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說沒有後台。


    隻是他背後的勢力與太子高度重合了。


    或者說,太子背後部分的實力,也是雲星河背後的勢力。


    比如嶽麓白麓重陽等雖然是太子背後支持者,但明顯,也是雲星河背後支持者。


    包括太子少師也好,鵬王、鎮妖司卿也好。都是太子的人。


    同樣,這些人,也與雲星河交好。


    所以,無論是太子、還是雲星河,都沒有什麽區別。


    以雲星河的性格,他不太可能會做出殺戮功臣的事情,因為他還很年輕,天賦高的嚇人。


    他有壓的住的實力,也不屑這種殺功臣。排除異己的行為。


    一個的性格,其實往往從他的言行中,便能夠判斷。


    而得知了一個人的性格,那麽便可以一定程度預判他的行事……


    這從軍事上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而計謀上叫料敵於先。


    從物理科幻上而言,叫降維打擊。


    你的一言一行,都被對方預測與推斷,你便已經處於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點,蜀王保持的很好,沒人知道他的真實性格,深沉隱藏到極其可怕的程度。


    也不排除有些人進行偽裝,讓世人認為他是怎樣。


    世人所看到的,隻不過是他想展現的。


    這種人,也極為可怕。


    雲星河並未掩飾,是怎樣便是這樣。


    這才是他對雲星河親睞的最終原因。


    因為雲星河可以利用一部分太子的資源,甚至大部分資源。


    太子的性格,絕對不會有二話。


    不會忌憚,顧忌雲星河,更不會打壓。


    有一說一,太子的功績雖然不如其他幾王耀眼,但他是真的很寬容,仁慈。


    即便麵對眾多皇子想要多位,他依舊是無比親和。


    對於他們都是悉心教導,十分疼愛。


    或許正是此般,諸王盡管暗地裏小動作多不勝數。


    但卻無人敢正麵叫板太子,每次遇到太子都如同老鼠一般,無比乖巧。


    太子頗有長兄之風。


    當然,敢直接明麵與太子打擂的便隻有晉王。


    晉王實在太過耀眼,如若金烏一般,燦燦發光,叫人無法直視。


    他的光芒甚至超過了太子。


    豪氣衝天,氣震雲霄。


    想想眾多對手,右大司丞便是腦仁疼,但想想楊名所言,又有一定的道理。


    “若是雲候能夠上位,你可是不小的功臣,我會親自為你保舉。”大司丞很是認真。


    “有勞官駕,不過在下還是希望有自己的功勳,親自出現在雲候麵前,而不是讓雲候認為自己是靠上官舉薦。”


    大司丞點點頭,眼神中十分讚歎。


    他自然也明白楊名的心情與想法。


    誰不想要名聲傳四海。


    就連他自己也不例外。


    通過關係進入內部,縱然能夠減少過程,但也失去讓領導認識與自我展示能力的機會。


    對於他來說,是想讓老板真心注意,若不是混日子,混個官。


    舉薦一途,不是他想走。


    若他想做官,他完全不用來鎮妖司。隨便去一個部門。


    比司丞有前途的六品官吏大把都是,為何偏偏來這儒生都厭惡的鎮妖司。


    鎮妖司由於殺孽過大,其實一直都被儒生聲討與指責。


    尤其是那些書呆子與固執者,極為頭疼。


    不考慮實際情況,同情心泛濫,一味聖母。


    說殺害妖族多麽多麽殘忍。


    都是被美色迷了頭。


    妖類殘忍吃人時,怎麽也不見他們出來主持公道,降妖除魔。


    人殺人都要犯法,妖殺人一樣如是。


    儒派在大隋舉足輕重,有極大話語權。


    但裏麵也不完全都是懸壺濟世,扭轉乾坤的大才。


    不乏有吊兒郎當,紙上談兵,隻懂高談闊論者。


    儒派一樣殘次不齊,殘渣敗落,多不勝數。


    可偏偏,有些人還極具身份地位,或者背後有很大能量,一出生,就站在了終點線。


    但即使這樣,楊名也不怕,也不懼,都來吧。


    這個時代是屬於真正的人傑,那些家夥,終會在時代的大浪下,拍死在灘頭。


    兩人談了許多,楊名對於雲星河的問題也是直言不諱。


    “當下雲候最重要的反而並非勢力,他仿佛沒有爭鬥之心,這一點,極為可怕。”


    右大司丞也不否認:“這確實是問題所在。”


    “這種消極的態度,會導致一些人的不看好。”


    話音一轉,他又問:“這會不會是雲候刻意偽裝?”


