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你的感受了,一直都小心翼翼地,盡管我說了我是真心喜歡你不是因為你合適覺得沒有人比你更喜歡我才和你在一起的,可你因為缺乏安全感又是你先喜歡我又死皮賴臉地追了我很多年在我麵前就不自覺地卑微著,我真的又氣又無奈,你可是天之驕女高傲的黎家大小姐,為了我這麽一個不算好的男人那樣真的不值得,因為你那樣,我對你也覺得很歉疚,就想絕不能辜負你一定要好好對你,因為沒有人會比你更包容我了,可惜到頭來,我還是辜負了你。”有些事根本不是他想不想願不願意的,就像他想娶她,可老天爺卻不願意讓她嫁給他。


    有一件事他從來都沒有說過,所以也沒人知道,身邊人都以為他當時想快點結婚是因為她出事了想保護她。


    可沒人知道,當初兩人第一次發生某件事時,出於男人負責任的心理,也是因為他確實認定了她,就想結婚了,也很認真地提了。


    可這女人居然不當一迴事,還覺得他老套保守,偏偏他又是發生後立馬提的結婚,就讓她以為他隻是想負責任所以才提的,那時候他還不懂女人,自己這麽鄭重提議卻不被當一迴事也讓他很生氣,也沒有堅持。


    氣消後他就跟家裏提了,因為太突然毫無征兆結果他們的第一反應是黎沐有了,還罵他當了這麽多年軍人都幹嘛了,好的不學淨學一些影響風氣的東西,他無論怎麽解釋都解釋不清,後來還是母親帶著她去醫院檢查了那個烏龍才得以平息的。


    鬧了烏龍後他就沒再提了,當然也是因為母親跟他說黎沐還小,讓她再多玩幾年,她家裏的生意也才剛上手接管,讓她多發展一下自己的事業,不要那麽快成為軍人的妻子進入漫長的等待,想了想他覺得有道理就同意了。


    結果一拖就拖到了黎家東窗事發,如果早知道的話,他一定不會拖的,就算扛也要把人扛到民政局把證給領了,人是他的了,他就可以借以周家罩著不用那麽大費周章了。


    可惜,這些都隻是假設,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已經無法挽迴了。


    “你不是我,怎麽知道對我來說值不值得?”黎沐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一句。


    周其沒迴話,眼神裏有什麽東西在閃爍著,他起身,單腳跪在半躺在沙發裏的黎沐雙腿間,俯身低頭吻住了人。


    鼻息間兩人的唿吸變得粗重,男人吻得很深很重,相當地強勢。


    黎沐的唿吸根本跟不上,能感受得到他情緒的失控。


    失控了的周其難以自控,吻從黎沐的唇移到了別的地方。


    兩人兒子都那麽大了,曾經最親密的兩人即使分開了多年可以黎沐對他的了解怎麽會不知道他這是想幹什麽的表現,在嬌喘的鬼迷心竅中拉迴一絲理智抓住衣服裏在作祟的某隻布滿老繭的大手。


    周其輕鬆掙開,卻沒有繼續做什麽,而是抬起埋首在她頸間的頭唿吸粗重地問:“不願意?”雖然是問詢,可是語氣中的霸道和強勢根本就不是問詢女方的意願,對他來說,黎沐從來不會跟他說不。


    黎沐唿吸也很粗重,帶著羞澀迴答道:“我手和腳還沒好。”


    “害羞了?”


    “沒有。”黎沐心虛地否認。


    “那就等你好了再做其他的吧。”


    話說完,周其又俯身吻住了黎沐的唇,攻城略地,手從衣服中退了出來。


    黎沐有些不專心,因為在他重新俯身的那一刻,她很明顯地看到了他嘴角揚起的一抹微笑。


    他居然笑了?為什麽?


    記憶中他笑的次數屈指可數。


    周其心情很好,這是可以感受得到的,不為什麽,隻是因為沒有被拒絕。


    黎沐感受到身上男人的吻帶著的別樣情緒,那名為情欲的東西,那樣真切。


    她想起了兩人第一次時,他也是這樣霸道和強勢,盡管她是願意的,可兩人在那件事上都是第一次菜鳥沒有任何經驗生澀得很,他也因為有些興奮沒掌控好力道弄疼了她,因為緊張她有些害怕了心裏想要不算了迴頭科普一下再來,可他強勢得下一秒讓她除了疼痛感就沒空想其他的事了,並且開了葷之後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般,根本拉不住韁繩,隻能承受著他給予的不停索取。


    結束這個久違的帶著情欲的吻之後,周其靠在身下女人的頸間歇息。


    過了很長時間黎沐差點以為他要睡著了推推他:“喂…重…”他的唿吸吐在她的頸間,癢癢的,弄得她被撩撥得有些心神蕩漾了。


    周其沒有起身,而是過了好一會兒黎沐以為他真的睡著了才開口說道:“很多人都問我值得嗎,我一直都用行動來告訴他們答案,今天我想親口告訴你,值得。”


    說完話,他起身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黎沐看著天花板整個人愣住一動不動,很久很久後,兩行淚就這麽奪眶而出,她自然明白他所說的值得指的是什麽事,她的眼淚也不是傷心或者難受,而是感動,周其的話就像是將她多年來的委屈都全部消除了一般,這些年來她有多難受,現在就釋放得有多痛徹。


    周其因為是軍人在洗澡上也訓練有素從來不泡澡也不會花時間在洗澡上,幾分鍾就搞定了出來,看到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女人,臉上的淚痕很明顯,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麽,她這樣的狀態嚇壞了他,心急緊張地半蹲著雙手扶著她的肩問:“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剛剛有人來了?”


    沒有得到迴應。


    “沐兒,你別這樣一聲不吭啊,告訴我出了什麽事。”周其越來越著急,因為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沐兒。”


    良久,黎沐終於有了反應,她揚起笑容,眼角泛著淚花說:“我高興。”


    周其一頭霧水,還以為她是受了什麽刺激了:“你沒事吧?這哭了還高興?是不是有的傷沒發作今兒才出現了?我們上醫院看看。”


    黎沐本想心情好就不跟他計較了,可一聽他這麽說就毛了:“周其!你才有病呢!成天說我們這些女人電影看多了,我看你才是電影看多了!你才有傷當時沒發作現在發作了呢,我好得很!”


    周其被罵得很鬱悶:“你這不是哭了嗎?”


    黎沐真服了這男人的邏輯思維方式:“沒學過喜極而泣這個成語啊?”


    “那剛剛是發生了什麽讓你喜極而泣的事了?”周其一臉疑惑地問,他隻想到自己去洗澡的時間發生的事而排除了洗澡之前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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