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曼給我收拾了一間房,讓我今晚暫時你先住著,說是等明天下了班再給我好好收拾收拾。


    我一聽她這是有讓我留下來的意思啊?本來以為隻是客氣兩句,難道我還要真的跟她們母女倆天天住在一起?這樣也不方便我行動和生活吧?


    不過此時李曼已經去了自己的房間,說有什麽事等明天再說吧,同時告訴我想要看電視的話就看電視,不想看就把酒杯放在那裏,不用收拾,睡覺就可以了。


    李曼的這個家確實很寬敞,我所住的這間房子靠南,采光很好,還有一個大大的陽台,她們母女倆則住在複式二層。


    等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隻剩下了我,畢竟她們母女倆都是有班上的人,而我現在可是個大閑人。


    趁著這個時間,我去外麵辦了一張手機號,本來想給李曼打個電話,說我已經辦理出來手機號了,但怕她現在很忙,就給她發了一條短信。


    沒想到過了幾分鍾後,我居然收到了一條迴信:“過來一趟……”看到這條迴信我也是有些蒙圈,心想這不是要我天天過去的前兆吧?要是這樣的話,時間不用太久,就會有人說我是她們院長包養的小白臉,我才不想這樣呢。


    不過話又說迴來,李曼可能有事那?而且她也是發的短信,就說明此時打電話真的不方便,我攔下一輛出租車,便去了醫院。


    等到了醫院才發現有警車停在這裏,我才發現這裏有些不對勁,醫院外圍站滿了人,在周圍的地方,我心裏納悶,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走到大門口,那個保安攔住了我,問我幹什麽,我先說自己是看病的,他沒有讓我進,問我什麽病。


    我有些不懂他的意思,問道:“怎麽了?你們醫院看病還有挑著來嗎?”


    “不是那個意思,隻是今天情況特殊,要是小病的話,建議你去小診所,或者去別家醫院吧吧,我這麽給你說,也是為了你好,免得你進去之後空跑一趟。”這個約莫四五十歲的保安說道。


    “我昨天被車撞了,就是在這裏檢查的,今天想再進去檢查一遍。”我說道。


    就在我說這話的時候,這個保安悄悄的給我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吧,這裏死人了,所以你還是不要進去了。”


    “這裏是醫院,死人不是正常的事嗎?要是不死人才不正常呢。”我說道。


    “但是今天這個死的人很蹊蹺,是在樓上跳下來的!所以警察都已經趕來了。”保安說道。


    聽了保安的話,我心想,看來醫院是真的出事了,不過李曼叫我來,我能幫得上什麽忙呢?


    這個時候,保安依然勸阻我,並且說我這種人是生病體,這種體質更容易被不幹淨的東西侵染,我看了他一眼,說道:“大叔,你要是相信這些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去別處當保安吧……”


    這個保安此時立馬嚴肅了起來,說道:“你這個小夥子,好好給你說話你不聽,那我就實話告訴你,這裏暫時不讓外人進入!這是警察局的命令!現在明白了嗎?”


    “那我也跟你說,我是你們院長請來的,知道了嗎?”我這麽一說,這個保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是誰啊?就算這樣我也得確認一下!”我心想這個保安還挺盡責的,如果真的是規定,那我也不能跟他硬來,畢竟要尊重人家的工作嘛。


    那個保安打了個電話,然後“是,是”的不停的點著頭,放下電話後,又看了我一眼,我說道:“大叔,你這麽盯著我看什麽?電話裏麵到底說清楚了沒有?”


    “說清楚了,你進去吧。”保安大叔接著說道:“小夥子,可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這醫院陰氣重的很,最好進去之後趕緊出來。”聽他這語氣,好像是什麽隱居的世外高人似的,我有些想笑,但還是客氣的迴了他一句,便匆匆的朝醫院大樓走去。


    此時大樓裏依然有掛號的病人,隻是其中有幾個警察正在站崗,我走到醫院大樓門口的時候,那個警察查看了我的身份證才把我放了進去。


    聽李曼說,這座醫院是市裏最大的醫院,所以出了這種事情,是不可能說全封就全封的,不然會對市裏造成多大的損失?那些正在看病的病人豈是說轉移就能轉移的?特別是那些正在重症監護室的病人,這些可都要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所以此時的醫院隻是半封閉狀態,能不讓進來看病的,就不讓進來,估計上麵也是跟那個保安這麽說的,至於保安說的其它的話,估計是他自己給自己加戲,想表現一下。


    在大廳裏並沒有看見李曼,我便直接坐電梯去了李曼的辦公室。


    等到了她的辦公室這層,發現這裏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之前這裏是冷清沒人的,現在確在窗台邊站了好多人,有些人看起來不像是病人,我猜想應該是警察什麽的,總之跟剛剛那保安說的事情有關係。


    更令我吃驚的是,這裏的玻璃壞了一塊,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那個人就是從這裏跳下去的?


