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不是在陛下的手中嗎,怎麽會在赫連瑾的手中?”


    皇帝一看見赫連瑾手上的東西,臉上立馬露出了憤怒的神情。然後就立即拿出了自己懷中的虎符。


    兩個虎符相比之下,立見真假。


    皇帝瞬間怒意更甚。


    安侯竟然敢背叛自己!


    但為了抓住赫連瑾與古雲熙,皇帝還是再次大聲喊道:“那是假的!朕的手上的虎符才是真的,你們莫要聽信赫連瑾的假話,趕緊給朕抓住這兩個人,隻要抓住了古雲熙,整個鳳鳴國馬上就會成為楚國的了!”


    那些兵將聽見皇帝的大喊聲,立馬再次朝赫連瑾與古雲熙跑去。


    赫連瑾趕緊抱著古雲熙朝遠處飛去,拉長了與那些楚兵之間的距離。


    兩人安全的落在地麵上之後,赫連瑾就將手中的虎符重新舉在手中,朝那些意圖想要再次向他們進攻的士兵大聲喊道:“自先皇將虎符交由安侯已有三十載,而我身為安侯府的世子,手上的虎符怎會有假!反倒是你們皇帝手上的那個虎符才是假的。若是你們不信的話,大可讓皇帝將他手上的虎符與我手上的作比較,一看便知!”


    那些楚兵聽見赫連瑾的話再度由於的停住了腳步。他們一向都是聽命皇帝的安排,對於虎符從來都沒有見過,又怎如何知道兩人手中的虎符到底是真是假。


    兩方一時間陷入了對峙。


    楚國的皇帝一看見赫連瑾這般藐視皇威的態度,立馬朝站在前麵的幾個身形高大的侍衛點了點頭。


    那幾個侍衛已一收到皇帝的示意,就立馬飛身上前,再次將赫連瑾與古雲熙團團圍住。


    一人難敵四手,再加上旁邊又站著古雲熙。赫連瑾隻得拉著古雲熙漸漸的往後退。


    這時候,一襲白衣突然出現在正在打鬥的赫連瑾的身後。


    古雲熙立馬轉眼看去。


    竟然是慕容清河!


    “清河,你怎麽來了?”古雲熙立即出聲問道。


    慕容清河對著古雲熙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反倒是轉身對赫連瑾說道:“你快將熙兒帶走!”


    赫連瑾聽到之後,邊往後退,邊用力的拉住古雲熙的手往旁邊侍衛較少的位置走去。


    但是那些侍衛似乎已經明白赫連瑾要帶著古雲熙逃走,立馬再次飛上前來幾個人。將其中的較為薄弱的突破口給堵住了。


    赫連瑾無法,隻得再次與侍衛纏鬥,然後用眼神的餘光默默注視旁邊的情形。


    有了慕容清河的幫助,赫連瑾輕鬆了許多。


    隻是這些侍衛明顯是訓練過的。


    不管赫連瑾與慕容清河用過多少招數國事技法,他們都不能混亂過,都是緊緊的將裏麵的三人團團圍住,不讓他們有逃出去的一絲的可能。


    若是長久下去,對赫連瑾他們來說,是極為不利的。於是在將其中一個試圖靠近自己的侍衛打退之後,赫連瑾就將古雲熙往慕容清河的方向退去。


    慕容清河與古雲熙都同時露出錯愕的眼神看著赫連瑾。但慕容清河還是本能的將古雲熙虎仔懷中。


    赫連瑾見古雲熙安好之後,就不顧那些身手厲害的侍衛的阻擾,立馬朝楚國的皇帝所在的位置飛身而去。


    就在皇帝以為古雲熙是要攻擊他,然後想要躲閃的時候,赫連瑾就快速的搶走黃帝手中的虎符,然後當著楚國的皇帝與眾將士的麵將從皇帝手中搶來的虎符往地上重重的摔去。


    隨著一聲清脆的破裂聲,所有看見赫連瑾動作的兵將都不由的停住了手中的動作,都露出錯愕的眼神看著地上的已經被摔得七零八碎的虎符。


    他們雖不知道如何辨明虎符的真假,但也知道楚國的可以號令全軍的虎符據對不會是這樣脆弱的。


    所以那個在地上摔碎的虎符一定是假的,這也就意味著赫連瑾手上拿著的虎符才是真的!


    皇帝看著赫連瑾竟然將自己手上的虎符奪去,然後摔碎,立馬露出了極其憤女的神情,然後就轉身朝身後的兵將大會上呢感到:“給我殺!”


    但那些並將已經知道赫連瑾手中有真正的虎符,所以已經不再聽命於這個皇帝的話了。


    皇帝雖然萬人之上,但對於本國的百萬兵將來說,想要號令全軍,就必須有虎符在手,否則也是沒有權利去掌管這些兵將的。


    “赫連瑾,你究竟是不是楚國人,竟然幫著鳳鳴國的人來對付自己的國家!”楚國的皇帝看見那些紋絲不動的並將之後,隻能生氣的朝赫連瑾大聲說道。


    赫連瑾譏諷一笑,然後說道:“我是不是楚國人,父皇不是清楚的很嗎?”


    皇帝的眼神中立馬浮出了幾絲算計的亮光。


    “你既然還記得我是你的父皇,你就該將虎符交由與我,然後讓我將這些鳳鳴國的人一網打盡!”皇帝大聲說道。


    赫連瑾再次不屑的說道:“萬事講究情理,父皇這次貿然帶兵攻打鳳鳴國又是作何道理?”


    “還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殺害了你的大皇兄,否則我怎麽可能禦駕親征!”皇帝極其憤怒的迴道。


    隻要一想到他那個慘死的卓兒,皇帝的眼睛立馬變得通紅,看向古雲熙的眼神就愈加的充滿狠戾。


    慕容清河沉默的往古雲熙的前麵走了一步,擋去了皇帝的視線。


    “大皇子的死是罪有應得,他先是在天牢的時候虐待於我,後來又逼死了安侯以及安侯夫人!”赫連瑾將大皇子的罪行大聲的說出口。


    字字珠璣,讓在場的所有兵將無不為之嘩然。


    大皇子在他們的心中一向是溫文儒雅,謙虛有禮的,竟然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傷害忠良的事情!


    皇帝一看見赫連瑾居然毫不掩飾的將大皇子做過多的事情公之於眾,立馬生氣的大聲喊道:“你莫要血口噴人,卓兒不是那樣的人!”


    赫連瑾淡然一笑,然後說道;“真正血口噴人的該是父皇你自己吧,如果不是怕自己的聲譽受損,皇家的顏麵受損,你為何到現在都不肯將我認迴去。今日要不是我還有利用價值,你怎會輕易的說出我的身份。說到底,真正有鬼的是皇帝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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