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硬度方麵來說,檀香木要硬一些,但是確實有剛剛都自說的那種情況,所以古人不願意用。”牧原說道。


    “老帆,金絲楠木跟檀香木,那種貴啊?”大錨問道。


    “你小子就知道錢。”我接著說道:“就目前市場行情:檀香木確實要比金絲楠木貴一些。”


    “這不就得了,隻要貴就好!”大錨說道。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麽古人都不願意用檀香木,這個人墓主人就願意用呢?”都自疑惑道。


    “我剛剛不是問過你了,這裏要是沒有昆蟲,你會選擇哪種棺材?”我再次問道。


    “既然檀香木貴,而且還不用擔心昆蟲啃食身體的話,那我肯定選更貴的檀香木!當然我得有那個錢……”都自說道。


    “這不就對了,這裏常年低溫,要比我們北方的冬季還要寒冷,你說這裏能有什麽昆蟲?”我這麽一說,都自恍然大悟,說道:“對,對!就是這個道理……!”


    “老帆,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但是這檀香木也太香了吧?”大錨說道。


    “沒錯,雖然我沒見過這個檀香木,但是我奶奶在香爐裏點過一些,我是聞過的,香味也沒有這個大啊……”方惜柔說道。


    他們幾人說的都沒錯,檀香木我是比較了解,小時候父親就有兩串檀香木做成的手串,而且放置手串的盒子也是檀香木做成的,做工非常精致,據說是祖上傳下來的,隻是香味確實不如這個香,這香味感覺就像好幾百斤的法國香水潑在上麵,濃度及大——特別是外麵的冰層被大錨砸開之後,這香味就更濃了。


    “管它什麽香不香的,咱們趕緊打開看看吧!”大錨說道。


    “沒錯,砸門趕緊打開看看吧。”方惜柔也說道。我心想:“這個小姑娘,真是天生探險的材料……”


    大錨剛要拿著冰鎬去敲擊棺材,被我製止住,說道:“你幹什麽?你這樣會把棺槨破壞掉的!而且你們說隻是看看就走,要是真打開了這棺材,後果可要自負啊。”我轉身又說:“方小姐,既然是你想來的,那就


    讓你的人開吧。”我故意往牧原那邊看了看。


    “老帆,這種事情不用別人,我幾下就給開開。”大錨說道。


    “就你能是不是?人家有人手,你趕緊給我靠邊站!”我見大錨不為所動,又把聲音提高兩度,說道:“聽見沒有!趕緊過來!好給方小姐的人留個空!”大錨這才一臉不情願的朝我走來,嘴裏還碎碎道:“不就是開個棺材嗎,還分的這麽細幹嘛……?”


    “我告訴你,這個棺材絕對不簡單,讓你過來是為了你安全。”我說道。


    “老帆——這點我當然知道……這口棺材要是簡單的話,還能是用檀香木做成的嗎?”大錨說道。


    “帆哥,真的有你說的那麽玄乎嗎?”都自說道。


    “怎麽?你是害怕還是興奮?”我問道。


    “不瞞您說,這兩種感覺都有……”都自說道。


    “這個我相信,因為我第一次開棺的時候,也是你現在這種心情。”我說道。


    “老帆,你不會是說,這個棺材裏麵的人是僵屍吧?”大錨接著說道:“那咱們也夠背的,怎麽每次遇見的棺材,裏麵的屍體都會屍變?”


    “我可沒這麽說。”我說道。


    “既然不是僵屍,那還有什麽好害怕的?”大錨說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的去了,平常讓你多學著點,你也不學。”我說道。


    正當我們聊著天的時候,那邊的牧原已經把棺材撬開!我甚至都沒看清他用的什麽方法撬開的,心想:“這小子果然有兩下子,而且要比我想象的更厲害。”


    “你倆看見他用什麽開的棺材了嗎?”我還是很好奇,所以想問問。大錨搖搖頭,說自己剛剛跟我說話,沒有看見。


    “你看見了嗎?”我問都自。


    “好像是用什麽撬開的……”都自說道。


    “廢話,難不成他還能徒手掰開棺材蓋啊?”大錨說道。


    “具體是什麽,我也沒看清楚……就看他這麽一撬,棺材蓋就開了……”都自說道。


    “你就吹吧!這檀香


    木也不輕吧,怎麽一撬就能開?起碼也得有個過程吧?竟他娘的瞎說!”大錨說道。


    “過程是有,但是真的很短。”都自說道。


    “懶得跟你瞎扯。”大錨轉頭又問道:“老帆,這棺材都打開了,怎麽沒見那邊興奮啊?難道裏麵是空的?”


    “最少有兩層。”我說道。


    “那我真想過去看看了。”大錨說道。


    “再等等。”我說道。我正跟大錨說著話,那邊的牧原好像在棺材上貼著什麽我。


    “老帆,牧原那小子再幹什麽呢?”大錨問道。


    “好像再貼什麽吧。”我說道。


    “難道他也貼的符咒?”大錨說道。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這個牧原肯定不簡單;而且我一直覺得他此行的目的也不簡單。”我說道。


    “有什麽不簡單的?估計就是他們那個梅老板想跟方老板搞好關係,然後讓這個牧原來接近方惜柔。”大錨說道。


    “我覺得不止這些。”我說道。


    “那也不是咱管的事了,老帆,你也別瞎操心了。”大錨說道。


    那邊的方惜柔跟牧原好像再說話,隻是聲音有點微弱,聽的不是很清楚,但方惜柔跟牧原說了兩句話,就開始往後退,直到退到我這邊……


    “方小姐,你們倆怎麽也退到我們這邊了?現在不正是牧原打開棺材蓋的關鍵時刻嗎?按照常理,你應該站在旁邊看啊?”大錨說道。


    “你以為我想過來啊?還不是那個牧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方惜柔看了看我,說道:“就跟剛剛的楊起帆一樣,非讓我躲到一邊……”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想我們家老帆了呢……”大錨脫口而出。


    “你說什麽?!我憑什麽想他啊?膽子這麽小。”方惜柔說道。


    “你小子能不能把嘴閉上?再胡說八道的話,我一會用屍體上的布把你嘴給堵上!”我這麽一說,方惜柔“嗬嗬”的笑了起來,說道:“沒錯,再胡說,等會就用裹屍體的布把他的嘴給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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