    “我感覺不像。”


    “按理說,雲候吞吐天地之誌,驚世之才,怎會看不清這點?”


    “這也是我疑惑的所在。”


    兩人越談越多,對於楊名能夠坦然,大司丞還是十分欣慰。


    同時,因為這件事,大司丞也能見給他看做同意陣營者。


    他們正談論時,大司丞突然收到了消息,隨即他的眉眼立即開展而來。


    “你看。”


    “請君暫上淩霄閣,若個書生……萬戶侯……”


    楊名眼眸大睜,猛地爆發出精光,身體在發抖,嘴唇哆嗦,整個人說不出的顫然。


    大司丞明顯能夠感受到他內心的激動。


    這一句話,直接擊中了楊名的內心。


    仿佛是直接對他而說。


    更為驚人的還是最後那句:“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


    沒人知曉楊名看完這信息後,所帶來的震撼感。


    他渾身發抖,汗毛直立。


    這不是害怕驚悚,而是驚喜與激顫。


    兩句詩詞仿佛是在告訴世人,告訴天下讀書人。


    我,大隋雲星河有限公司、招聘高端人才、速來。


    以後我成就了,少不了你們。


    “好好好,我們都錯了,雲候這哪是沒有鬥爭之心,所有濤濤之誌皆在心中,不為外人明道。”右大司丞也極為激動。


    手中握著訊件極為用力。


    那句若個書生萬戶侯,刺激了太多讀書人,沒有人能夠對其免疫。


    這句話的含義是說,讀書時誰沒有理想,誰不想追逐功成名就。


    而後麵那句他年我若為青帝……


    便是結尾,告訴天下書生仕子,來,來我雲星河麾下,助我開辟偉業,立下豐功偉績,他年,我必定會如你們所願。


    如同青帝承諾桃樹花開遍天下那般。


    “雲候的雄心壯誌不再晉王之下啊!”兩人越看越激動,眼眶中甚至泛起淚水。


    “我從未幻想過雲候,竟有如此吞吐日月,氣壯山海的一麵,真英雄也!”


    經過此次探討後,兩人之間的感情,明顯提升了不少。


    他們口中的當事人,正在鎮妖司門口吵吵鬧鬧。


    “不是說分錢的嗎?錢呢?”張開元風塵仆仆,興高采烈找到雲星河,將他攔與鎮妖司門外。


    “錢你大爺。”


    “平時不見你人,提到錢,你人來的倒是快。”


    “誰能不愛錢,況且我還欠你一屁股債呢。”


    張道子很委屈,他不僅欠雲星河一大筆錢,還賴了不少人的銀兩。


    現在他遇到誰都得躲,要不然肯定要被扒皮抽筋,活活打死。


    “你要不要這麽狼狽,你可是堂堂重陽宮張開元,五道正統的道子。”


    “道子又能怎樣,也得吃飯喝水,花錢睡覺呀。”張開元理所應當,瞪著大眼睛反問雲星河:“難道你不愛錢。”


    “我……”


    雲同學啞口無言,憋著半天:“我都是自己的賺的,你不會自己賺啊。”


    張開元撓頭:“我那會賺錢,我隻會花錢。”


    噗,雲星河簡直一口老血。


    他兩個眼珠子瞪住張開元,要是眼睛能瞪死人,這家夥估計死成千上萬次了。


    “我臉上有花嗎,怎麽老是看著我。”


    “沒花,但有錢。”


    “別瞎說了,快快快,我聽說你分老多錢了,趕緊,給我正百來斤黃金,我去瀟灑瀟灑。”


    “我他麽……”


    張開元一張口直接沒把他嚇壞,張口就是百斤黃金。


    “當金子是磚頭嗎?大街上隨處可撿?還百來斤黃金,虧你說得出口。”


    雲星河真想用塊黃金往他腦門上砸去。


    看看他腦袋裏麵就擰是板磚還是漿糊。


    “雲星河,你不能如此厚此薄彼,鎮妖司弟兄都要,不能我沒有。”


    “我也是!”


