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總管壓根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他驚愕地看著古雲熙,問道:“可是你身邊那個發髻總插著一朵小菊花的那個小婢女?”


    “是。”古雲熙點頭。


    “並未曾見到。”確定古雲熙要找的就是冬菊之後,大總管搖頭,他是真的沒見到那婢女,這府中的婢女何其多,他怎可能都關注到。


    “是嗎?”古雲熙語氣中沒為有多大起伏,“我看大總管有這般閑情雅致,看來卻也是無事可做。”


    “……”大總管不知古雲熙想說什麽,他心裏一陣冷汗,自己這才難得有個閑情卻被主子給撞了個正著。


    像是沒察覺到大總管的臉色,古雲熙輕聲說道:“今兒再來這芭蕉院,我突然想起這附近有處池塘生滿了嗜血的怪物,現下既大總管這般悠閑,不如當下便去找人將去池塘給清理了吧!”


    大總管聽言隻得躬身應到:“老奴這就去叫人去將那池塘給清理了。”


    這原本是他今日就要清理的東西,奈何他一時犯了倦怠便沒了那個心神,而今又被公主給遇上,也明確說了要他去將那池塘給清理了,他定然不敢再有絲毫的怠意。


    見大總管這般,古雲熙便也沒再多說什麽,徑直地從他身邊走過。


    迴了幽然院後,見撫琴跟冬菊仍然未歸,她便又出了院子,往廚房的方向去了,她想著沈如煙最後說的話,她雖不全信,可也覺得在那個時候沈如煙定不會才有那個心思去構思陷害於她。


    這不,才剛踏進廚房就聽到下人在那邊碎語,說是見到兩個丫鬟壓著一個丫鬟往柴房的方向走去,而那個人想是她身邊的丫鬟冬菊。


    可就在古雲熙剛轉身的這會,她又聽人言,說是沈夫人被人在芭蕉院附近的池塘邊發現,同時被發現的還有半個月前被大總管懲戒的冬青,並言二人模樣甚是滲人。


    古雲熙聽了淡定地往柴房的方向走去。


    再說大總管在聽了古雲熙的話之後便帶了人去後院準備要清理池塘,他們人還沒動手就發現了冬青一身淤泥地在池塘內奮力掙紮,大總管帶著人剛趕過去就又發現沈如煙臉色發白地躺在池塘邊上,而她白皙的手臂上竟被一片螞蝗吸附著。


    更摻不忍睹的卻還是在池塘裏麵的冬青。


    當大總管指揮人將人救起,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的冬青頓時就暈了過去。


    古雲熙在柴房門外便聽到冬菊的叫喊聲,許是唿叫的時間過於長久的緣故,她的聲音竟有些嘶啞。


    冬菊見到古雲熙眼睛登時發亮,隻見古雲熙從一旁撈起一把斧頭對著門就是一劈,銅鎖墜地的聲音響起,斧頭落地的聲音也隨之傳出。


    冬菊從未見過古雲熙這般英姿之舉,頓時有些失了神,可那眼眸中卻充滿了崇拜與敬仰。


    砰一聲,古雲熙輕輕地在冬菊腦門上一彈,“發什麽呆呢?走了!”


    上下打量了下冬菊,發現她並未收到任何傷害之後便上前牽過她的手,“再不迴去撫琴該著急了。”


    果然不出所料,她們才剛進門就遇到了撫琴。


    “公主是在哪找到冬菊的?我將這府上的人均問了便都未得到冬菊的消息,公主倒是厲害,竟比我先一步找到了冬菊。”


    “在柴房。”古雲熙清淡地說道。


    柴房本就是廚房常進出之地,她也是去那邊找過的,甚至還跟那邊的婆娘門寒暄了幾句,可卻也沒從她們口中得到任何的消息,可怎麽的冬菊卻的在那邊找到的?


    撫琴一愣神,半晌沒說話。


    古雲熙了然,笑道:“我之前便聽說這謝侯府內均由沈夫人做主,相比今日這事也與她脫不了幹係。”


    “可冬菊又是怎的被帶到那裏的?”


    說著,撫琴便看向冬菊。


    冬菊咬牙:“公主與你剛走就有兩個人上門將我強行擼了過去,我試圖掙紮,可是奈何力氣上比不過那兩個丫鬟,最後還被她們打暈了扔在柴房裏麵,我醒來之後就大叫,可是廚房的那些婆娘明明看到了卻看我不看我一眼,直接抱著柴火就走人。”


    想到後院的那個池塘,不用古雲熙深想,她也知道這是怎麽一迴事。


    沈如煙就是想借用冬菊讓她失神,借此想將她直接推進那池塘裏麵,保不齊的還能一屍兩命。


    “可為什麽?”


    為什麽?在這近乎沒了人性的後院裏麵,女人的心思就一直掛在男人身上,而自從上次聖上派人前來探望之後,她便再未進食宮裏人送來的安胎藥,謝家銘也再沒來過她的院子,她肚子裏的孩子也安然長大。


    想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沈如煙動了殺心。


    謝家銘再次被古堯上傳喚,這次傳喚不是為了別的,他就是想知道古雲熙想現狀。


    “朕聽說,雲熙肚子裏麵的孩子現在已經沒事了?”古堯上坐在龍椅上處理政務,太醫及宮女的話都原封不動地上稟給了他,可他的心卻還是放不下。


    謝家銘聞言立馬跪在地上道:“請皇上恕罪。”


    “恕罪?謝侯爺可是犯了什麽罪了非要我恕罪?”古堯上問道。


    謝家銘神情一擰,一時間他也摸不透古堯上話裏的意思。


    “也對,是該恕罪。”


    謝家銘聽言麵色頓時驚恐,重傷古雲熙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當下他確實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


    見謝家銘不明白,古堯上便背著手走下龍椅,說:“謝侯爺今日這風頭可是甚得很,就連這寵妾滅妻也傳得滿城風雨,我倒是想問下謝侯爺,到了這今日,你為一妾侍視朕皇家顏麵於不顧,你可之罪?”


    謝家銘麵色驟變,再次謝罪。


    “可經你這麽一鬧,朕倒是聽說雲熙的病大好,不知可真?”想到太醫傳來的診治結果,古堯上的心裏便又多了跟刺。


    謝家銘抿了抿唇,道:“是,自打那次出走過後,臣發現她整個人都變了。”


    “對比以前如何?”


    “過而不及。”


    古堯上眯了眯眼,又問道:“那日她所說的話相比你也聽到了,你覺得有幾分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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