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清妤一直在等著秦隕的消息,可是卻遲遲不來。陌清妤著急得很,可是卻還是隻能幹著急。


    鍾離在旁邊看著也很焦急。


    “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何看你如此著急啊?”


    “我師傅不見了,就在這個毒宮裏麵消失了,她之前一直在地下室,可是最近我去看他,卻不見了。”


    陌清妤越說越著急,可是缺還是無能為力。現在自己隻能等待他的消息了。


    “姐姐,什麽時候不見的?”


    鍾離突然問道,像是想起了些什麽事情,陌清妤迴答說:“具體什麽時候不見的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常去地下室,但是我猜測應該已經不見很多天了,我能感覺得出來。”


    “我記得之前說是有人說發水了,發水了之類的話,我一直都在毒宮裏麵,但是也就沒注意什麽,不過在這之後就徹底的沒了聲響,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陌清妤一聽,馬上起身看向鍾離,問道:“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不光自己不知道,秦隕也不知道這件事,好像洗星宮的多數人都不知道的樣子。


    鍾離眨了眨眼,細細的想著:“大概也就三四天之前吧!”


    那時候正是自己不在毒宮的時候。


    “是哪裏發水了?”陌清妤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的是毒宮的不遠處。”


    毒宮的不遠處,又有水的地方不就是寒水毒獄的地牢嗎?為什麽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師傅也剛剛好住在寒水毒獄地下,寒水毒獄卻又很巧合的發水了。


    寒水毒獄這個地方自己是再熟悉不過了,她依稀記得自己曾經在寒水毒獄裏麵待過的日子.....


    這些事情絕對不會是巧合,隻有可能是有人有意而為之。


    至於是誰,雖是沒有證據,不過事情已經發生過了,但是卻就這樣被遮掩了過去,能夠有這樣的本是得,除了楚鬱還會有誰。


    不管怎麽樣,楚鬱都是嫌疑最大的人。陌清妤從一開始就開始懷疑她。


    “你怎麽了?”


    “你跟我去找秦隕。”陌清妤拉著鍾離去了秦隕的宮中,可是宮中無人,隻有月心一個人在,陌清妤看向月心問道:“他人呢?”


    “他現在在忙,你一會兒再來吧。”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陌清妤很是著急,但是月心知道,宮主的命令是不可以忤逆的,所以隻好這麽說。


    “你放心吧,不管多重要的事情,宮主都是為了你好,所以,你先等等比較好。”


    月心都已經這麽說了,陌清妤也沒話可說,隻好先迴去了,迴去之前還告訴月心:“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所以他要是出來了的話,請你跟我說一聲。”


    “沒問題。”


    洗星宮密室。


    之前月心劫走的小毒女現在已經蘇醒了過來,不過就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四周。


    黑黑的,倒是有些光亮,隻不過覺得有些頭暈。


    “這究竟是什麽地方啊?”小毒女的手被綁在來架子上麵根本就無法動彈,語氣裏有些惶恐。


    看向四周,可是卻沒有人,她開始打叫了起來:“你們這是幹什麽,放開握,快點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的人麽?放開我啊?”


    一個人出現在了小毒女的身後,小毒女抬眼一看,是秦隕,自知自己這是身陷囹圄,剛剛囂張的氣焰倒是少了不少。


    “你叫琉璃,是楚鬱宮中的貼身伺候的毒女,對吧!”秦隕笑著對琉璃說,琉璃低下了頭,不敢言語。


    誰人不知楚鬱和秦隕是死對頭,自己被秦隕就這麽綁了,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的。


    間琉璃不說話,秦隕知道她想到了什麽,不過他更知道自己想要知道一些什麽。


    “別害怕,你如果聽話的話,我一定迴放你一條生路的。”


    琉璃聽著就害怕了,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麽,能夠和生路二字扯上了關係?


