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祺自從大規模的搜捕順義社以來,就知道順義社肯定會迴來報複,因此她下令,任何人都不要單獨行動,出入統領府也要結伴而行,免得遇到順義社的人而吃大虧。同時加強了統領府的戒備等級。


    前文咱們說過,順義社四大護法聽說柳彥奇叛變了組織,將順義社出賣,使得京城所有據點除了“精華武館”以外,全都被李祺給連窩端了,心中大怒,未請示總舵主李複順便直奔京城而來,他們要找柳彥奇算賬,讓他血債血償。


    四大護法來到京城,先到了“精華武館”打聽消息。丁奉誌說道:“以我對柳彥奇柳旗主的了解,他應該不會背叛組織,此事還需要進一步調查清楚才好,我們不能放過一個叛徒,但是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錢博說道:“除了他還能有誰對我們在京城的各個據點如此了解?況且這次事件之後他又升了官發了財,這讓人如何不懷疑他?”


    丁奉誌說道:“當初柳彥奇去統領府臥底,是總舵主的主意,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也都是同意了的,柳彥奇本不想去,是大家逼著他去的,讓他建功升官也是總舵主的意思,如今他真的升了官,反而遭到大家的懷疑,我覺得這對柳旗主非常的不公平。”


    錢博說道:“你說的這些雖然都有道理,可是這次咱們順義社損失太重了,整個京城秘密聯絡點,除了你這裏全部被剿,若不是出了內鬼怎麽可能一下子損失這麽慘重?”


    丁奉誌說道:“照護法的這個說法,那我丁奉誌豈不是也有嫌疑?”


    錢博說道:“我並無此意,丁舵主你想多了。”


    丁奉誌說道:“上至總舵主、兩位掌教、四位護法、五個旗主,下至各分舵舵主,都對京城的情況了如指掌,大家為什麽就能一口斷定一定是柳彥奇出賣的大家呢?所說有嫌疑,我們所有人都有嫌疑。”


    江成說道:“總舵主總不會出賣大家吧?二位掌教遠在千裏之外,我們四個人也都不在京城,除了柳彥奇,其他四位旗主都遭到了李祺的追殺,現在已經有兩人遇害了難不成還是遇害的人是叛徒不成?”


    丁奉誌說道:“那當然不能了,出賣我們的人肯定不會是死去的弟兄。”


    林風說道:“這就是嗎,最起碼,他柳彥奇的嫌疑最大。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如果不是他,他為什麽不找組織解釋清楚?我看他是做賊心虛,根本就不敢出來。”


    丁奉誌說道:“當初柳彥奇並不想去李祺身邊臥底,是總舵主和大家一致要求他去的,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就認定他叛變了,也未免太過草率,我總感覺這件事一定沒有表麵上這麽簡單。”


    穀芒看著丁奉誌說道:“京城所有的秘密據點都被李祺抄家了,唯獨你這裏風平浪靜,是何道理?”


    丁奉誌看著穀芒說道:“穀護法此言何意?難不成是懷疑我嗎?”


    穀芒冷冷地說道:“誰都知道,你這裏是黑龍旗的據點,別的據點都出了事,唯有你這裏沒事,你不覺得奇怪嗎?”


    丁奉誌怒道:“穀護法,說話要講證據。”


    錢博見二人鬧僵忙說道:“我們怎麽可能會懷疑你呢,我們隻是覺得此事和柳彥奇脫不了幹係。”


    丁奉誌說道:“我自從加入組織,我丁奉誌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我又豈能投降那清狗,雖然我丁奉誌隸屬黑龍旗管轄,如果真是柳旗主出賣了組織,我丁奉誌也絕對不會放過他,但是,以我對他的了解,我覺得柳旗主不會是那樣的人,還請四位護法明察,切不可被奸人誘導,從而誤傷自己家的兄弟。”


    錢博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此事我們會進一步調查清楚的。”


