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ember是見過妻子飆速時是什麽樣的,隻不過都是很短的時間,最多半個小時,這是第一次看到她連續飆速了好幾個小時,還沒有任何的操作失誤偏差的,他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生氣,妻子開車的技術不是一般人會將女司機稱之為馬路殺手的技術,她開車的技術完全不是風信子在誇大其詞,確實是一流的,可心裏憋著氣就這樣飆車也不合適啊,這太危險了,剛剛都跟好幾輛車展開了一番你來我往的超車較量了,雖然最後都贏了狠狠地甩掉了那幾輛車,可越是這樣他越覺得危險。


    一直保持著這樣精神高度集中的駕駛,他勉強能夠跟得上。


    後麵那輛就比較慘了,中途被甩開了很多次,更何況還不等他,讓他們很是欲哭無淚啊,不過最終也跟他們匯合了,匯合時他還坐立不安地看老板娘的臉色,因為老板娘沒等他們的行為在社會中是一種暗示,很怕自己的車技達不到她的標準會令她不悅,他車開的不錯,也開了這麽多年,沒工作之前已經拿到了大貨車的駕照,家裏是跑長途運輸的,十八歲之後但凡節假日暑假寒假都會在家裏幫忙開長途,他的車技已經算是非常好的了,可今天跟老板娘比,他算是開眼界了,這個世界上車技好的人無處不在,都不知道能甩他多少條街了,如若沒有限速,更加不可預估了。


    到達住處之前汲言將車開到了一家餐廳,她坐在餐廳裏點菜,此刻的她肚子餓了,根本沒空管其他的,而且她也沒心思管,更沒有因為後麵那輛車沒跟上而不悅。


    妻子點完了自己想吃的和他吃的也不禮貌地詢問其他人直接將菜單準確無誤地甩到他們麵前繼續冷漠不說話,remember覺得她這八成是氣還沒消完,低聲問:“還沒氣消呢?”


    汲言也懶得嘴硬否認,直接承認:“沒有。”


    “那你氣他們什麽?”remember此刻跟全天下的直男們一樣,除了知道妻子是因為那兩人喝得酩酊大醉而生氣之外完全不知道妻子為什麽會這麽生氣,至於氣這麽長時間嗎?


    “氣他們不夠自律任性妄為沒有分寸。”這不是小情侶之間鬧別扭,汲言自然也不需要矯情地讓丈夫揣摩猜測自己的想法,直接地迴答了。


    “他們也沒做什麽過分的事,人難免會有情緒想要發泄一下,更何況也沒有什麽事要做更沒因為他們醉酒出什麽事,你就有點人情味寬容寬容他們吧。”remember仗義地為那兩人說話,當然,也是因為心裏心虛有愧覺得有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話讓殳駒原心裏難受了他才會借酒消愁的,還是彌補一下好了。


    知道丈夫想表達什麽,可汲言卻沒有心軟,神色依舊冷冰冰的,還帶著嚴厲:“他們是人沒錯,可他們不是普通人,他們可以有七情六欲,但發泄情緒這件事在他們身上是不可能跟普通人一樣的,就算再壓抑也隻能憋在心裏,我也沒有那麽不近人情,之前允許了一次,在短時間內再犯第二次,並且還是明知故犯,我沒那麽寬容,他們現在是很好沒什麽事,但如果有什麽事就晚了,在我這裏絕對不可能允許慣犯這種事,既然他們選擇挑釁我的容忍度,那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本來為他們說話的remember瞬間就倒戈了,隻能嗬嗬道:“你對他們,可真夠嚴的。”


    “若是我對他們不嚴苛,你覺得我管的住他們嗎?恐怕這會兒早就翻天了。”汲言冷哼道,隻不過並沒有大聲,跟丈夫一樣將聲音壓得很低。


    隱約聽到幾句的風信子心裏直冒冷汗:心意我們領了,千萬不要幫我們說話了,默不作聲對我們來說才是最大的幫助啊,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學學其他人什麽事都沒發生跟沒事人一樣吧,你仗義最後都是我們買單啊。


    remember確實沒再說話了,因為妻子確實說的在理,他是男人,了解男人,這幾個男人更是,本就是丟到人群中也掩蓋不了他們身上的優秀氣息骨子裏桀驁不馴野著呢,沒點魄力看起來這麽嬌小的妻子怎麽可能鎮得住他們啊。


    他們吃飯期間那兩個男人依舊沒醒,被鎖在車裏睡得昏天暗地。


    填飽肚子後,汲言淡淡吩咐一句:“風信子,打包兩份吃的。”


    “是。”風信子應,他知道她就算再生氣,也沒因為生氣要餓著那兩人,讓他打包著如果那兩人隨時醒了能有吃的。


    老板娘今天話比平常更少,本來好不容易拉近了距離,可今天卻讓他們覺得和老板娘的距離反而更遠了,雖然可能是因為那兩個醉酒的男人造成的,可這更彰顯出一個人骨子裏的真實性格究竟是什麽樣的,或許這才是她,畢竟日久見人心。


    風信子完全沒有被汲言的姿態影響到,一副什麽事都沒發生的模樣該幹嘛幹嘛。


    不是因為汲言今天的狀態心裏憋著一股火,而是因為他跟她已經太熟了,知道哪個才是她,對於她所有的姿態雖然也會跟著小心但已經習以為常了。


    所有人被汲言的冷態度嚇得不輕,因為她吃得雖然不急不慢,卻沒有享用就餐時間,很快地就填飽了肚子,吃完後的她安靜地坐著低頭看手機,並沒有催他們,可礙於她今天的脾氣太過陰沉,他們也不敢花太長時間在吃飯上,快速地也填飽了肚子。


    待他們都放下餐具後,老板娘的一個行為讓他們覺得自己真的是非常地懂眼色識時務,因為老板娘明明在低頭看手機,可卻在他們放下餐具的同一時刻老板娘沒有任何征兆一句話都沒說直接起身了,她依舊在低頭看著手機,連瞥一眼他們都沒有就朝著電梯的方向走了。


    這一狀況令一群人頓時有些懵,不知所措,更不知是何意。


    remember是明白的,隻不過他不打算開口解釋,隻是站起來拿起妻子的背包跟上了妻子。


    風信子說明:“她的意思是吃完了就走吧。”


    一群人趕緊也起身。


    風信子對服務員招手。


    管賬的寧凝枳拿出卡想要遞過去。


    “不用。”風信子已經拿出卡遞給服務員。


    擔心心裏還憋著氣的女人會嫌他們慢不耐煩,風信子沒有紳士風度地催了服務員,這時候,還是保命比較要緊啊,這氣都消了有大半了,可不能再惹得她又氣滿了。


    結完賬後拎著打包盒,風信子領著兩個女人一塊兒離開餐廳,步伐有些急,兩人女人第一次體會到軍人的行如風,用走的根本跟不上,隻能小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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