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上了頭條的那個?”當時可謂是風靡一時,她可沒忘啊。


    “嗯。”


    “這怎麽還出了2啊?我看原來就做得很好了啊。”不管是遊戲人物還是場景地圖還是操作什麽的,她都覺得算是挺不錯的了。


    remember登陸賬號:“一款遊戲的壽命也就兩三年,不出2他們很快就會被淘汰掉的。”


    “那也不用那麽大費周章浪費人力物力啊,直接在原來的遊戲更新不就行了,現在很多遊戲不都這樣嗎?”她雖然不怎麽玩遊戲,但她一個it行業的技術人員對這些還是有所了解的。


    “那玩家就會覺得老套沒有新鮮感了啊,容易膩。”又不是所有人都跟她一樣對自己喜愛的事物會忠貞不渝不改初衷。


    汲言喃喃吐槽:“人的心思真難琢磨。”


    “這話輪得到你說嗎?你的心思比他們更難琢磨。”


    登陸進入遊戲他把電腦給她站起來說:“你先看看,我去拿我的電腦。”


    汲言托腮看了兩眼也沒動手,對她來說遊戲都是差不多的。


    等remember拿著電腦出來也登陸遊戲時她問了一句:“這次不會又把我給送上頭條吧?”經過那次的事,她都有些害怕遊戲了。


    知道她擔心什麽,remember打消她的擔憂:“不會,我開的小號,沒人認識我們。”


    remember帶著她去和人家組隊,剛開始幾局不熟悉死得很快,慢慢地熟悉進入狀態之後她就奮勇殺敵,敵方因為她的進步神速認定她開了外掛舉報了她,就連一直一起組隊的隊友也懷疑她開了外掛,線上官方gm檢測出她未開外掛撤銷了她的舉報並且發布公告警告舉報她的玩家惡意舉報並且處罰了那幾個玩家。


    遊戲結束後同隊隊友以為她是有大號的大神,就詢問她的大號昵稱,汲言迴答沒有,對方不信,非纏著她問。


    汲言不耐煩地對身旁的男人撒氣:“你下次注冊個小號的時候等級就不能高一點?我每次要麽不是被懷疑開了外掛就是何方大神。”


    remember覺得很冤屈:“我怎麽知道你玩什麽遊戲都能那麽快上手操作那麽厲害啊。”何況本來他玩遊戲的時間就不算多,小號的等級能高到哪兒去啊。


    “我一個黑客,玩遊戲會差嗎?!”


    remember:“……”沒有邏輯的話被她說得那麽有說服力…


    無法反駁的remember帶著她去和高級玩家組隊,一開始老被踢,堅持不懈了幾次之後終於順利進入遊戲,這一次沒有人懷疑汲言開外掛,因為她和其他人隻在伯仲之間。人家同樣以為她是哪位大神開小號來玩,隻不過沒問她,既是開小號玩,就證明不想被人認出,這點眼力見其他人還是有的。


    在這個房間和這些人組隊一連玩了十多局都沒有人換房,大概是因為水平相當配合打覺得很有感覺,而且話還少,汲言很滿意。


    remember卻不滿意:“你一個女孩子,槍擊遊戲玩的那麽厲害,五局裏有三局的人頭數你占著ace,你就不知道收斂些嗎?”這讓他一個男人的麵子往哪兒擱?顏麵瞬間掃地。


    “你不是也有兩局第一嗎?幹嘛對我有意見啊,我好不容易玩得身心舒暢。”就這麽看不得她好嗎?玩個遊戲還讓較真她收斂點,虧他說的出!


    remember不甘心地說:“我是男人,有自尊心。”


    汲言很不解:“你的男人自尊心跟玩遊戲有什麽關係?”


    “你沒看人跟女人玩遊戲時男人一般都比較厲害然後女人在一旁兩眼放光崇拜嗎?”每當那個時候,男人的自尊心就會得到莫大的滿足,可偏偏他們的畫風卻是不同的。


    汲言很無語:“那是一般女人,我不是。我是it從業人員,還是世界著名黑客,要是遊戲隨隨便便就輸了我這個世界級黑客的麵子往哪兒擱?你要自尊心,我也要!”就算是女人,她也是要麵子的呀!更何況她的情況和其他女人還是不同的!


    remember吃癟,開始胡攪蠻纏:“你還真是,一直強調你的職業,it技術人員怎麽了?誰規定it技術人員玩遊戲就一定要擅長了,也有很多it技術人員玩遊戲不行啊。”


    汲言比他更是胡攪蠻纏:“笑話,我就是幹這個的!我要是輸了丟的不是我的臉是黑客帝國的臉,一個黑客要是連遊戲都搞不定,哪來的臉說自己能攻破防火牆?!”


    remember敗下陣來:“你的觀點真是有夠奇怪的。”


    “你怎麽不說你的觀點奇怪,女人就該玩槍擊遊戲差了?我偏不是,而且我在現實生活中射擊水平那也是相當了得的,怎麽能被區區一個遊戲給困住了。”好歹她的槍法也是被特種部隊公認的標杆旗幟,怎麽能給特種部隊丟人呢。


    “說起你的槍法,聽說現在你的槍法厲害得很,什麽時候讓我見識見識啊。”章一提起汲言的槍法時臉上拿股自豪的神色他可一直記得,他也悄悄問過殳駒原,他臉上的尊敬和崇拜也令他盡收眼底,他很好奇一個非軍人能夠得到特種部隊精英射手認可的槍法究竟有多出神入化。


    “有什麽好見識的,過去我拿槍是覺得打靶好玩有成就感,那個時候從來沒想過需要拿槍對著人。我第一次意識到需要拿槍自保的時候才終於明白為什麽大哥以前每一次練習射擊的時候都那麽嚴肅認真,他不是對著靶子嚴肅,他是想著要拿著槍去傷人甚至是殺人而心情沉重,要結束剝奪別人的生命所以他才會在每一次射擊時都那麽謹慎甚至是難受。”那會兒她真的還太小了,什麽都還不懂,沒心沒肺的,還對自己的槍法盲目的自負過。


    直到和特種部隊頻繁接觸開始,終於明白,原來他們擔當著什麽樣的責任,肩負著那份令人難受的沉重去開槍竟是如此地艱難。


    “他們說,你並沒有殺過人。”剛剛他差點就脫口而出說章一了。


    汲言卻主動提及:“是章一跟你說的吧。”她現在已經可以平靜提起他了:“沒錯,我的確沒有殺過人,所以因此挨了不少的責罵和教育。”


    她被特種部隊的射擊教官嚴格訓練培訓過後心底還是莫名抵觸著,直到第一次被逼無奈為了夥伴開槍打傷他人時,她終於明白,她還是做不到。因此被周其罵過罰過寫檢討關過禁閉很多次,可她還是不肯妥協,所以周其至今還認為她有射擊障礙。


    “為什麽?既然是為了自保才把槍法練得那麽精準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那為什麽不殺人?”章一雖然跟他說過了,但他還是想聽聽她本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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