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做以前,楊起帆可能就聽了蘇可月的話,但是這次情況不一樣,自己也跟以前不一樣了,“這個人不能放,他戾氣太重,根本改不了。”楊起帆說道。


    “可是他都已經求饒了啊……”蘇可月說道。


    賀知同見蘇可月替他求情,便使勁的求蘇可月,希望蘇可月說服楊起帆,“可月……我不想忘記跟你的過去……現在僅存的這點魂魄要是沒了,那我真的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可月……”


    賀知同為了活命,臉都不要了,不停的祈求。。


    楊起帆冷哼一聲,說道:“你不用求她了,沒用!想想被你害死的那些人吧!”說完符咒直接貼在賀知同的魂魄上。


    楊起帆攔著蘇可月,賀知同話都沒說出口,就魂飛魄散了。


    蘇可月捶打著楊起帆,楊起帆則一把把蘇可月推倒在床上,說道:“他罪有應得,你不要再胡鬧了!”


    “可是他都已經悔改了,你為什麽還要對他下如此狠的手?”蘇可月說道。


    “我下狠手?他要是真的悔改了,今晚就不會來此害你我了;如果我要是之前想讓他魂飛湮滅,在燒屍的時候就一起收拾他了。”楊起帆說道:“所以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是他自己沒有把握住。”


    楊起帆說的也沒錯,蘇可月也明白,隻是她唯一接受不了的就是這件事太突然,前不久還是愛著彼此的人,竟然就這麽在自己眼前消失了……


    楊起帆站在床前,說道:“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了,不用再想別得了,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不值得你這麽傷心。”


    “誰是你的人?楊起帆,你也太把自己當迴事了吧?!”蘇可月哼道。


    楊起帆笑著說道:“是嗎?你剛剛可記得賀知同說我變成狗的事情?”


    “那又怎樣?”蘇可月說道。


    “那你是不是忘了,那條狗可跟你睡在一張床上,就連你身上的味道可都聞得一清二楚,就差沒做那種事情了。”楊起帆的話,一句比一句露骨,聽的蘇可月臉紅發燙。


    “行了!你趕緊的給我閉嘴吧!”蘇可月說道。


    楊起帆一下子再把蘇可月推到,蘇可月想要掙脫,但是哪裏能掙脫的了,而且她也沒有那麽的想掙脫……


    楊起帆如星般的眼神,像是會發熱一樣,盯著蘇可月,讓蘇可月全身發燙。


    “你……你要幹什麽……?”蘇可月緊張的問道。


    “我想要在這裏要了你!”楊起帆說道。


    “不……要……臉……!”蘇可月一字一字的說道。


    “我發現了,做人不能太要臉,不然會吃很多虧的,從今往後這就是我的麵目,你喜歡嗎?”楊起帆邪魅一笑。


    “喜歡你個大頭鬼啊?!趕緊起來行不行?”蘇可月幾乎用盡了所以力氣才說出這話,此時的身體已經酥麻的不行,雙腿使勁的夾著。


    如果女孩子真的要是討厭一個男的對她這樣,早就發火了,根本不是現在這幅模樣,楊起帆心裏自然年明白。


    楊起帆鬆開了她的手,說道:“行了,現在你想迴醫院還是迴哪裏,隨便你吧。”


    蘇可月說道:“你把我弄到這裏來?難道不把我送迴去?還算不算男人?”


    楊起帆說道:“我以為你不想讓我送呢,既然說了,那我送你迴去也行。”


    “什麽叫也行?楊起帆,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蘇可月說道。


    楊起帆一攤手,說道:“我得了什麽便宜了?你倒是說來聽聽?”


    蘇可月臉一紅,說道:“明知故問!”


    楊起帆說道:“其實我還是建議你今晚在這裏休息,要是覺得這裏不合適,可以再換一間房,或者再換一家酒店。”


    “今天是我值班,我當然要迴醫院!”蘇可月堅持要迴醫院,楊起帆也隻好送她迴去。


    迴來之後,蘇可月說道:“你最好離我遠一點!”然後哼了一聲就去了辦公室。


    楊起帆把魯大師他們仨喊了過來,“那屍體處理完了嗎?”


