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這個刑警隊長也是個倔脾氣,他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收隊,而是繼續在這裏等著,不過賀醫生沒有了耐性,說道:“隊長,我還要去工作,你們就這樣一直站在我家裏,這樣也不合適吧?”


    “說的也是,不過我肯能等會還會來你家,你現在就算走的話,可能一會還要迴來。”刑警隊長說道。


    “要是還讓我配合你們的話,那我可能真的不能迴來了。”賀醫生說道。


    “你會迴來的。”刑警隊長說道。


    賀醫生說道:“那就等會在說吧,我現在要去上班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情,就請各位出去吧。”


    沒有搜查令,房屋主人又沒有同意的情況下,刑警隊長也是不能隨便搜查的,隻好帶著人走了出去。


    不過刑警隊長並沒有走遠,隻是來到了樓下,並且讓人往四周瞧一瞧,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


    蘇可月說道:“我們沒有開車,怎麽迴去啊?”


    “咱們打車。”賀醫生說道。


    “不用打車了。”刑警隊長對他的屬下說道:“小張,你去送送這兩位。”轉過頭對和醫生說道:“既然是我們把你帶來的,當然也得負責把你們帶迴去。”


    小張走過來,刑警隊長吩咐道:“你把他們送迴去之後,就在醫院等著吧。”


    “隊長,這是為什麽啊?”小張問道。


    “當然是任務需要。”刑警隊長說道。


    “是什麽任務,還要我在醫院等著啊?”小張說道。


    “你哪那麽多問題?讓你等著就等著,當然,也許你還到不了醫院就要掉頭迴來了。”刑警隊長說道。


    小張撓著頭皮半天也沒想明白,走到車旁,說道:“賀醫生,咱們上車吧。”賀醫生跟蘇可月走了過去。蘇可月走到我身邊的時候還瞪了我一眼,心想:“這是哪跟哪啊?瞪我幹什麽?”


    賀醫生上了車之後說道:“楊兄弟,你不走嗎?”


    “哦,我一會自己坐車走。”我說道。


    “有車不坐,還自己打什麽車啊?一起上來吧。”賀醫生說道。不過我還是拒絕了他的好意。


    就在小張的車開出去沒多久,就有一輛相同的車開了過來,起初我還以為是小張又迴來了,但是看了看車牌號,並不是之前的那輛,等車子停下,走下來的人也不是小張。


    這人匆匆的跑過來,手裏拿著公文包,並且從裏麵掏出了一張紙,說道:“隊長,東西到了。”我從旁邊隻看見了上麵的標題——搜查令。暗想:“怪不得刑警隊長不走,他是在等這東西啊……”


    刑警隊長說道:“給小張打電話,讓他原路返迴。”


    “那要不要把賀醫生帶過來?”那人問道。


    “你說呢?不帶房主過來,誰給我們開門?”刑警隊長說道。那人撥通了電話,說道:“小張,隊長讓你原路返迴。”過了幾秒,他說道:“沒錯,趕緊的。”便掛了電話。


    等小張的車


    子到了之後,最先下來的是賀醫生,他大步衝到隊長跟前,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在去你的屋裏看看。”刑警隊長說道。


    “您這是在懷疑我嗎?”賀醫生說道:“就算你懷疑我,那沒有搜查令,我也不會再讓你進的,你們要是強行進我屋子的話,我會找我的律師起訴你們的。”


    蘇可月說道:“警察同誌,你們的搜查方向是不是搞錯了?賀醫生不會是害死胖虎的人的。”


    “你為什麽敢這麽可定?我們幾十年的老刑偵都不敢這麽肯定的說話。”刑警隊員說道。


    “就憑我對他的了解。”蘇可月說道。


    “這句話沒有任何用。”刑警隊員說道。蘇可月氣的臉通紅,刑警隊員說道:“除非你能指出來嫌疑人,我們就會去調查的。”


    “我有。”蘇可月說道。


    “是誰?”刑警隊員說道。


    “就是他!”蘇可月指著我說道。這蘇可月明顯就是公報私仇,並且在袒護她的心上人,當然我也不能坐以待斃,任人誣陷。


    “蘇可月,你有沒有搞錯?”我說道。


    “蘇小姐,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更不能胡說,要有證據的。”刑警隊長說道。


    “證據臨時倒是沒有……不過這個人有殺人動機。”蘇可月說道。


    “殺人動機?說說看。”刑警隊長不緊不慢道。


    “昨晚胖虎羞辱過他,他肯定是懷恨在心!”蘇可月便把昨晚我跟胖虎之間的矛盾說了一遍,刑警隊長點點頭,說道:“你說的這件事,我們會去調查的,不過這樣不能排除他人的嫌疑——包括你。”刑警隊長拿出那張搜查令,舉在胸前,說道:“賀醫生的家還是要進的。”


    “這是什麽?”賀醫生說道。


    “你要的搜查令。”刑警隊長說道:“想必賀醫生也想趕緊的結束此次的調查吧?”賀醫生一臉的難色。


    等開了房間的門,和醫生說道:“這裏你們剛剛都檢查過了,再檢查一遍有什麽意思嗎?”


