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騙你嗎?而且你打電話的時候,手機裏不是有我的備注嗎?不然你也不會跟我打電話不是?”我說道。


    “蘇醫生的母親,確實在手機裏備注了‘表弟’兩個字。”白敬廷說道。


    “這不就很明顯了嗎。”我接著說道:“你覺得我要不是蘇醫生的表舅,她會讓我再這裏胡說八道嗎?”


    白敬廷點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說完趕緊的把豆漿遞給了我,說道:“表舅,您喝~”


    “孺子可教也……不錯……”我滿意的接過豆漿,白敬廷說道:“表舅,您還有什麽想吃的,我現在就去給你弄。”


    “沒有什麽可吃的,隻是你不要稱唿我表舅。”我說道。


    “為什麽啊?”白敬廷說道。我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種極品,我也是真的服了。”但是看在他幫忙打電話的份上,還是不能當麵這麽說他的。


    大概三個多小時候,醫生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蘇可月急忙問道:“吳叔,我媽媽的情況怎麽樣了?”


    “情況相對穩定了,但是……”吳醫生吞吞吐吐,蘇可月說道:“吳叔,到底什麽情況,您就不要瞞著我了。”


    “隻是李院長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吳醫生說道。


    “是什麽導致了昏迷?要是正常的昏迷,您是不會這麽吞吞吐吐的。”蘇可月說道。


    “確實也沒什麽,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吳醫生說道。


    “您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越聽越糊塗?”素可以說道。


    “我的意思就是說:李院長身上的傷情,也就是斷了幾根肋骨還有退骨,從而導致的內出血,雖然手術困難,但還是順利完成了,再沒有任何傷勢的情況下,按理說麻藥過後就該醒來了啊~”吳醫生搖了搖頭,說道:“也許過幾天就好了,這種情況以前也是有的。”吳醫生安慰了蘇可月幾句便離開了。


    賀知同說道:“可月,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相信李院長會好過來的,現在昏迷不醒,這些都很正常。”


    李曼被安置在了單獨的病房,蘇可月本來是想問手術費多少錢,但這些醫生哪裏敢收,畢竟這院長還沒怎麽樣呢……萬一要是醒來了,知道是誰收了自己的住院費,那誰還不得倒黴?當然,這些都是我猜測的這些醫生的想法,按照李曼的性格,她肯定是會交上這筆手術費的。


    在病房看了李曼一會,蘇可月說道:“知同,你今天工作了一天了,趕緊的迴去休息吧。”賀知同在推脫了幾次後,還會選擇了迴家。蘇可月送他下了樓。


    我本來是沒想下去的,但是這個白敬廷想要下去,還非拉著我,好像是想讓我給他壯壯膽。


    跟他下來後,可謂是蘇可月走到哪裏,這小子就跟到哪裏,一直跟


    到了賀知同的車後麵,等賀知同走了以後,蘇可月轉身對我說道:“楊起帆,你也迴家吧。”


    “我不累,沒事的。”我接著說道:“我看還是你迴家休息吧,這裏由我來看著。”說心裏話,我要是蘇可月的男朋友,說什麽也不會離開的,真不明白這個蘇可月為什麽就那麽喜歡賀知同,單單要是因為才華,那真是太傻了。


    蘇可月沒有再說什麽,我們重新迴到了李曼的病房,那個白敬廷也跟了過來,我說道:“白先生,你怎麽也跟來了?”


    蘇可月說道:“白先生,我再此還是要謝謝你。”


    白敬廷說道:“沒什麽的,不用這麽客氣……”


    “行了,該說的都說了,白先生,你還是迴去休息吧。”我說道。蘇可月也跟我說著差不多的話,隻是比我更委婉,但是這個白敬廷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就是不想走,蘇可月一跟他說話,他就問蘇可月惡不惡,我心想:“哪個女孩要是跟他談戀愛,那還不得窒息?”


    “白先生,我說你現在可以走了,你家裏還有親人需要你的照顧,沒必要在我們這裏浪費時間。”我已經說的很直接了。


    “表舅,我有話對你說。”白敬廷說道。


    我有些不耐煩,說道:“你有什麽話跟我說?”話鋒一轉,說道:“我不想聽行不行?”


