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屋內跟竇主任一夥來的，加上竇主任一共還有四個人，我也不明白另外三個人是怎麽想的，難道真的想當竇主任的親信？或者是對李曼有什麽化解不開的怨恨？不然我隻有認為他們幾個人傻。
要知道李曼不止是醫院的院長，她還是掛職的市衛生局副局長，更有教授等各種頭銜，社會人脈不算少，地位更是不算低的，所以竇主任想要逼宮，也隻有等李曼昏迷或者死了才敢，其它時候估計隻是敢想想，因為他是搬不倒李曼的——除非李曼自身有問題，把柄正巧又握在竇主任手裏。
李曼對另外留下的三人說道：“你們想好了？不走了？”那三人雖然沒有直接迴答，但此時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李曼讓蘇可月把門關好，自己靠在床頭上，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說道：“竇主任，我想聽聽你今天來到底是要幹什麽的。”
竇主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李曼說道：“怎麽了？剛剛我睡覺的時候，你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麽我現在醒了，想聽你接著說，怎麽又不說了？”竇主任尷尬一笑，嘴裏依然沒有蹦出隻字片語，李曼說道：“是不是要我繼續躺著，閉上眼睛，你才會說？”
竇主任說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剛剛是看院長您昏迷不醒，心裏著急才說那麽多的，現在看您醒來了，所以就沒什麽要說的了……”
李曼對那三個人問道：“是這樣的嗎？”
其中有個人站了出來，說道：“不是！”
李曼靠在牆上，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說道：“你說說看。”
那醫生說道：“我們今天來，就是想要看看你醒來沒醒來的。”
李曼說道：“然後呢？”
“你要是沒醒來，然後就要選竇主任為院長，來主持大局。”那醫生說這話的時候，別提那竇主任的臉色有多難看了，同時竇主任希望他不要繼續說了，但是那人依舊沒有停住。
竇主任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麽？李院長好好的，我們選什麽院長？況且我們有什麽資曆？”竇主任就像是變色龍一樣，遇到什麽環境就換什麽顏色。
那醫生好像一副豁出去了的感覺，並沒有理會竇主任說的話，而是繼續說。
李曼說道：“這竇主任就算當了院長，跟你有什麽關係？你為什麽要跟他站在一起？現在這種社會情況你不是不知道，想要拿到這個‘飯碗’那也是不容易的，拉幫結派更是不可取的。”
那醫生說道：“竇主任承諾：他當了院長之後，就會升我當主任！”
竇主任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麽？！我什麽時候說過這話了？！你可不要誣陷好人！”
那醫生說道：“竇主任，你以為院長都不知道嗎？你就別再裝了，再說了，就算院長不知道，剛剛你說的那些話，蘇醫生也都是知道的，你覺得院長會相信你說的還是她女兒說的？”
蘇可月說道：“請你搞清楚，在公事上沒有親戚，隻有事實，我會把你們剛剛所說的話，全部說給李院長聽的。”
那竇主任依然不死心，說道：“剛剛那都是誤會……都是誤會……這不，我剛剛還讓人給院長診治呢，看看什麽時候會醒過來呢……”
蘇可月說道：“我看你的意思可不是來關係李院長的吧？”
李院長繼續問道：“你就那麽想當主任？”
那醫生說道：“沒錯，我就是想當那個主任！”他接著說道：“依照我的資曆，我早就該當上那主任了！但是你卻讓年輕的當了那個位子，把我晾在了一邊。”那人又道：“我不想當了一輩子醫生，在退休之前連個主任都當不上！”
李曼說道：“原來你是有怨言啊。”李曼往上靠了靠，調整了一下姿勢，接著
說道：“其實我不讓你當那主任，是保護你，畢竟我們都是老同事了，我記得我剛來醫院的時候，你就已經在這裏工作了吧？”李曼語氣很平淡，像是跟老朋友拉家常一樣。
那人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虧你還記得我們是老同事，一起工作了那麽多年，但是這有個屁用？！這麽多年的交情，還頂不上新來的醫生。現在你又說是保護我？我多大的人了，還用你保護？”
李曼說道：“我的意思是——你的性格不適合當主任。”
