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謝家銘棄了馬,運功跟了上來,可卻沒想到卻被沈豐沉給察覺到,當下便由放改為拋,驚得沈如煙尖叫出聲,可這樣卻更是得到比他們預期還要好的效果。


    不等謝家銘檢查沈如煙是否受傷,沈如煙見到他,剛氣若遊絲地叫了他一聲,整個人便直接暈了過去。


    從後來察覺到一樣的官兵趕過來,謝家銘接著燈火才見她麵色雪白,柳眉緊蹙,繼而吐出一大口汙血,再見她下身的裙子也染上了血跡。


    “如煙!”謝家銘驚恐出聲。


    他再顧不上去追沈豐沉,抱起沈如煙就往城門口的方向飛躍迴去。。


    沈豐沉再迴頭看了一眼,依稀可見,在火光下謝家銘抱著沈如煙消失在人群中,他又狠扇了一下馬鞭,一往無前地飛奔。


    可他怎麽都不會想到,經過今夜的奔波,沈如煙雖然幫他出了城,也證明了謝家銘對她的感情,可她自己卻流產,失去了孩子,不僅如何還因此都沒辦法再懷孕了。


    謝家銘把沈如煙抱起,接著火光更是見到她嘴角流出的黑血,他身上的冷氣瘮人,對著那些士兵命令道:“給我追!生死不論,要是將人抓到了,直接將他千刀萬剮了!”


    少了謝家銘,這些士兵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僅追不上人,更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也沒人真把他的話放在心裏,最多也就是做做樣子追了過去而已。


    同樣的,在沈豐沉眼裏,這些士兵真算不上什麽威脅,擺脫他們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迴到城裏,沈如煙依然陷入昏迷狀態中。


    在這夜裏,城中大部分醫館都已經關門了,不過謝家銘卻很幸運地遇見一個大夫正準備出門,他抱著沈如煙對那大夫說道:“大夫,大夫,你快幫我看看她!”


    那大夫見到沈如煙的情況,心中一跳,這跟他們之前的計劃並不一樣。


    可不等他多想,他就已經將人引進了他的診所裏麵,謝家銘守在沈如煙的身旁,一直緊握住她漸漸冰涼的手,等著那大夫將屋中的燈火點亮,而他接著漸漸發亮的燈火鎖著她虛弱蒼白的麵容,深怕下一秒人就會直接死去。


    半晌後,大夫給沈如煙把脈,戰戰兢兢道:“夫人這是中毒了,而她更是動了胎氣。”


    謝家銘聽到這話突然狂躁道:“她是中毒還用你說?我是要你救她!”


    那大夫汗顏道:“公子恕罪,夫人這毒我倒是有辦法,可您這位夫人還動了胎氣,這安胎並非我所能,你要是要給這夫人安胎,恐怕還得另請高明才行。”


    一聽能解毒,謝家銘也沒想到沈如煙動了胎氣這迴事,在他看來,孩子沒了還能再有,可這人沒了的話就什麽都沒了,所以他便說道:“既然你能解毒,那你趕緊給她解毒啊!”


    大夫抹著額頭上的冷汗,說道:“公子誤會了,在下是說有辦法,可沒說有解藥啊!”


    經過一般折騰,沈如煙就被送迴了紫竹院。


    大總管在知道沈如煙動了胎氣之後,想都沒想便從倉庫裏麵取出之前聖上賜給古雲熙的安胎藥,直接讓人給煎了給送過去,又忙著讓人去請侯府中常聘大夫進來診治。


    紫竹院裏整夜燈火通明。


    第二日上午,一直在為沈如煙診治的大夫突然發現沈如煙隱隱中有流產的跡象,當下又讓人去配安胎藥,結果喝了藥之後,流產的跡象不僅沒有緩解,反而還有更嚴重的趨勢。


    大夫慌了神,忙向謝家銘稟明情況,然後隱隱猜測道:“侯爺,不知是否真拿毒藥有關係,夫人喝下安胎藥之後不僅沒有緩解,反而還更嚴重了幾分,甚至現在還有了流產的跡象。”


    大夫隻能這麽說,他能肯定這中毒跟流產是沒有多大關係的。


    而這醃臢的後院中,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他不能讓事情牽引到他身上,否則到時候死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他了,所以作為大戶人家的聘用大夫,他們就要學會如何看清局勢。


    現在屋內躺著的這位夫人明顯就處於下層。


    謝家銘聽了大怒,一掌將大夫拍飛撞在門扇上,“無能就說無能,竟還想推卸責任,你既有這麽多廢話,還不如趕緊去將人給我醫治好了。”


    而後謝家銘大步出府,轉身又去了之前說有辦法醫治沈如煙的那個診所裏,得知解藥還沒能全部配出來,他便想到沈豐沉身上可能會有。


    想到這裏,謝家銘整天便沒著府,和那些士兵一次次出城尋找。


    可是自謝家銘抱著沈如煙迴城,他便失去了最後的,最佳的追殺時間,眼下沈豐沉有出了城,人海茫茫中,他又怎麽可能追得上?


    最終一無所獲的謝家銘拖著疲憊的身體迴到紫竹院,本想知道沈如煙的情況,結果得到的卻是沈如煙流產的消息,這還是大總管命人請了多位大夫得出的結果,甚至還有個大夫揚言,說因流產得並不及時,所以倒是今後再無懷孕的可能。


    而沈如煙體內的毒素並沒有因為這樣就好轉,那沒有血色的嘴唇已經變得烏紫,隻剩下一縷氣息。


    侯府裏更是換了好些個大夫,甚至將宮裏的太醫都給請出來了,可依舊是對此毒束手無策。


    古雲熙在聽冬菊說起這些的時候倍感詫異。


    沈如煙被人挾持,不管是受傷還是中毒,這些對她來說都不是什麽預料之外的事情,可這流產,並落得個終身都注定無子的情況,這就出乎意料了。


    這也太不合理了。


    她能肯定這場挾持的戲碼是沈如煙跟沈豐沉自導自演的,可卻犯不著賠上一個孩子,這對沈如煙來說明顯就是得不償失。這麽不劃算的事情沈如煙怎麽可能會做?


    這讓古雲熙想不明白。


    就在古雲熙困惑的時候,謝家銘不知聽了誰的話,帶著疲憊麵容再次來到了幽然院。


    望著突然出現的謝家銘,見他神色疲倦,古雲熙好奇道:“這個時候你到我這裏來做什麽?”難道他放棄對沈如煙的治療了?可看他這樣又不像。


    謝家銘聲音沙啞地道:“我想請你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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