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護士冷哼一聲,說道:“既然這麽不公平我也不去檢查。”說完又開始不配合起來,雷首長說道:“難道你不擔心劉院長的安危嗎?要是再不配合,我們可就要對他動粗了!”


    “你們敢!誰要是敢動他,信不信我把你們的機器砸了!”柳護士又說:“想必這台機器挺值錢的吧?而且你們也就這一台吧?”


    “那就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雷首長說完,那個士兵便拿槍指著柳護士,說道:“趕緊配合,不然就把你當成特務對待了!”


    “哈哈……那就當我是特務好了。”柳護士說道。


    “真是一點覺悟都沒有!”雷首長說道:“把她押上去!”有了首長的指示,那戰士的態度更加強硬,雖然沒有真的開槍,但是已經開始用手猛推柳護士。


    我起初還覺得這樣對一個女孩有些不妥,但接下來一幕讓我大跌眼鏡:柳護士的手朝上一撥,那戰士手中的槍竟然被打掉,而且他自己也往後退了兩步,好像受到了一股極強的推力。


    “怎麽迴事?”雷首長在外麵說道:“奉勸你不要做無謂的反抗!”雷首長讓那人重新拿起槍,但等那人拿起來的時候,那槍的槍管好像已經彎了……


    “首長,這……這槍已經不能用了……”從那戰士的口中得知——我猜的沒錯。


    “首長,咱們跟她們好好說,她應該會配合的,其實不用拿槍吧?”韓教授說道。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雷首長說道。


    韓教授一臉的不解,說道:“首長看出什麽了?”


    “當然也是猜測的,不過總的要有個驗證的方法,而這個驗證的方法,就是去激怒他們,越是激怒了,就越能證明我的猜測。”雷首長說道。


    “恕老夫愚鈍,我還是不明白首長說的是什麽……”韓教授說道。


    “剛剛那槍管已經被柳護士打彎,難道你們還看不出些門道嗎?這槍管可不是泥做的,別說她一個女的,就是一個一隻力大無窮的棕熊,要想把槍管折彎,也得要一個合適的環境,怎麽可能手一揮就能把槍管打彎?”雷首長說道。


    雷首長說的沒錯,要知道隻要力氣大了,手一揮,那東西可就會從戰士手裏脫飛而出,從而就會抵消大部分的力道,在這種場景下,槍管是很難被打彎的,也就是這個看似平常的事情,其中卻隱含著不尋常!


    “其實到現在來看都不用檢查也知道——這個柳護士肯定不是個正常人!”雷首長說道。雷首長雖然這麽說,但是大家包括他自己也想知道這個柳護士體內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就在這個時候,另一邊的李院長也把那個戰士的槍打落在地,隻是這次槍管並沒有彎,因為他打的是那個戰士的手臂,那戰士痛的捂著手,蹲在地上“嗷嗷”直叫。


    就在這個時候,劉院長站了起來,而他手上手銬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他說道:“把李曼也帶


    來,她也是接觸我時間最長的。”劉院長又說:“要是不按我說的做,這倆人今天都得死在這裏麵!”


    “首長,再派些人進去吧,我看情況要失控了。”旁邊的軍官說道。


    “去吧李曼找來!”雷首長說道。


    “什麽?”那軍官有些不解的問:“首長,咱們這樣可就是妥協了,裏麵的人看我們這樣,之後的要求可能會更過分的。”


    “趕快去!這是命令!”雷首長說道。那人見雷首長這麽說了,也不好再說些什麽,而我則想:“雷首長這意思,難道是真的同意了劉院長的要求?還隻是緩兵之計?如果要是同意了劉院長的要求,那我不也要進去檢查?果然跟這些當官的一起是最危險的……”不過我也不擔心,因為之前我就說過自己要進去檢查,而且我身上還有符咒,大不了到時候就鬥上一鬥,誰怕誰啊?


    但是這話不能讓首長先說,畢竟這個麵子還是要賣給他的,隨即道:“首長,還是讓我進去吧,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這次的稱唿我故意用了“你”。


    “等李曼過來之後再說吧。”雷首長說道。


    在等待李曼來的這段過程,隻有幾個醫生在研究剛剛劉院長的情況,他們研究的時候會出些聲音,剩下的雷首長麵色凝重的看向裏麵,就連旁邊的韓教授也忽然沒有了話,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麽。


    等了沒多久,李曼就被帶了過來,我心想:“這車開的得多快……”


    “把他的眼罩拿下來了吧。”雷首長說道。


    李曼的眼罩被拿下後,也是先適應了一下環境,然後一臉驚訝的看著我,然後說道:“雷首長——?”


