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電話裏隻有幾個人的電話號碼,而且其中兩人的還在我旁邊,我走到充電的地方,拿起電話,原來是李曼打給我的。


    我接聽了電話,李曼問我蘇可月有沒有迴家,我說道:“沒有啊。”


    李曼說道:“這個丫頭,是不是又跟賀知同出去了?我現在就給她打個電話,讓她趕緊的迴家。”


    我說道:“她想在外麵玩,你就讓她玩唄,管的這麽嚴,小心會有逆反心理的。”


    李曼說道:“你現在還幫著賀知同說話了?可月跟他在一起,我一開始就是不同意的,要不是因為你受了傷,我現在就讓你出去把人給我帶迴家了。”李曼接著說道:“對了,就是因為你受傷,我才讓月兒趕緊迴家照看你的。”


    我說道:“我多大一個人了,不需要專門照看,而且越是這樣,我越是會不自在的。”


    李曼說道:“也有可能她現在正在迴家的路上。”


    我說道:“他倆是一起下的班嗎?”


    “是的。”李曼從電話那頭說道:“我這邊還有點事要處理,你們就自己叫外賣吃吧。”


    我說道:“吃飯的事情你就放心吧,我們餓不著。”又說了幾句,李曼才掛了電話。


    方惜柔問道:“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啊?這麽關心你?”


    我說道:“當然是我表姐。”這來人早已經知道我跟李曼的關係,我這麽一說,她們自然也就知道我說的是誰了,隻不過此刻我在想:“方惜柔要是跟賀知同一起迴家就好了。”


    就在此時,我之前買的那隻小狗忽然從蘇可月的房間裏跑了出來,它這要是不出來,我差點都忘了自己還買了這麽一條小狗呢,當看到這條小狗的時候,我暗道:“原來蘇可月沒有把它扔了啊……”


    那條小狗跑到我腿邊,仰著頭搖起了尾巴,蘇可月看見了這條小狗,說道:“好可愛啊……這是你買的小狗嗎?”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


    方惜柔走過來,蹲下身子開始跟小狗玩了起來,而我此時沒心情逗這條小狗,心想再想:“蘇可月要是跟賀知同一起迴來的就好了,正好可以試探一下賀知同。”如果確定了是賀知同做的,那就知道該找誰報仇了,我甚至可以直接讓黑熊的亡靈去嚇唬賀知同,雖然單獨的時候不行(賀知同可能也會法術),但是在醫院的時候,賀知同可就不敢隨時隨的使用法術了,特別要是讓醫院的領導知道了他會這種東西,肯定會被批評的;要是別同事知道了,甚至傳了出去,醫院肯定會把他開除的。


    方惜柔一邊跟那個小狗玩一邊說道:“楊起帆,你這小狗是從哪裏買的?這麽可愛?”我沒有迴她的話,而是喃喃道:“我覺得我有辦法了。”


    方惜柔說道:“楊起帆,你在那裏嘀咕什麽呢?別人問你話,你也不迴答。”


    我說道:“我覺得我知道該怎麽辦了。”


    方惜柔說道:“什麽怎麽辦?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說道:“剛剛我們不是說要試試賀醫生的嗎?我覺得今天就可以。”


    方惜柔抱起小狗,說道:“今天就可以?什麽意思?我們去找他嗎?”


    我說道:“賀知同很可能一會就來這裏。”


    費哲明說道:“他要來這裏?為什麽啊?”


    我說道:“因為蘇可月下班了,據我了解,他倆肯定會在一起。”


    方惜柔說道:“這也不一定吧?就算倆人是戀愛關係,那也沒必要天天走在一起吧?興許現在各迴各的家了呢?”


    我說道:“蘇可月今天沒有開車,是跟她母親一起去的醫院,賀醫生肯定不會讓她自己迴來的,而且蘇可月也不會拒絕賀醫生要載自己迴來的。”


    方惜柔說道:“行啊……你研究的挺透徹啊?”


    費哲明說道:“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麽?”


    我說道:“什麽都不用做,就像是在我家裏做客一樣,要是表演的越刻意,那就越會漏出馬腳。”


    費哲明說道:“那我們現在幹什麽?”


    我說道:“就閑聊唄,等會蘇可月迴來做飯,就在這裏一起吃。”我這麽一說,方惜柔說道:“真的假的?今晚的飯有著落了。”


    我說道:“方大小姐,你家裏那麽有錢,也不用為了一頓飯這麽高興吧?”


    方惜柔說道:“鳳姨做的飯,我都快吃膩了,她也不知道學點新菜,天天就是那幾樣,口味都不帶變的。”


    我開玩笑的說道:“看來這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也不是不好當啊。”


    方惜柔說道:“還真讓你說對了,連個一起玩的夥伴都沒有。”


    費哲明說道:“我不就是你的小夥伴嗎?”