    “處理完了。”魯隊長說道。


    這件事處理完之後,楊起帆便不在醫院當什麽主任了,聽說死者家屬來醫院問要過屍體,但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


    在楊起帆走的時候,魯大師被升為總隊長,以前的總隊長被楊起帆給辭了。魯大師雖然成了總隊長,工作輕鬆了許多,但是下班時間依然跟之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這是他自己要求自己這樣做的。


    這個別墅發生過太多事情,楊起帆想換個新地方,並且客氣的詢問了一下李曼的意見。


    楊起帆本來想著李曼肯定不會再跟自己住在一起了,所以也就是客氣一下,沒想到李曼居然還要跟自己一起。


    楊起帆問道:“你老是跟我住在一起,醫院的人會說的。”


    李曼說道:“怕什麽?難道你想對我母女倆始亂終棄?”聽到李曼這句話,楊起帆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說道:“什麽始亂終棄?李曼,你這話說的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李曼說道:“你說,那天晚上你把我閨女帶到酒店幹什麽去了?自從那開始,我見她對你的態度就變了,你是不是對她做什麽了?”


    楊起帆連忙擺手,說道:“沒有的事,我能對你閨女做什麽?要真的是做了什麽,你閨女還不得去你那裏告狀啊?”


    李曼說道:“就是因為我問什麽她都不說,這才奇怪的!要是正常的事情,她怎麽可能不說?你可不要騙我,在這個世界我活的時間可比你長,什麽事情是瞞不過我的。”


    楊起帆說道:“就是你閨女死活不讓我解決了賀知同的陰魂,所以我就稍微用了一點手段。”


    “什麽手段?”李曼追問道。


    “也沒什麽,就是親了她一下。”楊起帆也不想藏著掖著了,反正自己確實做了這事,敢做就要敢當,這是楊起帆做人的原則。


    “行啊!你竟敢敢對我月兒做出這


    種事情!”李曼說道。


    “大不了你倆我都養著唄,有什麽大不了的?”楊起帆說道。


    “你有那麽多錢嗎?能養活我們娘倆?”李曼並沒有太生氣,繼續跟楊起帆談著。


    “幾個億的身家,能不能養活你們娘倆?我覺得再來幾個老婆也沒問題吧?”楊起帆說道。


    “行啊!你還想要多少老婆?”李曼說道。


    “多多益善……多多益善……”楊起帆說道。


    他倆是在李曼的辦公室聊得,因為楊起帆今天就想出去買個房,所以過來找李曼說說。


    就在此時,李曼的門被敲響了,李曼說道:“是誰?”


    “院長,是我。”很顯然,這是蘇可月的聲音。


    “進來。”李曼說道。


    楊起帆心想:“這不會是娘倆商量好的,一起找我來算賬的吧?”楊起帆正想著,蘇可月已經開門進來了。


    “媽,她怎麽在這裏?”蘇可月說道。


    “你有什麽事就說。”李曼沒想迴答她的問題。


    蘇可月知道李曼的脾氣,既然不想說,自己問也沒有用,說道:“醫院來了個病人,主任想讓您過去看看。”


    “什麽病人?還要我去看看?是哪家大官的親戚嗎?”李曼問道。


    “不是的……是那個病人的病情很奇怪。”蘇可月說道。


    “能有多奇怪?還要我去?”李曼說道:“我正跟楊起帆有話說呢。”


    “媽——您跟這人有什麽話可說的?還是趕緊過去看看那個人的病情吧。”蘇可月說道。


    “到底是怎麽迴事?”李曼說道。


    蘇可月簡單的把病人情況給李曼描述了一遍,李曼喃喃道:“確實很奇怪……”然後看了看楊起帆。


    楊起帆說道:“能不能讓我也過去看看?”


    “你又不是醫生!過去看什麽?真是討厭,怎麽哪裏都有你?”蘇可月說道。


    楊起帆剛剛聽蘇可月的描述,那病情聽起來很耳熟,像是被僵屍咬過之後的症狀。


    要知道這屍毒可是會傳染的,如果那人真的是被僵屍咬了,那麽周圍的人可都隨時會有危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個人傳染隻要隔離還好,但是萬一,被咬傷的人有好幾個,或者被擦傷了,沒有注意的,迴家之後,那可就不好控製了,弄不好,幾天之後就會是幾何性的增長。


    李曼看了一眼楊起帆,指了指衣架上的醫生服,說道:“你穿上那醫生服,跟我過去看看。”


    “媽媽——您還真的讓他過去看啊?他又不是醫生……這不是給我們添亂嗎?”蘇可月說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李曼說道。


    楊起帆跟李曼走了過來,發現樓道的長椅上坐著幾個人,其中還有一個站著的,竟然是“滕文竹”!