    “宮主,我隻是一介卑微的毒女,不知宮主究竟是有什麽事情,放了琉璃吧”


    琉璃現在就剩下了求饒,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麵對什麽,若是秦隕拿自己來開刀的話,自己豈不是就要倒黴了?。


    “我問你一些事情,不會為難你的,你要是迴答得好的話,我就放過你,你要是迴答得不好的話,那可可就不一定了。”


    “奴婢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請宮主饒恕我。”琉璃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隻不過秦隕更不是個好糊弄的。


    “我問你,你們長宮主最近是不是去了寒水毒獄的地下發現了一個人?藏在哪裏了?”秦隕的目光如炬的看著琉璃,琉璃自然是沒有辦法躲閃的,她的目光理解就看得見有一些心虛,可是卻還是否認的說:“我不知道宮主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因為琉璃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長宮主也不會跟琉璃說這些事情的。”


    琉璃矢口否認。


    她不能說,若是自己真的說了,那以後自己在長宮主的麵前根本就沒有辦法再混下去,說不定長宮主不會放自己走,還有可能直接殺掉自己。


    自己為什麽要說呢?琉璃的心中存在著一絲僥幸的心裏,她覺得秦隕不過是在故意的嚇唬自己而已,所以在心中暗暗的發誓,自己絕對不會說這些事情。


    可是她低估了秦隕,秦隕是什麽人,若是沒有兩把刷子的話怎麽可能如此輕易的就坐上了宮主的位置上麵呢?


    秦隕早就已經將這丫頭的心思全部都看透得透徹了,但是卻還是裝作一副漠不關心得意樣子在琉璃的麵前走來走去。


    “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些什麽,琉璃,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不如今天,我就來給你講講吧?”秦隕坐在琉璃的身邊,可是卻還是很平靜的看著琉璃,可是秦隕越是平靜,琉璃的心中就越沒有底.......


    “你是想要守口如瓶,什麽都不對我說,因為你覺得你自己一旦對我說了的話,你就算是出去了之後楚鬱也不會要你好過,但是你有沒有想到一件事,你現在進了我洗星宮,就算是你什麽都沒有說,隻要我在你身上做一些傷痕的話,你說是不是楚鬱會認為你被嚴刑逼供你呢?”


    琉璃一下子就慌了,對於楚鬱的脾氣,她是最了解的,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橫豎都是一死了。


    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


    “你不如告訴我事情的經過,你也可以留一條性命,我可以把你送出去,你覺得如何啊?”


    琉璃瞪圓了眼睛,她是在腦中飛快的尋思著,自己就究竟要不要聽信秦隕的話,辨別他話中的意思究竟是什麽....


    自己若是告知於他的話,究竟能不能給自己一條活路?


    “我說......”


    “說吧,我聽著呢.......”


    星月宮。


    月如歌剛剛用完了早膳,卻不料今日蕭泠徹來得這麽早。


    她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蕭泠徹,覺得有些驚訝於竊喜......


    隻是她知道這都是自己最天真的想法,因為嫁給他這麽長的時間,蕭泠徹若是沒有事情的話,是絕對不會來自己宮裏的......


    “主君,您來了啊?”


    “嗯。”蕭泠徹的語氣依舊很冷漠,但是這冷漠的語氣卻早就已經讓月如歌習慣了,她隻是微微的店了點頭。


    “主君今日前來,可是有什麽事情嗎?”


    “你最近很閑嗎?”蕭泠徹問道。月如歌聽著他不太友善的語氣,心中自然是怕了三分的,語氣微微的弱了些,對蕭泠徹說:“迴主君的話,臣妾一直都待在這裏閑來無事的。”


    “閑來無事啊?不如本君給你找點事情來做吧,把你這書房裏麵的書全部都給本君抄一遍,否則不許出這星月宮一步,本君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麽能耐,敢放走本君的人!”


    月如歌驚慌的跪在了地上她就知道,蕭泠徹一定是來找自己說這件事的,她連連謝罪:“主君,臣妾知錯了。”


    “你知錯?”


