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三個大字雖然有些歲月的痕跡,但依然醒目,隻是令人異常的費解!杜油說道:“咱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他問的也不是廢話,因為韓教授都覺得我們走錯地方了,因為之前誰都沒有見過這個叫“飛龍關”城池要塞。


    “應該沒錯吧——而且這附近偏僻荒涼,有一個關口就已經不錯了,怎麽會有第二個呢?”飛隊分析道。


    “我覺得飛隊分析的有道理。”我接著說道:“想必大家今晚見到了詭異事件也不少了。”我的言外之意想必其他人聽得懂,但是還是有些人喜歡抬杠:“說的好像你早就預料到似的,老子就看不慣你這幅什麽都好像知道似的——現在說這些,還不都是馬後炮?裝沉穩?”


    “你給老子嘰歪個屁?!你這麽有本事,下次在遇到危險,可別跑!”大錨說道。


    文三多並沒有因為大錨的話而感到羞愧,他還是一副小人嘴臉,並且罵罵咧咧,大錨生氣的走到他跟前,文三多往後退了兩步,說道:“你想幹什麽?!”


    大錨揪住文三多的衣領,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打你!”


    “你就知道打人,現在這個社會做事可是要靠腦子的!”文三多說道。


    “靠腦子?就像是你這種隻會拍馬屁的人嗎?”大錨說道。


    就在此時,忽然傳來一聲音:“是誰在下麵喧嘩!”這話剛落下,頭頂的城牆上忽然亮起了燈光!確切的說——是一個個舉著火把的人!


    城牆上站著人,他們正往下探頭,看到這種場景,我徹底有些蒙了,大錨跟文三多也都不再互懟,大錨鬆開文三多,走到我跟前,說道:“老帆,上麵居然有人……這是什麽情況……?”


    “我看見了,至於什麽情況,你的問上麵的那些人。”我說道。


    大錨每次遇到這種突然事件,總會先問我這是怎麽迴事,我要是什麽事情都知道,那不就成神仙了……


    “你們是誰——”上麵的人再次喊道:“要是不說話,我們可要對你們進行清除了!”


    “清除?怎麽個清除法?不會要把我們殺了吧?”大錨跟我說道。


    “這個地方是人家的地盤,就算把我們殺了,那也怪不得誰……”都自說道。


    “你小子是不是傻了?!這哪裏是他們的地盤?現在的天下是黨的!是人民的!況且這個地方憑空冒出來一座城池,本來就是奇怪的很,所以不用太在意他們說的話!”大錨說道。


    這時,上麵舉著火把的人往旁邊挪了挪,一群人拿著弓箭,排成一排,說道:“你們要是再不報上姓名,我們可要放箭了!”


    “怎麽又要放箭?今晚咱們遇到的都是這種倒黴事!”大錨說道。


    “我之前就說咱們別來這裏,有些人就是不聽,現在知道誰的話才是真理了吧?”文三多說道。


    “你吹什麽吹?腿長在你身上,你有本事別


    來啊?”大錨說道。


    “剛剛還不是因為大多數人都要來這裏?”文三多說道。


    “那你也可以選擇不來啊,還是呢句話,腿長在你身上,你隻要你自己不想來,我保證沒人願意背著你來。”大錨說道。


    “你這是不講理!”文三多說道。


    “跟你這種人還要講理?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大錨說道。


    “放箭!”這時上麵有人一聲令下,箭如雨點,我們甚至沒有來得及閃躲,箭就已經飛了過來!


    事後才發現:幸好我們沒有人來得及躲閃,每根箭頭插入地中,離我們的腳近的箭不到一指,要是剛剛我們反應過來,稍微一閃,恐怕那箭就不是插在地上,而是插在我們的身上了……


    “哈哈……我就說不用怕嘛!”大錨說道:“老帆,你看這些人根本射不準,咱們這麽多人就,竟然一個野沒有被射中!要是它們真的會用弓,就算閉著眼,隨機射,也能射到幾個人吧……?”


    “你看仔細了!和很肯能隻是在警告我們——故意沒有射中的,要是咱們不走,恐怕一會你有時間躲避,那弓箭都能射到你的身上。”我說道。


    “沒你說的這麽嚴重吧?況且你怎麽就能知道這些人的放的準?”杜油說道。


    “要是放箭的士兵沒幾把刷子,恐怕多少會射死兩個倒黴的,但是現在偏偏一個沒有射中,這也從反麵的得出一個結論——這些人的箭法很高。”我說道。


    我剛剛說完,上麵的人又開始喊話:“剛剛隻是警告一下你們,再給你們兩分鍾時間,要是再不走的話,你們就要成為我們城下的‘墊腳石’了!”


