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紛紛點頭同意,幾眼心裏想要怒罵,她才是本人,能不能問問她的意見,合著她就沒有選擇權了?


    嵇之衡下定決心般地對著那幾個並排而坐的女人特有骨氣地說:“你們別喝酒啊,今天是男人的戰場,不醉不休,決戰到天亮。”


    實際上是他們幾個男人對陣汲言的戰場,前幾次的失利讓他們迫切的想要從她身上找迴自尊心。


    三個女人特別給麵子地鼓掌。


    汲言鬱悶,四個女人裏,就她一個被強製上場,這幾個男人小肚雞腸的報複心理真是夠了。


    說要教她,結果根本就沒認真教,隨手敷衍地教了幾下,唯獨remember仔細地跟她講解規則。


    他們還特別沒有紳士風度地非但不讓著她,還窮追猛打,汲言記下打得最賣力的嵇之衡伍信斐殳駒原,三個狼狽為奸的混蛋。


    她認真起來在旁邊觀察把他們的動作偷偷記下來,在學習的過程中,一直輸喝了好幾瓶果汁飲料,期間跑了很多次衛生間。


    在又喝完一瓶飲料時,她豪氣地把空瓶子甩到身後打了個嗝:“再來。”


    實際上她喝得覺得肚皮都要撐得爆炸了,胃也很難受,但在那股報仇心切的意誌下卻依然堅強著。


    汲言在經曆了數次墊底的情況下,終於抓住技巧,瞄準角度,拿捏好力道,球杆撞上去,把白色的球打出去,白球在她掌控好的力道中反彈撞到另一個紅色的球,紅球滾動落袋,隻剩下最後一個球。


    殳駒原憂心忡忡地小聲問其他兩個男人:“你們確定是我們合起夥來報仇欺負她而不是她憑一己之力又一次反敗為勝完虐我們?”畢竟這種事發生的不在少數啊,現在這種被虐的強烈預感襲轉著他全身。


    嵇之衡自信心也開始動搖:“這個…”為什麽他也有這種預感?


    伍信斐認慫:“要不…算了…”


    嵇之衡激動:“男人賭得起也輸得起!退縮那還算什麽男人!”她畢竟第一次玩,他還不信她現場學的這幾下還能學出天來了。


    殳駒原規勸:“其實,她最厲害的就是瞄準這一類的東西了。”而且還容易找到不足之處改進,把某項技術的作用發揮到最強,這才是那個女人最恐怖的地方。


    伍信斐言辭激動:“你為什麽不早說?”他雖然早就發現了,但不確定啊。


    殳駒原繼續說:“隻要讓她適應找到訣竅,那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的了。”他現在很後悔為什麽禁不住他們的慫恿一起算計欺負她,搞得現在下不來台。


    等他們仨商量完,最後一顆球已經入袋,汲言笑意盈盈地拿一瓶酒遞給最後一名的殳駒原:“喏,請享用!”


    複仇之戰打響,汲言囂張霸氣地宣布:“這三個呢,我今天是收拾定了!你們呢,不想與我為敵被我連著收拾了就把路給讓開。”她之所以敢說這麽囂張的話隻是因為他們沒有一個人打完的實力。


    一號牆頭草梁曦睿鼓掌:“表姐威武!”


    二號死忠粉嵇小二鼓掌:“小小姐霸氣!”


    最後,汲言跟開了掛似的一直贏,其他聰明的人退避三舍不把自己陷入危局之中,當然,那三個從欺負者變成了被欺負者,喝了很多酒,不停地跑廁所,求饒了汲言還是沒有手下留情。


    remember可憐他們:“哇,你這是不是把他們虐得太慘了?”這下場他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他們三個動壞心思想欺負我,我剛剛一直喝跑廁所的時候你怎麽不可憐我?”看到這個場景就覺得她惡毒欺負他們了,明明是他們挑事,最後是她成了背鍋的人。


    “也是。”當然,因為她喝的不是酒所以他才沒有說什麽,加上他很清楚她一定會記仇收拾他們,隻不過沒想到那三個男人的報應來得那麽快,他倒是驚訝於她的學習力這麽出色。


    幸好這球吧的酒度數不高,三個男人肚子覺得快要撐爆了,幽怨地相互攙扶走在最後。


    嵇之衡打著嗝:“真想把她推下水。”


    伍信斐摸著肚子:“再抓條蛇。”


    殳駒原說最輕的:“咖啡巧克力酒精奶茶。”


    嵇之衡沒反應過來什麽意思:“你喝了酒口味這麽重?”


    伍信斐指著前麵:“待會兒路過去給你買。”


    殳駒原:“……”


    第二天去保齡球館,這三位由於被汲言虐得太過嚴重懷疑人生,作死地破罐破摔又去招惹汲言。


    汲言沒玩過保齡球同樣不會,照樣現場接受教學,然後完虐挑釁她的這三個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宋芳倩對汲言的敬佩那簡直有如滔滔江水:“汲言,你好厲害啊,學什麽都是一學就會,還學得這麽好。”


    “我學瞄準一類的東西比較拿手,而且也沒有很厲害,我就是和他們仨比而已,你看其他人我也沒有贏不是。”雖然她的確算是已經學得很厲害了,但畢竟是臨陣磨槍,加上運氣的成分隻不過是稍占上風,也是那三個男人笨蛋,不知道合作,即使合作了意誌也不夠堅定,被她輕而易舉地瓦解了。


    remember看著身心疲憊的三個男人,“估計他們短時間內是不敢再招惹你了。”幸好他沒加入他們,否則也差不多是這麽個下場。


    章一和風信子自然也有不服氣和汲言挑戰,隻不過這倆人光明磊落,不使壞,她也就不會對他們怎麽樣。


    remember臨走前一天晚上問汲言什麽時候迴去。


    汲言抱臂說:“我們放下工作陪你們玩了這麽多天,該收心認真工作了,再過十天半個月左右我就會迴去了。”


    remember眉頭緊皺,但什麽都沒說就迴隔壁收拾行李了。


    嵇小二臨走前纏著汲言要下一盤棋,因為他鬧了好幾天了,汲言就答應了,結果一下居然下了六個多小時,汲言開始連連犯困打哈欠。


    沒有分出勝負下了個平局,觀戰的人不管看得懂看不懂的都歎為觀止。


    嵇之衡拍著收棋子的嵇小二的背:“你小子可以啊,沒丟咱老嵇家的臉,都能和她下個平手了,下贏他的日子指日可待啊。”


    想當初汲言的太爺爺的棋藝那可是傳說中的級別啊,三輩中對他的尊敬更是無時不刻的。


    而汲言身為那位太爺爺的真傳弟子,棋藝那就更加不用說了,她小的時候在軍區大院裏已經沒人是她的對手了。


    汲言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比賽,所以在棋壇根本沒人知道這號人物,可在他們裏麵那可是響當當的。


    嵇小二現在可以跟她下成平手,那就是跟當年那位太爺爺可以匹及了。


    嵇小二悶悶地迴答:“不是平手,我早就輸了。”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就是輸了,還是在不知不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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