    在看那窗戶旁邊已經用一種繩帶圍了起來,這也讓我更加確信這裏就是剛剛那個人跳樓的地方了。


    此時又有個人攔住了我,問我怎麽來這層了?我說明了來意,那人可能也覺得這身打扮跟院長真的打不上邊,不過他還是去院長的辦公室,過了一會,他從李曼的辦公室走了出來,說道:“你進去吧。”


    我禮貌性的敲了敲門,裏麵傳來:“請進——”推開門看見李曼正在跟幾個人說話,從背影看,應該是兩男一女。


    那三個人聽見有人進來,同時轉過頭,李曼則說道:“這是我遠方親戚,今天來找我的,他跟這件事沒有關係。”


    “怎麽會是你……?!”說話的是那個女的,


    而這個女的我也認識——正是方惜柔!我比她更驚訝,心想:“這不是會是來找我的吧?”然後問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怎麽會在這裏?”


    此時那個年齡稍大一點的男子問道:“怎麽?惜柔你跟這人認識?”


    “這人就是昨天撞我的那個!”方惜柔說道。


    “那還真是有緣啊……哈哈……”年長的男子笑著說道,很明顯他是在打圓場,方惜柔也出乎我的意料,並沒有跟我就纏,隻是瞪了我一眼,說道:“真是討厭!”


    我坐到沙發上聽他們談話,原來這幾個人是來跟李曼談生意的,大體就是想買下醫院的舊址,在那裏建造社區。說白了這三個就是房地產商,而這個方惜柔則是這個房地產帝國的公主,他們的老板就是方忘!


    我心想,看來這個真的不是我要找的方惜柔,不然她怎麽肯能跟著她爹的手下來談生意?


    此時又有人敲門,李曼讓那人進來,那人是個年輕的姑娘,護士打扮,說道:“院長,警察局的人來了。”


    “剛剛不是來過了嗎?”李曼說道。


    “剛剛來的隻是普通的警察,他們也隻是封鎖了現場,現在來的據說是咱們市裏的刑偵隊的。”那個女護士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先讓他們在隔壁的會議室等我一會。”李曼說道。小護士應了一聲輕輕的關上了門。


    “既然李院長這麽忙,那我們就不打擾了,而且這次來,主要的就是專程來看看您。”那個中年男子一看就是個商場上的老手,他們三人說完話就走了。


    李曼趁著幾分鍾的時間,跟我大體說了一下情況,確實是有一個人在這裏跳了下去,我問她是誰,李曼說道:“聽說是個叫胖虎的,還是月兒的同學。”


    “那不也是賀醫生的同學嗎?”我說道。


    “是的。”李曼歎了口氣。


    我問道:“那我能幫上什麽忙?”


    “你的本事我是清楚的,你肯定能幫上忙。”李曼說道。


    “你不會是說這裏有不幹淨的東西吧?”我接著說道:“除此之外,我也幫不上別的。”


    “咱們先去隔壁,看看那些刑偵的會怎麽說。”李曼說道。


    “今天出了這種事,那幫談生意的還來啊?”我說道。


    “死的胖虎之前是在‘中景豪庭’上班的,這個仲景豪庭正好是他們旗下的一塊房產,所以也是過來看看的,說不定人此時也在隔壁。”李曼說道。


    我們去了隔壁,那些刑偵的無非就是詢問一些情況,包括死者身邊的朋友,跟誰接觸過,特別是死前的最後一晚上他人在哪裏,而且這裏確實有仲景豪庭的人,不過不是蘇可月她們,畢竟這種事情,總公司一般不會出麵的,而且出事的人也不是在總公司上班,中景豪庭可以完完全全的負責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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