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之戰結束了,自曾麒兵臨許昌城下開始也不過數天時間,看起來有些虎頭蛇尾。雙方的損失加在一起,也就是兩三萬兵馬,實在算不上一場大的戰役。不過其影響卻是剛剛開始。


    曾麒以數萬兵馬威『逼』中原腹地,曹『操』的政治中心,而且還能全身而退、滿載而歸,這不得不讓世人對其軍事才能更加敬畏。這群人裏以劉璋為最,當消息傳到益州後,成都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先是調集各郡守軍迴援成都一線,在各個關口增派重兵,再派親信之人負責守衛。可能是覺得還不保險,又在各地招募了數萬新兵,命令心腹加緊訓練,以期能快速的加入到保護自己的行列中。


    而相反的是曹『操』卻給人一種十分虛弱的感覺,讓有心人眼前一亮。其中以涼州馬騰、北方四州的袁紹為代表的更是已經蠢蠢欲動。尤其是袁紹,當消息傳到冀州鄴城時,他幾乎按耐不住起兵南下的衝動。不過被幾位謀士聯手阻止了,這讓他對黑山張燕又是一頓破口大罵。


    曾麒不管天下人如何想法,這次能夠全身而退又滿載而歸實屬僥幸。曹『操』這廝實在不好對付,差點就上了他的大當。不過想到今後幾個月曹『操』的處境,曾麒心裏就暢快多了。


    由於資重糧草的拖累,曾麒率領大軍走了半個多月才迴到了荊州襄陽。


    “我等恭迎大司馬!”襄陽城外,周瑜、魯肅帶領荊州文武百官出城十裏迎接曾麒。


    “諸位快快免禮!公瑾!子敬!這大司馬的稱唿是留給外人的,你們是外人嗎?”曾麒假裝不悅的說道。


    “哈哈!軍師教訓的是,是我等失了計較。”周瑜顯得很高興。


    “公瑾!你看我就說軍師還是原來的軍師吧!”魯肅在一旁自得的說道。


    “子敬!都說你是老實人,在瑜看來就屬你最不老實。”


    “哈哈哈!”


    “哈哈哈!”


    眾人大笑著迴到了州牧府,魯肅早已命人準備了接風宴。對於饑腸轆轆的曾麒等人來說,滿桌的酒菜無疑是一場及時雨,張飛、孫策二人更是直接抱起酒壇就是一陣猛灌。


    “軍師!益州之事該當如何?”酒過三巡,周瑜問道。


    “秋收就在眼前,況且半年的征戰將士疲憊,麒之意明年開春再取益州。”曾麒迴答道。


    “軍師英明!錦衣衛傳來消息,劉璋動作頻頻,已經『亂』了陣腳。若我軍含而不發,就會給成都造成更大的壓力,使其不明就理、內『亂』自生。”


    “哈哈!公瑾之言正合我意。不過我等還得加一把火,可命錦衣衛散播謠言、製造恐慌,好好的把劉璋架在火上烤一烤。”曾麒一臉笑意的說道。


    “軍師高明。”


    “嗬嗬!子敬!”曾麒笑了笑,轉過頭來喊魯肅。


    “軍師有何吩咐?”


    “巴郡太守尚且空缺,不知子敬可有好的人選?”曾麒既然已經決定今年不再伐蜀,那麽巴郡就不能長時間實行軍官,得趁早給它選一個有能力的太守。


    “嗯!”魯肅思索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道:“巴郡乃益州重鎮,地理位置十分重要,非才能之士不可守。故肅無適合人選。”


    “是啊!才能之士不可多得啊!”曾麒麾下人才確實不少,不過能獨當一麵的卻不多。而他又施行軍政分離之策,因此對才能之士更加渴望。


    “軍師!瑜倒有一個人選。”周瑜在一旁出言道。


    “哦?公瑾快講。”說到人才,曾麒有些迫不及待了,希望能碰到一個名人。


    “此人乃襄陽宜城人,姓向名朗字巨達,先任臨沮縣令。其師從水鏡先生司馬徽,才學不凡、廣有賢名,定能勝任巴郡太守。”周瑜報出向郎之名,曾麒就眼前一亮,心裏更是樂開了花。


    曆史上向郎投靠劉備後曾做過數郡太守,後做到丞相府長史,與諸葛亮一同北伐。晚年著書立說,導人向學,受世人尊敬。其才學自是不必多說,關鍵是他還買一送一。


    向郎的侄子向寵更是不得了,諸葛亮在《出師表》中提到他“『性』行淑均,暢曉軍事,試用於昔日,先帝稱之曰能”,這可是極高的稱讚了。


    “好!公瑾推薦之人必是不凡。就任命向郎為巴郡太守。”


    曾麒見都不見一下本人,就直接任命為太守,這讓周瑜很是感動,這是多大的信任啊!可惜!要是讓他知道真相不知作何感想。


    “軍師!還是先見一下向郎本人才好,畢竟瑜也是聽說。”周瑜不敢出絲毫差錯,否則就是辜負曾麒的信任了。


    曾麒略一沉『吟』,也覺得還是見見吧,畢竟史書記載也是多有不實。


    “好!就依公瑾之言。命兩名錦衣衛前去召其速速入襄陽聽用。”


    “是!”


    兩日後,臨沮縣縣衙。向郎剛剛處理了兩件雞『毛』蒜皮的小事,正在堂上閉目養神。


    身為水鏡先生司馬徽的高徒,向郎一向自視甚高,荊襄之地也多有傳頌其才名者。可惜懷才不遇,自投靠劉表以來,數年間都被窩在這小小的臨沮縣裏,即使如今荊州已經換了主人,也沒人在意他這個芝麻小官。整天與市井小民打交道,每天處理一些家長裏短、小偷小『摸』案件。也幸虧這麽多年來已經習慣了平靜的生活,隻將那份初始的熱血衝動埋藏在心底。


    “大伯!大伯!”


    一聲清脆的童音打斷了向郎的沉思,睜眼一看原來是自己的侄子向寵。


    “何事如此慌慌張張,不成體統!”


    “大伯!家裏來人了。說是從襄陽來的,一身漂亮的錦服,可威風了。”十來歲的向寵一臉孩子氣的向往。


    “錦衣衛?”向郎一驚,暗自尋思自己也沒做什麽貪贓枉法的事啊!這兩年錦衣衛可以說是威名遠播,是曾麒手中的一把利刃。匆匆整理了一下衣冠,隨著侄子急忙向家中走去。


    “拜見兩位上差!不知上差駕臨有何要是?”向郎一進門,就看見一身飛魚服的兩名錦衣衛坐在堂上喝茶,急忙上前拜見。


    “向大人不必多禮。此次我等前來是奉軍師之令,召大人到襄陽聽用。”一位錦衣衛說道。


    “好!向某立即隨二位上差起程。”向郎心裏已經有幾分猜測,埋藏在心底的那份熱血開始燃燒起來。


    午後,三匹快馬自臨沮縣奔出,又一位三國時期的名人提前登上了曆史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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