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聽的懂他的話的人此刻腦袋黑線,他們看他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還莫名其妙地呢,結果居然是不會翻譯,剛剛那麽帥這麽威風的一個場麵居然被他就這麽浪費了。


    汲言咬著牙隱忍著罵他的衝動:“我說了讓你平常多練習口語了吧,all`sfairinwar.”


    幸好沒幾個老外聽得懂他們的語言更沒有多少個會說,否則丟人就丟大了。


    殳駒原疑惑地跟著念:“all`sfairinwar.這是兵不厭詐的翻譯嗎?”


    好像不對啊。


    “你以為成語跟英文是一國語言嗎?如果是的話他就不會聽不懂成語你也不需要翻譯了,這是最符合兵不厭詐的翻譯了,你要是用soldiernohatecunning翻譯你看看人家笑不笑話你,你愛翻不翻,我懶得管你。”


    他會說到一半停下來不就是因為覺得不對勁想要過來找她確認嗎?這麽重要的時刻因為不會翻譯的原因而下場,贏了又如何,丟人丟到這個地步,是她教導無方啊。


    殳駒原被汲言說中心中想要翻譯的單詞,他尷尬又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把一頭霧水的白人給拉起來重複汲言教他的英文翻譯,老外雖不甘心但還是一臉了然地和他重重地握了握手。


    訓練結束之後一組又一組地過招讓本被機械化的訓練整得麻木的一群軍人在封閉式的強化訓練中找到放鬆的方式。


    汲言感歎:“都是一群野獸啊野獸。”


    這打起來眼神氣勢逼人不說,出招利落又狠辣,她看著都和那些中招的人感同身受,偏偏還不能喊疼丟人。


    章一站在她身旁:“你以前不是說是狼嗎?”


    他也被她這麽形容過,所以印象深刻。


    汲言抱臂旁觀搖頭:“那隻是我們自己的軍區部隊,這裏都是精英的地盤,你覺得用狼形容貼切嗎?用野獸我都覺得不太合適,應該是魔鬼才是。”


    眾人:……


    為什麽他們覺得汲言說得是對的但還是覺得怪怪的?


    散場之後各迴各的宿舍開始上著各自的操課文化課,當然,汲言來了之後這項工作基本上是她代勞,讓原本上課的教導員輕鬆了不少。


    汲言檢查著昨天布置的功課作業,然後滿意地又發還給他們,這群糙大老爺們兒雖然嗓門大愛嚷嚷,可都是經過嚴格訓練之後的佼佼者。雖學習對他們有些人來說是難事,但都認真刻苦,也倒是讓她覺得有意思極了,明明不喜歡又聽不進卻硬逼著自己去學完成任務如臨大敵似的。


    又教完一課,某心直口快的隊員憨厚地說:“嫂子!您上課的方式可真管用,教的我們一聽就懂,真像專業老師。”


    汲言大方地迴答他們:“我的確算是半個專業的。”


    隻不過是個代課老師。


    另一隊員大嗓門地說:“誰能當您的學生那真是賺大發了!”


    “你們別恭維我了,哪有你們說得那麽厲害,還有啊,別再您您的了,你們大多數人都比我大呢,這把我叫老了我可不高興的。”


    可能雖然不全是恭維的話,但她還是要謙虛謙虛的。


    一群當兵都當得已經成為骨子裏的認死理的男人立馬說:“那不行!嫂子就是嫂子!”


    汲言趁著他們一天的放鬆閑聊時走到周其身後,輕輕地給他揉捏著脖子,他這兩天經常在活動脖子,明顯地不舒服累著了。


    其他人一看汲言那賢惠貼心的舉動立馬起哄:“嫂子這是心疼首長了?”


    “有老婆就是好啊,我也想結婚。”


    “首長這明顯是因為嫂子來了照顧嫂子累著了。”


    “……”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調侃起哄,話語中的曖昧令人想入非非的誤會才是他們真正的想法,這汲言是聽得出來的,他們雖然長年累月在部隊中,但到底還是男人啊,不過她一來了周其就累了,的確容易讓人誤會啊。


    周其沉默著不說話,因為不能解釋,隻要說得不過分他就不會開口。


    被汲言下令罰跑的某個在比武場地上丟了人的男人迴到宿舍看到他們鬧哄哄地齊聚一堂,大嗓門一吼:“都幹嘛呢?沒事就迴宿舍該幹嘛幹嘛!”


    一群人起立:“是!首長!”


    然後各自收起折疊桌椅在各班班長的帶領下排著隊統一上了樓。


    殳駒原跑步過程中遇到了其他隊的隊員跟他打招唿問他這麽晚了還加量練跑步呢,他要麵子地說是贏了也不能驕傲放縱自大繼續努力練習。


    然後那些人好死不死地遇上和他打過的白人告訴了他殳駒原在加量跑步的事,引來了不服輸的白人又和他在跑步上比了一番。本來二十圈的懲罰硬生生地被殳駒原死要麵子從第十九圈開始衝刺跑跑了整整三十圈,隻因為白人說了他們的基本跑步圈數是三十圈,最後也沒有分出勝負他故作輕鬆地說跑完三十圈要走了,其實隻是他累了。


    汲言還以為他是在適時的時候出現給她化解尷尬呢,實際上殳駒原隻是在衝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的一群人發火,誰讓他不敢衝汲言發火,當然拿比他軍銜低的人來開刀了。


    殳駒原覺得上輩子一定是欠了汲言錢沒還或者兩人之間有著什麽仇怨,否則這輩子怎麽會那麽倒黴。


    晚上睡覺之前汲言給周其敷脖子時跟他說:“周大哥,要不,你睡床我打地鋪吧?”


    周其是住的獨一間公寓式宿舍,隻不過是單間隻有一個房間一張床,她來的這幾天他都在打地鋪。


    周其趴在地鋪上,“不用,我睡地鋪就行。”


    汲言試著勸說:“可這樣容易落枕會影響到訓練的,我又不用訓練我睡地鋪就好了。”


    這是其一,不想別人總是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是其二,雖然他們的想法合情理,可她還是覺得不自在的啊。


    然而卻遭到周其更嚴肅的拒絕:“不行!我一個大老爺們兒讓你一個女人睡地鋪算什麽!而且你身體還不好。”


    這麽沒風度的事隻有不是男人的人才會做,他是男人中的男人,絕對不會做的!


    汲言無語,又來了,死腦筋的大男子主義。章一他們跟著她的時間長了被她強行地改變了一些,但自從來到這裏,凡事她做點什麽部隊裏的男人都不讓,她差點惱火地想罵他們她又不是四肢殘廢的人。


    她猶豫著:“要不…”話還沒說完,她就又自行打住了。


    因為她的聲音太低,周其沒聽到:“什麽?”


    汲言笑笑:“沒什麽,我就是說委屈你了。”那種大膽瘋狂的念頭還是算了吧,她是女孩子,即使兩個人已經結了婚,但畢竟是假的,她也要名聲不想做出那麽大的犧牲,隻能多委屈他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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