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ember眉頭緊皺:“我也不知道,就按他們說的做了,估計是又有什麽事發生了不想讓小小操心吧。”


    伍信斐也莫名地跟著緊張起來:“又出事了?”


    “我猜的。”


    “猜?這可不是能開玩笑隨便猜的。”什麽都能猜,唯獨那些人背後的事是不能隨意猜測的,關係到的都是大事件更是人命關天。


    “我舅舅也有意讓我看緊小小的意思。”


    伍信斐想通:“所以你才厚臉皮搬過去和小小住的?目的就是盯緊她?”他還一直以為remember是因為私心無賴非要搬過去和汲言住的。


    “這的確是最主要的原因。”隻不過他要製造出他就是因為強烈想要和汲言待在一起的假象。


    伍信斐想到:“那你拿小小的電腦這用的什麽招啊?她一迴家你不就暴露了,這不傻的嗎?”


    “就算我盯著她以她的警惕性也很快就會暴露瞞不了多長時間,我爸也說讓我拿走她的電腦盡量拖延時間而已,沒讓我千方百計瞞著她。”他雖不太懂郗父的這個安排,但明白拖住汲言的目的是為了不讓她那麽快去做什麽。


    伍信斐若有所思點點頭:“你爸說的對,你的確不是小小的對手瞞不了她多長時間。可你爸他們在玩什麽招啊?拖延時間卻不千方百計瞞著她,看不懂啊。”這當兵的玩起計謀來也是相當得心用手的,他們居然完全看不懂。


    雖然被伍信斐的話打擊到了,但現在也不是計較的時候:“因為瞞不住小小啊,她想要知道的事,你覺得瞞得住她嗎?不過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這個道理他現在也漸漸領悟了,自然也就識時務者為俊傑不想跟汲言對抗了。


    “那你帶上她不就行了?”這不就是盯緊汲言拖延時間最好最合適的辦法了?何必要這麽大費周章地偷電腦?


    “問題是她不願意也不能。”


    他這話倒是提醒了伍信斐,想到汲言身後時時刻刻都跟著人,瞬間明白:“哦,對呀。現在這個時期她連出門都不太安全更何況還是跟你這個當紅明星出遠門,根本就不可能,太危險了。”


    雖然不會被普通民眾注意發現,但保護她的人從原來的四個人變成了一群人,一些有心人又怎麽可能不會發現這個變化。


    “我本來也是跟你一樣的想法,但剛剛她送我來機場的時候告訴了我更多的事。”想起汲言的話,他隱晦地表示:“她的危險,不止來自一個方向,還有很多,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我才知道,這麽多年來她活得那麽小心謹慎的原因不止如此,也難怪她的心思城府會這麽深,全都是被逼無奈。”


    伍信斐沒聽懂他話中深意,想起前幾天的事說:“所以你前幾天才讓我忽然聯係人要馬上就接一個去外地的工作,還不在乎酬勞。我還以為你吃錯藥了呢,追著你問原因你還敷衍我,原來是為了偷她的電腦做的策劃。”


    “嗯,正好咱們運氣好,去的不僅是高原還是q省,一天的航班就兩趟,我查過火車動車高鐵大巴這些了根本就不需要考慮,明後天才到呢,就算她自己開車過去,也是明後天才到。我爸說了,拖過今天就成,沒有電腦,她就什麽都做不了,就算有別的電腦她也不會用的,達不到她想要使用的那個配置。”這是郗父和周其告訴他的,他們告訴他,汲言的電腦中,有別的電腦中沒有的,所以隻要拿到她的電腦,就相當於得到了一張可以製住汲言的王牌。


    伍信斐不自覺地讚歎:“你可以啊,現在玩手段都這麽連貫了。”連他都看不出什麽。


    remember聽到這話,虛榮心得到滿足。“生活所迫,被逼無奈啊,你也不看看我的對手是誰。”


    他一嘚瑟,伍信斐就不樂意了,損友本性上線:“是舅舅和郗叔沒想到你居然有能夠暫時拖延小小的能力,而現在正好因為你和小小關係的變化替你打掩護讓你有充分的理由時刻緊盯著她,別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了。你信不信他們肯定準備了後招,你不管用的話就會馬上使出來。”想表示他和他不一樣,呸!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他能不知道他幾斤幾兩嗎?


    幾個小時的飛行之後下飛機李哥要替remember拿包,他手快地背上說不用,由於他平常也經常會自己拿東西,他們也沒人在意他表情有一絲的怪異。


    隻有remember本人和伍信斐知道他的背包裏裝著多麽重要的東西。


    乘車去往酒店時伍信斐關注著他沒有動靜的手機說:“都過了這麽長時間了她還沒發現打電話來興師問罪嗎?”


    “她迴去的話那個時間肯定會遇上堵車高峰期,少說也得堵上兩三個小時。而且我昨晚故意拉著她打遊戲打到了早上,又說你打電話催我才知道記錯航班時間又為了不在小區裏暴露我的身份給她帶去麻煩就沒讓人去接我那個時候也等不及叫人去接我就叫她送我。她本來就累出門一趟了更累迴家肯定直奔臥室補覺了,你也知道以她的身體來判斷,若是睡眠不足又疲倦,她沒有精力做其他事。”


    雖然語氣還是很足的,但其實他和伍信斐一樣緊張在守著手機,下飛機之後他就馬上開機了,結果別說電話了,短信更是一條都沒有。


    “哇!你還真是費盡心思什麽手段都一起往她身上用了啊,也不知道留幾手等下次再用。我以前咋沒發現你這麽會玩這些心機手斷呢?你最近是看了什麽宮鬥劇嗎?還是看了宮鬥小說?”真的是不得不令人折服啊,時間算得如此精密就不說了,還利用上了能利用的所有有利點,理由如此充分竟讓他找不到漏洞。


    “沒有下次了,我不想再做這樣的事了,而且我也隻能派上用場一次,不會再有作用了。我現在要想的,是她秋後算賬要怎麽求得她的原諒。”這種事,一次就夠了,讓他騙她他真的是覺得良心受到的譴責非同一般啊。


    伍信斐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這事他可沒份,絕對不會和他一起秋後受罰的。


    然而remember卻眼尖地看到他的小動作,說:“你別躲,你已經成為我的盟友上船的,想撇清關係,沒門!”


    伍信斐急著喊冤:“我沒幹啊。”


    “可你是知情者,知情不報,連同主謀一並處罰。”這是汲式的論處理論。


    “是你說的。”


    “是你問的。”


    伍信斐欲哭無淚,早知道他就不追問了,現在被好奇心給拉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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