    “我真的有事,你就出來聽我說一說吧。”白敬廷說道。


    我本來真的是不想跟他一起出去的,但是轉念一想:“出去了不是正好嗎?就不在讓他進來了。”想到這,我說道:“那就出去說說吧。”


    走到病房外麵,我說道:“行了,別往裏看了,有什麽事趕緊的說吧。”


    白敬廷往四周看了看,我催促道:“行了,這裏沒有別人,有話就趕緊的說,弄的這麽神神秘秘的還。”按理說,我對於一個剛認識的,而且還是幫忙打電話的人,不應用這種語氣打電話,但是這個人實在是令我有些討厭了,而且做事做人上還有些不長心,所以才會這麽不耐煩的跟他說話的。


    白敬廷小聲道:“表舅……”我立馬打斷他的話,說道:“你要是再叫我表舅的話,現在就走!”白敬廷改口道:“哥,我之前見過那個賀醫生。”


    “就這事?”我說道。


    白敬廷點點頭,說道:“嗯,就這事。”我聽了白敬廷的話,真的有點像踹他一腳的衝動,這家夥簡直繼承了大錨的所有缺點,至於有點,那是一點也沒繼承。


    我說道:“你見過他還要跟我說嗎?還弄的這麽神秘?大街上的人那麽多,我每天見過的人也很多,這有什麽值得說的嗎?”


    “我是說……”白敬廷頓了頓,說道:“我從李院長的車禍現場見過那個賀醫生。”白敬廷這麽一說,我頓時清醒了起來,問道:“你剛剛說什麽


    ?再說一遍。”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白敬廷結結巴巴道。


    “你沒說錯話,我就是沒有聽清楚你剛剛說的話,所以想聽你再說一遍。”我說道。


    “哦……那我再說一遍……”白敬亭說道:“哥……我有話對你說……”我抬起手,說道:“我讓你直接說重點!誰讓你從頭開始說的?說你剛剛見到了誰,在哪裏見到的。”白敬廷又把剛剛的話說了一遍。


    我問道:“你確定嗎?”


    “車上的人我沒有看清楚,但是那輛車我是記得很清楚,就連車牌號我都記下了——就是賀醫生剛剛開走的那輛車。”白敬廷說道。


    “你記性這麽好?”我有些質疑的問道:“那隔在李院長跟賀醫生之間的那輛車的車牌號,你也記得嘍?”


    “那輛車的記不清了……”白敬廷說道。


    “你近的車輛的車牌號都記不清,怎麽能記住後麵車輛的?”這件事可能有特殊的意義,所以我還是想先弄清楚這個白敬廷有沒有搞錯,不然現在錯了,之後所有事的方向可能都會錯掉。


    “這是我的習慣……”白敬廷說道。


    “什麽習慣?”我問道。


    白敬廷說道:“有時候爬台階,我就習慣數數,有時候數不清了還要重新迴過頭再數一遍,就像這件事,我就是想記住隔了一輛車的車牌號……”聽了他的話,我心想:“這人真是夠奇怪的。”便對他的職業產生了興趣,說道:“你是幹什麽的?”


    “我是程序員……”白敬廷說道。


    我問道:“程序員?具體是做什麽的?”


    白敬廷說道:“就是開發一些軟件的,比如我們手機裏用的一些app,就是我們寫的。”我以前也聽說過程序員這一行業,隻是那時候,做這行的,在國內並不多見,像是美國等一些發達國家,才會有很多這種所謂的程序員,而且聽說這行比較費腦子,很多人都被提前禿頂……我下意識的看了看白敬廷的頭發,心想:“看來還是個初學者……”


    聽了白敬廷所說的這些,我並不認為這是巧合,便走進了屋子,蘇可月說道:“你們怎麽又迴來了?”


    “我有事要跟你說。”我說道。


    “什麽事啊?你怎麽跟這人說了幾句話,也變得跟他一樣了?”蘇可月說道。


    “我真的有事要跟你說。”我說道。


    “有什麽事,在這裏不能說嗎?”蘇可月說道。


    “不能。”我幹脆道。


    “那我也不出去。”蘇可月像是在慪氣。我心想:“這些人,怎麽就沒有一個省心的?”想到這,說道:“跟你母親有關係。”這麽一說,蘇可月才願意跟我出來。


    “我也去。”白敬廷說道。


    “你在這等著!”我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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