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雲熙再次使用之前赫連瑾教過她的輕功之術,躲開了灰衣男子的致命一擊。


    “你是楚國人?”古雲熙一把拉斷床榻上的黃色帳簾,朝灰衣男子的身上拋去,在帳簾成功蓋在灰衣男子的頭上的時候,再次出聲問道。


    灰衣男子沒有絲毫的迴應,隻是一刀劃開了頭上寬大的帳簾,然後迅速出身,躍到古雲熙的身前,揮舞起手上的長刀。


    古雲熙快速的抽出腰間的匕首,然後片刻之間就將灰衣男子的長刀一分為二,砍成了兩段。


    灰衣男子有些呆愣的看著手上斷了半邊刀刃的刀柄。


    “這是銀環刀,削鐵如泥,即使再厲害的鐵製兵器,在它的麵前也會變成幾段爛鐵。”古雲熙看著灰衣男子錯愕的眼神,有些得意的對他說道。這可是她從老國主的庫藏中好不容易尋到的寶貝,自己求了許久,老國主才終於同意將這般匕首送給自己的。


    “管你是什麽銀環刀,今日你非死不可!”灰衣男子看了眼古雲熙手上的匕首,眼中閃過一絲的貪念,然後更加狠毒的朝古雲熙攻去。


    有銀環刀的傍身,灰衣男子始終不敢朝古雲熙太過靠近。他朝古雲熙連續進攻了多次,都差點被銀環刀鋒利的尖刃劃傷。


    終於在打鬥了十幾個迴合之後,兩人停了下來。


    灰衣男子看了一眼紫宸殿的窗外,微微點頭。


    古雲熙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果然在下一秒紫宸殿內又再次出現了一個身穿灰衣,手拿長刀的刺客。


    古雲熙不由的後退了一步。


    兩個灰衣刺客齊身朝古雲熙逼近,就在兩人揮手就要朝古雲熙攻去的時候。一個白衣男子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古雲熙眼露吃驚的看著前麵的白衣男子。


    這人……


    白衣男子抬頭滿目含情的看了一眼古雲熙。


    真的又是赫連瑾……


    古雲熙瞬間垂眸,沒有再朝白衣男子看去一眼。


    白衣男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受傷。熙兒現在竟然連一眼都不願意看向自己……


    但時間容不得白衣男子與古雲熙過多沉思。


    在灰衣男子的長刀馬上就要砍上正處於呆愣中的古雲熙的時候。白衣男子一閃身,三兩下就扭斷了那個意圖砍死古雲熙的灰衣男子的手握長刀的那個手臂。


    另外一個灰衣男子看著白衣男子身手不凡的模樣,沒有絲毫幫助自己的同伴的想法,就直接躍身離開了紫宸殿。


    被白衣男子扭斷了手臂的灰衣男子在片刻的安靜過後,隨之就爆發了慘烈的叫聲。


    叫聲立即引來了一大群在附近巡視的侍衛。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依舊沒有將視線投向自己的古雲熙,然後有些黯然的離開了紫宸殿。


    慕容清河剛與禦膳房那個擅長甜粥的禦廚商討完古雲熙的飲食問題,就聽見站在門外的宮女們突然變得有些喧鬧。他雖然神色依舊溫和,但眼中卻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不悅。


    “吵什麽吵!”管理禦膳房的老嬤嬤走了出去,朝那些吵鬧的宮女嚴聲斥道。


    “柳嬤嬤,聽說紫宸殿那邊出現了刺客。”其中一個膽子稍大的宮女走到老嬤嬤的身前,對她說道。


    慕容清河瞬間站了起來,沒等老嬤嬤迴宮女的話,他就瞬間閃身離開了禦膳房,快速的朝紫宸殿的方向飛身而去。


    “熙兒!”慕容清河一走進紫宸殿,便極是擔心的朝古雲熙喚道。


    “清河。”古雲熙坐在書案的後麵,手持一本已經打開的奏折,微微驚訝的看著慕容清河。


    “熙兒,你沒事吧。”慕容清河快步來到古雲熙的身旁,巡視了一眼古雲熙的身上,出聲問道。


    古雲熙搖頭。


    “那個刺客沒有傷到我,其中一個刺客已經被侍衛帶下去審問了,你不用擔心。”古雲熙微微一笑,猜到慕容清河應該是已經聽說了她被行刺的事情,於是朝他安慰的說道。


    聽見古雲熙沒有受傷,慕容清河懸掛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也不由的鬆了口氣。


    “不止一個刺客?”慕容清河思慮了一遍古雲熙剛才的話,出聲問道。


    “嗯,有兩個,其中一個逃了。”古雲熙隱去白衣男子也就是赫連瑾的那一部分,對慕容清河說道。


    “皇宮的侍衛簡直是太掉以輕心了,竟然讓兩個刺客飛了進來。”慕容清河露出不滿的神色,生氣的說道。


    “那刺客的功力不弱,不能全怪這些侍衛。”古雲熙倒是不在意的說道。


    “熙兒沒事就好,待查出背後的主使,一定要嚴懲不貸。”慕容清河沉聲說道。


    慕容清河在古雲熙的事情上一向是極為的上心,這次也不例外。


    第二天,他就親自去關押刺客的牢房,看獄卒審訊那個灰衣刺客。


    “國母。牢中陰氣甚重,不若你出去等著,莫要讓這些血腥汙了國母的眼睛,待卑職審問出結果之後,就立即向國母稟告。”手拿倒刺長鞭的獄卒朝灰衣刺客的身上揮舞離開幾下,看見坐在一旁觀看的慕容清河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便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俯身,恭敬的朝慕容清河說道。


    “繼續。”慕容清河眼睛都不看獄卒一下,沉聲說道。


    獄卒隻得繼續手上的殘酷刑罰。一直以來,她都是抱著享受的態度折磨這些犯有罪行的犯人的,但現在是她唯一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是尤其的殘忍。


    斷了一隻手臂的灰衣男子咬緊嘴唇,始終嘴硬的不肯說出主使他的人。三番五次暈了過去,又被行刑的獄卒再次倒水,潑醒了他。


    “說,背後的主使者究竟是誰!”獄卒拿起已經被炭火烤的火紅的烙鐵放在灰衣男子的眼前,嚴聲問道。


    灰衣男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恐懼,但依舊不肯吐露。


    獄卒便直接將烙鐵觸在灰衣男子的胸上。隨著‘滋’的一聲,灰衣男子立馬慘叫。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否則我是死也不會說的!”灰衣男子大吼了一句,然後再次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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