那人有些激動，說道：“你是再說我的能力不行嗎？”那人接著說道：“我的水平就算不是醫院最好的，但是也不算最差的吧？你居然說我能力不行？難道你忘了，你剛來的時候，很多知識還是我教你的呢！”
李曼說道：“我不是說你醫術不想，而是說你管控能力上有些問題。”
“你這是什麽意思？”那人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蘇可月說道：“就是說你不懂得應變，脾氣有點直，像你這樣的人，要是當了主任，不說能把醫院的所有醫生都得罪光，那也得得罪一大半，你自己說說，要是真的出現了這種情況，每位醫生都帶著情緒來上班，我們醫院還能做的好嗎？”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李曼說道。
“我怎麽就脾氣直了？！你倒是舉個例子給我看看！”那人依然不服氣，畢竟積攢了這麽多年的怨氣，既然今天有機會說，而且已經撕破了臉，自然是要把這事情說清楚的。
李曼說道：“舉例子啊？那太容易了。”劉曼接著說道：“就比如剛剛我說了，現在從這病房裏走出去，就可以繼續工作，我也不會追究，可是你卻選擇了留下，這就是不給你自己留餘地，你這不是性子直，還是什麽？”
那醫生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李曼說道：“你們都出去吧，這件事情我會單獨開個會來講的。”竇主任還想說些什麽，或者挽迴些什麽，但是李曼根本不想聽。
後來那竇主任被調到了分院當主任，雖然職位沒有發生變化，但性質可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也就說明他這輩子都很難當上總院的院長了，就算有，那機會也是渺茫的。至於那個“直脾氣”的醫生，李曼則繼續把他留在了總院，畢竟也是快要退休了，李曼不想做的太過，可能是因為要養家糊口，那個醫生也放下臉來，繼續留在了醫院，像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不過那主任的位置，他再也沒跟李曼提起過，至於其他兩人，也是被李曼調走了，而且是降職任用，當然這些都是後話，而且我現在還是一條狗，現在想辦法變迴人，才是最重要的。
等竇主任跟其他三人離開之後，這屋裏隻剩下她們母女倆，而我現在隻是一條狗，不算是個人……
蘇可月見那些人一走，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下來，故作堅強的她瞬間哭了起來，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李曼也紅了眼睛，同時給她女兒擦著眼淚，說道：“都這麽大人了，還哭鼻子。”
蘇可月一邊抽涕一邊說道：“媽……您不知道，您這一昏迷，這世界上就剩下月兒一個人，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說著說著又落起了眼淚。
“怎麽會就你一個人？不是還有我那表弟——楊起帆的嗎？難道他一直沒來過嗎？”李曼環顧四周。
蘇可月說道：“他來是來過了，而且第一天晚上還是他幫我值的夜，一直坐在您旁邊的呢。”
李曼喃喃道：“果然是個重情義的人……”這話我聽見了（畢竟狗耳朵聽力強），但是蘇可月沒有聽清楚，問道：“媽……嘀咕什麽呢？”
李曼說道：“沒什麽。”接著問道：“他昨天晚上沒來嗎？”
蘇可月說道：“說起來這事我就生氣。”
李曼問
道：“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蘇可月歎了口氣，說道：“昨晚他跟賀知同碰麵了，兩人不知為什麽就吵了起來。”
李曼問道：“後來呢？”
蘇可月說道：“後來楊起帆生氣就走了。”
李曼一臉質疑，問道：“生氣走了……？”
“沒錯，是生氣走了，就連自己的包都扔了，你說他是有多生氣吧？”蘇可月說這話的時候，依然帶著些怨氣，我也不知道她這怨氣是怎麽來的。
李曼說道：“那他倆都說了些什麽？才讓楊起帆那麽生氣的。”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他倆吵架是在外麵吵得。”蘇可月接著說道：“媽~您以後可要離那楊起帆遠一點。”
李曼問道：“為什麽？”蘇可月便把昨晚賀知同說我的那些壞話跟李曼重新說了一遍，李曼想了想，說道：“這些話都是賀知同迴來跟你說的？”
蘇可月點點頭，說道：“是的。”
李曼接著問道：“那說楊起帆生氣，扔包之類的話，也都是賀知同告訴你的？”
