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有老馬嗎?有他就夠了,你們啊,就趕緊去感受夜色人生吧。”出了個還要這麽磨磨唧唧的,還得她哄著,她還得壓著脾氣,可真是,若是換了隻有他們三個在,讓他們去幹嘛敢多說什麽她就不客氣了,偏偏她還不能對他們暴露太多本性,尤其是那樣強勢絕對的一麵,就算他們沒有危險不是什麽犯罪分子她也依然不會暴露本性,防人之心不可無,已經習慣了對一切的事物都保持著戒備心,也沒有改掉的必要,誰讓她偏偏跟他們不同呢。


    一群人因為想出門的強烈意願再加上汲言的哄騙,最終還是歡喜地出門了。


    偌大的整個房子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殳駒原,汲言,以及隻要汲言做什麽能跟著就盡量都跟著的remember,現在的妻子,還是病號一個,他很不放心啊,尤其是她把人全部都支出門了,一定是有什麽事需要做。


    人一走,殳駒原就不滿的進行抗議:“老大,為什麽是我留下啊?我也想出去玩。”他也不想待在家裏不想工作啊,這麽美的都市他都沒看夠了,況且他雖然學的是it可他也不是宅男啊,更沒有跟她一樣喜歡宅在家裏不出門的性情,他活波好動坐不住的性情因為她喜歡宅在家裏所以平常得跟她一起宅在家裏就算了,這出來玩怎麽還是這樣啊?


    汲言背著手淡淡地迴:“那你也去吧。”


    殳駒原被這女人的態度弄得很是無語:“車都走了,影兒都不見了,我要怎麽去?走著去還是跑著去?”明明不是故意激怒人的神色語氣,可就是讓他覺得腎上腺素在緩緩上升,這女人一副寡淡的模樣才是氣人的最高境界,她百分百故意的,目的就是要氣他,偏他明知道她意欲何為還要往裏跳,自己氣自己!


    “你可以打車。”汲言依舊是淡淡地迴他。


    “這個地方打得到車嗎?”雖然不是荒郊野外,可通常民宿都是比較遠的地方,距離熱鬧的街市遠得很,如果不是打車過來,是根本不會有出租車來的,路過都不會有。


    “你也可以叫車。”汲言再說。


    “那得等到什麽時候?”殳駒原被氣得快要吐血爆發了。


    汲言也不再逗他,說:“那你就別去了,待在家裏吧。”


    “你就是不想讓我去要我留在家裏的,還故意氣我。”殳駒原委屈地控訴。


    “你既然都知道,何必還要不死心地抗議?”汲言非常無所謂還爽快地承認,還教育他:“要學會調節自己的情緒心態也要平衡啊,更何況留你在家裏原因是什麽你也知道啊,你們三個必須有一個人是得留下來的。”


    殳駒原覺得繼續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他一定會吐血的,於是明智地開始轉移話題:“風信子和江湖也在啊,你為什麽不叫他們留下,難道是看不到他們嗎?”他說這話是想表達自己在這女人心裏的位置不能外出的安慰,因為她點名讓他留下了。


    然而,不解風情更不給麵子的女人說:“他們都有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女朋友也在,你覺得我把他們留下合適嗎?得學會善解人意讓他們去約會。”


    “那讓我留下就合適了?”他很想問一句這女人良心不會痛嗎?真是太過分了!


    汲言的良心當然不會痛了,因為她完全感受不到殳駒原受了打擊,況且就算感受到了她也不打算嘴下留情:“你又沒女朋友也不需要約會談戀愛,何必去看他們秀恩愛找虐呢,在家裏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你應該感謝我。”


    “單身是罪嗎?”受到嚴重打擊的殳駒原灰心地問一句。


    “不是,隻是你無論從哪一方麵都最適合留在家裏。”


    殳駒原沒再迴話,無論哪一方麵自然包括了他單身,而且還是能決定他是否能外出的最終因素,這心情能好起來才怪呢!


    被妻子指派迴房間拿電腦的男人迴來看到一臉吃癟鬱悶神色的殳駒原問:“怎麽了這是?”


    “你老婆打擊我單身。”氣急攻心的殳駒原告狀。


    remember看向妻子,表示問詢。


    汲言也不否認:“算是。”


    “你看,她都承認了。”殳駒原本以為這老奸巨猾的女人絕對不會承認最後還會把事推到他一個人身上的,結果沒想到她這麽爽快承認了,趕緊抓住機會說:“你還不管管她。”


    汲言隻是微微瞥了一眼他,並不作聲,對她的稱唿不敬就不計較了,還敢挑事慫恿她的丈夫,當她不存在呢?


    隻這一眼,殳駒原的氣勢就弱了慫了。


    而remember,是絕對不會批評教育妻子的,對著殳駒原說:“不好意思啊,她就這性格,不會說話,我給你賠個不是,以後一定會嚴加管教的。”


    換了別人一定會覺得remember非常明事理對他這套話非常受用的,可殳駒原不是別人,是跟在腹黑的汲言身邊十年的人,對這種雕蟲小技完全地看透了,還差點因為這對夫妻的狡猾啞口無言了,覺得又長見識了:“我說你們這對夫妻可真是老奸巨猾得絕了,一個攻一個守的,一個硬一個軟,一個就把我折騰得夠嗆了,再來一個,真是讓我不得不感歎啊!”本以為已經是極致了,沒想到還會有更極致的!


    而抱著電腦的汲言自然是什麽都明白的,唇角勾動著,也不等殳駒原心裏平靜下來說:“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去拿電腦出來,要我去給你拿嗎?”


    “這就去。”殳駒原一溜煙跑迴房間,惹不起啊惹不起,隻能躲了。


    “看你剛剛打了挺長時間的電話,跟誰打呢?”remember趁著隻有他們兩個在趕緊問,待會兒人迴來了被聽到會顯得他很小氣,但是他並不是小氣,就真的隻是問一問而已。


    “曦睿。”汲言迴答。


    “跟他打電話,有必要避開大家出去打嗎?”remember嘀咕,語氣莫名其妙地有心酸。


    汲言這一聽他是又吃醋了也不說他,而是說:“這打電話沒事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的?你打電話通常不也是避開所有人打嗎?”


    毫無破綻的道理邏輯remember也不反駁,繼續問:“說什麽了?”


    “就說了一些他最近的情況,他好像最近狀態不好,連平常的練習投球投的也不是很理想。”汲言麵露擔憂之色。


    “這投手的狀態本來就不可能會天天都非常好啊,也都會有狀態不好發揮失常的時候,叫他別太著急了,慢慢調整。”吃醋歸吃醋,可remember也不會說風涼話,他也是把梁曦睿當成親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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