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宴弄好飯,將人叫起來,柔聲在喻子言耳邊道:“學長,起來吃飯。”


    喻子言迷迷糊糊聽到學長兩個字,身體不由的顫了一下,立馬清醒了。


    看到顧時宴寬大的手掌擋在眼前,遮住了刺人的光。


    喻子言緩了一會兒,拉下顧時宴的手掌,想說話,居然沒發出聲音,一杯溫水喂到了嘴邊。


    半杯水下肚,喻子言嗓子好了很多“現在幾點了?”聲音依然很啞。


    顧時宴“十一點半”看著扶著腰努力起身的喻子言,把笑意壓在眼中,道:抱你去洗漱?”


    喻子言想了一秒鍾,果斷放棄自己洗漱的想法,伸出手。


    兩人吃完飯後,顧時宴將兩人的行李收拾好,至於為什麽是顧時宴收拾呢?那就要問為什麽顧時宴非招一下害羞的喻子言。


    和朱鴻雁一起到達安景,到達時,已經晚上十點了,因為安景靠近大海,天氣依然炎熱。


    到酒店時,兩人身上都出了些汗,喻子言就穿了一個薄薄的襯衫,汗微微浸濕,隱隱約約看到裏麵腰腹的輪廓。


    喻子言打開空調,一隻手放在了腰上,腰腹的線條更加清晰,很瘦,一隻胳膊就能圈住,不知道帶上腰鏈又是何種景象。


    在上上一個小世界小孩開演唱會時,用過的那個頸環連著腰鏈的飾品還在,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用上,顧時宴眼中的暗光一閃過去。


    喻子言躺在酒店床上,踢了踢顧時宴的小腿“明天再收拾吧。”


    顧時宴彎腰在喻子言上方“餓不餓?”


    喻子言在床邊上摸索,拿到剛剛扔到床上的手機打開“我叫服務員送餐。”


    顧時宴“明天我們租一個房子吧。”


    這件案件其實要不了一個月之久,但自己在這還有一個複雜的民事案件,是關於一個建設工程施工合同。


    這類民事合同糾紛很常見,很多企業將工程招標出去,然而這個中標方經常把這個合同在給別人一部分,自己做一部分,給別人的那一部分,別人又給了另外的人,就這樣一個工程分了很多份。


    常常其中有些包工頭沒有相關資質,經過熟人介紹得到了這個工作,帶領手下的兄弟開始幹,不出糾紛還好,一出糾紛就非常麻煩,光相關材料都有五六十份。


    喻子言“租吧,租一個月吧。”三星期後是國慶,自己努力努力,還可以跟他在這出去玩一下,過個國慶。


    話說,這人的生日也快到了,喻子言想到什麽突然問“你真正生日是多少?”


    顧時宴怔住了,起身。自己的生日?已經一千多年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隻知道自己從記事起他好像就沒有生日有的隻是水深火熱的日子“怎麽了?”


    喻子言看了看顧時宴的神色,坐了起來“不能說?”


    “不是,是我不知道真正的生日。”顧時宴心中毫無波動的說,那麽日子早就已經過去了。


    當初自己是因為無聊,他感覺自己活的太夠久了,久到他心中已經泛不起一絲波瀾。


    喻子言雖然不知道顧時宴經曆了什麽,看著顧時宴,這一瞬間讓喻子言感覺顧時宴很遙遠,起身在顧時宴唇上吻了吻“別傷心,你還有我。”


    顧時宴喉結滾動“嗯,有你。”


    他想過如果自己消失,狐族也不會跟之前一樣動亂,也不會有人傷心。自己正在尋找方法,遇到了老六。


    然後遇到了小孩,遇到了自己存在這世間的理由。


    這一晚,顧時宴抱著喻子言,抱的很緊。


    早晨,喻子言很早就走了,很是忙碌,忙碌到顧時宴發的信息都沒時間看。


    他需要找朱鴻雁核對一下材料,還需要去會見一下當事人喬凱,了解一下他的主觀上是怎麽想的?


    顧時宴很悠閑,他搜了一下離檢院和市局比較近的地方,找到了一間比較合適的房子。原本他想訂一個海景房,但是距離小孩工作的地方太遠,每天跑的太累。


    他像一個勤勞的田螺姑娘一樣,又將行李搬到自己租的地方,將房間打掃了一下。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六點,顧時宴看了一眼手機,喻子言仍然沒有給自己發信息。


    一張房子的照片,一個定位和一句:別走錯了。孤零零的躺在手機中,沒人理。


    顧時宴又發了一句:忙完了給我個定位,我去接你。


    雖然知道小孩很忙,忙起來根本顧不到自己,但被忽略的感覺很不好。


    顧時宴搜索了喬凱的案件進程,仍然是那些,沒有新的情況。


    他知道,小孩一定會以正當防衛為辯護理由,然正當防衛這幾年雖然被頻頻提起,卻沒有哪一個案件被適用。


    首先是因為正當防衛的認定標準不明確,其次正當防衛能防衛到什麽程度也不明確,於是還沒有人用正當防衛成功的案例。


    顧時宴告訴自己,小孩壓力很大,自己不能添亂。


    然後終於想起迴謝旭秋的微信,謝旭秋問他今天怎麽沒來上課?


    顧時宴:請假了。


    謝旭秋那邊迴複:大哥,你終於迴了,我還以為你被綁架了,準備去報警。


    顧時宴:去吧。


    謝旭秋:?


    顧時宴:報警。


    謝旭秋:這不已經找到了,報警就不需要了。


    謝旭秋:你是不是去找喻哥了?肯定是。


    在那邊的謝旭秋心中顧時宴的形象有些破滅,沒想到顧時宴居然是個戀愛腦,還是鼻祖級別的,課都不上了。


    顧時宴:嗯。


    手機剛放下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顧時宴拿手機貼在耳邊“喂,顧叔。”


    顧董事長“告訴你一聲那個什麽總想要無償將股權贈與你,接受嗎?”


    顧時宴“條件。”


    顧董事長咳了一聲似乎有些心虛“他想要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他應該希望恢複和我們公司的合作。”


    顧時宴明白了,看來顧叔出手了“他該道歉的人不是我。”


    顧董事長“知道了。”


    顧時宴禮貌疏離“謝謝。”


    一直等到了晚上八點,喻子言敲門,顧時宴打開門。


    就被喻子言抱住,整個人要掛在顧時宴身上“好累啊。”


    顧時宴心中什麽都沒有了,隻留下心疼,一手拿過喻子言手中沉甸甸的包,將撒嬌的人抱起來放在沙發上“辛苦了。”


    喻子言已經習慣被顧時宴抱了,到沙發上,脫了皮鞋,盤在沙發上,裝模作樣道:“這不掙錢要包養你。”


    顧時宴坐在旁邊,將喻子言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輕輕捏著,然後道:“我可以倒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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