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他娘!”


    離神鴆火爆了:“你當真找死不成,真以為這幾十人能護住你,真以為我們沒人?”


    “嗬嗬,無妨,你可以把你所有認識的人的全部叫來。我不介意,陪你玩玩。”玉冠青年大開大合,睥睨八荒,大有天下群英皆為土雞瓦狗的氣勢。


    他這種勢氣,力劈萬鈞,所當無敵。


    嚇得所有人不敢說話,一傻一傻。


    嘶,雲星河發愣,這話怎麽聽起來這麽熟悉,但我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殷雄表示,給你五毛錢,把這話收迴去,讓我來說。


    好家夥,這話應該讓殷雄來說。


    他與這個氣質更配。


    雲星河深表這話這能讓殷雄來說,更有味道。


    “閣下姓葉?”雲星河有些怕怕,拱拱手,態度十分友好。


    “並非。”


    特麽搞了半天還以為你姓葉呢,這麽囂張。


    雲星河的臉上逐漸冰冷:“那你還真是囂張的離譜。”


    “嗬,囂張?我不喜歡和人說廢話,立即跪下叩拜,今日此事做去,本少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


    “若不然咋地?”


    “對呀,若不能,你能咋地!”


    “哎哎,你們不要起哄,咱們要明事務,給人家個麵子嘛。”雲星河語態陰陽怪氣,是個人都能聽出來不對勁。


    “給你們最後通牒,速速跪下。”


    “跪你麻痹,逼逼叨逼逼叨,在我們麵前裝三犢子。”也不知張開元從哪兒掏出來一塊板磚,直接朝他麵頰砸去。


    “哎喲!”玉冠青年大叫一聲。


    他大意了,沒有閃,結果導致臉上被板磚結結實實給蓋了。


    臉上一個大方塊印,十分醒目。


    “啊!給我上,把這四人給我千刀萬剮,分屍!”玉冠青年大叫。


    場麵一度混亂。


    “有好戲看咯。”


    雲仙樓的眾人,他們在高談闊論,隨後便是蕩雲府的那些小夥子衝進來,吸引了很大一部分注意力。


    再到後麵衝突,於是乎便有更多人被其吸引。


    “怎麽說。”


    “這會蕩雲府的家夥們,可要吃些苦頭了。”


    “強龍不壓地頭蛇,一般而言,從外麵新來京都乍到的修士勢力。京圈天才公子們,都會對他們忍讓一二吧?”


    “話是這麽說,按照規矩是這個理兒,給他們一個機會。”


    這是京都天才、公子、少爺修士圈子的一個不成名規矩。


    但凡隻要是外來勢力,或者其他地方的圈子人士。第一次你來京城,可以囂張,可以無所畏懼。


    京都圈的人,都會給你幾分薄麵,讓你衝衝排麵,耍耍威風。


    但至此之後,你得老老實實,收斂起來。


    否則,京圈便會發動勢力,動用能量,將你進行狙擊,在律法的規定內,使你寸步難行,飽受折磨。


    這是京都各大圈天才製定的一個隱形規矩。


    別開京圈各大尚書圈、將軍圈、什麽九司圈內鬥嚴重。


    但在這一點上,他們是有共同利益。


    這個規矩很有意思,一是給足了對方麵子與機會。同時又維持了自己的霸權。讓所有人不得不臣服這個規矩。


    無論從哪方麵來說,都無可挑剔。


    畢竟從一開始時,便給與你機會了。


    給了你充分麵子。


    第一次後,一般京都圈子都會派人去旁敲側擊,進行敲打與提醒。


    當然,有些人很狂,不服從京圈天才製定的規矩,那麽一個個都被折磨服了。


    還有些人,很識時務,混得也不錯,甚至打入了少年派的京都圈。


    也有一部分人,聯合外麵其他少年天才,與京都圈明爭暗鬥。


    這些人都是不甘心順從所謂的京圈的規則。


    他們覺得京都圈看似什麽給你尊重,所謂公平,其實都是在掩飾霸道。不容你拒絕。


    一旦不服從,便會進行製裁打壓。


    他們就偏偏不服,與其抗衡。


    這種情況發生了不少次,但大多數都是敗走大興為結局。


    他們怎麽可能跟鬥得過根深蒂固的京圈天才。


    也有一些在堅持,過的很艱難。


    大部分而言,都會摸摸遵守規矩。


    而京圈的天才也是進行妥協,第一次,不管你怎麽鬧,京都圈都當你不懂事,不會計較。


    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便是暗暗給你下絆子,讓你飽受折磨,不得不認輸,不得不說屈服。


