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身邊的親兵們大都知道,敢在他們的楚公麵前大聲說話的‘女’人或許不少,但是真的在眾人麵前大聲說話的‘女’人其實隻有一個,那就是劉琦麾下唯一的一個‘女’將軍呂玲綺。--


    這些親兵們知道他們的主子對這個‘女’人有著格外的容忍限度,又知道這個‘女’人除了他們主子劉琦之外,那個男人的帳都不買,就算是威名赫赫的衛尉劉式、尚書令賈詡都不行,至於那些普通的小兵就更不敢觸這個黴頭了,所以他們全都不敢說話,隻是心中暗暗想著:“看來這幾個膽敢議論‘女’人的未來親兵兄弟前途堪憂啊。”


    但是那些新來的驍衛軍並不知情,不過這與他們無關,反倒樂得看熱鬧,而被留下的那二百號未來的驍衛軍將士自然也不知這個‘女’子是何人,隻不過看她穿著一身甲胄,他們還以為這是一個頗為受寵的營妓呢。


    這二百多人平日裏都是頗為驕傲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為了保住自己的麵子而即便知道失敗也要咬牙堅持跑完全程,所以雖然知道這個‘女’人敢在這裏公然大唿小叫,定然有很深的背景,但是那種骨子裏的驕傲卻促使他們根本看不起對方的“低賤”身份,所以。他們的眼中全都是不屑,其中更是有一名愣頭青昂然說道:“就是我說的,你又能怎麽地?”


    隻見呂玲綺嘿嘿冷笑道:“好小子。果然有種,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還敢問我怎麽地?我就讓你看看我要怎麽地,思月,教訓教訓這個口無遮攔的家夥。”


    “諾,小姐。”便見一個模樣不錯的俏丫頭來到麵前,對呂玲綺施禮說道。


    “哼,我說過多少次。要叫我將軍,怎麽老是不改?”呂玲綺眉頭一皺。不悅地說道。


    “明白了,小姐。”那個叫思月的丫頭在呂玲綺麵前低眉順眼,但是轉眼就麵如寒霜,對著那個直承是自己蔑視‘女’人的愣頭青走過去。然後喝道:“小姐讓我教訓教訓你,你叫什麽名字,不要到時候我把你揍趴下的時候,還不知道你是誰,我可是從來不打無名之輩。”


    “哈哈,一個小丫頭片子,竟敢在這裏大放厥詞,你可知道,我陳熹好歹也是個伍長。在軍中打仗不是一年兩年了,手中殺的敵兵沒有五十也有三十,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也敢說把我揍趴下。這可真是笑話。”陳熹看著麵前那個弱不禁風的小丫頭,嘿嘿說道:“不如我們換種切磋的方式,或許你能把我累趴下。”


    陳熹說完之後,周邊全都是一陣心領神會的嘿嘿大笑。


    而那個叫做思月的丫頭卻是雙目一凝,俏臉含霜,冷冷說道:“這可是你自取其辱。今日可休要怪我,嗯。看在楚公和張將軍的麵子上,近日就讓打折你的左臂吧。”


    說完之後,思月丫頭身形一動,整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陳熹的麵前。


    “哈哈,還說打折我的左臂,真是自不……哎呦。”陳熹根本沒想到思月說動手就動手,他隻覺得眼前一‘花’,撲鼻而來一陣香風,隨即就感到左臂一陣劇烈的疼痛,等到迴過神來,卻見思月還是笑盈盈的站在那裏,如果不是他的左臂已經軟綿綿的垂了下去,他真的難以想象麵前的那個嬌弱的‘女’子隻是一出手就廢掉了他的一條左臂。


    這時候所有的新兵全都靜了下來,靜的連一根針都能聽見,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麵前的這個弱不禁風的小丫頭竟然都有這種身手,轉瞬之間將一個伍長打傷,而且說是打左臂那就打左臂。


    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不遠處那個大唿小叫的‘女’將軍和她身邊的那個小丫頭,再也沒人敢調笑,甚至連大氣都沒人敢出一聲。


    這時候陳熹身旁的丁奉卻是眉頭一皺,朗聲說道:“思月姑娘下手是不是太狠了,這位老兄隻不過是開了句玩笑而已,你怎能上來就打折他的胳膊呢?十天之後就是他再次接受考核嫁入驍衛軍的日子,姑娘如此做豈不是會斷了他的前途?”


    卻聽得思月凜然說道:“難道因為他要接受考核,就可以如此‘亂’說‘亂’叫嗎?我可是一個‘女’人,怎能容許他對我這樣百般折辱?今日如若不是因為他要接受楚公的考核,本姑娘就直接出手砍斷的的那條手臂了,我們大家都是軍士,都知道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我們雖是‘女’子,如若容他這麽張狂的說話,恐怕我們‘女’兵以後再也沒有臉麵見大家了。”


    丁奉卻是搖頭說道:“總之也是姑娘心‘性’太狠,這樣吧,在下也向姑娘討教幾招,還請姑娘賜教。”


    思月見自己方才鬼魅一般的出手都沒嚇倒麵前這個少年,對方反而主動向自己挑戰,看來對方的身手不會太弱,但她也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本姑娘便指點指點於你吧。”