    自從滕文竹住進那兇宅,沒過多久,滕文竹就在那裏賣早餐,久而久之,兇宅的事情好像被人淡忘了,而且滕文竹也沒有任何的事情,大家就更不相信這是兇宅了,甚至覺得這是個福地,所以這房價也就水漲船高,最後竟然比之前還要貴。


    然而奇怪的是,滕文竹就在房價最貴的時候,居然搬走了,接著就被之前的房東接手了我,然後那房東又以高價賣給了別人……


    楊起帆嚴重懷疑這個滕文竹跟原來的房東是有什麽勾當的,起碼沒有看上去那麽簡單,不然滕文竹怎麽可能再房子最貴的時候,又把房子退給了之前的房主?


    不過楊起帆並沒有機會去了解這件事,因為滕文竹把房子交接給之前的房主之後,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楊起帆甚至還打聽過,但是依然沒有滕文竹的下落。


    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醫院碰到她了,而且看她這一身的打扮,好像是野營剛剛迴來似的,就連那皮靴上還有未幹的泥土。


    楊起帆以為自己見到了熟人,走過去問道:“滕文竹,你這是去探險了嗎?怎麽弄的這麽髒?”


    楊起帆沒想到自己這話剛說完,坐在長椅上的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一下子站了起來,雖然沒說話,但是楊起帆在他的眼裏看到了不友善……暗道:“這家夥真是有病,老子又沒跟你說話。”


    滕文竹說道:“這裏是醫院,你被給我胡來!”同時那個瘦一點的,帶著眼鏡的人把這個壯漢拉到了一邊。


    楊起帆沒想到這個滕文竹忽然變了樣,說起話來也不是“大哥長大哥短了。”反而有點像大姐大的樣子。


    楊起帆也沒工夫跟著壯漢計較,跟著李曼進了手術室。


    楊起帆心想:“這都進了手術室了,想必問題應該很嚴重吧?”進來一看,才發現這些醫生都站在裏麵,並沒有要給病人動手術的樣子。


    李曼問道:“你們不給病人動手術,為什麽還要把病人推到手術室?”


    “院長,您還是自己看看吧。”帶頭的醫生說道。


    楊起帆跟在李曼的旁邊,並且往前擠了擠,蘇可月瞪了他一眼,小聲道:“你擠什麽擠?你能看的明白這是受的什麽傷嗎?真是煩人……”


    這個人病人的肩膀上有深深的四個大洞,上下各兩個,像是被什麽咬的,但是所以的醫生都又不相信是被咬的,因為誰也沒有見過,有這種牙齒的人或者動物。


    所以這些人才讓蘇可月去把院長請過來,希望這個見識比較廣的院長能夠看出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要知道有些病並不難醫治,難得是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病,不知道的話,自然就不知道該怎麽治療,用什麽手段治療,現在這些醫生就是遇到的這種問題——壓根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所以也不敢貿然動刀子或者開藥。


    畢竟是藥三分毒,這要是再有什麽排斥,病人在醫院死了,那家屬肯定會鬧過來,這死人跟之前燒屍體可是兩碼事,之前燒屍體,那是因為人已經死了,隻不過是暫且安放在醫院裏的,所以最後親屬也就沒再追究。


    但是這大活人要


    是在醫院死了,恐怕就不是那麽好處理了,所以李曼看上去也很謹慎,帶著醫用手套,在病人的傷口附近捏了捏。


    “這傷口的周圍的肉,居然都是硬的?”李曼說道。


    帶頭的那個醫生,明顯是之前沒有查看,聽李曼這麽一說,也用手捏了捏,驚訝道:“居然真的是硬的!怎麽會有這種情況?”


    楊起帆可見過僵屍,知道那僵屍是何等的硬,而且楊起帆也知道,現在這個人還未完全屍變,這硬度也不是最硬的,要是這些醫生見過那最硬的僵屍肉,肯定會更驚奇。


    “院長……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們該怎麽治療啊?”主任說道。


    李曼說道:“這種情況還真沒遇到過。”


    “那可怎麽辦?”所有醫生顯得都有些著急,畢竟病人在醫院,要是治療不好,不但醫院名聲受損,就連個人以後再出去找工作,一說自己以前在哪家醫死人的醫院幹過,肯定也會被同行笑話的。這些人擔心的不是治不好,而是自己的前途。


    當然,這種人性的醜惡也隻是少數,大多數醫生還是希望能把這個病人救活,不管是為了名還是為了醫德。


    但是想歸想,先是情況擺在這裏,就連學識淵博的院長都看不出這是怎麽迴事,那就更沒人知道該怎麽辦了。


    “你們剛剛沒問送他來的人到底發生了什麽嗎?”李曼問道。


    “剛剛簡單的問了下,那女的說是她們野營,遇上了黑瞎子,被黑瞎子咬的。”主任說道。


    “這明顯不是黑瞎子咬的,那女的再說謊。”蘇可月說道。


    大家都是醫生,自然都能看出這不是黑瞎子咬的,所以有醫生建議要不要報警。


    楊起帆忽然開口道:“我知道該怎麽醫治。”


    他這話就像是晴天霹靂,劃過這些醫生的腦門,“什麽?你知道該怎麽醫治?”然後有人問李曼這是哪裏聘請來的醫生,同時也有人認出了楊起帆,說道:“這不是之前的後勤楊主任嗎?”