“是的。”蘇可月接著說道：“但是知同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李曼說道：“你憑什麽就能證明他給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楊起帆的包確實被扔了，還被我撿迴來了。”蘇可月指了指那鎖著我包的櫃子。
李曼說道：“是什麽包？”
“就是楊起帆經常背著的那個包。”蘇可月說道。
李曼臉色一變，喃喃道：“不可能——”
“媽~您說什麽呢？什麽不可能？”蘇可月問道。
李曼說道：“楊起帆絕對是不可能扔掉自己的背包的。”
蘇可月說道：“人要是生氣了，扔個包也是很正常的吧？我有時候生氣，不也會扔自己的一些東西嗎？”
李曼說道：“你不知道那包對於楊起帆來說意味著什麽，總是我是絕對不會相信楊起帆會扔掉自己的包的，所以據此可推斷：賀知同跟你說的話有假！”李曼這麽一說，蘇可月則有些不願意了，說道：“媽~您這推理毫無依據……！”我心想：“還是李曼了解我，這個小姑娘在談到賀知同的事情上，智商跟情商雙雙直線下降。”
李曼說道：“我為什麽這麽推斷，這個跟你說也說不明白，但是你以後會明白的。”李曼接著問道：“楊起帆今天來了嗎？”
蘇可月說道：“沒有——不過這一點也不稀奇。”
李曼說道：“你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裏。”蘇可月自然不想打，但是李曼堅持讓她打。
“媽~您自己為什麽不打啊……”蘇可月說道。
李曼說道：“他肯定還不知道我醒了。”李曼接著說道：“你不是想看看他的真麵目嗎？那我就再裝一次昏迷，同時也聽聽他怎麽跟你說。”
蘇可月拗不過李曼，隻好掏出自己的手機，說道：“我沒有他的手機號……”李曼拿出自己的手機，說道：“照著這個號碼打。”
蘇可月極不情願的撥打了號碼，電話先是通了，但是沒有人接，後來直接無法撥通了，我心想：“這肯定是被賀知同拿去了，想要打通才怪呢。”
蘇可月打了幾個電話沒人接後，說道：“媽……您看吧……我就說這人不靠譜，現在連電話都沒人接了。”
李曼說道：“那你用我的再打一打。”蘇可月說道：“媽~您不是不用自己的手機的嗎？”
李曼說道：“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撥打看看。”蘇可月重新用李曼的手機給我打了一遍，但是這次通都沒有通，直接就是“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李曼說道：“今天你早點迴去，看看楊起帆在不在家。”
要知道李曼不止是醫院的院長，她還是掛職的市衛生局副局長，更有教授等各種頭銜，社會人脈不算少，地位更是不算低的，所以竇主任想要逼宮，也隻有等李曼昏迷或者死了才敢，其它時候估計隻是敢想想，因為他是搬不倒李曼的——除非李曼自身有問題，把柄正巧又握在竇主任手裏。
李曼對另外留下的三人說道：“你們想好了？不走了？”那三人雖然沒有直接迴答，但此時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李曼讓蘇可月把門關好，自己靠在床頭上，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說道：“竇主任，我想聽聽你今天來到底是要幹什麽的。”
竇主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李曼說道：“怎麽了？剛剛我睡覺的時候，你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麽我現在醒了，想聽你接著說，怎麽又不說了？”竇主任尷尬一笑，嘴裏依然沒有蹦出隻字片語，李曼說道：“是不是要我繼續躺著，閉上眼睛，你才會說？”
竇主任說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剛剛是看院長您昏迷不醒，心裏著急才說那麽多的，現在看您醒來了，所以就沒什麽要說的了……”
李曼對那三個人問道：“是這樣的嗎？”
其中有個人站了出來，說道：“不是！”
李曼靠在牆上，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說道：“你說說看。”
那醫生說道：“我們今天來，就是想要看看你醒來沒醒來的。”
李曼說道：“然後呢？”
“你要是沒醒來，然後就要選竇主任為院長，來主持大局。”那醫生說這話的時候，別提那竇主任的臉色有多難看了，同時竇主任希望他不要繼續說了，但是那人依舊沒有停住。
竇主任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麽？李院長好好的，我們選什麽院長？況且我們有什麽資曆？”竇主任就像是變色龍一樣，遇到什麽環境就換什麽顏色。
