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三年末到建安四年初,北方四州的霸主袁紹正忙著轟轟烈烈的剿匪,而南方曾麒治下幾州也不平靜接連發生了幾件事,鬧得是謠言四起人心惶惶。


    “誒!聽說了嗎?前幾天有荊州商人到益州做買賣被山賊搶劫一空還殺了人。”路人甲說道。


    “你這算什麽新鮮事啊!你知道嗎?據逃迴來的人說那根本不是山賊,而是益州兵假扮的。”路人乙說道。


    “有件事你們肯定不知道。就在幾天前靠近益州巴東的新城縣令都被人殺了,而且現場遺留了一個歹徒的屍體,據查正是巴郡的兵士。”路人丙神秘的說道。


    “我還聽說啊……”


    “……”


    一時間荊州、揚州、徐州甚至是交州都流傳著各種各樣的故事版本,總結起來就一個意思:益州欺人太甚。乃至於最後群情激憤,紛紛要求曾麒出兵懲戒兇手。


    “啪!”曾麒一臉怒氣的拍桌而起,“賈文和!新城縣令是怎麽迴事?誰給你的權利擅殺一方主官?”


    “軍師!現在出兵益州的理由不是足夠了嗎?”賈詡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混賬!這就是你濫殺無辜的理由?”


    “軍師容稟!”一旁的武進見曾麒真的生氣了趕緊『插』言道。


    “新城縣令貪贓枉法、魚肉百姓,早已怨聲載道,殺了他既能為百姓除害又能製造入川的理由,一舉兩得之事何樂而不為?”


    “武進!我再重申一遍,你錦衣衛隻有調查、監督的權利,沒有逮捕、審判的權利你明白嗎?”聽到新城縣令如此不堪,曾麒臉『色』稍微好了點,不過還是敲打了一下武進防止他肆意妄為。


    “武進明白,請軍師贖罪!”


    “嗯!隻此一次,下不為例。稍後你傳書荊州刺史魯肅,讓他派使者去成都見劉璋,我等總要先禮後兵。”


    “是!”


    旁邊的賈詡對曾麒的這種‘做*還要立牌坊’的無恥行為不屑的撇了撇嘴,好巧不巧的正被曾麒給看到了。


    “賈詡聽命!鑒於你此次辦事極不合我意,任命你為軍師中郎將隨麒出征益州。”


    曾麒的話讓賈詡和武進都有點『摸』不著頭腦,既然是不合心意怎麽還升官了呢?


    曾麒接下來的話讓賈詡頓時臉『色』鐵青,“若取得益州你功過相抵,反之則數罪並罰。”


    “軍師!這?”


    “好了!爾等退下吧!”沒給賈詡申辯的機會,曾麒立馬下了逐客令。


    建安四年二月,荊州刺史魯肅遣使者往成都責問劉璋。而益州上下根本沒拿著當迴事,沒有得到任何答複的使者也沒有過多糾纏隨即返迴襄陽。


    三月初曾麒以張飛、孫策、趙雲為將,以賈詡為隨軍軍師率近衛左軍十萬人馬抵達襄陽。


    “我等拜見軍師?”荊州一眾文武在城外十裏處迎候曾麒。


    “哈哈!諸位不必多禮!快隨麒入城。”寒暄過後一行人擁簇著曾麒進入襄陽城刺史府。


    “閑話不多說了,麒欲攻伐益州,諸位有何妙策?”眾人剛剛坐定,曾麒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在自己人麵前也沒必要遮遮掩掩,找些理由不過是騙騙普通老百姓,哪個明眼人不是心知肚明。


    “軍師!益州道路險塞,山川丘陵眾多。自荊州入川最便捷的也是唯一可行的通道就是魚複縣。”


    周瑜說完見曾麒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魚複縣地形險要、易守難攻,乃入川的首要問題。若占據此地那直到巴郡這千裏之間就是一馬平川。”


    曾麒見其他人也都同意周瑜之言立馬決定道:“好!大軍在襄陽修整一日,明日兵發魚複奪取益州門戶。”


    “是!”眾將都熱血沸騰的起身應諾。


    待眾人散去後曾麒將周瑜、魯肅留下來囑咐道:“公瑾、子敬!麒入川以後爾等要小心曹『操』趁機來攻,若不得已之時命張繡棄守宛城,退到樊城與王威合兵一處。”


    “軍師放心!我等定保荊州不失。”


    “如此麒就拜托了。”


    當曾麒磨拳擦掌的準備攻打魚複時,遠在交趾的陳到與郭嘉也收到了攻打益州南部的命令。


    “先生!你看該如何行事?”