    方惜柔說道:“誰跟你是小夥伴?一邊去。”也沒有刻意去聊些什麽,沒有話題的時候方惜柔就去逗狗,仨人一狗相處的很融洽。


    果然,沒過多久,我就聽見了外麵有停車聲,說道:“你們聽,好像有人來了。”


    方惜柔說道:“終於來了,我都快餓死了……”


    我說道:“一會可別忘了自己該做的。”


    “放心吧,沒問題。”方惜柔跟費哲明異口同聲道。


    “家裏這麽多人啊。”這是賀知同走進來的第一句話,蘇可月隻是驚訝,並沒有先開口說話。


    我看見蘇可月手裏還提著菜,想必兩人是先去了超市,然後打算迴家做飯吃的,我心想:“這倆人這共進晚餐的頻率也太高了吧?我昏迷期間不清楚,但是醒著的這兩次,算是都被我碰上了。”


    蘇可月說道:“楊起帆,你胳膊上不是有傷嗎?怎麽不去屋裏躺著,在這裏坐著幹什麽?”這明顯就是趕我走的意思。


    我說道:“屋裏悶得上,所以到客廳坐坐。”


    方惜柔說道:“沒錯,我們都是來給他聊天解悶的。”蘇可月看了他倆一眼,對我說道:“沒想到,你的朋友還挺多的。”這是話裏有話啊。


    方惜柔站起身,說道:“可月姐,你這還買了這麽多菜啊?看來


    今晚我們有口福了……”我最佩服的就是方惜柔這臉皮,比我的還厚,這一說,頓時把蘇可月給整懵了,但可以看得出來,蘇可月是抗拒方惜柔這個提議的,因為她的手抓著袋子。


    方惜柔說道:“可月姐,你怎麽不鬆開手?”


    蘇可月這才哦了一聲把手裏的東西鬆開了,方惜柔說道:“我們一起去做菜吧。”做菜這活,我是沒有安排讓方惜柔做的,這是她自己臨時想起來的,不過這樣也好。


    賀知同看見這種情況,說道:“可月,要不我就先迴去了,你們在這裏做了菜慢慢吃。”


    費哲明說道:“賀醫生,既然你來都來了,怎麽也的吃完飯再走吧?畢竟蘇醫生買了那麽多的菜,我們幾個也吃不了啊。”費哲明這話說的就像蘇可月買了那些菜是專門做給我們吃的,賀醫生倒是成了沾光的了,這樣一說,蘇醫生就更尷尬了,一時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此時我一直都是坐著的,因為我跟賀知同的關係我倆自己最清楚,不可能笑著說話,起碼中間也得有個調和的。


    費哲明說道:“我們不如打會撲克吧?”


    賀知同自然是拒絕的,但是費哲明這臉皮也是夠厚的,賀知同最後還是答應了費哲明的這個要求。


    我找出一副撲克,費哲明接了過去,說道:“我們就玩打地主吧,不過誰輸了可要受到懲罰的。”


    賀知同說道:“什麽懲罰?”


    費哲明說道:“就是用唱的方式來把這段文字唱完,而且還必須按照我給出的調子來唱。”


    賀知同再次推辭道:“這也太幼稚了吧……”


    費哲明說道:“反正又沒有別的事情我,玩一玩嘛~我父親平常跟市長他們娛樂的時候,也愛玩打地主。”


    賀知同說道:“令尊經常跟市長一起玩?”


    費哲明說道:“那令尊是?”


    費哲明說道:“費國棟。”


    賀知同咦了一聲,說道:“這個名字聽起來很耳熟啊?”


    費哲明說道:“咱們區的區長就是我父親。”


    “我也說這名字怎麽這麽熟悉呢!原來您的父親就是我們的區長!我也說看見你怎麽那麽麵熟呢。”聽著語氣,賀知同像是見過費哲明的父親,而且此時激動的就差沒拍大腿的。


    要知道市醫院就在費哲明父親的管轄範圍內,要是能攀上這個關係,你就不用愁官路不通了。


    費哲明說道:“聽賀醫生這語氣,好像是見過我父親?”


    賀知同說道:“見過,見過。上次區長大人來我們醫院,我還跟他握過手呢,而且之前我還給區長大人送過東西呢。”賀知同連忙解釋道:“可不要想歪了,就是托人送了一些家鄉土特產,一些土特產罷了。”聽說現在抓貪腐厲害,費哲明估計也真的是沒有給區長行過多少賄,不然他傻啊?敢把這總是情說出來,就算是說送土特產也是很令人遐想的,所以說,費哲明肯定沒給費區長行過賄。


    費哲明說道:“咱們還是別聊什麽區長不區長的了,還是趕緊的玩牌吧。”


    賀知同說道:“沒錯,沒錯,我們玩牌。”賀知同這反應著實令我一驚,心想:“這小子變得也太快了吧?剛剛還抗拒玩牌,現在居然這麽積極起來了,看來是費哲明這身份起了用。”


    費哲明說道:“我們誰輸了,就照著這上麵的詞念一遍,同時還要加上我交給你們的調調。”


    賀知同說道:“這個簡單,隻要不賭錢就好。”


    費哲明說道:“當然,輸一次二十塊,不然總感覺缺少點什麽。”


    賀知同說道:“就是說,輸一次就唱一次,然後再掏二十塊?”


