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排長照了照,疑惑道:“怎麽是紅色的血?難不成是我割到了小瓜的肉?不可能啊……”小瓜就是此刻已經昏死過去的士兵,湯排長正在疑惑。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士兵驚唿:“排長你快看!”我也隨著這人指的位置看了過去,隻見這個魚從黑色慢慢變成了透明狀,這種透明是由外到內,就像一顆玻璃球!什麽五髒六腑,包括神經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


    仔細一看:那些血管好像已經延伸到了小瓜的肉裏,身體裏的器官也隨著身體變得透明,而漸漸地變化,好像也要長進小瓜的肉裏似的!


    “這是什麽情況?!趕緊把小瓜放倒!看來這東西必須要切除了!”湯排長說道。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這是怎麽一迴事,但眼前這透明的家夥,再不斷的發生的變化,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裏的。


    慢慢的,已經變得完全透明,身體上隻剩下神經血管,像是玻璃飾品中的一根根細線!清晰無比!好像用手輕輕一碰,就能從裏麵拉出一根血管似的……


    “排長,現在可怎麽辦?要不要給小瓜止血?”一個士兵問道。


    “這東西都還沒弄掉,怎麽止血?”湯排長說道。


    “可再不止血,小瓜的血可就快流幹了……”有個士兵說道。


    “誰說這是小瓜的血?你沒看見,是這個鬼東西的血管再流血嗎?”湯排長又說:“就算是小瓜的血,也得先把這個鬼東西割掉,不然它會長進小瓜的肉裏!恐怕到時候才叫生不如此!”


    然而湯排長的刀子已經割掉了好幾塊那東西的肉,但都沒什麽作用,它好像隻要剩下一點肉,都會存活似的,而且再以極快的速度朝小瓜的身體裏鑽!


    “你們不用再費力了,一切都太晚了。”這時錢參謀走了過來。


    “首長您這是什麽意思?”湯排長一臉茫然的問道。


    “這就是我不讓你們打開這個缸體的原因!”然後又對湯排長說道:“等迴去了看我怎麽定你個不聽軍令的罪!”


    “首長,我真的是冤枉啊……”湯排長說道。


    “你冤枉?我讓你別動這些東西,你怎麽不聽?”錢參謀說道。


    “可這缸不是我弄壞的啊……”湯排長說道


    “首長,您既然知道這裏麵有危險,為什麽不給大家說?這也一來,大家自然會產生懷疑。”李曼說道。


    “你個小丫頭片子,這是機密,能隨便對你說嗎?”錢參謀說道。


    “既然如此,那為什麽還要走這邊?”方惜柔又說:“楊起帆說走另一邊安全,您非要走這邊,走了這邊又怕別人發現什麽機密,這不是互相矛盾嗎?”


    錢參謀哈哈一笑,說道:“小丫頭還挺能說。”錢參謀看了我一眼,說道:“小楊確實有一套本事,居然能算準另一邊就是安全的。沒錯,另一邊確實安全;但我的目的就是來這裏看看。”


    “來這裏看看?就這麽簡單?”方惜柔問道。


    “就這麽簡單。”錢參謀說道。


    “那這些都是什麽東西?想必首長也是知道了嘍~?”李曼忽然問道。


    “這是機密,再說,這些東西具體的是什麽,我也不清楚。”錢參謀說道。


    “首長,您真有意思,把我們帶到這裏,自己卻又什麽都不知道,那您說現在怎麽出去吧。”李曼說道。


    “李小姐,注意你的言辭!”湯排長說道。


    “怎麽?我說的不是實話嗎?況且首長都沒說什麽,你著急什麽?”李曼說道。


    “總之首長做什麽,都自有他的道理,這豈能是你隨便問的?別說你,就算李團長來了,也不敢跟首長這麽說話!”湯排長說道。


    “湯排長,我記得剛剛你也覺得首長有些不對吧,怎麽臉變得比什麽還快了那?”李曼冷冷道:“不管他是什麽首長,把大家的命當兒戲,就不是一位好首長!”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趕緊給我住口!”湯排長說道。


    錢參謀罷了罷手,說道:“沒事,沒事。”又說道:“趕緊看看小瓜怎麽樣了。”


    錢參謀走過去問小瓜怎麽樣了,那些正在扶著小瓜的士兵,一個個搖搖頭,一臉的無奈,其中一個士兵說道:“首長,難道怎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小瓜死去嗎?”


    方惜柔把我拉到一邊,說道:“咱們以後跟這些領導打交道,要多留個心眼了。”


    “為什麽?”我問道。


    “你傻啊?沒看見這


    個錢參謀,之前那麽好,也不是說變臉就變臉,而且問什麽都不給說,這種人城府太深,肯定要多留個心眼,不然什麽時候被坑都不知道。”方惜柔看了看那邊錢參謀又看了看我,說道:“你聽見了沒?”


    “聽見了,就按你說的辦。”我微微一笑道。


    “那你可別轉身就忘了哈~!”方惜柔說道。


    “放心吧,絕對不會忘。”我保證道。


    “你倆又再這裏嘀咕什麽呢?”李曼走過來說道:“你倆想**說愛,也不用挑在墓室裏吧?等出去了,找個沒人的地方,想幹嘛就幹嘛。”


    “李曼!你胡說什麽呢?!”方惜柔說道。


    “我說的是實話啊,難道不是嗎?都是成年人了,該做什麽事都是正常的,不用害羞。”李曼說道。


    我心想:“這個李曼是話裏有話啊……”而且她指的是什麽,估計方惜柔也聽出來了,不然她的臉不會這麽紅……


    “哎吆~居然還臉紅起來了……”李曼嗬嗬一笑。


    “李曼,你夠了哈。”我說道。


    “吆喝~這是在護著自己的女朋友嗎?”李曼依然笑嗬嗬道。


    我看了一眼方惜柔,她臉羞紅,低著頭不言不語。平常她挺是能說,但遇到李曼這種“老江湖”特別是李曼用那種“成年詞語”來跟方惜柔互懟的時候,方惜柔就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了……


    “是又怎樣?難道男朋友不能護著自己女朋友嗎?”我迴道。


    “能,能。當然能!”李曼轉身道:“好了,我不跟你們多說了,那邊還有個傷員呢。”李曼說完朝那昏厥的士兵走了過去。


    “沒事了,她走了。”我跟方惜柔說道。


    方惜柔滿臉羞紅,低頭不語,但我走到哪,她卻跟在哪,想來也是好事,免得到處再去找人……


    “你們都讓一讓,我看看這人怎麽迴事。”李曼說道。


    “你行不行?”湯排長說道。


    “我可是護士,大病不會,但小病還是可以的。”李曼迴道。


    “你看這樣子像是小病嗎?”湯排長說道。


    “那你到底要不要讓我看?弄得我很樂意過來似的。”李曼說道。湯排長沒再繼續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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