    思月說完之後也不待說要開始,身形一晃,就直接來到了丁奉的麵前,輕輕一掌直取丁奉的‘胸’口。


    這一次丁奉沒有出言相犯,她隻不過是想要小小給丁奉一個教訓而已。


    但是沒想到她隻覺得一隻大鉗子一般的手臂牢牢的夾住了自己的手掌,隨即便見另外一隻手想自己的腰脅下輕輕一推,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倒飛了起來,直飛了四五丈才落到地上。


    而更加讓思月感到驚訝的是,這一次她的落地竟然四平八穩。連一點狼狽相都沒有。


    不過思月卻是知道,自己這一次進攻受挫,但是又能夠平安退到這裏。這一切都是拜那個小兵所賜。


    思月的心中說不出是羞惱還是感‘激’,一時之間五味雜陳,但這也阻止不了她要猱身再上挽迴麵子的想法,所以思月身形晃動,準備再度上前。


    卻沒想到呂玲綺忽然喝道:“思月,如何如此沒進退?這位兵大哥對你手下留情,難道你竟不知?你不是他的對手。速速下去吧。”


    思月立刻換上了一副恭敬的神情,對著丁奉抱拳拜謝。然後退了下去。


    可是接下來呂玲綺又繼續說道:“尚香,你去。”


    “諾。”接下來便見呂玲綺身後一位披著火紅‘色’戰袍、麵帶殺氣的絕‘色’‘女’子躬身答應下來,然後緩緩來到丁奉麵前,淡淡說道:“小‘女’子孫尚香。現為呂將軍麾下裨將,今日特來向兄台討教,不知兄台姓甚名誰,將來被打殘了,尚香好命人給你送去醫‘藥’費。”


    孫尚香此言一出,丁奉身後的那些將士以及整個驍衛軍的將士都不由得嘩然,因為丁奉的身手他們都已經見識過了,幾乎所有人都不認為自己能夠勝過,可是如今他們聽那個叫孫尚香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口氣。全都一臉的驚詫。


    當然,驚詫歸驚詫,他們確是不信者居多。因為對方即便是一名裨將,畢竟也隻是一名‘女’子,實力也定然有限,如今竟然用這樣的口氣與人說話,實在是狂妄之極。


    但是一旁滿麵含笑的劉琦卻是不這麽認為。


    劉琦之所以不阻止呂玲綺,目的主要是讓這些驍衛軍認識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讓他們以後不要自恃甚高,讓他們知道他們其實有時候連一個‘女’子都不如。以此來刺‘激’他們進行苦練的決心。


    但是劉琦卻沒想到在呂玲綺的隊伍中竟然出現了孫尚香這樣的人物。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孫尚香是否就是曆史上劉備那個孫夫人,但是直覺認為多半就是,他知道那個孫尚香自幼好武,如今又得到了呂布之‘女’呂玲綺的培養,武功定然不凡。


    更何況劉琦在學會了呂布的戟法之後也經常向呂玲綺傳藝,他實在太了解這個心高氣傲的‘女’人了,知道找個‘女’人如果沒把握的話,是不會讓孫尚香出來獻醜的,所以,這一次劉琦料定,丁奉的身手雖然不錯,但也幾乎是必敗的結局。


    丁奉也是個頗為驕傲的軍士,如今見一個‘女’子竟然在他麵前大放厥詞,心中如何不惱?好在他還有一絲的冷靜,知道這是‘女’子‘激’怒自己的手段,臉上倒也沒有現出嗔怒的神‘色’,對著孫尚香哼道:“既如此,我們手上見個高下吧,請。”


    丁奉誰然說請,但是卻沒有動手,因為作為一個男人的驕傲讓他不屑率先出手。


    孫尚香好像是知道丁奉的心理,嘻嘻一笑,纖纖素手立刻軟綿綿的向著他拍了過去。


    丁奉一直動也不動,直到勁風撲麵,才不由得麵‘色’大變,慌忙躲避,因為他能感覺到這一掌帶來的力道,雖然自己能夠撐得住,但是卻有可能會在掌下受到一點輕傷,萬一因此而影響了這幾天的訓練,甚至是影響了十天之後的考核,豈不是得不償失?


    正因如此,丁奉才沒有硬碰硬,而是選擇避讓。


    可是令丁奉想不到的是,他雖然避讓,那個孫尚香卻是得勢不饒人,如影隨形一般的跟了上來,氣勢更盛,招式更顯淩厲,而他由於連番避讓,一時之間竟然縮手縮腳,在氣勢上輸給了對方。


    到了最後,眼見自己被‘逼’到了一個角落裏,再是避讓的話就必敗無疑了,無奈之下的丁奉隻好決定硬接對方的攻擊。


    他輕輕伸出左臂,格擋住對方那淩厲的一掌,同時右掌猛力推向對方的肩頭,準備與對方來個兩敗俱傷,卻沒想到孫尚香竟然輕飄飄的往後退了十餘丈,皺眉說道:“你使詐。”


    “哪個使詐?”丁奉聞言不由得一愣,可這是他卻見孫尚香不知從哪裏取出來一把短劍,竟然徑直刺向了不遠處的楚公劉琦。q--aahhh+-->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三國之荊州我做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漢胄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漢胄並收藏三國之荊州我做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