    “我們不是要檢查剛剛檢查過的地方,而是要檢查沒有檢查過的地方。”刑警隊長說道。


    “哪裏還有沒有檢查過的地方?”賀醫生說道。


    我心想:“我都知道哪裏沒有檢查過,這個賀醫生不會不知道吧?看來他這是明知故問,假裝糊塗啊。”


    刑警隊長笑了笑,說道:“看來賀醫生的記性不是太好啊?”指道:“那鎖著門的房間好像沒有檢查吧?”


    “那間啊……我之前說了,那間房間隻是我用來堆放雜物的,並沒有什麽值得查的。”賀醫生說道。


    這個賀醫生雖然醫術了得,而且能坐上這個位置的,肯定也是個聰明人,但是他還是忽略了一點——越是這樣阻攔刑警隊的檢查,那刑警隊的人肯定覺得這房間有蹊蹺,所以這刑警隊長才要來了搜查令。


    在刑警隊長的要求下,賀醫生最終還是


    找出了房間的鑰匙,並且極不情願的打開了這扇門。


    說實話,在賀醫生幾次的“不願意”之後,我也對這間房間產生了極大地興趣,想要看看裏麵到底放了什麽。


    打開房門,刑警隊員們用手在鼻尖處唿扇了兩下,幾秒後,站在後麵的我也問到了這股奇怪的味道。


    這間屋子很寬敞,要比他的主臥室還要大,隻是有些昏暗,窗戶也全部堵得嚴嚴實實,一點光線都進不來。


    “賀醫生,能不能把燈打開?”刑警隊長說道。


    “不好意思,我這間房子裏沒有裝燈。”賀醫生說道。


    “知同,你怎麽會有這麽一間屋子?看起來挺瘮人的。”蘇可月說道。


    “賀醫生,就算這間房子是用來放雜物的,也不用弄得這麽暗吧?居然連燈都沒有開,這可不得不讓我們懷疑了。”刑警隊長說道。


    “這間房間一直都是這樣的,你們不相信就檢查吧。”賀知同倒是挺冷靜。這房間裏確實擺放了一些看上去像是雜物的東西,隻是擺放的很整齊,而且像是經常打理的樣子,並不是像賀醫生之前說的很亂,都是一些雜物。我忽然想起這房子裏的味道是什麽了:是一種香還有燒紙以及黴味的結合。


    刑警隊長說道:“你這間房子這麽密閉,還在這裏麵燒東西嗎?這樣也太不安全了吧?”


    “這是我家,我想這麽做就怎麽做,我覺得這個問題沒必要迴答你吧?”賀醫生說道。賀醫生此時已經有些生氣。


    此時有個隊員說道:“隊長,這裏麵太暗了。”


    “那就打開手電。”刑警隊長說道。


    “手電在車裏沒有帶……”那隊員說道。


    “那就趕緊下去拿,上來之後,每個角落都給我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刑警隊長說道。兩名隊員走了下去,剩下的的繼續摸黑檢查,隻是這樣的效果並不明顯。


    “這房間不能開燈。”賀醫生說道。


    “我們沒有要開燈,隻是要用手電照一照,這樣總可以吧?況且你這間屋子不是也沒有燈嗎?”刑警隊長說道。


    “那也不行。”賀醫生說道。


    “這是為什麽?”刑警隊長指了指這周圍的東西,說道:“你不是說這裏麵放的都是一些雜物嗎?難道雜物還怕光不是?”


    可是不管刑警隊長怎麽說,賀醫生就是不同意用光照,此時刑警隊員已經拿來了手電筒,並且在門口就打開了,這種手電的光極為明亮,比我之前用的那些要亮多了,說是話我之前見都沒有見過這種手電……看來也是這個時代的產物啊。


    就在這個隊員打開手電的一瞬間,賀醫生連忙擋住了光線,說道:“你們檢查可以,就是不能用光照!”賀醫生這次看上去很激動。


    刑警隊長擺了擺手,讓他的手下暫時的關掉手電,說道:“賀醫生,我看這裏麵的東西不是什麽雜物吧?這些瓶瓶罐罐的都擺放的這麽整齊,看來也不是普通的物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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