    費哲明說道:“唱的話,是要到飯桌上,吃飯的時候唱給大家聽,要是就在我們仨之間唱,那多沒意思。”


    賀知同說道:“這個懲罰我喜歡,要是懲罰簡單了,那就沒意思了,玩起來也不會認真的。”看見賀知同如此,我甚至覺得自己像是見了另外一個人,看來再大的地痞流氓,也是怕當官的啊,不管這個賀知同有再大的本事,他也不敢跟當官的鬥啊,而且還得常年在這裏上班混發吃,能攀上區長的兒子,或者像這樣跟區長的兒子玩會撲克牌,簡直比送禮還強啊,一般人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除非那個人已經看破紅塵,不想繼續在這個世上混了,得過且過就可以了。


    很顯然賀知同可不是這種得過且過的人,他野心大的很:要是現在把院長的位置讓給他坐,他也照坐不誤。


    費哲明說道:“我們就玩到她們做完飯為止,到時候誰輸了就在餐桌上,當著大夥的麵念出這段話,而且還要帶著腔調的。”


    賀知同說道:“沒問題,而且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費哲明開始洗牌,然後我們仨開始玩起了撲克。


    我們玩了一陣子,蘇可月已經把菜都炒完了,但是等她出來做到餐桌上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之前的悶悶不樂的樣子,反而跟方惜柔聊起了天,而且聊得還挺開心,費哲明問她們倆聊得什麽,方惜柔說道:“要你管啊?你們玩你們的撲克牌就是了。”


    “對了,你們剛剛玩撲克牌,結果誰輸了?”方惜柔問道。


    費哲明剛要說話,賀知同說道:“是我輸了。”費哲明尷尬的看了我一眼,而我隻是靜靜的看著賀知同在那裏演,別說,這演技還是挺不錯的。


    剛剛我們倆是有意讓賀知同輸的,誰知這個賀知同的牌非常好,最後算下來——居然是費哲明輸的最多,所以他才有點尷尬的看著我,好像再說:“這事情怪我,是我把計劃搞砸了。”可是誰也沒又想到,最後這個賀知同居然說要代費哲明受懲罰,剛開始在牌桌的時候,費哲明還客氣了兩句,誰知這個賀知同是鐵了心的想替費哲明受罰,既然如此,整合我們的意思,費哲明便沒有多說什麽,而是把那些字的調子給賀知同說了幾遍,賀知同也算聰明,幾次就會了。


    其實在費哲明教賀知同念這些的時候,賀知同就已經把該念的都念了,現在在餐桌上,而已就是走個過場罷了。


    蘇可月說道:“你們這還有懲罰的啊?”


    費哲明說道:“當然了,沒有懲罰,那多沒意思?”費哲明笑著對賀知同說道:“賀醫生,準備好了嗎?”


    賀知同說道:“準備好了。”然後開始帶著調調的讀了起來:“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但是調調不是之前的調調,是我根據黑熊給出的咒語的調子加上去的。


    賀知同念完之後,說道:“怎麽樣?”


    費哲明拍掌叫好:“很棒,很完美!”


    賀知同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不如喝點酒吧?沒有酒總感覺少了點什麽。”


    費哲明亢聲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呢!”


    蘇可月說道:“知同……你等會還要開車迴去呢,怎麽能喝酒啊?就算沒有交警查,那也很危險的。”


    賀知同說道:“今天能在這裏遇到區長大人的公子,簡直太意外了,僅憑這件事,就該多喝些!”然後對蘇可月說道:“可月,你就放心吧,我喝了酒之後就叫代駕,車就暫時停止你們小區了。”


    費哲明說道:“惜柔……你看人家女朋友都關心自己的男朋友喝酒之後的安全,你怎麽也不關心關心我呢?”


    方惜柔說道:“咱倆又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我管你幹什麽?再說了,你要是喝酒開車才好呢,這樣要是出了事,那就沒人像蒼蠅一樣的整天煩本小姐了!”


    費哲明說道:“楊哥,你這裏有白酒嗎?我要喝白酒!”


    我說道:“白酒多得是,你想喝哪種?”


    費哲明說道:“度數越高的越好!多給我來兩瓶!”


