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氣得腎上腺素上升鼻孔也不自覺地擴張:“你這像是覺得自己有錯的道歉態度嗎?”


    “說句實話,我還真沒覺得自己有錯,但是你不高興了,我隻能道歉啊。”千古定律,媳婦生氣不高興了就道歉,無關對錯。


    汲言覺得跟這男人無法溝通,扭動腰身想下床,動作卻停頓了,還發出輕微的嘶聲。


    remember耳尖聽到了放下手機走過去坐在床邊緊張地問:“怎麽了?哪兒不舒服嗎?”


    汲言抬頭狠狠地瞪著他,沒好氣地說:“快散架了,腰好像斷了似的,你說怎麽了?”還敢問,等她好了看她怎麽跟他算賬。


    remember接收到她的怨氣這才覺得自己有錯,麵露心疼之色:“對不起。”


    汲言越想越氣:“昨晚你可完全沒有心疼我的意思,現在找迴理智恢複人性想起心疼我來了,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沒見過女人麽?”


    “我明明放過你了,是你又勾引了我。”remember的辯解很心虛。


    汲言覺得無語極了:“我累得睡著了,不小心蹭到了你,這也怪我說是我勾引了你?”這男人還真是無賴得令她不知道該怎麽吐槽了,以前她咋就沒發現他這麽無賴呢?難道真的是老話說的得到了本性就開始暴露了?


    remember就是無賴:“可確實是起到了勾引我的作用。”


    汲言幹脆地說:“那我看以後咱們分房睡算了,否則不小心碰到你你就有反應,我不得被你折騰死才怪。”


    “別啊,就是昨晚而已,可能是我昨天比較敏感,平常我不是沒反應嘛。”那不僅是他的福利,還是唯一能夠贏過她讓她對自己乖乖聽話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辦法了,可不能沒了。


    “我告訴你,你要再像昨晚那麽不懂得分寸,我還沒因為病毒死就被可能先你折騰死了。”以前她一直覺得縱欲過度這樣的詞匯隻有小說裏才能夠誇大其詞地描述,也不是很理解,但昨晚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並且了解透徹了,也害怕了。


    remember對汲言的最後一句話相當敏感:“什麽死不死的,別胡說八道了。”他快速轉移話題:“你要起來沒?還是要繼續睡?”


    汲言精神不振地迴答:“起來了,再睡懶覺不合適。”她可不想被長輩們看出什麽,可腰一動就難受,她趴下拍拍自己的腰:“給我按一按。”


    remember聽話地輕輕按著汲言的小蠻腰,按著按著又開始不規矩了。


    汲言感覺到那熟悉的觸感淡淡說:“手安分點規矩點。”


    remember被警告立馬變迴了按摩模式。


    腰間的不適感漸漸緩和了不少,汲言問:“曦睿呢?起來沒?”


    remember態度積極地迴答:“沒呢,看樣子醉得不輕,不過早上聽張嫂說昨晚給他留的醒酒湯他喝了。”


    “我本來還想說他一頓的,可他醉得那麽厲害卻還記得喝醒酒湯這證明他有分寸也不想喝醉,我又不想說他了。”


    “別說他了,他已經成年了有分寸了,你要是覺得沒什麽可操心的就多看看我唄。”


    “你天天在眼前晃,有什麽可看的。”


    remember看著汲言被襯衫勾勒出的曼妙身姿告訴自己:要穩住,穩住!


    汲言沒聽到聲音轉頭看,看到那眼神趕緊起來:“我好多了,不用按了,我迴房間洗漱去了。”


    說完話也不等他反應起來穿上鞋一溜小跑迴了房間,進了浴室才從洗漱池的鏡子裏看到身上的衣服才想到那什麽襯衫誘惑的說法,也明白了他為什麽眼神那麽侵犯灼熱。


    擠了牙膏正刷牙時男人跟了過來,汲言覺得他的眼神太過灼熱便想了支開他的辦法:“你去給我拿一套衣服吧。”


    remember聽話地轉身去衣櫃找衣服,很快又迴來了,他掛好衣服後卻沒有走的意思而是倚在門邊繼續看著她。


    汲言已經刷完牙,拿著毛巾擦幹唇部:“你去外麵等等吧,我洗漱完就出去。”她還是想支開他,因為不知道為什麽她總有一股不妙的感覺,總覺得會發生什麽臉紅心跳的事。


    remember沒說話向前邁了一步,伸手關上門。


    汲言頓覺不妙:“你要幹嘛?”


    remember還是沒說話,一把抱起人,讓她坐在洗漱池上。


    汲言坐在冰涼的大理石上,和他講道理:“你別再折騰我了,我真的奉陪不了你了。”


    “我知道。”remember發出他沙啞性感的男低音:“我承認確實是有想法,可我知道你累沒那麽沒人性,所以我不會幹什麽過分的事,我隻是想吻一吻你。”


    汲言半信半疑:“真的?”


    remember提要求:“前提是,你要乖乖配合,不準反抗掃興。”


    “好。”汲言主動攀上他的脖子仰頭親上去。


    remember因為她的主動像是受到鼓勵一般激烈地迴應,雙手也不閑著,為了能跟她的距離縮小貼緊恨不得合為一體他擠進了她的雙腿間,她倒也是配合,果真不反抗還夾上了他的胯。


    浴室逐漸升溫,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吻終於結束,汲言靠在他懷裏平複著紊亂的唿吸,她能感覺到他為了遵守承諾在極力克製自己,這讓她很是欣慰。


    “再來。”


    “不是說隻是吻一吻嗎?”汲言的欣慰瞬間化為烏有。


    “是啊,可我沒說隻吻一次啊。”


    “你…唔…唔…唔…”


    第二次親吻懷中人不配合一直“唔唔唔”地叫,remember放開她:“不是說好了會配合我嗎?”


    汲言白皙的小臉布滿緋色,她拍拍洗漱池:“這裏太涼了。”


    remember這才想起汲言隻衣著一件襯衫,下身空著,他抱起人,轉身走了幾步,坐在馬桶上:“這樣就不冷了吧?”


    汲言以曖昧的某女上姿勢坐在他身上,覺得很害羞:“你今天怎麽那麽磨人啊?”


    “我是個男人,你穿成這樣在我眼前晃我要是半點反應都沒有那我還是男人嗎?”他整個人明明已經被撩撥得都心神晃蕩了,卻沒有精蟲上腦直奔主題,自製力已經很值得稱讚了。


    “可衣服是你拿給我的啊,還故意弄濕我的衣服不讓我穿隻能穿你的。”明明是他幹的,結果現在說得好像是她為了勾引他故意穿成這樣的。


    “我也沒想到會有那麽大的誘惑力啊,現在你不涼了,我也不會太得寸進尺,所以你能不能乖乖配合?”


    汲言不好意思地微微點點頭。


    ……


    從浴室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汲言想到洗漱居然磨磨蹭蹭了一個多小時覺得很是尷尬害羞,但令她更不好意思的是她的唇有些腫了,她隻覺得沒臉見人。


    remember那個沒反應過來的笨蛋說:“下去吃飯吧,張嫂給你煲了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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