    陳到也不像第一次領兵時的那麽衝動了,交趾之戰讓他至今後怕不已,若不是趙雲及時趕到恐怕他會敗的很慘。


    “嗬嗬!交州之事我等有過無功,此次正好將功補過,將軍可速速發兵短時間內攻取牂牁、犍為二郡,為老師分擔壓力。”


    “先生!前車之鑒、不可不防啊!”陳到心有餘悸的說道。


    “將軍放心!今時不同往日,益州南部人口稀少,蠻人眾多向來不受劉璋重視,加之我等如今兵強馬壯取之易如反掌爾!”


    郭嘉見陳到仍不放心又接著說道:“大不了在攻下犍為郡後我等再穩紮穩打也不遲。”


    “好!就依先生之言。”


    如今交趾城中有陳到、郭嘉二人從建業帶來的兩萬餘近衛軍,加上收編的四五萬交州兵馬差不多有近七萬大軍。


    陳到留兩萬人馬守交趾,帶領剩餘的五萬大軍立即兵發益州牂牁郡。正如郭嘉說的那樣,大軍一路經過淡指、夜郎、鄨等十餘城直到郡治所且蘭縣都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


    其實也不是當地官員貪生怕死,真的是沒法抵抗實力相差太懸殊了。各縣守軍多則千餘人、少的四五百,麵對五萬大軍隻要腦子沒壞都知道如何選擇。


    陳到在攻下且蘭縣後留三千人馬駐守,又揮軍北上奪取平夷縣。而後在郭嘉的建議下沒有北上攻打犍為郡而是向西進入犍為屬國,借此攻打益州郡。兩個多月的時間益州南部諸郡被陳到和郭嘉率領大軍給鬧了個天翻地覆。


    當然!益南之戰那是後話,先將鏡頭拉迴魚複城外。


    大軍在襄陽城修整一日後就出發了,趕到魚複城時曾麒一看地形差點沒愁死,這與當年的虎牢關也沒差到哪裏去,一麵鄰水、兩麵環山,隻有正麵可以攻打,這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節奏啊!


    有人說為何不走水路繞過去?拜托!這是瞿塘峽水域,是長江三峽中最狹、最險的地段,有‘案與天關接,舟從地窟行’之稱,十萬大軍得運到什麽時候才能全部過去啊?再說魚複城與白帝城的守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從容而過?


    “文和可有妙計教我?”這時曾麒又想到了一肚子壞水的賈詡。


    “軍師!這可是真難為我了。麵對如此雄關詡也是無計可施。”


    曾麒到了此地才知道原來這裏就是後世以雄偉、險峻著稱的夔關,就是那個‘男兒立誌出夔關,不滅倭寇誓不還’裏的夔關。


    此後一連數天曾麒也沒想出辦法,張飛建議強攻被他一頓劈頭蓋臉的嗬斥,明顯是送死的傻事他絕不會幹。


    心情煩躁之下曾麒每日練字以平複情緒。這日他又鋪開紙張,可遲遲沒有下筆,本來他就不喜歡什麽儒家經典,幾本知道的都寫過了,現在實在是沒什麽好寫的了。索『性』將三十六計再抄一遍,大不了抄完後就燒了。


    寫了幾篇後曾麒的心情稍微平複了一點,邊寫邊讀了出來,“常見則不疑。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太陽,太陰”。


    “常見則不疑,常見則……”曾麒喃喃自語,眼睛則越來越亮。


    “快來人!召集眾將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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