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問題,你們出來吧。”雷首長說道。


    當我要出來的時候,那個下家夥正用惡狠狠的眼光盯著我,同時嘴裏發出跟二哈一般的齜牙咧嘴的聲音,估計他現在把我當成殺父仇人了吧……估計昨晚他母親又往他肚子裏灌輸了不少仇恨的惡水。


    等我倆出來後,雷首長便命人把我倆送迴了部隊,至於那柳護士跟她的孩子是怎麽處理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迴來的韓教授說,“雷首長他們在繼續研究他們,隻是具體的怎麽研究,韓教授也沒說。”


    我就在宿舍食堂之間又來迴走了兩天,兩天後的下午,我得到通知:明天出發。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甚至已經忘記了要出發去哪裏了,因為在這裏耽擱了太久。


    既然要出發,動員大會是必不可少的,雖然之前已經開過會,但那次之後並沒有出發,所以這次還是要開一次,聽說還有重大的任免事宜。


    當然這些都跟我沒太多的關係,我本來就是為了報答韓教授的恩情來到的新疆,這一晃也有一個多月了,隻想趕緊結束這次的任務,然後迴家——此時我腦海中忽然想起了李靜流的身影,也不知道她在美國怎麽樣了……


    這次我們又去了那個會議廳,湯排長帶著他的十幾名隊員都來到了這裏,我粗略看了下:好像該來的都來了,包括好幾天沒見的方惜柔。


    方惜柔見到我似乎也沒有之前那麽熱情了,可能是她把事情跟李曼說了,自己也就不好意思離得我那麽近了?當然,這隻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自己哪裏有那麽大的魅力,人家可是堂堂富豪千金,大企業家的閨女。


    話又說迴來,她再怎麽厲害,還不是我周爺爺的孫女?就算她的奶奶不讓她姓周,但她身上流淌著的血是改變不了的,所以說,要是能泡到她,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是我這人對於婚姻還是比較保守和負責任的,像她這樣的女孩子,要是跟我結了婚,恐怕我是養不起她的,也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所以我覺得這種事情也不靠譜,這是閑來無事的時候想一想罷了……


    特別是想到劉細蕊跟了富二代之後,我對女人事怎麽愛錢的這個觀點又加深了一些!最氣人的是——上次在棺材上弄下來的碎金子早就沒了……想到這,我打算進昆侖冰川在弄點古董啥的,雖然我是不想這樣,但要是那金子寶貝多的往我挎兜裏跑,不拿也是白不拿嘛~這也是我的一點小私心。


    我跟大錨提前到了大廳,人陸續的到來,順序基本跟上次一樣——杜油又是最後來的,好像他不最後一個到,就彰顯不出他的官比別人大一樣。


    大錨說道:“幸好這個官隻是個臨時的,咱們這次任務


    結束後,隊伍一解散,看他還能管誰。”


    “就是,這人怎麽像是有官癮似的?一個臨時的小隊隊長也能把他嘚瑟成這樣?要是當上了團長、師長那他不得自稱‘齊天大聖’?”都自調侃道。


    “就他那樣還能當團長師長?要是他能當上師長的話,我就能當上大將!”大錨說道。


    看他倆調侃,倒是挺樂嗬,就像聽相聲一樣,在杜油沒有聽到的前提下,我還是不想多說什麽的,而且還加入其中,說道:“大錨,你還別說,就你這體格,要是放在冷兵器時代的戰亂年代,說不定你還真能成為個大將。”


    大錨一聽頓時來了勁頭,說道:“小都,聽見了沒有?!老帆說我放在古代就是個當大將的材料!我就說老帆看人準——一點沒錯!”


