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打探消息


    柳心也是聰慧至極的姑娘,並沒有直接說出背後的老板,隻是說“我們這裏都是聽媽媽的安排,都是媽媽經營。”


    肖羿楓看了櫟陽一眼,示意過一會去找那個媽媽問個清楚。


    櫟陽用眼神笑笑示意肖羿楓莫急,先欣賞這良辰美景和身邊的曼妙美人。


    那位年紀很小,有些怯懦的姑娘服侍著肖羿楓,肖羿楓也沒有問姑娘的名字,隻想著何時能夠抽身離開,櫟陽端起酒杯遞給那位年輕姑娘。


    “這位姑娘叫什麽名字,看上去年紀尚輕,又是如何來到這個地方的?”


    “小女名叫依婉,家中父親本是讀書之人,但卻沒能考取什麽功名,我在家中排行老二,家中有一個姐姐七個妹妹還有一個弟弟,長姐照顧家裏兄妹的衣食起居,家弟年幼,為了將來家弟能讀書有出息,便把我和三妹都賣了,因我長得還有幾分姿色便賣到了這花船之上,每月還能給父母拿迴些銀子,三妹便賣給了大戶人家當粗使丫鬟。”


    “什麽?你的父親為了讓兒子讀書就把女兒一個個的都賣掉?”櫟陽驚訝至極。


    心想在我們豐禾,若是誰家能出落七個女兒那也是非富即貴的,分到的地包出去就夠養活子女了,若子是女兒再會些織布繡花的手藝那家裏麵都是生活的錦衣玉食,可在這月智女人居然當作玩物一般被男人們賣來賣去,櫟陽看著肖羿楓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國家的風俗製度讓櫟陽不能接受。


    櫟陽拿著酒壺走到小肖羿楓的身邊,鄙夷的笑著帖近肖羿楓的耳邊說“這就是你的國度啊,女人被賣來賣去?”


    肖羿楓內心也可憐這些無家可歸的女子,但數百年的月智就是這樣,平民女子的地位一直低下,她們沒有權利和能力改變自己的命運,隻能這樣昏昏噩噩的為生存而活著。


    櫟陽的不滿此刻又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隻得一杯接著一杯的灌著肖羿楓。


    “你說你是不是做錯了!”


    櫟陽的酒品一直是不太好,有點大了便亂講話。她非要讓肖羿楓低頭向他認錯。


    可是肖羿楓雖然也喝了不少,卻沒有像櫟陽這般思路不清。


    “是我做的不夠好,但不能說我就是錯的。”


    “你就是做錯了,我到你們這裏來,我發現什麽都不對,你必須得承認你做錯了!”


    櫟陽喝多了便有些話多,拉著肖羿楓非要讓他承認自己做錯了。


    肖羿楓見自己拗不過櫟陽,怕萬一櫟陽一個不滿跟他動起手來影響他後續要做的事情,隻好不得已的哄著櫟陽說。


    “是我錯了!”


    櫟陽這才將手從肖羿楓的衣服上鬆開,“我就說是你的不對,你就是錯了,要像我一樣做……”後麵的話還沒等說出口,便讓肖羿楓把她的嘴捂住收了迴去。


    櫟陽後麵的話應該是要像我一樣做皇帝,可這話若是讓幾個侍奉的花樓女子聽去她們還不得被嚇死。


    “羽瀚,照顧好你的主人。我出去找那媽媽打聽點事。”


    “是,肖公子。”


    “她…你的主子酒品一直這樣差嗎?”


    羽瀚撓撓頭不知羿王怎會問如此問題,又隻得實話實說。


    “額…您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一直不太好。”


    肖羿楓拍了拍羽瀚的肩膀離開,“恩,辛苦了!照顧好她,別讓她亂講話……”


    肖羿楓轉身離開,見船艙大廳內媽媽正在主持這花魁女的開夜價碼,肖羿楓心想還好櫟陽喝多了,否則見這月智男子紛紛叫價一臉猥瑣的樣子,櫟陽要麽把他臭罵一頓,要麽就是要攪了這花船的場子,我還是盡早辦事,於是肖羿楓拿出兩個小鏢將桅杆上綁絲綢幔帳紛紛打落,這些綢幔紛紛飄落在姑娘們的頭上身上,引起坐下騷亂,肖羿楓趁機來到那掌櫃媽媽的背後,用匕首抵在媽媽的腰間。


    “管事的,我有些話要問你,切勿大聲張揚,否則沒命,如老實告知,自會繞你一命。”


    肖羿楓的匕首抵在這管事媽媽的腰上,肖羿楓雖然已經把聲音壓的很低,但聽上去依然威嚴、鋒利逼人,這管事媽媽就快嚇尿了,雙手打著顫抖。


    “這……這位……俠士,別傷害老奴,我……定會……知無不言!”


    肖羿楓帶著管事媽媽離開這人員嘈雜的船廳,到了船內底部的倉庫內,這裏沒有任何人,肖羿楓把那管事媽媽推了進去,把匕首收了起來。


    “你這花船幕後的主子是誰?我見這銀兩日豐,想跟你的主子做點生意。”


    “呦…大家都是生意人,您何必嚇唬老奴,有錢自是可以大家一起賺。”


    這媽媽也是生意場上的老江湖了,見肖羿楓張口說是要談生意,心想不知是哪條路上的那座佛眼紅了自家主子的財路,這事還得稟明主子讓主子來處理,不過此刻還要但求自保。


    “老奴……老奴就是個看場子的下人,家主自是這月智的貴人,您若是想跟我這主子做生意,您講講具體是哪方麵,我好稟報家主。”


    “滿嘴謊話。”肖羿楓最看不慣老鴇這種見人人話見鬼說鬼話,滿嘴油腔滑調的架勢。


    直接拿匕首飛了過去,把這管事媽媽的發髻釘在貨倉的貨架之上,匕首飛過去的同時,刀刃之處劃破貨架的一個米袋子,米粒兒從上麵嘩嘩啦啦的落在這管事媽媽的頭發之上,把媽媽的臉都嚇紫了,雖說這媽媽也是見過世麵的,不過見這三句不合就把匕首飛過來的威嚴冷俊之人也嚇的半死。


    “俠士,有話好好說,老奴真的是做不了主,老奴都是將每日收成的銀子交給主人家的一位小公子。”


    “嘔…這小公子是什麽來曆?快說!”


    肖羿楓把匕首拔了下來,抵在這管事媽媽的臉上。


    “我隻知道,是姓吳,其他的老奴一概不知。”


    “你和他什麽時間交接銀兩?”


    “每天…每天夜裏十二時辰。”


    “這麽說這人現在在這船上?”


    “不……不在,我們夜裏會送一波不習慣留宿的客人下船,我們就在這時靠岸交接。”


    肖羿楓已經心中有數,不過意外發現這媽媽頭上掉落的門米粒兒竟然不是細長的米粒而是圓圓粗粗的,細看了一下這米粒兒,還真是肖羿楓在豐禾吃的大米,她們這花樓中吃的米竟然是五個月前豐禾國為撫恤月智災民獻予月智的賑災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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