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話壓住全場,紅龜太浪得意的頭發都豎了起來。


    他走到孫興麵前:“這位小火子,你的天賦其死還是很不錯的,就是尚錯了學校,跟錯了教練,才灰明珠蒙塵。


    跟我走吧,隻要你到了我們腳盆雞,我們協會能夠為你安排最好的教練,提供最好的訓練方法,甚至還能幫你改成腳盆國籍,怎麽樣?”


    孫興一呆,顯然被紅龜太浪這話說得有點懵。


    紅龜太浪繼續道:“怎麽?你不信?看看他。”


    說著,他將鋼阪日川拉過來:“你剛才也看到了這位鋼阪君的實力,之前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平時在我們腳盆雞協會打掃衛生。


    我們的一位教練覺得他為人忠厚老實,就指點了他幾句……”


    哄~~~


    聽了紅龜太浪的話,所有人都震驚了。


    鋼阪日川的實力怎麽樣,剛才大家可是親眼所見,如果真如對方所說,這個腳盆雞的運動員協會,短跑訓練技術絕對甩滬上體校三條街。


    若自己也能去那訓練……


    看著眾人的表情,紅龜太浪笑的更加開心,他再次看向孫興:“你想好了嗎?”


    “我……”


    “你什麽你,所有人都給我跑步去。”見情況不對,錢青銅立刻訓斥,“還愣著幹什麽,快去啊!”


    可惜以前一直對他言聽計從的隊員沒有一個人動。


    “你們……老子的話不好使了是吧?”


    錢青銅正要再次發飆,紅龜太浪插口道:“錢教練,你這樣是不行的,想讓手下隊員死心塌地聽你的話,必須得有真本事才可以!”


    “……”錢青銅看著他道:“你的意思是我沒本事?”


    紅龜太浪毫不示弱:“你有嗎?那你不妨找個人和我的隊員比比,隻要你能贏,我就承認你比我強。”


    “你……”


    “咦,這是怎麽了……你們幾個是誰?這裏是滬上短跑隊的訓練重地,閑雜人等一律不能入內,誰把他們放進來的?”


    兩人正在對峙,一個憨厚熟悉的聲音忽然從身後響起,是張謝!


    眾人迴頭看去,隻見張謝和孔孟並肩而來。


    看到他們兩人,眾人忍不住一愣,孔孟倒還罷了,關鍵是張謝。


    雖然表情還是那麽憨厚,身材依舊那麽雄壯,但和以前比,張謝卻多了一股自信,一股強大至極的自信。


    “張哥,他們可算不上閑雜人等!”一直在旁邊看樂子的蘇業,笑咪咪的將兩人離開後的情景說了一遍。


    特別是錢青銅吃癟的場景,更是被他描述的繪聲繪色。


    等蘇業唾沫橫飛的說完,張謝卻皺起眉頭。他看著紅龜太浪:“我不管你是誰,現在滬上短跑隊不歡迎你,所以請你離開。”


    張謝的堅決讓紅龜太浪一愣:“泥是?”


    “我是滬上體校短跑隊現任隊長!”


    聽了張謝的話,紅龜太浪直接笑了:“我當時水,原來泥和他們一樣,隻是個學生。


    現在你們教練還沒說話,你倒先敢起了人,你管的也太多了吧?是不是啊,錢教臉?”


    錢青銅看看張謝,又看看紅龜太浪,卻不知怎麽迴答。


    說實話,這兩個人現在都和他不太對付。


    張謝出言攆紅龜太浪,看似幫他解圍,卻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自己在紅龜太浪手上吃癟,紅龜太浪卻被張謝攆走,那自己以後,在短跑隊還有什麽威信?


    可若否定張謝,紅龜太浪的架勢他也看到了,對方分明想把自他的家底全都搬走。


    哎,都說敵人的敵人是朋友,可自己倒好,簡直四麵皆敵。


    等等……


    想到這裏,錢青銅忽然心中一動,或許……


    他淡淡道:“紅龜太浪先生,這位張謝是我們短跑隊百米速度最快的人,更是其他隊員心中的偶像。


    既然你認為你們腳盆雞短跑協會實力強勁,是不是應該先將他打敗?不然恐怕難以服眾啊!”


    紅龜太浪一愣:“是嗎?請問他也是你的學生?”


    錢青銅連忙搖頭:“雖然我教過他短跑,但他老師卻另有其人,就是這位孔老師。”


    “孔老濕?係他嗎?”


    紅龜太浪狐疑的看著孔孟,很難相信看著比張謝還年輕的男子,會是對方的老師。


    錢青銅點點頭:“當然,紅龜太浪先生,你可別小瞧這位孔老師,他教出來的學生,絕對一個比一個厲害。


    別看你剛才耀武揚威,那是因為孔老師沒有來,如果他剛才在這,你的10萬塊錢估計早易主了。”


    說完,錢青銅看著孔孟,心裏的得意怎麽都掩蓋不住。


    他這話看似是對孔孟的無限吹捧,但真實目的,卻是想挑起兩人比試。


    因為他忽然意識到,這是個打壓孔孟的絕好機會。


    剛才張謝為了讓孔孟指導,竟不惜和他反目,讓他在短跑隊威嚴盡失。


    若這次能借紅龜太浪的手,將孔孟和張謝狠狠打下去,他剛才失去的麵子也能挽迴大半。


    有人或許會問,你錢教練不也輸給了紅龜太浪嗎?難道就不丟人?


    可別忘了,錢教練之所以輸,隻是因為張謝臨陣倒戈,導致他無人可用。


    沒錯,他是派了孫興出戰,但孫興什麽實力?充其量一個二流選手。


    到時他完全可以對外宣布,自己隻是借孫興試探一下對方,想看看這幾個來自腳盆雞的家夥到底想幹什麽。


    這能叫輸嗎?這隻是戰略性送人頭好不好?


    而對孔孟就不一樣了。


    因為蘇業的宣揚,短跑隊所有隊員已經將這位孔老師神話,再加上張謝本就是王牌中的王牌。


    所以隻要他一輸,就證明孔孟不過如此。


    到時他再訓斥手下隊員,便可以這些話為借口:你們平日不是說那位孔老師怎麽怎麽厲害嗎?看看現在,還不是輸了?


    以後就給我老老實實訓練,不要總想那些有的沒的。想出成績就得下苦功夫,投機取巧最後隻有一事無成……


    想著想著,錢青銅都開始佩服自己了,這是典型的驅虎吞狼、借刀殺人的神計啊!什麽時候自己竟這麽聰明了。


    至於說孔孟和張謝會贏,絕不可能!


    剛才那位鋼阪日川的實力他也看了,對方至少是國家一級運動員的水平。


    若真如紅龜太浪所說,對方是四人中最弱,張謝想贏隻有一個可能:這幾個腳盆雞突然感染雞瘟被隔離。


    如錢青銅所料,他話音剛落,紅龜太浪就挑釁似得看向孔孟:“這位孔老濕是吧?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和我的學生比一下?


    贏了,這10萬塊都是你的,輸了也沒關係,隻要你和那位錢青銅先生一樣,承認自己是東亞病夫即可!”


    錢青銅:“???”


    納尼?我什麽時候承認自己是東亞病夫了?


    你可不能胡亂冤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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