    “給本君禁足在星月宮,如果你再如此幹涉在這其中的話,本君就不顧及之前的情意了。”


    蕭泠徹說完,轉身離去。


    月如歌跪在地上久久不肯起來,望著蕭泠徹的背影無限的絕望。


    估計自己這樣的日子才剛剛開始而已。


    洗星宮密室的琉璃招了。


    楚鬱的確是劫走了寒水毒獄裏麵的老婆婆,可是帶去了哪裏,卻無從可知。


    秦隕說話算話,直接放走了琉璃,可是雖然問道了人在楚鬱那裏可是究竟會在哪裏啊?


    秦隕知道,必須快些讓楚鬱交出人,不然的話,真的兇多吉少。


    楚鬱不會允許真正的楚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可是秦隕知道楚鬱宮中的結構,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更沒有什麽地下室可言。


    若是私自去搜查的話,怕是要打草驚蛇了。


    秦隕馬上去告知陌清妤這件事情,陌清妤聽完之後更加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


    師傅或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她絕對不允許師傅有什麽事情。


    “我要殺了楚鬱!”陌清妤的情緒失控,準備去楚鬱的宮中去找她,這樣衝動的陌清妤秦隕是第一次見。


    月心一下子攔住了陌清妤,示意她不去。秦隕在一旁並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是說:“月新年你讓她去吧,反正我們的目的就是要殺掉楚鬱,跟本就不是救迴她的師傅。”


    月心一聽,知道這話就是反話,就鬆開緊緊拽住陌清妤的手,說:“你冷靜一下吧啊。”


    陌清妤停止瘋狂的行為,情緒逐漸的平穩下來,對秦隕說:“那現在究竟有什麽辦法啊?”


    “楚鬱的宮中沒有任何的藏人的地方,而且也沒有地下室,這件事我是可以保證的,所以我懷疑楚鬱把人送到了外麵的某處,因為她不會殺她,更不會讓旁的人知道這件事,所以隻有這一種可能。”


    秦隕說的全部都是道理,陌清妤也懂,隻不過就是一件事。


    楚鬱會把師傅關在外麵的何處.......


    “姐姐,我想到了一個地方,不如去看看怎麽樣?”


    鍾離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地方,隻不過她也不確定,這個地方究竟會不會是師傅所在之處。


    “快說快說吧!”


    陌清妤早就已經心如亂麻更別說是這種時候了。


    “姐姐,你說楚鬱是段智的師傅,他會不會把師傅藏在百草堂裏麵呢?那裏可以說是荒廢了已久了。”


    鍾離這麽一睡,陌清妤突然覺得有道理,沒錯,真的有可能。


    “那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去看看吧,萬一真的是呢?”


    陌清妤即刻起身前去。


    大漠。


    “公主有沒有消息啊?”


    月瑾恆現在身在大漠,一直都在等著月如歌的消息,但是月如歌卻遲遲的沒有消息。


    月瑾恆現在的心裏隻有盡快的吞掉天盛,根本顧不上別的事情。但是月如歌這些天似乎真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王,沒消息。”月瑾恆的貼身宮女迴答道。


    “你確定嗎?”月瑾恆不太相信,因為每次自己給她寫信的時候,她都會在隔天的時候就給自己迴信,可是這一次卻遲遲的都沒有迴信。


    不迴信的原因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月如歌看見了自己所寫下的話,但是卻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才會一直不給自己迴信。


    “你去拿紙筆來,我要再給他寫一封信。”


    月瑾恆命令道。貼身宮女覺得這樣不妥,所以就在一旁規勸:“王,您別著急,有可能公主就是沒看見也說不定啊!”


    “如歌不可能沒看到。”


    月瑾恆知道,如果月如歌沒看到的話,那麽這封信也就算得上是普通的信件了,那她也一定會在短期之內給自己迴信的。


    “王,如此頻繁的往宮中送信的話,會落人口實的,您也要為公主的處境所考慮啊!”


    月瑾恆眸子微微得轉了轉,明顯就是在權衡宮女說過的話,的確,她說得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自己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比較好,否則被蕭泠徹盯上了之後自己就真的再也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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