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言若有所思“那我們也是嗎?”


    顧時宴大言不慚,眼裏噙著笑“嗯,你太愛我。”


    他說的也沒錯,如果沒有小孩從靈魂上對他的全身心接受,那枚魂指也隻是一個廢品而已。


    喻子言大早上也不跟顧時宴爭,打了個哈欠,問“那奶奶那邊?”


    顧時宴視線沒有離開過喻子言一瞬“我訂了飛機,一會就走。”


    他得迴去將老人安頓好。


    抬手將喻子言打哈欠閃出的淚花輕柔拭去“跟我一起迴去嗎?”


    喻子言看了眼顧時宴,歎了口氣“算了。”


    這時候,有些不合適,他怕刺激到老人家。


    眼角雖然已經沒有一絲淚花,顧時宴卻沒離開,直到將人的眼尾弄成了跟昨晚一樣泛紅,才道“嗯。”


    喻子言微微起身,親了一口顧時宴的下巴“過了這段時間我再陪你去看奶奶。”


    顧時宴望著眼尾的那一抹紅,漂亮極了,那是隻屬於他的。迴複說:“好。”


    喻子言“你幾點的票?”


    顧時宴“不急。”


    喻子言眼波流轉,耳尖冒著紅“那,再來一次?”說出的話卻沒有那麽純情。


    反正,他晚上什麽話都說了,也不在乎這一句了。


    顧時宴胸膛震動,發出一陣輕笑“時間有些不夠,怎麽辦?”


    難掩羞意的喻子言,耳朵更紅了。滾了一圈,遠離坐在床邊的顧時宴,悶聲“滾吧。”


    顧時宴咳了聲,止住笑意。對床上的人說“我做了早餐,一起吃?”


    喻子言將被子拉下來,看著顧時宴“你有時間?”


    顧時宴“你快點的話,可以。”


    喻子言一梗“快不了,你滾吧。”


    顧時宴適時認錯“小孩,我錯了。”


    一點不爭氣的喻子言,沒原則的伸開雙手“抱我洗漱。”


    沒原則的顧時宴,同樣縱容著。一把將喻子言從被子裏抱出來,洗漱,吃飯。


    兩位當事人絲毫沒意識到兩人年齡的大小。一開始糾結年齡的喻子言,此時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顧時宴的照顧。


    吃過飯,兩人就分開了。


    每天晚飯時,顧時宴準時打開視頻電話,等喻子言吃過後,兩人也不掛,就這樣到第二天早上。


    這樣維持了一星期,老人在醫院待不住了,堅持出了院。顧時宴給老人找了一個保姆,照顧起居,還能給老人做個伴。


    這一天,喻子言同樣在等著顧時宴的電話,卻遲遲沒有等到。


    莫音的案件判決已經下來了,情況很不樂觀,女孩以故意殺人罪定罪,就連防衛性質都沒有被認定。


    給出的原因是,女孩是在強奸行為已經結束後又實施的殺人行為。


    莫音給他發,她們要上訴,視頻中那個男子確實有起身的行為,但她不認為此時強奸行為已經結束。


    喻子言不知道具體的情節,不會妄下論斷,但,毫無疑問的是他是支持上訴的。


    因為,我們不是當時的當事人,我們是站在高高在上的的沉著冷靜的理性人標準去看待案件。然,對於當事人來說,她是否有理由認為,行為人將會再一次實施侵害。


    判決一出,莫音的案件也進入了大眾的視野,網上熱火朝天的討論,連帶著喬凱的案子也被重新提起。


    喬凱的案子明天也將要開庭了,即使他準備的再充分,可每次臨開庭的時候還是很緊張。


    顧時宴那邊剛下出租車,也看到了莫音的熱搜,毫不猶豫的給喻子言打了電話“小孩,吃飯了嗎?”


