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既然她要我給她道歉,你額就道個歉唄。”想到這,我說道:“對不起。”


    可是方惜柔卻說我的聲音太小,非要我再說一次,“我已經說了對不起了,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哈!”我說道。


    “我就是要得寸進尺,怎麽滴?還想不想要你的包裹了?”方惜柔說道。我總算看出來,這個小丫頭片子並不是想讓我道歉,而是存心想讓我難堪,報複我。


    看穿了這小丫頭的花招,我便說道:“那包裏並沒有說什麽重要的東西,你想留著就留著吧。”


    “你要去哪裏?”方惜柔叫住我。


    “我去哪裏好像跟你沒有什麽關係吧?”說完我接著往前走,就在此時,身後傳來方惜柔的喊叫聲,聽上去好像是被嚇到了。


    我還是好奇的轉過身,問道:“你怎麽了?”其實我猜想方惜柔是故意的,不知是耍的什麽花樣。


    “大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亂喊的好。”然後指了指樓上還有門口,說道:“樓裏可就駐著警察,你要是喊的聲音大了,小心把他們驚動了,到時候我看你要怎麽跟他們解釋。”


    “我剛剛真的是看見有個人嘛~”方惜柔說道。


    “那就更不用喊了,因為誰都會天天見人。”我指了指她,說道:“我這不就是見到你了嗎?我也沒有大唿小叫的啊。”


    “我不是那麽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剛剛見到了一個奇怪的人。”方惜柔說道。


    “那也沒有什麽奇怪的,畢竟這裏是醫院,就算你遇上兩個神經病,也是正常的。”我說道。


    “楊起帆,看你這幅態度,是不是覺得我是神經病啊?”方惜柔說道。


    “我可沒有這麽說道。”我說完再次轉身要走,隻是方惜柔再次喊叫出來,這次的聲音比剛剛的更大。


    我轉過身,說道:“我說方小姐,你剛剛不是跟著你公司的人走了嗎?怎麽又迴來了?拿到就是專程來讓我難堪的嗎?”


    “你過來看,這裏真的有個像你說的那種神經病。”方惜柔指著一處說道。看她這驚慌失措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將信將疑的走到她的位置,照著她指的方向看去,但是我什麽都沒有看見,便說道:“小姐,你是再逗我嗎?”


    “真的,就蹲在我車子旁邊,難道你看不見嗎?”方惜柔說道。


    我看了看她,說道:“我覺得你可以去演戲了,簡直是太像了,就連被我發現你再說謊後,居然還能演的這麽像,不得不佩服你的敬業程度。”


    “怎麽你們都看不到……?”方惜柔說道。


    “什麽叫我們都看不到?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說道。


    “就是我最近看見一些東西,再給別人說的時候,他們都看不到。”方惜柔說道。


    “你真的能看見有東西在這?”我還是選擇了相信她,也或許是我被她的演技感染到了。方惜柔點點頭,說道:“真的……”


    “你要是想讓我相信你的話,就把包還給我。”我說道。


    方惜柔聽我這麽一說,頓時又警覺起來,說道:“為什麽我相信你,就要包還給你?你不會是想借此機會把包要迴去的吧?”


    “大小姐,我可沒工夫在這裏跟你嘮嗑,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就隨便吧。”我說完又要走,方惜柔說道:“行,我相信你這一次。”


    “那我的包在哪裏?”我說道。


    “就在我的車裏。”方惜柔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車子,然後朝那邊走了過去。


    這是一輛不紅色小轎車,樣子很特別,好像是專門給女性設計的,看起來雖然小,不過看著外表跟做工,肯定要比蘇可月的那輛貴多了,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


    “這是你的包。”方惜柔遞給我,說道:“我可沒有動你裏麵的東西哈!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本小姐也沒興趣……”


    “你還說沒動?你沒動的話,怎麽知道裏麵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說道。


    “我就是看了看……你愛信不信。”方惜柔說道。我簡單看了一下包裏的東西,似乎真的沒有少什麽。


    確實如方惜柔所說,這裏麵的東西在她們看來是有些奇怪,特別是對於女孩子而言,所以方惜柔說自己沒有動裏麵的東西,這點我還是相信的,隻是有些話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行了,你的包也給你了,你趕緊履行你的承諾吧。”方惜柔說道。


    “什麽承諾?”我有些詫異,心想,我什麽時候承諾過你什麽了?


