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手不知道,一旦交手不僅是古雲熙吃驚謝家銘的反應速度,就是謝家銘也著實震驚,在不使用內力的情況下,他在古雲熙手上卻未能討到半分的便宜。


    隻不過古雲熙也歎息這身體的素質之低下,竟不足她當年半分。


    “我本不願相信,可現在看你這伸手,我信了你定有這樣的本事讓如煙一身傷痛。”隻對古雲熙的身手恍惚半刻,謝家銘便出聲說道。


    古雲熙身形不定地扶住一旁的桌案,一手扶住肚子。


    這肚子雖才四月出頭,可卻已讓她身感不便。


    四肢傳來的疼痛感讓古雲熙氣憤得想咬牙,除了那當入部隊之時,卻還未曾人讓她這般狼狽。


    “如若是今日未曾食藥,那便迴去吃,甭像瘋狗般在我這般撒潑。”古雲熙怒聲道。


    謝家銘仍是不迴應半句,閃身便再往古雲熙的方向而去,而這次古雲熙卻是有了準備,盡管速度上慢了一層,可卻還是順利地躲過了他的攻擊。


    緊接著人便直接躲到了桌案之後,順手地將案上的筆墨扔像謝家銘。


    這扔卻也不是隨意亂扔的,故而一時間竟也讓謝家銘近不了身。


    “乓”


    隻見謝家銘一掌打在案上,那桌案瞬間成了粉碎。


    古雲熙手疾眼快地從中取得了碎片,如擲那冷兵器一般地扔向謝家銘,讓尖銳的碎片滲進他的肌膚,可也正因為如此,古雲熙硬生生地挨了他一掌,她人當場吐血。


    隻是這般卻還未完,古雲熙絲毫不肯示弱,執拗地在謝家銘近身之時地抬腳舉手,同樣讓謝家銘身上掛了彩。


    撫琴是學過武之人,在旁的她能準確的看清古雲熙及謝家銘的動作,而當她見到古雲熙整套行雲流水的動作時,她甚是震驚,如換做是她,她卻是不能擋住這般快而又準的動作。


    當一切迴歸平靜,古雲熙嘴角上還掛著血水,而謝家銘胸口上插著一根不到卻也不小的木塊。


    謝家銘神色難看,古雲熙在他身上的動作也就隻有他自己能感受到,若非冬季穿得厚實,當下他已經在這些人麵前出了醜。


    古雲熙抹掉嘴角上的血,輕笑地看向謝家銘,道:“謝侯爺倒是好大的本事,竟也會對一弱女子動手,我今日也算是打開了眼界。”


    謝家銘聽言眼色又變了變,古雲熙今日的舉動確實是出乎她的意料,如若說起先是一時不備,那麽之後他帶上了內力,最後雖擊中古雲熙,可他卻也受了傷。


    “我倒是小瞧了你。”謝家銘不得不承認,沉聲道。


    古雲熙並不理會,往後她學的東西更多了,定會讓他再傷不得她。


    “謝侯爺今日這一掌我也給記著了,來日我定會將這一掌還在你那愛妾身上,我倒是想看看,到時是你更疼一些,還是我更疼一些。”


    “你敢!”謝家銘再次怒聲道。


    “你道我敢不敢!”


    兩人一觸即發,僅剩那滿室的狼藉與沉寂。


    撫琴出聲斥責道:“侯爺今日好生沒理,公主並未做任何傷及侯爺之事,可侯爺卻這般欺負公主,難道侯爺真當公主便是那般好欺負的不成?”


    “你這話說得倒是好,我倒要問問你們了,你們可也覺得如煙便是那般好欺負的?比起她身上的所受的傷痛來說,今日我下手還算是輕的了。”


    古雲熙聽了嘲諷一笑,說道:“她身上受傷與我何幹?難不成你還想將這傷歸到我們身上了不成?”


    “你敢說她身上的傷與你們無關?她可全與我說了,今日她就帶冬青來過你這邊,如若真不是你,還能有誰?就你今日這伸手,就是十個如煙來也並非你的對手。”謝家銘十指緊握,宛若一隻正處於暴怒邊緣的猛獸。


    古雲熙譏諷道:“我知你定不信與我,今日她們確是來過我院口,但隻因冬青出言不遜,我便讓撫琴抓了去見大總管,你若是不信你可前往過問,今日我並為出過這門,你那愛妾最後到的卻是大總管行刑之地,你且去過問之後再說其他。”


    古雲熙神經緊繃,唯恐謝家銘再上前襲擊,她說:“我所說之話你從未信過,那大總管跟隨你多年,若是你連他的話也覺不可信,那我也無話可說。”


    “他那邊我自會過問,可你卻是那罪魁禍首,今日權當給你個教訓,若是來日你再欺壓了如煙,我便讓你不得好死。”謝家銘放話說道。


    “那你最好看好了她,卻莫讓她再來我幽然院,否則新仇舊恨,我定當一並算在她頭上。”古雲熙不怕死地說道。


    可當她說完這話之後整個人則失去了意識。


    “公主!”冬菊見了失聲叫道,那嬌小的身子飛快地跑到古雲熙身側,看其麵色煞白,頓時嚇得小臉發白,就連那聲音也澀澀發抖道,“公主,你莫要嚇我……”


    謝家銘見此便想上前瞧個一二,可還未上前便被突然出現的撫琴攔住,道:“侯爺,公主有孕在身,你現今這般卻有失了風度!”


    謝家銘止住步伐,神色又變迴那一臉的淡漠,冷眼看了下即便昏迷,臉色卻依舊痛苦的古雲熙。


    “哼!”


    最終謝家銘還是甩袖離去。


    確定謝家銘離去,撫琴這才轉身撥開冬菊,一把將古雲熙抱起,將其放在床上,並為古雲熙細細地把脈。


    昏迷中的古雲熙雙腿雙腳均在瑟瑟發抖,為她把脈之後,撫琴才吩咐冬菊一道將她的衣袖褲腳擼起,之間四肢上已出現道道青色。


    冬菊卻是個眼尖的,她瞥見古雲熙褲腳上浸紅的血跡,臉色慘白地驚唿出聲道:“血,血,公主流產了,公主她……”


    賀允之帶著赫連槿進院子的時候正好聽到冬菊的驚唿聲,而那聲音裏包含的內容卻讓他們當場變色。


    隻見赫連槿掠身而過,隻在院中流下一道殘影,人便已經出現在了屋內。


    最先發現赫連槿到來的卻是撫琴,她忙給赫連槿空出位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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