那醫生好像一副豁出去了的感覺，並沒有理會竇主任說的話，而是繼續說。
李曼說道：“這竇主任就算當了院長，跟你有什麽關係？你為什麽要跟他站在一起？現在這種社會情況你不是不知道，想要拿到這個‘飯碗’那也是不容易的，拉幫結派更是不可取的。”
那醫生說道：“竇主任承諾：他當了院長之後，就會升我當主任！”
竇主任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麽？！我什麽時候說過這話了？！你可不要誣陷好人！”
那醫生說道：“竇主任，你以為院長都不知道嗎？你就別再裝了，再說了，就算院長不知道，剛剛你說的那些話，蘇醫生也都是知道的，你覺得院長會相信你說的還是她女兒說的？”
蘇可月說道：“請你搞清楚，在公事上沒有親戚，隻有事實，我會把你們剛剛所說的話，全部說給李院長聽的。”
那竇主任依然不死心，說道：“剛剛那都是誤會……都是誤會……這不，我剛剛還讓人給院長診治呢，看看什麽時候會醒過來呢……”
蘇可月說道：“我看你的意思可不是來關係李院長的吧？”
李院長繼續問道：“你就那麽想當主任？”
那醫生說道：“沒錯，我就是想當那個主任！”他接著說道：“依照我的資曆，我早就該當上那主任了！但是你卻讓年輕的當了那個位子，把我晾在了一邊。”那人又道：“我不想當了一輩子醫生，在退休之前連個主任都當不上！”
李曼說道：“原來你是有怨言啊。”李曼往上靠了靠，調整了一下姿勢，接著
說道：“其實我不讓你當那主任，是保護你，畢竟我們都是老同事了，我記得我剛來醫院的時候，你就已經在這裏工作了吧？”李曼語氣很平淡，像是跟老朋友拉家常一樣。
那人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虧你還記得我們是老同事，一起工作了那麽多年，但是這有個屁用？！這麽多年的交情，還頂不上新來的醫生。現在你又說是保護我？我多大的人了，還用你保護？”
李曼說道：“我的意思是——你的性格不適合當主任。”
那人有些激動，說道：“你是再說我的能力不行嗎？”那人接著說道：“我的水平就算不是醫院最好的，但是也不算最差的吧？你居然說我能力不行？難道你忘了，你剛來的時候，很多知識還是我教你的呢！”
李曼說道：“我不是說你醫術不想，而是說你管控能力上有些問題。”
“你這是什麽意思？”那人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蘇可月說道：“就是說你不懂得應變，脾氣有點直，像你這樣的人，要是當了主任，不說能把醫院的所有醫生都得罪光，那也得得罪一大半，你自己說說，要是真的出現了這種情況，每位醫生都帶著情緒來上班，我們醫院還能做的好嗎？”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李曼說道。
“我怎麽就脾氣直了？！你倒是舉個例子給我看看！”那人依然不服氣，畢竟積攢了這麽多年的怨氣，既然今天有機會說，而且已經撕破了臉，自然是要把這事情說清楚的。
李曼說道：“舉例子啊？那太容易了。”劉曼接著說道：“就比如剛剛我說了，現在從這病房裏走出去，就可以繼續工作，我也不會追究，可是你卻選擇了留下，這就是不給你自己留餘地，你這不是性子直，還是什麽？”
那醫生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李曼說道：“你們都出去吧，這件事情我會單獨開個會來講的。”竇主任還想說些什麽，或者挽迴些什麽，但是李曼根本不想聽。
後來那竇主任被調到了分院當主任，雖然職位沒有發生變化，但性質可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也就說明他這輩子都很難當上總院的院長了，就算有，那機會也是渺茫的。至於那個“直脾氣”的醫生，李曼則繼續把他留在了總院，畢竟也是快要退休了，李曼不想做的太過，可能是因為要養家糊口，那個醫生也放下臉來，繼續留在了醫院，像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不過那主任的位置，他再也沒跟李曼提起過，至於其他兩人，也是被李曼調走了，而且是降職任用，當然這些都是後話，而且我現在還是一條狗，現在想辦法變迴人，才是最重要的。
等竇主任跟其他三人離開之後，這屋裏隻剩下她們母女倆，而我現在隻是一條狗，不算是個人……
蘇可月見那些人一走，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下來，故作堅強的她瞬間哭了起來，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李曼也紅了眼睛，同時給她女兒擦著眼淚，說道：“都這麽大人了，還哭鼻子。”