    “你剛剛不是說可以證明我說的話不是假的嗎?趕緊的去證明啊。”方惜柔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來,隻是她用“承諾”這個詞語有點不合適,讓我一時間想不起來她到底說的是什麽……


    “這件事啊……?簡單。”我從包裏拿出一張符咒,說道:“隻要我隨便施法,就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真的假的?你要怎麽證明?”方惜柔說道。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就說明真的存在;至於為什麽比人看不見,隻有你能看見,這就要等會下結論了。”我說道。


    就在我剛要小做一法的時候,忽然樓裏走幾個人來,其中正有那賀醫生,我連忙收起自己的符咒,方惜柔不明白的問道:“你怎麽把這黃紙收起來了?”


    “你沒看那邊來了這麽多人啊?我要是隨便施法,被別人看見了怎麽辦?”我說道。


    “這東西還不能隨便讓人看?”方惜柔說道。


    “你在平常見過這些用法術的人嗎?”我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方惜柔說道。


    “這不就是了,這種東西是不能隨便讓人看見的,特別是公安局的人!”我說道。


    “哦——我明白了……”方惜柔點著腦袋看著我說。


    “你明白什麽了?”我說道。


    “我明白你是個騙子了!”方惜柔接著說道:“你就是故弄玄


    虛,什麽施法又是怕警察看見的?都是騙人的!”


    “我怎麽就是騙子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說道。


    “你要不是騙子,為什麽會怕警察?隻有騙子才會怕被警察發現!所以你不敢在警察麵前展示你的騙術!就是怕被警察抓起來!”方惜柔這麽一說,我頓時啞口無言……說道:“你說的有道理。”


    “你說什麽?!那你的意思就是承認自己是騙子了?!”方惜柔氣的小臉通紅。我則無話可說……


    跟著出來的不但有賀醫生,還有李曼跟蘇可月,我心想這是怎麽迴事?正在一旁看著的我,忽然聽到有人在喊我——正是李曼。


    我走過去的時候,這個方惜柔居然一直跟在我身後,我說道:“你跟著我幹什麽?”


    “你說的話還沒有兌現,我當然要跟著你,不然你就把包還給我。”方惜柔說道。


    “這包本來就是我的,為什麽要還給你?”我說道。


    “那我就跟著你,反正是你理虧。”方惜柔說道。說實話,雖然這個方惜柔不是之前的方惜柔,但是她的性格跟之前的真的方惜柔太像了,有時候我甚至覺得這個就是我要找的人,但是她什麽都不知道,肯定不是我要找的人。


    “李院長,有什麽事嗎?”在這麽多人麵前,我自然不能稱唿她為李曼,同時語氣也摻雜著對教授跟院長的那份尊敬。


    “刑警隊的這些同誌想讓你配合調查。”李曼說道。


    “楊先生是吧?你別誤會,因為你昨晚算是最後接觸死者的幾人之一,我們隻是想然你帶著我們去胖虎最後下車的地方看看。”刑警隊的說道。


    我心想,要是去胖虎最後下車的地方,那不就是和醫生的家門口嗎?難道這賀醫生也是這個原因才跟著出來的?


    果然事情跟我猜想的差不多,賀醫生還有蘇可月跟我一起都要去,至於李曼,那隻是跟著出來看看,畢竟她是這裏的院長。


    “這位姑娘是?”刑警隊長問道。


    “我是他朋友,我也知道點什麽。”方惜柔說道。方惜柔這麽說無非就是想給我們一起去,或者像跟著我,讓我履行剛剛的話,這點小心思我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刑警隊長看著我同時指著方惜柔說道:“這位昨晚也跟你們在一起?”


    “沒有,她胡說的。”我說道。


    “那她說知道點什麽……?”刑警隊長問道。


    “那是她瞎說的,她昨晚跟本就不知道我們在哪裏,不然你可以問問她。”我說道。


    刑警隊長問道:“這位小姑娘,你說你知道點什麽,那你說說看看,都知道些什麽?”刑警隊長這麽一問,方惜柔便不知說些什麽,隻是說,隻要帶她去,她才會說,那幾個刑警都笑了。


    當刑警的可以說是半個心理學家,對方什麽想法,什麽意思,他們看一眼幾乎就能猜出來,不然還怎麽查案?方惜柔那點小伎倆,自然也逃不過他們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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