    喻子言接起“你打晚了,我吃過了。”


    顧時宴“嗯,那真可惜,看來蛋糕隻有我自己吃了。”


    喻子言聽出言外之意,眼睛亮了“你過來了?”


    顧時宴“嗯,吃嗎?”


    在飛機上,乘務員送來吃食,他看到蛋糕想著小孩會不會喜歡,要了一份。嚐試了一下,意外的不錯,就打包了一個給小孩。


    這次過來,顧時宴沒再離開,或許因為最檢的介入,不久就到了喬凱開庭的時間。


    喻子言穿上了律師袍,坐在法庭上,認真而又嚴肅。


    顧時宴申請了旁聽,坐在法庭下,眼睛看著在自己領域閃閃發光的喻子言。


    宣讀法庭紀律結束後,確認當事人身份和告知當事人相關權利。


    接下來法庭調查,公方宣讀起訴書並出示相關證據,由於之前已經開了一個庭前會議,所以雙方隻證據幾乎無異議。


    發問結束後,雙方對主要爭議點展開辯論,當事人是否構成正當防衛還是防衛過當。


    顧時宴看著沉著冷靜的小孩將自己的辯護詞緩緩道來,給人一種信服的感覺。


    小孩最後說:首先,法律不會強人所難,我們不能期待當事人在受到如今緊迫的侵害時,而不去反擊。案件中,行為人三番四次阻止母子兩人離開已經侵母子二人的合法權益,同時行為人在實施侮辱我方當事人的母親時,我們不能要求一個孩子對自己母親身陷囹圄而不顧,這是違法極度違犯倫理道德的。


    其次……


    最後……


    綜上,當事人的行為是屬於正當防衛且不存在防衛過當的情節。以上意見,懇請考慮。


    事後,喻子言的辯護詞引起反響,大多數網友說:媽媽,他說出了我想說的,他好懂我。


    判決出來之後,喬凱被認為有正當防衛,但超過必要限度,被判處四年有期徒刑。


    網上更爆了,律師界和研究法學者轉發了公方判決,紛紛議論“正當防衛”。


    喻子言這個名字被提起一次又一次,而當事人卻是卸下了重擔,放鬆的躺在床上,放空思緒。


    顧時宴附身,跟喻子言頂著額頭“辛苦了。”


    喻子言“我要減工作!!!”


    兩人的唿吸纏繞,熱熱的,隻要輕輕一動就能親上,顧時宴“好。”忍不住又問了一句“能親嗎?”


    還不等喻子言答應,顧時宴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激烈勝利的吻在兩人之間蔓延,直到兩人擁有相同頻率的心跳。


    莫音的案件上訴後,因為有喬凱的案子在前,同時又有最檢的指導,女孩的案子最終免除其刑事責任。


    最檢認為,我們不能事後諸葛亮,我們要根據當時的情況,一般人的標準來判斷侵害是否停止,是否有再次侵犯的可能。


    這兩例案件,推動了法律的進步,對於正當防衛超出限度的情形做出了明確規定,同時對於行兇,殺人,強奸等暴力性犯罪的成立特別防衛製度做出了立法規定。


    案件結束以後,網上不多久就被其他新發生的事情所覆蓋,恢複了以往的情形。


    而一開始在網上發表言論的律師以行賄罪等罪名定罪處罰。


    顧時宴和自家小孩在安景玩了幾天之後,迴到了京封。


    一個上學,一個上班。


    喻子言慢慢減少案子,去帶新的實習生,同時專心辦建設承包工程案件。


    不久,兩人去見了奶奶,老人家什麽也沒說,給喻子言做了一桌豐盛的飯。


    一年後,喻子言將建設承包工程案件打贏,於此同時收到了顧時宴送給自己的電競俱樂部。


    喻子言任性了一下,果斷從律師辭職,當了俱樂部的經理加老板。


    顧時宴則是完成了大學四年學分,在離開學校時。


    他一點也不意外的聽說,謝旭秋去追求何星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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