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花兒一口氣跑了出來,來到外麵立馬覺得沒有裏麵悶了,感覺重新迴到了正常的世界,花兒說道:“我們要不要把這事情告訴工作人員?”


    我說:“告訴他裏麵鬧鬼嗎?”


    花兒說道:“反正我們看的都那麽的真切,他要是不相信,就讓他跟著我們去看看。”


    此時也沒別的更好的辦法,我說道:“你你說還是我說?”


    花兒說道:“看你那慫巴巴的樣子——我說好了!”此刻她又迴到了之前那種颯爽的性格……直接走到檢票的地方,對那個檢票員說道:“帥哥,我們那個放映廳有問題。”


    那人雙手交叉,放在小腹的位置,對我們微微躬身,說道:“請問兩位有什麽需要?”


    花兒說道:“我說我們那個放映廳有問題。”


    那人打量我們一下,說道:“請問兩位遇到了什麽問題?”


    花兒說道:“我們遇到鬼了!”


    那人說道:“兩位看的是不是恐怖片?”


    我說道:“是的,怎麽了?”


    那人說道:“那我建議兩位可以去洗把臉,緩解一下。”此時這個人說話的態度,已經沒有剛剛那麽客氣了。


    花兒說道:“我們緩解什麽?你是覺得我們再說謊嗎?!”


    那人說道:“放映廳那麽多人,要真的有兩位所說的情況,為什麽隻有兩位出來了?”


    花兒說道:“那些人都像變成了僵屍一樣,可怕的很。”


    我看的出,這個工作人員正在憋笑,說道:“那僵屍有沒有咬兩位啊?要是沒有咬到兩位的話,那就說明沒多大問題。”很明顯他這是不相信我們說的話。


    花兒說道:“那要是咬到了呢?!”


    那人說道:“要是被咬到了,那就去醫院,跟我說,確實也沒什麽用,畢竟我不是醫生……兩位請諒解。”


    花兒說道:“你反正也沒有事,你現在跟我去看看,看一眼你就知道了。”


    那人說道:“兩位不好意思,我馬上又要檢票了,請不要妨礙我的工作。”果然又有一批人走了過來,那人說道:“你可以跟那邊的人說說,他們不用檢票。”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發現一個瘦瘦的男子正站再去往廁所跟放映廳的丁字路口處,好像就是專門解決觀眾問題的,我跟花兒走了過去。


    那人見我們朝他走來,也是先給我倆微微躬身,問道:“兩位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嗎?”花兒剛要說話,拉了拉她,她疑惑的看著我,我對她搖了搖頭,說道:“我來說吧。”


    “誰說都一樣。”瘦瘦高高的工作人員說道。


    我說道:“我們的椅子好像有點問題,你能不能幫我們去看看?”


    這人說道:“兩位是可以再找個位子做的,這個是沒為題的。”


    我說道:“我們那個位子正好是熒幕中央,所以不想換地方,你能幫我們去看看嗎?”花兒領會到我的意思,說道:“其它好的位子都別別人占了,所以你還是幫我們去看看吧。”


    “好吧。”那人說道。


    那人隨我們來到了放映廳,此時的電影屏幕上正在正常的放著電影畫麵,有的觀眾正在交頭接耳、有的正在吃著東西、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那人說道:“兩位坐在哪裏?我過去幫你們看看。”我給他說了座位號,那人走了故去,到了座位旁彎下腰好像在檢查,過了片刻,他走了過來,說道:“先生,你們的座位都是正常的,現在可以過去了。”


    我故作很吃驚的樣子,說道:“是嗎?那真是太感謝你了。”但是當那人走到放映廳門口的時候,居然迴頭朝我倆揮了揮手!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花兒也看到了,說道:“那人是在朝我們揮手嗎?他這是什麽意思?告別嗎?”


    我說道:“也許就是打個招唿。”我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心裏也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裏不對。


    我說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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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兒問道:“你要去哪裏?”