    離神鴆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砰了一聲冒了出來。


    “雲候,咱們都是刀山火海過來的,不能薄待了我們。我們可是任勞任怨”


    雲星河看到這兩混蛋,腦仁疼。


    他真想把這兩家夥的腦葉摘掉,太煩人了。


    張開元也就算了,尤其是離神鴆還好意思說這話,天天吃他的,喝他的。


    找人辦事的時候,人卻沒影了,天天翹班,天天不知道去那個洗浴中心一件套。


    “對呀對呀,我們出了這麽多次任務,也該有加俸吧。”


    離神鴆很是正經,說話時,像是被苛刻對待的員工。


    “你們怎麽好意思張口,還加俸,不看看你們做的事情,你們自己看看,破壞的財產。”雲星河列出一係列損失。


    張開元搖頭:“不對不對,一開始,你不是和我們這麽說的。”


    三人的爭執導致來來往往許多人關注。


    鎮妖司許願樹之事,不在與以往那般令人害怕。


    反而有人在這裏擺攤租店。


    他們這個模樣,被眾人圍觀,指指點點。雲星河臉麵上有些掛不住呀。


    好歹大小也是個領導,更是大隋雲候爵位,我不要麵子的呀。


    “好了好了,別喋喋不休,都給我消停點,你們不要麵子,我還要麵子呢。”


    雲星河指責:“我發指內心的鄙視。”


    “真是掉錢眼裏去了,能不能有點責任心,上進心,錢財乃身為之物,我們要追逐的是人生存在的意義,人生自我實現的價值,而不是外物。”


    “外物如雲煙,精神卻長存。”


    “我們是要在浩瀚的人類史上留下濃鬱的一筆。我們要以曆史的角度去求索,我等以此為終身目標而去奮鬥努力。”


    “怎麽拘泥與塵土之物。”


    張開元與離神鴆對視。


    他們看著雲星河這般模樣,猶如神聖降臨,神氐下凡塵,普度眾生。


    “好家夥,要不是知道你為人,我還就信了。”張開元被糊弄的一呆一呆。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給錢,給你。不給錢把你抓去遊街。”


    “給你臉了,四大金剛何在,大小護法何在,小小弓馬手……啊呸,小小鎮妖校尉,也敢與本候大唿小叫,左右,棒駕出去。”


    最終雲星河看他倆可憐,還是給了他們一些銀兩。


    兩人從雲星河指甲縫內摳出錢財後,一個高興的不得了。


    像是成功推翻腐朽朝廷的百姓,像是維權成功的弱勢力百姓。


    “你們別這麽一副表情,感情像我剝削了你們一樣。你說說,你們來鎮妖司,花了我多少錢。”雲星河嘶啞咧嘴,一臉肉疼。


    “怎麽了,我就吃個飯時間,好好吵起來了。”


    楚雲亦迷迷糊糊走過來。


    楚雲亦一改以前狀態。


    以前他可是瘦瘦弱弱,滿臉蒼白,跟個竹竿一樣,感覺一陣風吹過來,他就要吹倒,飛走。


    現在不同,渾身白白胖胖,臉蛋光澤圓潤,精氣神飽滿,尤其是滿麵紅光。


    楚雲亦進鎮妖司後,氣血丹這種東西,在別地或許很難搞,但鎮妖司,隻是極為尋常的資源。


    與那兩個家夥不同,人家很老實,任務獲得的功績都會換取氣血丹,包括幫助鎮妖司的官吏,人家也知道他的情況,也會選擇送上一兩顆氣血丹。


    長此以往,他完全一以前不同。


    唯一的問題便是他呆呆的眼神。


    “被大眾看著,這麽多不好啊。”楚雲亦撓頭,看著他們雞頭白臉,極為不解。


    雲星河感動的都要流淚,瞧瞧,瞧瞧,這才是聽話的乖寶寶。


    “看到沒有,我們楚雲亦就是麽錢,都餓到這麽瘦了,你忍心嘛,這麽可愛的孩子。”張開元質問雲星河。


    當事人楚雲亦三臉懵逼。


    雲星河更懵,狠狠瞪了張開元一眼,才多久不見,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可怕。


    楚雲亦看著自己半天,他犯迷糊,自己不瘦呀,自己吃的很香,很美。


    雲星河四下掃了一下,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


    而那兩混蛋則是像個潑皮一樣,死活不管不顧,也不在乎臉麵。


    “算了算了。”雲星河現在怎麽著也算是公眾人物,風靡萬千,有無數粉絲存在的大佬,怎麽能這麽拋頭露麵,在人前這麽被人圍觀看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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