    這醫師主任也認出了,說道:“還真是楊主任……”然後問道:“楊主任,你知道這是怎麽迴事?”


    這醫院可是市裏最大的醫院,裏麵的醫生不光有國內高材生,就是留學歸來的海歸,也是比比皆是。這些高材生和海歸都被眼前這症狀難到了,這聽一個後勤主任居然知道這是怎麽迴事,還知道該怎麽醫治,這心中有多驚訝,一想便知。


    “楊主任,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有醫生問道。


    這裏的很多醫生都是抱著求知的心態去問的,畢竟都是高素質人才,他們懂得什麽才是最重要的:楊起帆要是真的知道該怎麽治療這種病,那麽這些人學了,以後不管去哪裏,可都是一份履曆,是可以漲工資條件。


    楊起帆沒有說這是怎麽迴事,因為就算說了,恐怕也沒人相信,而且自己還會被扣上一個“封建迷信”的帽子;所以楊起帆隻是給這些醫生說了治療的方法。


    “找點糯米過來……”楊起帆說道。


    但是等到楊起帆說出來該怎麽做的時候,那些醫生還是猶豫了:一則是這些醫生還是對楊起帆的能力有所懷疑的,心想這糯米能幹什麽用?拿來吃嗎?二則是因為這些醫生在手術台上都是使喚別人,現在忽然讓別人使喚,還有點不適應……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沒聽見楊主任說要糯米嗎?”李曼這話一出,可就沒人敢怠慢了,接著就按照楊起帆說的去做了。


    接下來,幾乎就是楊起帆說著怎麽做,那些醫生跟護士就怎麽做,楊起帆就像是個指揮者。


    當然開始的時候,也是有人懷疑這樣行不行的,如果要是按照楊起帆說的做了,最後要是沒效果,同時耽誤了醫治時間,病人很可能會死的,不過這些都被李曼給壓下去了,就連蘇可月的話,也被李曼給壓了迴去。


    蘇可月雖然現在沒有之前那麽討厭楊起帆了,但是對他的本事還是有所懷疑的,畢竟這麽多的醫師人才都看不好的病,這個楊起帆怎麽可能會看好?


    如果此刻不在這裏,縱使楊起帆說破嘴皮子,恐怕這些人也不會相信他的話,更不會按照楊起帆說的去做。


    經過了二十多分鍾的忙活,該做的算是都做完了,但是剩下的醫生就懵了。


    要知道,這些醫生做手術,時間可比這個長多了,而且這個病人的情況看上去也很嚴重,但是經過了二十多分鍾就完事了,這讓很多醫生都不相信這樣能治好這病人的病。


    “這才二十分鍾……”


    “就是,二十分鍾,就能治好這人的病?我怎麽有點不相信呢?”


    很多醫生開始質疑,蘇可月雖然質疑,但是她畢竟跟楊起帆一起經曆過很多事情,所以報著試試看的心態,用手戳了戳病人的傷口處,她驚奇的發現,這個病人的傷口,居然比剛剛柔軟了一些!


    “這傷口沒有剛剛硬了!”蘇可月驚奇道。


    其他醫生聽到蘇可月說這個傷口有變化,都試探性的摸了摸,“果然是有效果的!真沒想到……真沒想到……”醫師主任連連稱奇:“楊主任,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楊起帆對李曼說道:“院長,我看還是趕緊把這人送到病房吧,最好再觀察兩天。”李曼點點頭,讓護士把這人推了去除。


    此時外麵的滕文竹跟另外兩人已經很著急了,見到人被推了出來,連忙上前詢問情況。


    他們仨其實知道這人是被僵屍咬的,但是他們卻沒有去除屍毒的本領,而且他們摸金這麽多年,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滕文竹其實是禦水一派,而且還是禦水掌門的獨生女,但是禦水一派卻不會驅趕屍毒,因為以前跟尋龍、掘金沒有分裂的時候,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分工,被僵屍咬傷,自然會有楊起帆的祖先給醫治,其他人隻管“摸金”。


    但是自從楊起帆祖先失蹤,門派分裂,各自領頭人也都各自帶著自己的本領獨立起來,不會的本領跟是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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