    我說道:“我去跟我朋友說兩句話。”我知道她害怕什麽,說道:“現在都正常了,也沒什麽好害怕的了,可能剛剛真的是我們倆出現了錯覺。”哪有那麽巧的事情——兩個人同時出現幻覺?這話我也就是用來安慰安慰花兒,可能是環境一下子變得正常了,或者是我說的話起了作用,總之花兒沒有說什麽,甚至還拿起了自己的爆米花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說:“你去吧,可能剛剛真的是我們看錯了。”我暗道:“颯爽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樣,情況好了就忘了剛剛的事情,這樣也好。”


    我來到第五排,這排坐了好幾個人,我經過這些人前麵的時候,都衝著他們點點頭,表示歉意。


    蘇可月的旁邊是沒有人的,我坐了下來剛要跟她說話,才發現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蘇可月!我以為自己看錯了,甚至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這人真的不是蘇可月,而且旁邊的人也不是賀知同!這下我徹底的懵了,暗道:“這明明就是蘇可月跟賀知同的座位啊?怎麽電影還沒放完,人就變了呢?最詭異的是——我從背後看這倆人,幾乎跟蘇可月一模一樣,就連發型穿著都是一樣的,但是湊近了一看,這衣服並不一樣。”


    此刻我朝上看了看,花兒還朝我擺了擺手,原本賀知同坐位上的男子說道:“你離我女朋友這麽近,想幹什麽?”我尷尬一笑,說道:“不要意思……我認錯人了……”當我轉身走的時候,那人小聲的還罵了一句,當然,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所以也就沒說什麽,最主要的是——蘇可月去哪了?


    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當我迴道自己的座位的時候,從後背看,那倆人分明就是蘇可月跟賀知同!我甚至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


    我為什麽這麽肯定?那是因為賀知同帶著的眼鏡,而剛剛說我靠她女朋友那麽近的那個人,是沒有帶眼鏡的!我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走到那倆人身邊,結果依然是我碰了一鼻子的灰。


    花兒說道:“你這來來迴迴的幹什麽啊?你要是想跟你朋友說話就不用過來了,反正我一個人看的也很帶勁。”花兒完放鬆了下來,兩隻腿還搭在鄰座上,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同時說道:“別說這部國產恐怖片還挺有看頭的。”此時我已經沒有心情跟她討論這部電影的事情了。


    我說道:“你跟我出去一下。”


    花兒正看得起興,說道:“我這看得正過癮呢,要出去你出去好了。”


    我說道:“我有事跟你說。”


    花兒說道:“你能有什麽事跟我說?就算你有,我也沒什麽事想跟你說。”花兒把腿從隔壁凳子上放了下來,說道:“我說大叔,你是不是以為我剛剛跟你一起待了會,就以為咱來很熟了?拿到這就是你泡妞的手段嗎?這也太lo了吧?我現在都開始懷疑剛剛是不是你搞的鬼,故意嚇唬我呢。”


    我說道:“我為什麽要嚇唬你?我有毛病啊?”


    “這個誰知道呢?有沒有毛病你自己清楚。”花兒說道。


    我把情況給她說了一下,說道:“那兩個不是我的朋友。”


    花兒說道:“看出來了。”


    我疑惑道:“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花兒說道:“你這去了兩次,對方都沒搭理你,還說你是不是有病,你以為我沒聽見啊?”


    我說道:“事情就出在這裏!”


    花兒說道:“有什麽事情啊?要是比這部恐怖片可怕的話,我倒是可以聽聽;要是沒有什麽聽頭,那您還是免開尊口。”


    我說道:“那倆人做的位置本來就是我朋友坐的,但是現在坐著的是別人,你說奇怪不奇怪?”


    花兒說道:“你朋友走了,不準別人坐那裏啊?”花兒以為是我朋友走了,還說這種事情很正常。


    “情況比這個更複雜,你得相信我說的話,不然我們會有危險的。”我說道。


    “你憑什麽說我們會有危險?還有你說的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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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複雜,我覺得現在挺好的啊。”花兒說道:“大叔,您不管用什麽辦法想泡我,我都不會感興趣的,因為我對你沒什麽感覺,youkno?”


