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問我後麵的情況,我把那些怪物正在攀爬岩壁的事情告訴了他,教授問道:“他們幾個在後麵行不行?要是不行,你再去幫幫他們。”


    我心想:“我要是再幫他們,就成了四麵來迴跑的‘兵’了。”但為了整個隊伍,我還是答應了。


    教授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小楊啊,你覺得它們什麽時候撤啊?”


    我說道:“這次它們是來勢洶洶,恐怕不會再輕易的撤離了吧。”


    “那它們要是不撤離,我們豈不是都要死在這裏?”大炮說道。


    “沒那麽嚴重吧?隻要大家齊心協力,惡魔終究會被正義戰勝的!”韓教授說道。


    “就怕我們等不到正義來臨的那天了!”大炮一拳打飛一隻怪物。


    “大炮同誌,不要這麽悲觀,我們可還有這麽多人呢。”韓教授說道。


    飛隊則在一旁訓斥大炮,說他怎麽跟教授說話呢?自己也把實情說了一遍:教授我們的子彈所剩不多了,我這邊最多還能打幾分鍾!


    飛隊接著說道:“我們現在主要的火力壓製,就是這三挺機槍,如果機槍沒了子彈,恐怕大刀長矛就壓製不住這些怪物了。”


    藍倉跟大錨聽飛隊這麽一說,也紛紛報上自己那邊的情況:教授我們這邊的子彈也快要打完了!咱們得趕緊想辦法突圍了!


    大錨又補充道:“教授,咱們要是還不撤離,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咱們所有人的忌日了!”


    雖然大錨的話有些不好聽,但大家都清楚現在的狀況,也沒人在意他說什麽了,隻是同聲道:“教授,怎們真的要想撤離的辦法了。”


    但是韓教授卻堅持要守在這裏,他說:“就算出去,外麵恐怕也被這些怪物占領,還不如守在這裏,還有吃的跟住的的。”


    韓教授都這麽說了,其他人也不再多說,而我還是來迴支援,但是子彈很快打完他,那些怪物已經蹦到屋頂,


    縱然人的本領再大,也經受不住這車輪般的進攻,體力要是消耗殆盡,恐怕連跑都跑不了了。


    大錨抱怨道:“就連機器也得用


    電,汽車還得燒油呢,咱們一個個凡胎**,哪裏吃得消這無休止的戰鬥……!老帆,咱還是趕緊跑吧!”


    “教授,我們真的撐不住了!趕緊突圍吧!”飛隊跟其他人都是這個意思。


    我見韓教授還是猶豫,便說道:“教授,我聽說部隊就要接管這裏了,咱們往外跑,興許能碰上部隊,到那時候,可就是安全了。”


    不止是韓教授聽了我這麽說顯得驚訝,其他人一邊戰鬥一邊說道:“真的有部隊在附近嗎?”然後問我是怎麽知道的,畢竟就算死,誰也不想死的糊裏糊塗。


    我也不想告訴他們是從刀疤臉那裏聽來的,隻是說從一個老鄉那裏得知的,心想:“希望這刀疤臉說的是真的,不然我可就把大家害死了。”


    怪物越來越多,已經從屋頂跳到了院子,就算這個時候想突圍,恐怕也是難上加難了。要知道,我們下去的路,隻有那麽一條窄窄的小道,而且隻能單人通過,不管誰斷後,恐怕都很難,說不準還有生命危險,因為在這種兩邊沒有護欄的小道上,正適合那些看上去瘦弱,卻很靈活的怪物。


    就在這時,後麵的情況也更加糟糕起來,我剛幫助玩後院的牧原,前麵的幾人又被怪物分割,彼此之間,誰也顧不上誰。


    雖然大玉的劍法了得,但輪番的進攻,她的劍甚至還未從另一隻怪物體內拔出,另外一隻怪物就再次朝她撲來。


    幾次下來,飛隊都想去幫她,但他自己也騰不出手,三隻怪物圍堵他,已經打到了客廳,桌子椅子都已用上。


    這些人雖然厲害,但也都是凡人一個,沒有任何法術,而我則相對輕鬆,因為我會法術!但不是關鍵時刻,也不能隨便用,因為會消耗自身的精氣。


    大玉左當右閃,已經呈現疲態,這時又一隻怪物朝大玉撲去,我見勢不妙,打出一張符咒,眼前的怪物頓時腦漿迸裂!


    我快速閃到大玉跟前,迅速當在她前麵,一張符咒打出手,前麵的怪物哪裏知道這符咒是幹什麽的,躲都不知道躲;當然它們就是想躲也沒有用,這麽近的距離,它的腦袋瞬間就如西瓜摔在地上


    ,腦漿四濺而開!


    驚魂未定的大玉,見到是我過來救她,說道:“怎麽不去救你的方小姐?我這邊不需要你的幫助。”


    “我這又不是第一次救你,你也不用這麽見外。如果真的想感謝我,就跟我說聲謝謝好了。”我開玩笑的說道。


    “水性楊花的男人,不配我說謝謝!”大玉說道。


    這女人的心,真的跟海底針似的,我記得之前她對我的態度有所好轉,特別是上次跟黃鼠狼精對戰之後,可是現在又怎麽見我跟見了仇人似的?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但是話還是要說的,我調侃道:“水性楊花好像是形容女人的吧?用在男人身上有些不恰當……”


    “本姑娘沒跟你開玩笑!少給我嬉皮笑臉!”大玉說道。


    “怎麽成本姑娘了?以前不都是本姑奶奶的叫著嗎?”我笑道。


    “都這個時候,你還能笑的出來?果然是個無賴!”大玉剛說完,我的手就朝她脖頸伸了過去,她瞪大雙眼,以為我要對她怎樣。


    就在我的手到她脖頸還差幾分之時,忽然轉手,一張符咒打出,從它耳邊飛過,身後的怪物應聲倒地,並且被我符咒的衝擊力打飛出去,腦漿跟碎骨灑了一地,或噴在木柱之上。


    大玉哼了一聲,說道:“水性楊花的男人,別指望我謝你!”大玉瞪了我一眼,轉身說道:“飛隊我來幫你!”


    這時,藍倉已經受傷,蔑爾根還要一邊保護藍倉,一邊跟怪物戰鬥,按照現在的狀況,恐怕大家撐不了十分鍾,就要全軍覆沒!


    就在這時,我住的房間好像有人再說話:“師傅,這邊,這邊有地洞!”順著聲音一邊打一邊走——刀疤臉竟然出現在了我的房間裏!


    我差點沒被驚掉下巴,問道:“你倆是怎麽進到我屋子的?”


    刀疤臉指著旁邊的一個黑漆漆的東西說道:“從這個地方鑽上來的!”


    由於這裏的電線已經在打鬥中壞掉,屋裏的燈自然也就沒有亮,隻見地麵有個黑黑的,像是地窖一樣的洞口,問道:“哪裏來的洞口?我怎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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