    說完話,帶著其他三人離開了精華武館。


    柳彥奇痛恨李祺對順義社痛下殺手,因此心中對她充滿了仇恨,他一直伺機對她下手,但是李祺似乎知道他的心思一樣,讓他毫無可乘之機。


    林文孝因為偷偷地投靠了蘇合爾泰,也監視著李祺的一舉一動,並且暗中打聽寶箱的下落,可是李祺對誰都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寶箱的事沒有一個人知道,這讓林文孝心中很不平靜,他不想在找到寶箱之前就幹掉李祺,因此,蘇合爾泰要林文孝搜集李祺的犯罪證據,林文孝跟隨李祺多年,對於李祺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是了如指掌,這些證據還用搜集嗎?這些證據早就掌握在林文孝的手裏了,但是他卻對蘇合爾泰說證據還不夠充分,暫時還不能動李祺。蘇合爾泰見尋找寶箱無望,便決定先扳倒李祺,然後再想辦法撬開他的嘴,讓他說出寶箱的下落,沒想到林文孝為了一己之私竟然不配合他,蘇合爾泰十分生氣地說道:“林文孝你別跟我耍花樣,別忘了你在咱們的合作協議上簽了字的,你敢耍花樣,我便把這紙文書往李祺手中一送,你想想李祺會對你怎樣?”


    這不用蘇合爾泰提醒林文孝也知道,李祺若是知道他林文孝背叛了他,而且還密謀要置他於死地,李祺必然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林文孝連忙說道:“我不是不配合你扳倒他,隻是,這麽長時間我們都等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說不定哪一天李祺就說出來寶箱藏在了什麽地方了,到那時我們在動他豈不是兩全其美嗎?蘇大人,千萬要沉住氣,我們不能急於一時,小不忍則亂大謀。”


    蘇合爾泰說道:“那好吧,你一有寶箱的下落必須第一個通知我,你要敢私下裏獨吞這筆財寶,你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林文孝說道:“我怎麽可能獨吞呢,這保箱的藏匿地點隻有李祺一個人知道,我們著急也沒用,隻有慢慢等到李祺想要用這些寶貝的時候他才會將它拿出來,那時我們才有機會拿到寶箱。我們現在要聯合起來一起對付李祺,看看施用什麽手段能讓李祺主動去動那筆財寶。”


    蘇合爾泰想了想說道:“哪有什麽好辦法?”


    林文孝說道:“既然沒有,那我們就隻能靜觀其變好了。”


    柳彥奇吃罷晚飯,偷偷地溜出統領府,他想去找丁奉誌了解了解順義社的近況。


    他經過幾番觀察確認沒人跟著自己這才往“精華武館”而來。


    還沒到精華武館,忽然見暗地裏閃出來一個人,柳彥奇定睛一看,認識,不是別人,正是四大護法之第一護法錢博。


    柳彥奇忙上前見禮,錢博說道:“柳旗主,我們正在找你,有些事我們想問問你,你隨我來。”


    柳彥奇跟著錢博來到了城外的一片樹林之內,錢博唿哨一聲,少卿,遠處有唿哨之聲迴應,柳彥奇知道這是順義社唿喚同夥的暗號。便猜到了,錢博並非一個人而來。果然,不一會兒,其他三位護法依次來到。


    柳彥奇上前一一見禮。


    錢博等人直接了當地問起李祺圍剿順義社的事來。


    柳彥奇說道:“此事我事先一點也不知道,我被李祺調往了別處,等我知道消息的時候,行動已經結束。”


    林風說道:“你一個不知道就推得一幹二淨,那天解救被抓的義軍兄弟的事可是你一手策劃的?”


    柳彥奇說道:“沒錯,是我一手策劃的。”


    林風說道:“精心策劃的一個陷阱。柳彥奇,你好狠的心啊!三百多個兄弟,全部遇難。”


    柳彥奇說道:“這件事一定是有人事先走漏了消息,否則李祺不可能知道我的計劃。”


    錢博說道:“那你說說看看,是誰走漏的消息?是那些死去的兄弟嗎?柳彥奇,你不會往他們身上推吧?這可是死無對證啊!”


    柳彥奇說道:“當然不會是已經死去的兄弟,出賣這個計劃的人絕對不會死的。”


    不會死的?那還有誰?總舵主?拚死拚活保護總舵主突圍的劉百天和方化成?


