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是因為什麽汲言覺得很是無語:“什麽就叫做對身體不會有損害了,是藥三分毒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一種藥是對人體沒有損害的。你看看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吃了那麽多年的藥,還全都基本上是禁用藥品,身體如今的狀況一點都不樂觀。其實你也不用特意讓醫生給我開什麽安眠成分更重的藥,我的身體這情況啊,隻要生病了就一定會睡得很沉,很少會吵得醒我。以前老馬就有說過看我睡得那麽沉還一動不動的,不打唿睡相也不差都擔心我會在沉睡中死去呢,常常探我是不是還有唿吸,我也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連我自己都覺得很有可能,所以其實很多時候我不想睡得太沉,可如果不舒服了就自動地睡得很沉,這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曾經因為不舒服而睡得太沉讓她錯過了不少事,盡管沒有多重要,也讓她非常地介意。


    尤其是,她也很害怕自己會像他們所擔憂的那樣在沉睡中死亡,因為王教授以及所有為她研製解藥的專家教授們都有說過,她的死亡就是在沉睡中進行的,所以她真的太害怕了,她不想就那樣無聲無息地死去。


    今晚上remember覺得自己已經遭受了太多的打擊了,不想再聽妻子提到相關的事了,他直接轉移話題:“這衣服,還是我給你洗的呢,我親自洗的哦。”


    “手洗還是洗衣機?”汲言還沒發現丈夫的不對勁,聽丈夫這麽說也不是先感動,而是先問清楚,她可不會浪費自己的情感,再說她會問這個問題完全是因為從衣服上看到了洗衣機洗衣服的褶皺痕跡。


    “有手洗,有的是用洗衣機洗的。”remember老實迴答。


    汲言不客氣地迴一句:“那有什麽好跟我邀功的?我應該感謝的是洗衣機吧。”


    remember對於妻子的態度不滿了:“我可是大明星remember,什麽時候給人洗過衣服了?連自己的我都沒怎麽洗過,卻願意替你洗衣服,這可是爆炸性的消息,你應該感到莫大的榮幸才是。”


    對於丈夫非說自己有功,汲言隻能說:“是啊,我好榮幸啊。”


    “感受不到一絲的真誠,聽著就隻是在敷衍。”remember撇嘴說。


    汲言冷淡地應:“嗯,我就是在敷衍了事啊。”


    remember鬆開妻子,把人板過看著她的神色,帶著委屈道:“你怎麽這樣啊?我為了你做了那麽多,把行程安排延後,又照顧你,半夜不睡覺起來給你換衣服,還給你洗衣服,我又不要你的感謝,就隻是想聽你說一句暖心的話,你卻總是這個不冷不熱的態度。”


    汲言突然被丈夫板過身體,並沒有受到任何驚嚇,倒是因為丈夫的神色語氣敏銳地覺得有些問題,放下了手裏正打算疊的衣服,柔聲問道:“怎麽了?剛剛跟爸打電話說什麽了?”


    “沒有。”remember賭氣不迴答,現在知道關心他了,剛剛還溜走,本來跟父親打完電話他的心情就很不好,現在又說這麽沒良心的話來刺激他,他能好嗎?


    丈夫越是這樣汲言就越是篤定一定是郗父說了什麽刺激到他了,關心地柔聲追問道:“我沒跟你開玩笑,跟我說說怎麽了。”


    remember賭氣勁上來了,鬧別扭地迴:“沒有。”


    一招行不通汲言換另一個刺激丈夫的招數說:“真沒有?那我可不管你了。”


    說完話她轉身,不到一秒,又被丈夫板迴了身體,隻見他一臉委屈地怨道:“你怎麽這樣啊?明知道我跟爸打電話爸肯定跟我說了什麽刺激到我了,本來我今晚心情就算不上太好,你還不多關心關心我這麽不冷不熱的,我到底是不是你丈夫你心裏有沒有我啊?”


    麵對情緒有些激動的丈夫,汲言依舊是冷靜,隻不過因為丈夫的最後一句話微微蹙眉不滿道:“我可以理解你因為爸的話和其他事受了刺激,但是也不要鬧情緒覺得委屈就對我說這麽混賬的話,誰都可以質疑我心裏有沒有你,但唯獨你不行,我性格本來就比較不冷不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以埋怨我的態度,但你記住永遠都不要質疑我的真心。我承認自己對你不夠真心不真誠待人,可對你我從來沒有過,誰都可以不在乎你,但我永遠都不會,我對你可以說是天地日月可鑒。如果我不是真的喜歡又怎麽會嫁給你?你真以為我隻是因為你的窮追不舍死纏爛打才嫁的嗎?對於我前一段婚姻,我不可否認地確實欺騙了所有人,可我也是不情願的。我雖然長的沒有藝人明星那麽漂亮,也算不上特別出眾,可我並不是沒有人追求,我那麽優秀看得上我的人多的是,很多人都不知道我長什麽樣就對我傾心了,我身邊的誘惑那麽多,可我從未對除了你之外的別人動過半點心思。我當初答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就不是因為衝動,沒結婚之前你覺得一個女人願意和你做一切男女之間親密的事是因為什麽?我願意和你結婚又是因為什麽?是因為你長得帥讓我受迷惑了?”


    remember聽到妻子如此不高興的語氣也意識到自己確實因為鬧情緒有些混賬了,帶著歉意道:“這話是我說得過分了,可你就不能多關心關心我嗎?不要也跟對別人一樣對我也總是不冷不熱的,我心情不好你也不關心我。”他就是想讓她對自己熱情一點,怎麽就那麽難呢?


    汲言覺得丈夫有些不可理喻,很無奈:“我問了你是你要鬧情緒不肯告訴我,怎麽就成我不關心你了?”這算什麽?無理取鬧?那不是女人的專利嗎?怎麽到他們這兒就變了?


    這男人動不動就跟她鬧情緒,還過不過了?他不累她累啊。


    “你才問了一下,就沒了,你看看別人,都是不停地問的。”


    “所以你是要我跟別人一樣不停地追問才算是關心你在意你?”


    remember微微點頭。


    汲言無語得很:“一般是女人才會鬧情緒不願意說,然後男人不停地追問,怎麽到我們這兒就變了呢?是不是咱倆性別有錯啊?還是咱倆拿錯男女主角劇本了?”


    “每次你不高興了有心事因為多數都是我不能知道的事,我一開始追問了你也沒說,到後來我也知道你不能說就不再追問了,這個東西它得互補啊,你不肯說那當然就隻能你追問我了,要不然生活就一定點情趣都沒了。”


    汲言越聽越覺得無語:“你這觀念,什麽跟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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