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臉紅地起身去鎖了門之後覺得有些尷尬扭扭捏捏地走迴去。


    remember伸手拉過她親了一口她白皙卻因為接吻還有害羞而變得紅潤的臉蛋問:“在想什麽?”


    汲言有些苦惱:“在想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情況。”


    remember另一隻手摟緊她的腰,聲音低沉而蠱惑人心:“恩?”


    “我也不是沒看過電視劇沒聽人說過談戀愛的事,怎麽到我們這裏就變成了這樣呢?”


    remember雖不太懂汲言的小腦袋瓜裏麵想的是什麽,但是他此時身心舒暢,耐心問:“變成什麽樣?”


    汲言很鬱悶,用了出乎意料的形容詞:“心急如焚。”


    “這就心急如焚了?現在都什麽年代了,我們認識多少年了還隻是這個階段。”


    聽完他的話汲言臉更紅了,羞得嗔罵:“你害不害臊…唔…”


    話沒說完,她又被堵住了唇。


    因為反鎖了門,remember更是肆無忌憚了,他吻得很深很用力。


    空氣中的氛圍漸漸變得曖昧。


    汲言也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麽親熱,但她並沒有阻止他,即使不習慣,但她心底還是願意的。


    直到remember把手探向她的衣擺之時,汲言反應過來什麽抓住他胡作非為的手。


    remember哪會管她的反抗,奪走她唿吸的同時輕易掙開她不算反抗意誌堅定的手。


    汲言是女人,力氣不如他,隻好大力推開他。


    沒有防備的remember被她推開後腦勺撞到了牆上,小聲痛唿:“啊!”


    看到他被撞到汲言緊張地摸著他的後腦勺帶著歉意揉著:“我不是故意的。”


    remember五官擰巴著:“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我真不是故意的。”


    因為汲言是環抱著remember的,所以感覺到疼痛得到緩解的他睜開眼就看到了離他隻有一兩厘米的汲言的胸。


    本想再繼續做點什麽的男人想到剛剛的下場隻好暫時作罷。


    在汲言的細頸唿著氣問出那個他非常在意的問題:“不願意嗎?”


    明顯感覺到後腦勺的動作停下,他以為是他太心急了,正打算說什麽緩解尷尬卻聽到頭頂上傳來如蚊子般的聲音:“不是。”


    他在她頸間唿氣時汲言立馬臉紅地想起了他那次喝醉對她做的事。


    因為她的拒絕有些被打擊到失落的remember拉下她的手問:“那是什麽?”失落歸失落,但是如果汲言真的因為他心急而拒絕他他也能夠理解。


    汲言羞得不敢直視他低頭看著自己淩亂的衣服,小聲說:“你怎麽能這麽不害臊地問這種事。”這樣的攻勢她即使已經常見了但也沒有習慣。


    remember認為兩個人都已經到這一步了沒必要不好意思捧起她的臉,逼迫她麵對他:“這裏隻有我們,也是我們倆之間的事,我怎麽就問不出口了,快說。”他已經厭煩了和汲言玩心理戰猜測來猜測去漸生嫌隙,還不如問清楚讓他知道好歹有個度。


    汲言更害羞了,但remember得不到答案也不肯放過她,她隻好扭扭捏捏地向後伸出手指向某處:“你的腳。”


    remember看向他被打著石膏的腿,笑逐顏開:“所以你是擔心我的腳才拒絕我的?”


    汲言害羞地微微點頭。


    remember湊近她親了一口,笑出聲:“那我得快點好了。”


    汲言推開他的雙手,嬌嗔罵:“要不要臉啊你。”以前還好,現在更加沒羞沒躁地調戲她了。


    可remember接下來說的話更是讓汲言想鑽地縫了,他臉不紅心不跳可惜地說:“我這腳少說也得兩三個月才能好。”


    汲言臉上又開始火熱,她羞得罵:“你真的太不要臉了。”


    remember摟著她又貼近自己,眼神火熱,仿佛要盯穿她:“這麽放過你的話我也不甘心。”


    她抬頭有些戒備地看他:“你又想幹嘛?!”


    話音未落,remember便俯下身。


    汲言仰著頭喘著氣推搡他:“你別又在我脖子上留痕跡。”


    remember停下抬起頭:“又?”


    他一開口汲言就想起曆曆在目的那件事,時隔將近兩年,她終於能夠興師問罪,咬緊牙根恨恨地說:“你們喝醉酒我去接你們那次!”可謂是記憶深刻啊,那一次在她有生以來的丟臉程度和次數絕對是能排得上前十的。


    他一臉的疑惑:“那次有留?”


    汲言意識到什麽,眼中冒火:“你沒喝醉?!”所以是故意的?


    她仿佛吃人的眼神嚇了remember一跳:“醉了。”


    “那你不是記得嗎?”


    他敷衍:“醉了,大概有印象而已。”


    汲言也懶得追究他究竟醉沒醉,重要的不是那個,而是:“你在我脖子上留下了痕跡,害得我被誤會不說,還不知情丟臉地出了門!”隻要說起這事,她就覺得氣得牙癢癢!


    這事remember並不知情,他一頭霧水地說:“那你怎麽沒說?”


    汲言越說越氣:“我們在冷戰,身份又尷尬!我要說什麽?!讓別人知道你這個外甥對舅媽行為不軌嗎?!我還要不要名聲了?!”除了那幾個代駕,知情的也就隻有吳姨了,幸好吳姨是過來人,但是她還是覺得非常尷尬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雖然名義上已經結婚了,也是正常的,可她的情況並不同,所以難免會非常介意。


    結果remember不痛不癢地說道:“也是。那最後你怎麽解決的?”


    “盡量不出門,就算在家也遮著粉!很厚一層!我都不敢見人!”出門了她就穿個高領或者戴著一條絲巾,幸好章一他們雖然奇怪她的打扮卻也沒多想。她也憋屈極了,又不能找他算賬,那次她算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他又俯身:“那你再遮一遮吧。”


    汲言惱得推他:“遮什麽遮!你要是敢,我一定跟你分手!”


    這話真的嚇到了remember,他不滿地抗議:“我們在一起連兩個小時都沒到!你就跟我談分手了!”


    “你也知道兩個小時沒到就對我這樣了。”真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remember自知說不過她,表態:“我不留,不留,行了吧?”


    看她沒再說話,也不再防備,他又俯身,汲言沒再拒絕,摟上他的脖子。


    remember聲音充滿情欲:“這麽瘦,我還以為沒有呢,該有的你還是有的嘛。”


    汲言沒好氣地打他的手。


    remember怎麽可是撒手,眼中帶著邪魅的笑意。


    但是!其他地方卻留下了一大片!


    結束後她跑到衛生間整理才看到,怒氣衝衝地出來拿起枕頭砸向饜足的男人:“嘴唇腫了就算了!你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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