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這麽多人還對付不了幾隻怪物?況且他們還有三挺機槍,幾把獵槍,再加上大炮跟飛隊,個個身手不凡,不至於這麽慌張吧?這肯定是大錨自己功夫不行,想找我幫忙呢。”


    我對牧原說道:“你保護好方小姐,我出去看看情況。”說完我便獵槍上膛,迅速跑向了前院!


    跑到前院才發現:蔑爾根帶著藍倉還有旗手在院子左側;飛隊跟大玉、大炮以及教授和李明在院子正前方;大錨跟都自還有小米在院子右側,隊伍一共分成三隊,沒隊一挺機槍,其它人要麽拿獵槍掩護,要麽拿長刀撕砍。


    他們人手分散,怪物又如蝗蟲一樣多,不停的朝院子進攻,此刻,這裏已經成了一個被孤立的堡壘,幸好後麵是陡崖,不然“堡壘”分分鍾就被攻占!


    大錨這邊隻有三人,而且都自平常隻會摸鳥爬樹,哪裏會什麽武功,大錨又架著機槍,能打得隻有小米,但小米又是飛隊隊伍中最弱的,所以大錨正著急的喊我來幫忙……


    再看其它兩麵,飛隊這邊人雖然多,但管轄氛圍也比較長,並沒有誰能空出手,來幫哪一邊……


    這時,一隻怪從崖壁竄逃上來,直撲大玉,我舉起槍管,找準目標,直接把槍管插進那怪物嘴裏,隨我扣動扳機,它的腦袋當場崩裂,時間緊迫,我甚至沒有看一眼大玉,又趕緊填上子彈,來支援大錨。


    大錨正端著槍,往下掃射,都自則揮舞著大刀,但是準確率極地,跟加油助威沒什麽兩樣……


    “老帆,你可來了,再不來,我可就要被這些怪物撕了吃了!”大錨的子彈打完,趕緊換上,同時嘴還不停的叨叨。


    我剛想說:就這幾隻怪物,你就打了這麽多子彈?但我往下一看的時候,才發現,斜坡上趴著的,不止幾隻怪物,起碼有二三十隻。這一麵就這麽多,想想飛隊那邊,肯定更多,不禁心中一緊,舉起獵槍,朝下打去。


    然而有一點最致命的問題:這些被打傷的怪物,掉下去,要是摔不斷或者腦袋摔不爛,過一會又會爬上來,繼續攻擊,亂槍之下,又不能保證每一槍都能射中它們的腦袋,就這樣,子彈迅速減少,體力早晚也會被耗盡。


    這問題不止我自己想到,大玉說道:“這些家夥死了又會複活,好像殺不幹淨啊。”


    大玉說道:“你不是說對付這種小妖怪,自己就能把它們撕碎嗎?我看是人家把你撕碎吧?”


    “這……誰知道來了這麽多鬼東西,還不打頭就死不了……!”大炮一腳踹飛了一隻,但大家都清楚,這隻被踹飛的怪物,除非正好摔爛腦袋,不然一會還會相見……


    就在這時,我迴頭看了一眼大玉:一隻怪物又彈飛起來,朝她撲來,想要攻占我們這個“平台”,大玉劍法極快,一招橫劈,入肉三分,怪物再次落了下下去,同時從它什麽掉下一個東西。


    但是情況危急,其他人並沒有注意,而我也沒有時間去提醒,再說一個怪物身上掉下來的東西,也沒什麽好在意的。


    大錨這時又喊:“都自,給我端盆水來!”


    都自不明白,問道:“錨哥,你這時候還口渴啊?”


    大錨說道:“誰他娘的要喝水?你沒看見槍管都打紅了嗎?要是再不給它冷卻冷卻,一會這槍就廢了,到時候,想用都用不了!”


    都自這才哦了兩聲,轉身要去端水,隻聽飛隊跟蔑爾根那邊也說道:“多端點水過來!這邊也需要!”


    大家互相配合,都自不停的端水給槍管降溫,機槍卻不停的輸出,我最後我也拿出刀來劈砍,因為單發的獵槍,效率實在太低。


    就這樣,戰鬥了大概有四十多分鍾,怪物好像一下子消失了,筋疲力盡的大夥長舒一口氣,大錨則一屁股癱在地上,說道:“總算把這些鬼東西打跑了!”


    教授找到椅子坐了下來,說道:“小李啊,給我弄杯水過來……”李明聽到吩咐,馬上從屋裏弄了兩杯水出來,一杯給教授;一杯自己喝。


    大炮歎了口氣,說道:“這不會是要天塌地陷,末日降臨了吧?”


    “別胡說,哪有什麽世界末日?”飛隊說道。


    “哪這些怪物都是哪裏來的?蔑老頭也說過,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怪物,更別說真刀真槍的跟它們對打,這難道還不是末日要來臨的前兆嗎?反正傳說裏都這麽講。”大炮說道。


    韓教授說道:“不管怎麽樣,這群東西已經被大家齊心協力的趕走了,怎們明天趕緊離開這裏就行了。”韓教授又吩咐李明,讓他去看看方小姐有沒有事,李明自然高興地不得了,正坐在地上喝水的他,連忙起身,手裏的杯子都沒來得及放下,就去找方小姐了。


    這時,方惜柔從屋裏走了出來,說道:“教授,我沒事,況且還有牧原跟苗兒在一旁保護。”


    “小姐,你還說自己沒事,剛剛都被嚇得……”苗兒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方惜柔打斷,說道:“就你多嘴?!”苗兒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地頭不語。


    “哎~?這是什麽東西?”方惜柔跑了兩步,蹲下身子,從地麵撿起了一個東西。我仔細一瞧,這不是剛剛從那怪物身上掉下來的嗎?走近一看,是一塊玉佩。從色澤上看,這也並非是一塊上品,但也絕非普通玉石,而且從上麵的“包漿”分析:一定是有些年頭的把玩之物。


    方惜柔看不明白,把玉佩給了教授,問道:“教授,你看看這是什麽?”


    教授看了看,說道:“這是一塊玉佩而已。”然後又問:“這是誰掉的?”其他人都搖頭不知。


    教授見他們都否認是自己掉的,又把目光投向蔑爾根,剛要開口,蔑爾根就走了過來,從教授手中拿過玉佩,端詳了許久,慢慢從口中脫出:“這是蓬勃的玉佩……”又重重道:“沒錯,這是蓬勃的玉佩!”


    “沒有搞錯吧?蓬勃怎麽的玉佩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不成他變成了怪物?”大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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