    這是京都圈的慣用手段。


    “這些人不對呀,好像不符合京都圈的規矩。”


    身處京都的天才修士們,即便不是那個圈子的人,也多多少少會有耳聞,了解幾分。


    “你錯了,這些人確實是過江蛟,但人家可不是什麽地頭蛇,人家是臥龍。”


    “那位雲候不必多言,邪性無比,他可不管你是什麽人,先摟你一頓再說。”


    “比如禮部尚書之子,漢王等等,他都不慫。他也是為數不多可以不在乎京圈規矩的人物。”


    規矩是給人定的,但人家很明顯不是人呀。你要真搞那一套,指不定規矩要重新整過一套。


    “那位也是來頭不小,重陽道子,重陽宮未來接班人。”


    重陽宮對外指定的唯一接班人便是張開元,不和其他山門一樣。什麽少儒、聖子都不穩定。指不定幾年後就不是他們了。


    所以,同樣的身份,但影響力和背後蘊含的能量可是極為的不同。


    張開元接任重陽宮,可是比那些少儒聖子聖女們穩定的多。


    所以,他的能量不言而喻。


    旁邊的書生認真聽著,不過他有些疑惑,尤其是看向四人時。


    青年看出了他心中疑慮,耐心解釋:“你出來玩的次數不多,對外界了解也不多,你可能不認識這幾人。看到們,四人中旁邊那兩個,在可是鼎鼎有名,在雲仙樓更是大名如雷,張開元、離神鴆。”


    “我去,居然是他們倆,老哥,你怕不是沒開玩笑吧。”青衫書生聽到這句話後,明顯一愣,瞪著大眼睛質問:“他們是在霞雲山擊潰天修的梯隊天才?”


    “對。”


    霞雲山一戰,使得許多人認識了其中的天才們。


    尤其是金翅大鵬也在其中,那場戰役被載入了眾多天才的必修分析課。


    他們每一人都有對戰天修的能力,這是何等嚇人。


    尤其是在其中表現極佳的幾人,如金翅大鵬、離神鴆等。


    離神鴆在外的聲名可不小,甚至隻衝金翅大鵬。


    畢竟是他拖住了當時天修中最為接近中階天修的極強者。


    那一戰,他在外的名聲十分驚人,光論那場戰役的表現,他在張開元之上。


    甚至外人對他的點評,潛力甚至比肩金翅大鵬。


    因為他在那一戰展現的極為可怕,強大的天修奈何他不得。


    甚至外人懷疑他也是神則者,身處異象中,可以無限複活,隻要神魂不滅,肉身不朽,無敵於世間,先天不敗。可熬死眾多天修。


    並且再加上可怕的毒功,即便是高位天修他也有一戰之能。若無時間限製,有特殊條件,甚至能夠活活磨死高位天修。


    所以,在外麵修士眼神。


    雖然顧長留、金翅大鵬、張開元等人表現的極佳。


    但毫無疑問,離神鴆絕對是至高存在的。畢竟連實力無比接近中位的天修都打不死他,反而被他一身毒術克製。


    這根本是開掛般的存在,可以活活磨死許多天修。


    離神鴆在眾多年輕修士看來,絕對是威脅最大的一個。


    在這種氣氛渲染下,他們眼中的離神鴆應該是超凡脫俗,氣蓋山河的人物。再不濟,至少也是金翅大鵬那般,睥睨天驕,桀驁不馴,目中無人,狂傲天下的模樣。”


    “可這眼前的樣子,實在……這兩人的氣質……嗯……”


    “氣質有些像潑皮,一言難盡?”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


    “嗬,這你就不懂了,人家這是已經達到了返璞歸真,無拘無束的境界,遠非我等能夠揣度。”


    “嘶,對對對,有些老前輩就是扮演乞丐,窮苦人物,甚至市井小人物,有些甚至誣賴、小偷小摸。這等人物的境界,已經到了神入萬物,體驗生靈的地步!”


    他倒吸一口涼氣:“難不成這……離神鴆也到了此般境界。”


    “嗯,依我看是的!”