    我說道:“一瓶一斤的,還不夠你喝的啊?”


    費哲明說道:“我自己就能喝一斤,而且今天我的心受到了傷害,我要喝的比平常更多,醉的更厲害!不然你們不知道我有多麽的傷悲……”


    我笑著說道:“你小子唱歌呢?”我一邊說一邊去給他們拿酒。


    費哲明說道:“對了,我們吃完飯接著去唱歌吧?我請客!”


    我說道:“還用去ktv幹什麽?我家裏就可以唱,而且裝修的比ktv更豪華。”


    費哲明說道:“真的假的?”


    我說道:“這還能有假的?等會你吃完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費哲明一拍大腿,說道:“真是太好了!此情此景,我應該再多喝一斤!”說著便把酒蓋打開,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頭一仰,一杯酒就這樣下肚了,要知道這一杯酒可是二兩的,而且這酒的度數高,再加上他喝的這麽急,一般酒量差的,基本就可以告別飯菜了,但是費哲明喝完好像一點事都沒有,看來這小子是有點酒量的,或者是因為他老爸當區長,酒場自然少不了,所以時間長了,費哲明光看都能喝個兩斤了。


    我也倒上了一杯,打算慢慢喝,此時方惜柔說道:“楊起帆,這白酒好喝嗎?看你們喝的那麽香,我也想來一杯嚐嚐了。”


    還沒等我開口,費哲明說道:“香,絕對的香,惜柔,你要是想喝的話,就喝我這一杯,我自己再倒一杯。”


    方惜柔說道:“誰稀罕喝你的?我這裏又不是沒有杯子。”費哲明這是想讓方惜柔用自己的杯子,這樣可就等於間接的接吻了,而且女生要是肯用自己用過的杯子,那就說明這個女生在心裏是認可了這個男生的——有當男朋友的意思。


    費哲明見方惜柔沒拒絕了自己,再次舉起酒杯,隻不過這次他邀了賀知同跟我一起喝,費哲明一飲而盡,賀知同本來隻是抿了一口,但是看見費哲明一下子喝光酒杯裏的酒,似乎覺得自己要是不喝光怪不好意思,便分了兩口喝光自己酒杯的酒,喝光之後才放下酒杯。而我則隻是抿了一口放下了,畢竟我又不需要巴結區長。


    蘇可月此時說道:“惜柔妹妹,咱們還是別喝那白酒了,你也要聽這些大男人瞎說,那白酒可一點也不好喝,而且度數這麽高的白酒,保準你喝下去,那嗓子就像火燒的一樣,你這細皮嫩肉的,嗓子燒壞了那也是有可能的。”


    方惜柔說道:“可月姐,你可別嚇唬我,這喝白酒還能把嗓子喝壞?”


    蘇可月說道:“雖然我說的話有誇張的成分,但是喝白酒確實也不適合我們女性,你要是想喝的話,咱們還是喝點紅酒吧。”在蘇可月的勸說下,方惜柔最後還是選擇了紅酒。


    費哲明心裏可能真的有些鬱悶,而且這鬱悶可能不隻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有可能是壓抑了很久了,今天正好借著在酒桌上,便借這酒“消愁”。


    不過這賀醫生可就慘了,一杯接著一杯的跟著費哲明喝,中間有幾次,賀知同的確喝不下去了,但是烈酒早已上頭的費哲明說道:“你不喝這酒,就是看不起我!”然後問了兩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兩句話問出來之後,賀知同立馬就把杯子裏的酒喝光了,並且還把杯口倒置,好像在說:“什麽話不說,跟了。”


    本來打算喝完了去唱一會的,但是這賀知同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費哲明說道:“賀醫生,你行不行啊?這才喝了多少,你就趴桌子上了?”


    蘇可月說道:“楊起帆,你幫忙叫個車吧。”


    “讓我叫車?”我沒想到蘇可月會讓我叫車,當然,我不是怕花錢,隻是平常要是跟賀知同相關的事情,她是不會讓我插手的,今天是怎麽了?難道也是喝的盡興了?


    “怎麽了?幫忙叫個車都不行嗎?要是怕花錢的話,到時候多少錢我給你。”蘇可月說道。


    我說道:“不是那個意思,我現在就給叫車。”我本來也想給費哲明叫一輛車的,但是費哲明不想走,非要去樓上的ktv房裏唱歌,見他喝的那麽多,我也就沒攔著,說道:“你想去就去吧。”還別說,這家夥真的就自己找著樓梯上了樓,好像還能再喝一斤的樣子。


    這倆女孩子雖然喝了點紅酒,但紅酒的度數很低,蘇可月跟沒喝一樣,方惜柔也隻是說自己的腦袋有些暈暈的,然後做到了沙發上,不過言語表達還是很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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