蘇可月一邊抽涕一邊說道：“媽……您不知道，您這一昏迷，這世界上就剩下月兒一個人，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說著說著又落起了眼淚。
“怎麽會就你一個人？不是還有我那表弟——楊起帆的嗎？難道他一直沒來過嗎？”李曼環顧四周。
蘇可月說道：“他來是來過了，而且第一天晚上還是他幫我值的夜，一直坐在您旁邊的呢。”
李曼喃喃道：“果然是個重情義的人……”這話我聽見了（畢竟狗耳朵聽力強），但是蘇可月沒有聽清楚，問道：“媽……嘀咕什麽呢？”
李曼說道：“沒什麽。”接著問道：“他昨天晚上沒來嗎？”
蘇可月說道：“說起來這事我就生氣。”
李曼問
道：“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蘇可月歎了口氣，說道：“昨晚他跟賀知同碰麵了，兩人不知為什麽就吵了起來。”
李曼問道：“後來呢？”
蘇可月說道：“後來楊起帆生氣就走了。”
李曼一臉質疑，問道：“生氣走了……？”
“沒錯，是生氣走了，就連自己的包都扔了，你說他是有多生氣吧？”蘇可月說這話的時候，依然帶著些怨氣，我也不知道她這怨氣是怎麽來的。
李曼說道：“那他倆都說了些什麽？才讓楊起帆那麽生氣的。”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他倆吵架是在外麵吵得。”蘇可月接著說道：“媽~您以後可要離那楊起帆遠一點。”
李曼問道：“為什麽？”蘇可月便把昨晚賀知同說我的那些壞話跟李曼重新說了一遍，李曼想了想，說道：“這些話都是賀知同迴來跟你說的？”
蘇可月點點頭，說道：“是的。”
李曼接著問道：“那說楊起帆生氣，扔包之類的話，也都是賀知同告訴你的？”
“是的。”蘇可月接著說道：“但是知同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李曼說道：“你憑什麽就能證明他給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楊起帆的包確實被扔了，還被我撿迴來了。”蘇可月指了指那鎖著我包的櫃子。
李曼說道：“是什麽包？”
“就是楊起帆經常背著的那個包。”蘇可月說道。
李曼臉色一變，喃喃道：“不可能——”
“媽~您說什麽呢？什麽不可能？”蘇可月問道。
李曼說道：“楊起帆絕對是不可能扔掉自己的背包的。”
蘇可月說道：“人要是生氣了，扔個包也是很正常的吧？我有時候生氣，不也會扔自己的一些東西嗎？”
李曼說道：“你不知道那包對於楊起帆來說意味著什麽，總是我是絕對不會相信楊起帆會扔掉自己的包的，所以據此可推斷：賀知同跟你說的話有假！”李曼這麽一說，蘇可月則有些不願意了，說道：“媽~您這推理毫無依據……！”我心想：“還是李曼了解我，這個小姑娘在談到賀知同的事情上，智商跟情商雙雙直線下降。”
李曼說道：“我為什麽這麽推斷，這個跟你說也說不明白，但是你以後會明白的。”李曼接著問道：“楊起帆今天來了嗎？”
蘇可月說道：“沒有——不過這一點也不稀奇。”
李曼說道：“你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裏。”蘇可月自然不想打，但是李曼堅持讓她打。
“媽~您自己為什麽不打啊……”蘇可月說道。
李曼說道：“他肯定還不知道我醒了。”李曼接著說道：“你不是想看看他的真麵目嗎？那我就再裝一次昏迷，同時也聽聽他怎麽跟你說。”
蘇可月拗不過李曼，隻好掏出自己的手機，說道：“我沒有他的手機號……”李曼拿出自己的手機，說道：“照著這個號碼打。”
蘇可月極不情願的撥打了號碼，電話先是通了，但是沒有人接，後來直接無法撥通了，我心想：“這肯定是被賀知同拿去了，想要打通才怪呢。”
蘇可月打了幾個電話沒人接後，說道：“媽……您看吧……我就說這人不靠譜，現在連電話都沒人接了。”
李曼說道：“那你用我的再打一打。”蘇可月說道：“媽~您不是不用自己的手機的嗎？”
李曼說道：“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撥打看看。”蘇可月重新用李曼的手機給我打了一遍，但是這次通都沒有通，直接就是“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李曼說道：“今天你早點迴去，看看楊起帆在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