    “看誇你一句,就把你嘚瑟的。”我接著說:“現在又不是冷兵器時代,更不是戰亂年代,你想當大將,就等著做夢吧。”


    都自哈哈大笑道:“帆哥,我覺得錨哥就算當上大將,也是那種有勇無謀的,隻會衝在前麵殺敵的那種。”


    “那種有什麽不好?說不定還能被封一個‘威猛大將軍’的稱號呢!”大錨拍著胸脯說道。


    正當我們仨聊得正嗨的時候,門外有人咳嗽了一聲——正是杜油。


    杜油剛進屋就說道:“都不要說話了!要開始開會了,都瞎聊些什麽呢?!”都自小聲說道:“這人一來就這麽多事。”


    “既然知道,就少說兩句吧,等出了這個地方,他就算是隊長,恐怕就沒他這個本事了。”大錨說道。


    “你小子,這幾天沒見,心思漸漲啊?”我說道。


    “還行,還行……”大錨嘿嘿一笑。


    杜油走上去,對著大家說道:“今天我們就把各自負責的事情說一說,這也是以防出了問題,亂了方陣。”


    “大家歡迎。”說話的這個長著一張拍馬屁的臉,但是我並不知道這人是誰,來這裏幹什麽,但看上去他跟杜油挺熟的。


    杜油說道:“我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好朋友,我要是不在,有什麽事問他也行。”


    “這人是誰啊?怎麽找不到他就問他?他算什麽官?是雷首長封的,還是這個杜油自己封的?”大錨嘀咕著,說道:“不行,我得問清楚,老子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管的!”大錨抬頭說道:“這人是誰啊?他是什麽官啊?誰封的啊?我們為什麽有事要朝他匯報啊?”


    “這是我朋友,你沒聽見嗎?”杜油說道。


    “朋友?我看是貼身太監吧?長得也像。”大錨說道。說實話,大錨這麽一說,我都想笑出聲來了,隻是還得強忍著,


    一會還得給他說好話呢。


    我要是跟大錨一樣,也表現的這麽明顯,那一會可就沒人給我求情了。


    “你說誰是太監呢?!”那個人說道。


    “你不是太監是什麽?你有官職嗎?”大錨問道。


    “我的官職是杜隊長封的,他說的話,難道你們敢不聽?”這人說道。


    “哎吆~你還以為他是多大的官啊?看把你能的!”大錨說道。


    “你這是公然侮辱上級,我要治你的罪!”這人眼珠一轉,說道:“不。我要讓杜隊長治你的最!”


    “你可省省吧!還治我的罪呢?他這樣隨便的安插一個人進來,這件事上級領導知道嗎?要是不知道的話,看咱們往上報,誰倒黴?!”大錨說道。


    大錨雖然這麽說了,但是杜油並沒有怎麽發火,我猜這個人肯定如大錨猜的那樣:是杜油自己安插進來的“心腹”,所以杜油才不敢跟大錨硬剛。


    雖然杜油私自帶人進隊是不對,但是也沒有必要因為這件事跟他硬懟,畢竟他就算把他七大姑八大姨都帶來,對我仨來講也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還是要給杜油點台階下的,不然這個會估計是要開到明天出發了。


    “杜隊長帶點人來怎麽了?就是把她媽帶來,你能管得著嗎?你小子就是多管閑事!”我轉頭對杜油說道:“杜隊長,你說是不是?”杜油想說什麽,但是又咽了下去,我接著說道:“你小子在這裏老實的坐著,聽上麵的杜隊長好好講話!”


    雖然我提到了他媽,但是杜油最終沒有發火,他旁邊的那個人說道:“杜隊長,這人再說您媽?”


    “說你媽!你給我少說兩句!”杜油說道。那人見杜油這麽跟他說話,也不敢再多說什麽,隻好低下頭沉默不語起來。


    “好了,好了。咱們還是趕緊聽聽杜隊長怎麽安排的吧。”韓教授這是出來打圓場,接著說:“今晚要說的事情很多,要是不趕緊的話,估計要說到很晚,那樣大家就別想睡個好覺了。”


    我在底下悄悄的跟大錨說:“你小子真的不要再說了,要是再說,就像韓教授說的那樣,今晚就別想睡個好覺了。”


    大錨時出了名的喜歡睡覺,就跟那豬似的。他聽我這麽說,自然有些擔心自己的睡眠質量,說道:“行,都聽你的,我不說就是了。但是這小子要是磨嘰到很晚,我也不會在這裏一直聽他‘王八念經’的。”


    “你小子一點紀律性都沒有!他現在還沒有犯錯,你要是敢公然對抗他,就屬於公然鬧事,到時候我也沒好的理由幫你解圍,別人更不會幫你的。”我說道。


    “行——知道了……”大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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