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ember也知道妻子起床氣那麽重不僅僅隻是因為起床氣,還有別的原因,繼續哄道:“還生我昨晚的氣呢?我不跟你道歉了嗎?別生氣了。”


    汲言一聽這話就炸毛了,直接坐起來,狠狠地瞪著丈夫,抄起枕頭就砸向他,一邊砸一邊生氣地咬牙罵道:“你們男人就是混蛋,事做完了以為道歉就可以了了事了,那我打你一頓再跟你道歉是不是也可以被原諒了?”大半夜的先是不讓她睡床把她趕去睡沙發,後又弄了個帳篷,然後又……她想不生氣都難,現在居然還敢跟她提,氣不打一處來真想揍一頓他。


    妻子是女人,力氣小,用的力道也算不上重,remember也不躲,就那麽待著不動讓她打。


    打了好幾下,沒看到靈活的丈夫躲,汲言停了下來:“你為什麽不躲?”


    “你不是生氣嗎?我讓你撒氣啊,來吧,繼續打吧,我不會躲更不會還手。”remember迴答,自己的妻子,他自然是要寵著的,他絕對不想變成那種婚後就變了的男人,更何況,妻子的心情本就因為公冶家的事而很差勁,他也不希望妻子什麽事都憋在心裏。


    汲言看到丈夫一副舍生取義的模樣直接放下了枕頭,沒有了打人的興致:“你這話說的,還有這模樣,就好像是我在無理取鬧我的錯似的。”本來她還想撒撒氣的,瞬間就提不起勁兒了。


    remember一看妻子泄了氣就覺得不對勁:“錯的是我我知道,你懲罰我也是應該的,更何況你力氣小也打不疼我,無所謂。”他不希望她老憂心那些煩心事,妻子這兩天心思重得連吃飯都吃不好,他也有些擔心。


    汲言一聽這話又情緒波動不爽了:“不痛是吧?我待會兒讓老馬風信子江湖揍你一頓,我看你痛不痛?”找虐受那她就讓他受!


    remember一臉的無所謂:“你想讓他們打就打吧。”


    汲言一聽這話覺得不對:“怎麽,不擔心會丟人了?”就過了一晚上睡了一覺覺悟就變了?


    可惜的是某個男人的想法根本不是那樣,而是一臉的勝券在握說道:“你若是想讓他們揍誰,會考慮這些嗎?更何況,他們揍我,我身上疼無所謂,心疼的可是你。”


    汲言咬牙罵:“你就知道拿捏我的軟肋。”就知道仗著她心疼他知道她絕對不會,這混蛋!還以為他是覺悟更高了,呸!她想多了!


    看妻子不鬧了remember說:“起來吧。”


    汲言張開雙手。


    不用說remember也明白什麽意思,抱起妻子。


    不小心被帳篷碰到,雖然不疼可汲言也叫一聲:“碰到我了。”


    remember立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再彎腰。”


    出了帳篷,汲言又怨道:“你說你,有床不睡非要睡帳篷,我不習慣弄得一整晚都睡不好,你就那麽愛折騰這麽作嗎?”真是比女人還作。


    remember不作聲,這種時候啊,不說話才是最安全的。


    汲言也沒繼續抱怨,站到洗手台就對丈夫揮手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洗漱。”


    雖是新婚,remember在家時也特喜歡在一旁看著妻子洗漱,但也不是那種分不開的情況,轉身迴去準備其他的東西了。


    汲言洗漱出來看到自己的包已經鼓起來安靜地在沙發裏知道丈夫已經為自己準備好了,帳篷也消失不見了,杯子枕頭也疊得幹淨整齊地放在床上。


    忽然地覺得丈夫非常好,通常這種整理家務事都是女人做的多,男人很少會做,而且也不會做得很好,再加上丈夫從小的生活環境,他更不會做了,可自己的丈夫不僅做,還做得很好。


    remember放好東西迴來,一進門就被一個身影給熊抱了,他也沒有受到任何驚嚇,而是擔心妻子會摔倒下意識抬手抱緊了人,然後才問:“怎麽了?”


    汲言窩在丈夫的懷中,軟聲迴一句:“沒什麽,就覺得你很好,想抱一抱你。”


    remember有些莫名其妙,女人這個突然的情緒很令他摸不著頭腦,即使是自己的妻子他也不明白,有好幾次妻子都是這樣,可他就是抓不住妻子為什麽會這樣突然的就轉變了的點。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妻子這麽主動地窩在他懷中帶著嬌柔卻不做作的撒嬌也讓他覺得很溫馨,這個時刻是屬於他們的,他也想說點什麽:“覺得我好的話就好好對我,別成天不是對我毒舌就是拿話來堵我活著說話嗆人,也不要老是任性惹我生氣,你知道我的底線是什麽的。”


    汲言有些鬱悶,但是又被丈夫的話給逗笑了:“你這話說的什麽跟什麽啊?一會兒讓我對你好點一會兒又說你的底線是我的,你這是想表達什麽?要我不要老是欺負你還是不準任何人欺負我?”


    “都要。”remember迴答。


    “你可真夠貪心的。”汲言也沒有不悅,反倒覺得丈夫這樣挺有意思的。


    在丈夫的懷裏窩了有一會兒,汲言鬆開了丈夫拿著衣服進浴室。


    在外麵的remember聽到有手機振動聲,不是自己的手機,走過去看了一眼,看到是熟悉的號碼他對著浴室的門大聲說:“二姐給你打電話。”


    在裏麵的汲言聽到了也隔著門大聲迴:“你替我接吧,看看是什麽事。”


    “好。”remember應。


    其實他們之間如果是兩個人都認識的都會替對方接,根本就不需要過問的,隻不過自從妻子重新迴來之後不僅性情大變人冷漠了很多還變得非常有禮貌,無論是什麽樣的小事都會相互過問一句得到對方的應允,一開始他其實不太喜歡那樣的,顯得兩個人太過生疏客套了,可久而久之,妻子在這個習慣上和他之間不僅沒改變,反倒是他被妻子感染改變了,還是在不知不覺中。


    “喂,二姐。”


    聽到自家弟弟熟悉的聲音,郗蓁倒不意外,問道:“小小呢?”


    “浴室裏換衣服呢。”


    “要出門?”


    “嗯,拍照片去。”


    “哦。”


    “找她什麽事啊?”


    兩姐弟之間也不客套,非常隨意地交談起來。


    郗蓁以為自家弟弟還不知道,也不想擾了自家弟弟蜜月旅行拍婚紗照的興致,沒有迴答問道:“在國外玩得怎麽樣?”


    remember也不追問,迴答道:“還行。”


    “就一句還行啊?”郗蓁覺得自家弟弟果然也是很騷包的,明明一直都非常期待這場蜜月旅行來著,兩人還沒結婚時就找她問過很多意見了。


    “不然呢?”remember傲嬌地反問。


    “你不是一直都對你們的蜜月旅行滿懷期待嗎?哪個環節不如意了?還是故意跟我裝作好像不怎麽在意的?”郗蓁一連問道,自家弟弟她還是了解的,也知道他心裏對他們夫妻的蜜月旅行有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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