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下穩定的情況,汲言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半,偷偷瞄了一眼周圍,發現他們都在認真幹活沒人分心看過來便拿起手機快速點開社交軟件發信息給那男人:我一時半會兒還走不開,很晚了,我安排人送你迴去吧。


    remember和攝影團隊的商議早就完了,又跟伍信斐談了公司的事,無事可做的他先是看了電影又和別人聊天最後玩起了遊戲,在遊戲中彈出她發給自己的消息提示隻顧著高興都要贏了也不在意直接退出了遊戲界麵迴複。


    汲言看到他秒迴的迴複:你又要跟一群男人一起過夜了?郗夫人,容我提醒你一句,你是一個已婚婦女,就算是工作可你覺得跟一群男人過夜合適嗎?還是新婚。


    她無奈地迴複:我在工作,而且這是警局,不是部隊,是,在警局工作的男女比例比較嚴重,可這電腦室裏是有女人的,不全是男人。


    她發完後為了更有說服力本想再發一句不信就拍照給他看的,但是決定看看他的迴複再說。


    remember看到“有女人”三個字才沒再計較,猜到她肯定是抽空偷偷給自己發的信息不廢話簡潔地迴複:我等你。


    汲言有些擔心再迴一句:警局的晚上比較冷,容易著涼,你注意點。


    發完她鎖上屏幕放下手機,這最後一幕正好被風信子活動脖子看到了,他有些奇怪,因為很少會看到汲言在工作時分心,除非是有重要的事,而且一般都是打電話,不會發信息,不過他也沒多想,隻當汲言是不想吵到他們所以才會發信息。


    汲言不再管remember繼續忙去了,他是個成年人又待在警局裏,不需要她擔心。


    深夜淩晨四點多,係統問題大致解決,看到有一些人已經直接四仰八叉地睡著了,汲言放輕動作收好電腦和其他三個雖然也疲憊但依舊精力充沛的男人離開電腦室。


    深夜淩晨的警局相當冷清,整個警局隻剩下值班的人,燈光很暗,汲言微微搓了搓自己的雙手,想到那男人穿的是短袖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其他三個男人因為她加快了腳步也跟著加快了腳步緊跟著她。


    很快就走到接待室,汲言走進去,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趴在桌子上枕著手臂睡著了,她走進,沒有馬上叫醒人,而是靜靜地觀賞著這男人永遠都在線的顏值。


    其他三個男人也跟著汲言靜靜地觀賞著那個男人的睡容。


    殳駒原低聲跟其他兩個男人說:“這睡相就能看出藝人的培訓不簡單了,當藝人不簡單啊。”他們要是累得筋疲力盡了哪會管什麽睡相啊,直接不洗澡不換衣服滿身是臭汗就倒到床上唿唿大睡了,記憶裏經常去執行任務奮戰個幾天幾夜迴到部隊裏踏進禁閉室的門就狼狽地倒在地上睡著了,因為壓力和時刻保持清醒冷靜不敢有絲毫懈怠和精神意誌力做抗爭,他們的疲憊比想象中還要重,那可是一不小心小命就沒了的,雖然他們是軍人時刻做好了為國犧牲的準備,但也不想死得那麽早,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有太多美好的事物他們沒見過舍不得,也因為他們還有繼續保家衛國的能力。


    兩個男人還沒迴話就聽到一道護夫心切的聲音:“他從小睡相就好,不是培訓出來的。”


    她不允許有人對這男人有一絲誣蔑。


    “……”


    汲言輕輕拍醒睡著的男人。


    remember被吵醒,沒有露出煩躁的聲音更沒有煩躁的神情,睜開眼看到眼前出現的人並沒有被嚇到,本來在陌生的地方他睡得也不太熟更不會嚇到了,他揉揉睡眼迷離的雙眼問:“結束了?”


    汲言扶著他的手柔聲迴答:“嗯,我們迴家吧。”她心裏那一處被打到,明明可以不用陪她來卻非要陪她來,他們這些搞技術的熬夜熬習慣了那是常事,雖然他的職業也經常熬夜,可她不希望因為自己而讓他熬夜。


    remember看到她眉眼間的疲態睡意全無立馬站起來脫下她肩上的包攬著她心疼地說:“累了吧?走吧,迴家。”


    汲言很長時間沒有這麽消耗精神力確實是累了隻不過是在強撐著,一到他懷裏就卸下了偽裝靠到他身上了。


    因為疲憊,其他幾個人也不想說話安靜地待著,深夜裏車道上的車較為稀少,沒有堵車的情況,殳駒原一路都提著車速。


    remember以為他們是累了想要趕緊把他們送迴家所以才提著車速的,在快要到家時才發現不對勁,車裏沒有燈光很暗,汲言靠在他身上休息,他在黑暗中因為近距離看到了汲言額角露出的汗,握了握她的手發現是冰涼的驚訝擔心地問:“怎麽了?哪不舒服?”


    汲言眉頭緊鎖虛弱地迴答:“胃痛犯了,沒帶藥。”


    remember這才明白殳駒原為什麽一直在提著車速,擔心地揉著她的胃緩解她的疼痛:“你沒有吃東西嗎?”


    “吃了,隻不過可能一直以來都在養胃忽然地有事我有些不適應緊張了又沒有按時吃飯所以就疼起來了,不是很疼,別擔心。”胃痛的老毛病已經很長時間都沒犯了,她自己也沒料到會這麽突然來勢洶洶的。


    她這麽說remember也不知道該怪誰的好,隻能看著前方希望能快點到家。


    殳駒原在黑暗中看到汲言的臉色不太樂觀知道她忍了很久又提了車速,是快要結束她才忽然疼起來的,他們看到她皺著眉很緊張,可他們也沒帶藥,再加上她有些藥藥店是沒有的,所以隻能趕迴去了。


    迴到家裏後風信子在專門放置汲言一個人的藥的置物櫃拿出藥,雖然擔心但是沒有慌張冷靜地打開藥盒。


    remember接過藥喂汲言吃下問:“怎麽樣?好點沒?”


    汲言雖然臉色很差,還冒著冷汗,但聽到他的話瞥到那張認真的臉色還是被逗笑了:“這才剛吃下,哪那麽快就起效果啊。”看到其他三個男人擔憂的臉色,她有氣無力地擺擺手:“藥我都吃了,過一會兒就會慢慢好了,都別擔心了,迴去吧。”


    殳駒原沒有一貫頹廢的姿態,微微佝僂的背挺直,臉色有些凝重:“等你沒事了我們再走。”就算是做了手術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發作,他很擔心。


    其他兩個人神情也緊張凝重。


    “他在呢,就是一個小小的胃疼,不用那麽大驚小怪的,我每次一生病就會這麽虛弱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誰生病不舒服了不難受啊,哪會活潑亂跳的啊,別擔心了,趕緊迴去。”老是被他們守著她也不是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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