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的摟過方惜柔,親了她一口,嘴唇跟嘴唇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方惜柔睜大眼睛,眼神中有些慌張,我知道下一秒她就要打人……我小聲告訴她:“你要不想前功盡棄,就配合著我!”果然方惜柔沒有打我,而是傻傻的在那裏呆住了。


    “難道我倆平常親熱還要在你眼前?這次看見了吧?要是沒看夠,我可以再來一次!”心想既然有了第一次,那就來個第二次,想著便又輕輕吻了一下方惜柔,抬頭道:“怎麽樣?夠了嗎?”


    李曼站在那許久,然後忽然笑了出來,說道:“你瞧瞧,你把人家女孩子嚇得,這兩個吻,估計是你即興發揮的吧?”


    我心想:“這個李曼可真是難纏,都這樣了她居然還不相信。”


    “誰說我們是即興發揮?我在迴味他的吻不行嗎?”方惜柔說完,就摟住了我的脖子,四目相對,沒有說話,方惜柔的嘴慢慢的貼向了我,然後就是一陣熱吻……


    李曼終於害羞的走開了,嘴裏還念念有詞:“真是受不了你們,居然在古墓裏做這種下流的舉動……”


    李曼離開後,我推了推方惜柔,方惜柔鬆開我,就想朝我來一巴掌,但是被我擋住,然後她地頭說道:“這……這隻是……隻是演戲!”


    心想:“這些女孩子的心真的很難猜,居然為了跟別的女孩子慪氣,能把吻就送給了我……”又想:“莫非這個小姑娘對我真的有意思?”想到這,我迴道:“沒錯,演戲,演戲。”


    就在此刻,石門後麵有人高喊:“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掉下去了!”聽見有人喊救命,我趕緊朝前跑去,隻是這次我握住了方惜柔的手,說實話:剛握住的時候,我自己都沒發現,隻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而她也沒有掙脫。等到了門後,她才說道:“你弄疼我了……”我才發現自己正攥著她的手腕……


    我不知說些什麽,幸好一邊有人嘶喊,我跟方惜柔說:“我過去幫下忙。”


    原本以為石門後麵是一座大墓,但這裏什麽都沒有!往前


    走十幾米,就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峽穀,而他們那些人,之所以喊叫,正是有人掉了下去!


    湯排長正在伸著胳膊,說道:“使勁拉!”幾個士兵拽著湯排長的腿,湯排長則一隻手抓住了一個懸在半空的士兵,那士兵正在亂蹬,而他手裏的槍早已掉了下去。


    這人被拉上來之後,錢參謀問道:“你們是怎麽迴事。”


    原來這個士兵走在最前麵,但墓穴太黑,一不留神,腳下踏空。他還是幸運的,跟他一起的那個戰友,已經掉了下去。


    這也沒辦法,湯排長雖然反應快,但也隻能拉住一個……


    “老子平常是怎麽教你們的?越是這種地方,怎麽就不小心了?”湯排長說道。


    “行了,先看看這個地方有多深,能不能下去救人。”錢參謀讓人往下扔了一根“燃燒棒”。燃燒棒一隻往下墜落,直到看不見發光點的前一秒他,它還在不停地墜落,就像落入了一個無底深淵……


    錢參謀搖了搖頭,說道:“這人恐怕救不來了;我們也沒法繼續前進了。”


    這時湯排在說道:“楊兄弟,你還說這裏是什麽大墓,接過就這麽點空間……連個棺材都沒地方放,還能是什麽大墓?”


    “首長,我剛剛已經檢查過,很可能修建這座墓的時候,還沒有這個深穀。”我慢慢說道。


    “什麽?你的意思是——這個峽穀是憑空冒出來的?”湯排長說道。


    “也可以這麽說。”我說道。


    “那你給我說說,它怎麽就能憑空冒出來這麽一個深穀?”湯排長說道。


    “地震,或者說是地殼運動。”我說。


    “楊起帆,這話也不是你想說什麽就是什麽的吧?沒進來之前,你說這裏是座大墓,現在又說這裏是因為地殼運動,才變成這樣?你當大家聽你編故事呢?”李曼說道。


    “我是懂點風水之術,但我可沒說自己的眼睛能透視,所以經過千百年,裏麵變成了什麽樣子,我也隻能看了之後才知道。”我慢慢


    道。


    “強詞奪理!”李曼說道。


    我並沒有繼續理會李曼,自己在周圍看了看,得出結論:這座墓穴不管之前的風水多麽好,現在看來是破了。


    這條斷了的深穀,已經切斷了這裏地脈,下麵的河流肯定在這裏斷流,或者成了瀑布,天地之氣全無,如此一來,這座墳墓很可能成為“兇墳”。


    錢參謀問我有什麽見解,我便把這些告訴了他,至於信不信隨他們自己,我隻是把自己知道的如實說出來而已。


    錢參謀又問:“難道這個地方就沒有任何價值了嗎?或者說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落入了這個深穀之中?”


    “也有可能這就是一個空墓。”我說道。


    “這是什麽意思?”錢參謀問道。


    “我記得有種墓葬,它的整體布局很大,書中這樣寫道:‘足踏南海,頭頂天山’。”


    “楊兄弟,你能不能具體的說一說?這些都聽不懂啊……”湯排長說道。


    “就是說:有一種墓,它的‘腳’可以放在南海,頭可以安在天山,這南北距離之遠,可想而知……”我說道。


    “那這麽弄,又是為了什麽呢?”湯排長問道。


    “天下風水分大分小,也可說是大的套著小的,小的套著更小的,它們隻見存在包含之意。”我說道。


    “那這樣的話,天底下不就沒有不好的風水了嗎?”方惜柔忽然問道。


    “好米之中也有爛穀子,也可以這麽比喻吧。”我又說:“所以說,普通人看卦看風水,隻能看到眼前的;而一些道行高的:則有相山川湖泊,定水脈岩層之能:還有更厲害的,那就是……”


    “那就是什麽?”湯排長連忙問道。


    “那可能就是眼前這座大墓,我沒猜錯的話,這裏很可能就是那座大墓的腳。”說到這,我又想起了遇見黃鼠狼精的那個地窖下,好像也是座墳墓,我大膽猜測:那座墓要是跟這座有聯係的話,肯定也是百裏甚至更遠之外主墓的一隻“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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