    “是我,沒錯。”雷首長說道。


    “為什麽要把我帶到這裏來?”李曼說道:“你的屬下也太粗魯了吧……?”


    “你們把她怎麽了?”雷首長說道。


    “我們沒把她怎麽樣,隻是這麽晚了,她身邊還跟著一個杜油……”那個軍官說道。


    “杜油知道了?”雷首長問道。


    “我們把他打暈了……所以李曼姑娘才說我們粗魯……”那個軍官說道。


    我心想:“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李曼說的粗魯是什麽呢……話又說迴來,杜油被打暈了,我還挺高興……”


    “楊起帆,你怎麽也在這?還有,你笑什麽?”李曼說道。


    “我沒有笑啊。”我說道。


    “剛剛你分明就是再笑!”李曼說道。


    “你倆就不要吵了,首長還有話要說呢。”韓教授說道。李曼一聽,說道:“對了,用這種方式抓我來,到底是做什麽?”


    我朝鏡子那邊指了指,李曼瞪了我一眼,然後朝那邊看去,然後說道:“怎麽……怎麽劉院長跟柳護士都在裏麵?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了,你隻要聽從首長的命令


    去做就行。”那個軍官說道。


    “我又不是行屍走肉,怎麽做我還要聽別人的嗎?你們是不是想把我也關起來?!”李曼說道。


    “放肆!什麽行屍走肉?這是軍令,難道李團長慣著你,部隊還沒教過你嗎?!”這個軍官厲聲道。


    說實話:李曼也屬於部隊管轄,說出這種話著實有些過了,不過這個軍官也不是個好惹的,剛剛那話把李曼的氣焰頓時壓底了一截。


    “你們商量好了嗎?李曼既然都已經帶過來,還不把她帶進來接受檢查?”柳護士說道。


    “檢查什麽?柳護士你什麽意思?”李曼問道。


    “她現在聽不見你說話。”首長說道。


    “為什麽?我要跟她說話。”李曼說道。


    “你來安排吧。”雷首長沒有迴答李曼的話,而是讓那個軍官安排,那個軍官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說道:“李姑娘咱們進去檢查檢查吧。”


    “首長……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好?”韓教授說道。


    “有什麽不好的?接觸劉院長跟柳護士的人反正早晚都要接受檢查,現在檢查不一樣嗎?你們這些文人做事就是婆婆媽媽,跟個娘們似的!”那個軍官說道。


    “怎麽說話呢?”雷首長說道。那個軍官給韓教授倒了個歉,說道:“我是大老粗,沒上過幾年學,剛剛也是心急,教授您別介意。”韓教授自然不會介意,就算介意那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把自己弄得大度一些來的好些。


    “為什麽要讓我進去?我不去——”李曼說道。


    “這是命令。”那個軍官說道。


    李曼想使勁掙脫,但她那點力氣哪裏扭的過那個軍官,我說道:“李曼的力氣也不大,看來她沒什麽問題。”


    “這個可不一定,也許這種東西已經進化的會隱藏自己了,比如說:那個李院長就要比柳護士隱藏的深。”旁邊的醫生說道。


    “那我也跟進去,正好我也想檢查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我說道。


    “既然小楊同誌這麽要求了,那就一起進去吧。”然後又說:“小楊同誌的這種覺悟,才是大家要學習的!”雷首長這麽一說,旁邊的人連連點頭,就連那個軍官跟我說話也客氣了不少,說道:“還是小楊兄弟的覺悟高,不像有些人,平常吃俸祿,嘴上喊著高亮的口號,關鍵時候讓她給黨和人民做點事了,哪怕是檢查這種小事,她們都推三阻四的不想去,真想不明白,這又不是什麽壞事,為什麽不去?要是能提前檢查出什麽問題,還能早治療不是?簡直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嘛……”他這話更像是說給李曼聽的,李曼說道:“誰說我不配合了?我隻是覺得你們什麽也不說,就把我抓到這裏來,有點太軍閥主義了!”


    “主義你的言辭!”這次說話的是雷首長,他甚至有些生氣,李曼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說道:“首長,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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