    我發現一個問題:“要是讓這個花兒怪怪的聽話,就得讓她知道害怕,到那個時候,她就不再這麽‘颯爽’傲慢了。”


    我隨即說道:“你看見那倆人了嗎?”


    花兒說道:“那不是你朋友嗎?怎麽了?”


    我說道:“他倆現在不是我朋友了。”


    花兒說道:“我知道,有什麽問題嗎?”


    我說道:“你現在看那個男的是不是帶著眼鏡?女的是不是穿著黑色蕾絲邊的連衣裙?”


    花兒說道:“我眼沒瞎,看得見。”


    我說道:“你要是去她們旁邊再看他倆的話,那就不是這種打扮了,那男的也不會帶著眼鏡了。”


    花兒說道:“你這故事倒是有點聽頭,但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


    我說道:“你過去看了,要是發現我說的不對,那你這爆米花,我一百塊一顆買了。”


    “真的?”花兒說道。


    我說道:“當然是真的?”


    花兒說道:“我問的是你一百塊一顆買我的爆米花是真的?”


    我說道:“都是真的。”


    花兒說道:“讓一讓。”我給她讓出空來,她直接朝我說的那倆人走了故去,她經過別人的時候,都是說道:“讓一讓。”也沒有什麽歉意之類的舉動。


    然而等她看完迴來的時候,走路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走到我這邊,並沒有迴到她原來的位子,而是直接坐在了我的左側,看起來還有點喘,我問道:“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


    花兒說道:“這是什麽原因?”


    我說道:“我覺得我們剛剛遇到的情況並不是偶然,也不是我們的幻覺。”


    花兒說道:“可是現在這周圍的人不都很正常嗎?”


    我說道:“你怎麽知道安靜了就是正常的?”


    花兒說道:“你的意思是……?”


    “我沒別得意思。”我接著說道:“你現在是要留下來繼續看電影,還是要跟我出去?”


    花兒說道:“還是出去吧……”


    花兒跟我走了出來,我說道:“你怎麽還不迴家?還想再進去看完電影嗎?”花兒說道:“我還買了下一場的電影……是一部愛情片,吳亦演的,我特別喜歡這個他。”花兒走到那個幫我們檢查凳子的小哥旁邊,我剛想問她要幹什麽,她便問道:“小帥哥,剛剛你走的時候,給我們打招唿是什麽意思啊?”


    那個小哥一臉茫然,說道:“我剛剛給你們打招唿?”


    花兒說道:“對啊,就是你剛剛幫我們檢查完凳子,出去的時候。”


    那小哥依然一臉的茫然,說道:“我真的不記得跟你們打過招唿了。”聽了小哥的話,我說道:“你剛剛跟我們一起進去檢查凳子,不會也不記得了吧?”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那小哥說道:“檢查什麽凳子,我不知道啊。”


    我跟花兒麵麵相覷,花兒說道:“帥哥,你在跟我們開玩笑嗎?”


    那小哥也是一臉的無辜,說道:“我開什麽玩笑?沒有啊。”


    你接著說道:“那我們剛剛出來站了一會,這你總看見了吧?”我心想:“如果他連我們出來都說沒有看見,那我真的就以為這個家夥不是眼睛有問題,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不過幸好這次他沒有否定,說道:“我是見你們出來了,隻是在這裏站了一會又進去了。”這個小哥說的像真的一樣,但是我始終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花兒說道:“我們再去那邊問問。”花兒指著那個檢票員。


    來到檢票員跟前,花兒跟他也對了一下剛剛的事情,除了他不承認讓我們去找那邊那個人問問,其它的事情都能對上,總結下來:我倆剛剛就是站在這裏跟這個檢票員說了兩句話就重新進了放映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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