秋白很少去見蘇丘,蘇丘的確是受傷了,受傷也並不是很重,但是她可以偽裝啊!因而從禦醫的診斷中蘇丘中的劍上有劇毒,雖然很快就經過禦醫的醫治解除了,但是還是需要長時間的靜心休養,而不是劇烈運動。


    趙秋白已經是在準備接下來的事情了,自然沒有太多的想法去分到蘇丘的身上,他知道蘇丘是相宜的人,更知道蘇丘是鄭鈞需要的人,所以自然不會給她時間去和相宜的人接觸。因而,他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將蘇丘給送出宮去,然後送到了鄭鈞的身邊,所以,當囚方看到一臉虛弱的蘇丘的時候,他的臉色還是有些陰沉的,他冷然地看著送蘇丘前來的人,沉聲喝道。


    “我不是說過不能動她嗎?這是發生了什麽?她竟然會受傷,這是誰做的?”說著,他周身的氣氛也是冰冷了許多,肅殺寒冷。


    而當那些人終於被囚方身上那股想要殺人的氣勢給嚇跑了之後,蘇丘才笑了,有些無奈,又像是有些戲謔。


    “你這是在幹什麽?”


    “這應該我問你吧,你這是在幹什麽?你不是說自己早已經布置好了所有的東西嗎?那你自己又怎麽會受傷?你是傻子嗎?”一連串的疑問朝著蘇丘拋了過去,蘇丘有些汗顏,但是笑容卻是意味深長。


    “可是這樣不是很好嗎?我成功地將自己從那個漩渦當中給拔了出來,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任何事情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我也能夠迴來。”


    “蘇丘你真的是個瘋子,你竟然連你自己都算計進去。”雖然囚方也是這樣的人,但是他畢竟已經活了這麽長的時間,有些東西他都已經不在意了,自然就不會費心費力地去算計,但是蘇丘的行為處事有的確是讓他感覺震驚心痛,這個死丫頭,竟然是連自己的命都給算計進去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你這樣很容易輸得一敗塗地的,你這樣,就不怕自己的計劃還沒有完成,你的小命就交代在裏麵了嗎?虧得你還說你自己是一個很惜命地人,你明明就是自己在作死。”囚方的語氣很差,但是受傷照顧蘇丘的動作依舊還是十分地輕柔,像是怕自己會弄疼蘇丘一樣。


    蘇丘看到他這個樣子,有些虛弱地笑了笑。


    “我也是沒有辦法,對付這些智多近妖的人,如果不是這樣做這麽可能提高自己勝利的可能性呢?而且,我不還是有你嗎?你不會你會幫我的嗎?難道我快死了你還會放任我,看著我死但是卻不救我嗎?哼~囚方,我好痛。”蘇丘此前來你上還是帶著笑容靜靜地說著的,但是後來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朝著囚方用著那種近似於委屈難受的語氣說道。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子的蘇丘,囚方的心裏某處地方動了動,但是還是有一種隱隱的酸澀難受的感覺,他寧願看到的是那個讓他生氣的意氣風發的可惡的臭丫頭,而不是現在的這個有些委屈難受的蘇丘。


    既然她這麽想要做到自己想到的事情,那他就幫一下她好了,他緊緊地抿著唇,而後一把將蘇丘撈起,有些用力地將她摟著,但是卻極為細心地避開了她的傷口,他指尖湧起了一道綠色的光芒,而後那道綠光順著他的指尖流入到蘇丘的傷口當中,很快的,不知不覺當中,蘇丘的傷口竟是愈合了許多。看到這種情況,蘇丘也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畢竟,從係統給她的資料當中,她一直以為隻有水係才擁有治愈的能力,但是,沒想到,木係竟然也擁有治愈的能力。


    “木係也能治愈,隻不過困難一點罷了。”像是知道蘇丘心中的疑惑,囚方沉著臉,慢慢迴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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