    柳彥奇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江成說道:“是你不知道還是這個人本來就是你自己?”


    柳彥奇說道:“二護法,說話要講憑證,我去統領府臥底是總舵主和大家一致做出的決定,如今出了事卻將責任往我柳彥奇身上推,你們這樣做隻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錢博說道:“既然你說出賣組織的不是你,那李祺犯下如此血案,你為什麽還不對他下手?”


    柳彥奇說道:“李祺不僅武藝高強,為人機敏,身邊又總是有人隨行,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對他下手。”


    江成說道:“是沒有機會還是你根本就沒有尋找機會。你天天都在統領府,天天都和李祺見麵,難道就沒有一點可乘之機嗎?”


    柳彥奇說道:“你們不相信我的話我也是無可奈何。”


    說完轉身要走。


    穀芒上前攔住他說道:“逃出去的兄弟都口口聲聲說是你出賣了大家,此事沒說清楚你休想走。”


    柳彥奇說道:“都是順義社的兄弟,為什麽你們相信他們的話卻不相信我的話?”


    林風冷哼一聲說道:“幾百兄弟因你而死,你讓我們怎麽相信你?聽說這次圍剿你還立了大功,李祺已經保舉你做了剿亂副統領,可有此事?”


    柳彥奇說道:“確有此事,不過,這次他們的行動我一點都不知道,我也從頭至尾都沒有參與,至於李祺為什麽非要將功勞記在我的名下,你們大可以去找李祺問個清楚明白。他是舉薦我做了剿亂副統領,但是我並沒有接受,我隻是擔了個虛名而已,統領府大權實際上還掌握在李祺的手中。”


    穀芒說道:“你這些話讓我們如何能夠相信呢?”


    林風說道:“跟他沒必要多費口舌,我們現在就除了他,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說完話便亮開了架勢,錢博忙製止道:“都是自家人沒必要兵戎相見,柳旗主,如果你真的沒有出賣兄弟們,那就煩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去向總舵主和兄弟們解釋清楚。”


    柳彥奇不是不想去解釋清楚,他是怕離開太久李祺會生疑,如果李祺真的生疑,自己就很難再接近他了,也很難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雪恨了。柳彥奇報仇心切,決意不和他們四人去見總舵主,說道:“暫時我還不能去見總舵主。日後我會用行動證明我沒有出賣順義社。”


    江成說道:“你不敢去見總舵主就說明你心裏有鬼。那就別怪我們不給你留情麵了。”


    說完話首先向柳彥奇抓去,柳彥奇側身閃過,林風見柳彥奇躲閃,說道:“你敢反抗,更說明你有問題,看我怎麽拿你。”


    這四位護法聽了從京城逃出去的兄弟說就是柳彥奇出賣了他們才會落得這麽慘的,還說四位護法一定要把柳彥奇抓迴來,為死去的兄弟們主持公道。本來他們也沒想把柳彥奇如何,隻是想讓他迴去麵見總舵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說清楚,可是柳彥奇不願跟他們走,這讓他們四大護法更加覺得那些兄弟所言不假了,更加認定柳彥奇已經投靠了李祺,出賣了順義社。因此,四位護法決定用武力降伏柳彥奇,把他帶迴去受審。


    柳彥奇並不想跟四位護法來真的,他開始隻是招架並不反擊。四位護法卻執意要帶他走,出手越發緊湊,柳彥奇知道,自己若不全力出擊,恐怕難以脫身。於是變換劍招反守為攻。


    四位護法見他轉守為攻心中更是惱火,更加認定他已經叛變無疑。便招唿一聲,全力攻擊過來。


    柳彥奇心裏本就十分難受,又見四位護法苦苦相逼,不免心中怒起。手中劍便劍花一抖,使出了他的成名絕技——快劍十三式。


    柳彥奇那是出了名的快劍,要不怎麽會被稱為“雲貴第一快劍”呢!


    四位護法見柳彥奇為了擺脫他們竟然使出了成名劍術,心中也非常惱怒,各自也都使出了拿手本領。


    四大護法圍攻柳彥奇,若知柳彥奇勝負如何且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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