    “我去,真的假的!”兩人談話,也吸引了周圍不少修士。


    “這一點絕對毫無疑問,你們看金翅大鵬那種性格,他的層次就很低,遠不如離神鴆。他已經達到了這麽一種境界,我想這也許就是明悟天地本質後的行為。”


    “唯有這般,才能不在乎自身的榮譽與他人的看法,化作市井之徒。”


    “你們不妨想象,想要做到這一步,是何等的艱難。”


    “大家能夠不在乎他人對我們的看法嗎?成為了這般榮耀加身,萬千矚目的天子驕子,你們會在大街乞討,瘋瘋癲癲嗎?”


    眾人集體搖頭,宛若鍾擺。


    “是呀,我們都做不到,但他卻能,這就是境界!”那位青年修士一臉崇拜,眼神看向下方猶若朝聖。


    周圍書生少爺十分認同,瘋狂點頭,一個個小雞啄米。


    “那這個張開元是不是也到了這個境界?”


    “嗯……他還差點。”


    白衣公子撓頭:“嘶,我看他們兩人都一樣呢。”


    “瞎說,張開元雖然很不錯,但距離離神鴆可是有十萬八千裏,你們細看,細品。”他先是很不悅訓斥發出質疑的小老弟,又指著下方的兩人道。


    “你們看兩人的抬手揚眉動作,張開元明顯沒有離神鴆自然灑脫,有故為做作的嫌疑。”青年修士十分篤定。


    “原來係者樣的呀。”年輕修士睜著大眼睛,操著一口鄉音,一愣一愣。


    “喳喳,這不是很明顯。看看,多看看,明顯是張開元想要模仿我們離神鴆,結果照貓畫虎反襯權,你們看張開元叉腰是多麽的別扭。而我們離神鴆抬手是多麽融合自然。”


    小弟們認同點頭,一臉讚同,看了張開元後又不屑:“這家夥肯定也察覺到什麽了,想要模仿離神鴆,結果成了四不像。”


    “嗯,李家小弟還算有些眼裏。這張開元肯定也算聰明,但很明顯,境界不到,即便是模仿,也是隻得其形,沒有真髓。”青年修士背負右手,指點江山,頻頻點頭。


    下方,一群人情緒到達頂點,已經發生衝突。


    “別看那群人多,但那四人可不是什麽繡花枕頭,完全是鐵棒。”


    “看看看,你們看看離神鴆化腐朽為神奇的一掌,這一掌若是不收力,我敢斷定,雲仙樓都要塌陷開來。”


    他們看了一眼,眼神中滿是疑惑:“這不就是簡簡單單的一錘嘛,很隨意,根本沒什麽技巧吧。”


    “這就是你不懂,已經達到了一個極為恐怖,極為高深的境地。已經內外合一,近乎天人。”


    雖然小弟們都不理解,不過不妨礙他們崇拜,自己看不明白,那絕對是看不懂,不能懷疑大哥。


    “嗯嗯,大哥所言有理,如此洞察之能,我輩楷模。”


    “哎呀,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戰況很快便結束,雲仙樓一層四叉八仰,鼻青臉腫,躺著一群人。


    這些人都是玉冠青年帶來的修士,大部分都是地階後期。


    可根本沒堅持多久,便被直接給摟趴下了。


    而玉冠青年則是被打的直接趴在地上,就差唱征服。


    “剛剛不擱著挺囂張的嘛!臭弟弟,臭弟弟!”張開元一巴掌派過去,直接打掉他的玉冠:“這東西看著晃眼,別給我這人五人六。”


    “是是是,小弟的錯,小弟的錯。”


    “你剛剛叫什麽來著。”雲星河一臉拽氣,擰擰手腕,剛剛他一人單挑十五人,一拳一個,一腳一個。


    十幾人不能近身,抓起兩人掄起大風車,簡直化身恐怖魔神,嚇得他不清。


    “小的蕩雲府武二少。”


    “什麽!”四人眼睛兇惡,趴在地上,還給我整這一套,還這個少,哪個公子?嫌挨打不夠?


    “哦哦,小的蕩雲府武明澤。”他急忙轉變語風。


    離神鴆伸手戳著他的腦袋:“剛不挺嘚瑟,現在怎麽了。”


    “剛剛不是不知道各位的厲害麽。”武明澤有苦難言,看著四人,一個個簡直和大魔王一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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