    “還真被老帆你說準了,他們剛剛真的是在警告我們……那我還是走吧……”大錨說道。


    “走?往哪裏走?今晚還沒休息呢!”杜油忽然說道。


    “你要是不走,信不信就會永遠睡在這裏?!”大錨說道:“都什麽時候了,杜隊長,你就再忍一忍吧!”


    這時韓教授跟上麵的人開始交談,並且自報家門,但是上麵的人卻說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麽黨和什麽教授一說,隻聽說過他們的皇帝叫什麽,還說我們是蠻族派來的奸細!


    “這些人是不是有病?都什麽年代了,還說他們隻聽他們皇帝的話?!這是哪個電視劇組的嗎?看看周圍有沒有導演?”大錨說道。


    “錨哥,這個時候你就別開這種玩笑了,我看上麵那些人不像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咱們還是跟他們好好溝通一下吧……”都自說道


    “要溝通你去溝通,老子是沒什麽話可說的了。”大錨說道。


    這時,骷髏頭目說道:“我想起來了,這些人可能就是死在這裏的那些將領!”


    “什麽?死了還能活過來?”大錨說道:“給我演鬼故事看呢?”


    “大錨,他說的也有可能,你相想:剛剛那些追


    著咱們的邪魔軍團,不也是死去的蠻族士兵變得嗎?”我說道。


    大錨用堅定地目光看了看我,我也用同樣的目光迴他,下一秒他便點點頭,慢慢道:“我明白了——”然後說道:“我知道怎麽讓他們不射咱們了!”


    “你能有什麽辦法?要口才咱們這裏有比你強多了的。”李明說道。


    “有口才,說的話也不一定能說到正地方去,你們就瞧好吧。”大錨自信一笑,完後退了幾步,然後仰著頭,喊道:“我們其實也是你們大德皇帝的子民跟後人!”


    “胡說八道!我們大德皇帝怎麽會有你們這種奇裝異服的後人?!”說話身穿銀色盔甲,光從這盔甲上看,就知道他是這些人的將軍,至於是多大的官暫時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旁邊一些穿著薄甲的士兵都得聽他的。


    “我們這些人都是華夏民族的子民,也是可以說你們的後人。”大錨說道。


    “剛剛說是我們大德皇帝的後人,怎麽現在又說是我們的後人?”銀甲將軍說道。


    “將軍,這些人肯定是在胡說八道!我都還沒娶妻生子呢!哪來的孩子?就算是有,也沒有這麽大的後人啊……”說話的是銀甲將軍旁邊的一個士兵。


    “我說的後人不隻是說是你們的直係後代……我們這些人都可以說是你們的後人……是華夏民族的子孫……”大錨辯解道。


    “我看你還是別費口舌之力了,想用這一套來騙他們?恐怕它們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杜油說道。


    “自己死了都不知道?我看你是胡說八道!”大錨會懟道。


    這杜油無意間的一句話,讓我頓時有些恍然大悟,覺得他說的好像也有幾分道理,從剛剛大錨跟他們的對話中得知:好像上麵的人還不知道他們的皇帝早已死了年前之久。


    我轉過頭對骷髏頭目說道:“他們死的時候,時間是處在大德皇帝在位的時候嗎?”那骷髏頭目跟他的人現在都已經變化成了之前人的模樣,畢竟老實看著一副骷髏在身邊晃來晃去,也不是那那迴事……


    “我可以肯定的——他們死的時候,確實是大德皇帝在位的時間,而且我還清楚的記得——是大德皇帝十三年!”商隊頭目說道。


    商隊頭目(此時已經變為人形的尊稱)的這些話讓我更加確定,他們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但新的問題又來了:他們怎麽會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呢?


    鬼知道自己死了,應該是最基本的事情吧?這種事情就連商隊頭目這種低級的野鬼都知道,上麵那些身穿盔甲的,一看就知道:做鬼都是高等鬼……怎麽會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這件基本的事情?


    然而上天並沒有憐憫我們這群人,上麵的守城士兵還沒有要放箭,身後又傳來馬蹄的“踏踏”聲!不用猜都知道,這肯定是那群蠻族鬼兵又追上來了!真是應了那句古話——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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